“笑話不笑話的,咱們不知道了,反正失敗了是真的。”金苗苗翻了個白眼,“不過,他們那會兒就開始研究火器了,這個想法比我們要早很多啊!”


    “但我們成功了,不是嗎?”薛瑞天一挑眉,“早不早、玩不玩的,成功才是最主要的。”


    “這倒是真的。”金苗苗看看沈茶都快把大半個身子塞進大箱子裏麵去了,她歎了口氣,“你真是看什麽呢?裏麵有什麽東西?”


    “確實是有東西,但是看不清楚。”沈茶直起身子,笑眯眯的看著薛瑞天,“小天哥,要請你把這些火雷、火銃什麽的都搬出來,這才能知道下麵還有什麽。”


    “行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薛瑞天點點頭,擼胳膊挽袖子,吭哧吭哧的把箱子裏的火雷和火銃都搬出來了,發現下麵確實是有點東西,好像是一張疊得很整齊的圖或者什麽東西。


    “小茶,你的這個眼睛還真是奇了,是怎麽看出來的?”薛瑞天把那個紙拿出來,和金苗苗一起把它展開,“我翻騰了半天,都沒有發現下麵還壓著這個。”


    “不是看到的,是一種感覺。”沈茶湊過去,仔細的看那張展開的圖,“我之前就在想,薛伯父就算是留證據,也不會把澹台宗室的失敗品留下來,還是這麽笨重的東西。把這些東西留下來的唯一作用,應該就是遮掩,遮掩另外一個更重要的東西。”


    “這就是那個更重要的東西?”薛瑞天歪著頭看了看那張圖,“這像是宗譜?”


    “不太像。”金苗苗搖搖頭,“這上麵的人,名字都不一樣,姓氏也完全不同,不是宗譜。”


    “不是宗譜又是什麽?”


    “我們撞了大運了,小天哥。”沈茶拍拍薛瑞天的肩膀,“雖然這不是宗譜,但這是非常要緊的一個東西。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青蓮教最早的人員創立圖,最上麵的這三個人,就是青蓮教的創始人,胡立祥、薛高穗,朱無常,這裏麵除了薛家之外,好像另外兩家早就不見蹤跡了。”


    “是的。”薛瑞天點點頭,“上麵寫著,胡、朱兩家在六十年前已經沒有後人了。”


    “原來是這樣。”沈茶點點頭,轉身朝著沈昊林一笑,“兄長,我們這也算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沈昊林點點頭,其他的證據都不重要,這張圖才是最關鍵的。


    “你們看,薛家的那個上麵已經注明……”金苗苗指著整個宗譜最上麵的三個名字中的一個,“在六十年前退出。”她看看薛瑞天,使勁的拍了拍他,“侯爺,恭喜啊,這可是最關鍵的證據啊!”


    “是啊!”薛瑞天歎了口氣,看看沈昊林、看看沈茶,又看看金苗苗,“我們是不是算苦盡甘來了?沒有白費這麽多年的工夫,是不是?”


    “說的沒錯,確實是不枉費我們花了這麽多心血。不過……”沈茶看看這個圖,“小天哥,這個圖你多看看,看完了還是要放迴這個箱子裏的。”


    “我明白,如果帶出去,又會是掀起一陣子血雨腥風。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肯定會來搶的,對不對?”


    “對。”沈茶點點頭,“所以,小天哥哥看在眼裏,記在心裏,東西還是留在這裏,就當我們什麽都不知道,到了關鍵時刻,才可以拿出來。”


    “我明白的。”薛瑞天和金苗苗把圖折好,重新放在箱子裏麵,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已經都記下來了,放心吧!”


    “小天哥過目不忘的本事,我已經領教好多年了。”


    沈茶看著他又吭哧吭哧的把火雷和火銃重新放迴到箱子裏麵,蓋好蓋子,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


    “你們等等!”沈昊林輕輕拍了拍手,“胡、朱兩家在六十年前沒了後人,薛家在六十年前退出,變故都發生在六十年前,這一點非常關鍵。”


    “沒錯。”沈茶點點頭,“但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六十年前發生了什麽,看來,我們需要關注的就是這個。”她看看薛瑞天,又看看沈昊林,“你們那邊有什麽線索?”


    “沒有。”沈昊林搖搖頭,“都是薛家先祖的一些東西,除了這個能跟青蓮教沾邊之外,其他的都沒有。”


    “這也是一個問題啊,國公爺!”金苗苗抱著雙臂,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我們這邊搜到的都是跟宮裏娘娘有關的,你們那邊應該都是薛家的起源,中間這個會是什麽?”她看看薛瑞天,“或許就是薛家為何會退出青蓮教,掌握的親蓮教的一些證據,是不是?”


    “有可能。”薛瑞天想了想,“我們那邊搜的差不多了,可以把這個放迴去,再搜中間,你們怎麽樣?”


    “也差不多了,我跟你一起,其他的細節什麽的,都交給他們兩個吧!”金苗苗看看沈昊林,又看看沈茶,“你們有什麽意見?”


    “沒有意見,我同意!”沈昊林看看沈茶,看到她默默點頭,跟薛瑞天說道,“小心點。”


    “知道了。”


    “如果有什麽拿不準的,別蠻幹,拿來給我們看看。”沈茶看著金苗苗叮囑了一下,“要是箱子太沉了,讓小天哥給你搬,不要逞強,知道了?”


    “放心吧!”金苗苗又拍拍薛瑞天,“我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搬不動太多的東西,肯定要仰仗侯爺的。”她朝著薛瑞天一呲牙,“侯爺,沒錯吧?”


    薛瑞天哼哼笑了兩聲,拽著她往迴走,“你說是就是吧,別磨蹭了,趕緊幹活,這下麵太冷了,不幹活活動活動,出出汗,就會被凍壞了!”


    沈茶看看薛瑞天慢慢變紅的耳朵尖,不解的看著沈昊林。


    “怎麽了?”


    “兄長,小天哥為什麽耳朵紅了?”她拉著沈昊林重新走迴到之前的大箱子上坐好,“我們是說錯什麽話了?他怎麽突然就這樣了?好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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