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學長?”我張了張口。


    表情滿分,肢體滿分,處變不驚get。


    “啊學長,你剪了頭發了?”學長是學藝術的,一直留有藝術家的長發。


    “畢業以後就剪了。”學長說,“你呢,最近怎麽樣?”


    “我還好。”


    “看你打扮,感覺你混得不差,也好。”


    “學長你可別說,我現在還是租房子住。”我說,“我花錢大手大腳,看著喜歡,就買了。”


    “你還是跟大學時候一樣,爽直。”學長笑了笑,“手機號碼也通不了幾通電話,我們交換一下微|信號吧。”


    “好啊好啊。”我也沒想,便登錄了自己的微|信號,剛一登錄阿曉的消息便彈出來了。雖然我眼疾手快,學長看了我的屏幕還是頓了頓。


    尷尬了。


    “阿曉躲你那裏去了?”


    “啊……沒有啊……”


    學長嗤笑了一聲,“他還是跟大學一樣,沒什麽變化。”


    “學長……其實我可以解釋的,阿曉他真沒騙婚……隻是他家人……”


    “我不想聽你的,我想他和我解釋。”


    “這麽多年……阿曉一直覺得愧疚……”或許?要不然阿曉怎麽這麽多年沒談戀愛?嘴裏雖然嚷著明天脫單今夜脫單,可我覺得我還算清楚阿曉。阿曉心裏有個擰巴,擰巴就是學長。他辜負過人,時時刻刻懷疑自己對感情的不忠貞態度。


    我心裏有個大膽的假設,會不會這些年來,阿曉一直沒有忘記學長?


    “別說他了,他快把我好幾年沒發作的矯情都給勾上來了。”學長說,“我想見他,勞你幫我把他請出來。”


    “啊?那我要不要提前打120啊?”


    “放心,我不會打他。”學長說,“你直接打110過來,驗屍取證。”


    “……”有點方。


    出完公差迴到家裏,我才和阿曉說起在機場遇見學長的事情,我覺得我要好好和他談一談,誰讓我是他們的半個媽。果不其然,我剛提到學長,他就開始收拾行李箱了。


    “阿曉你停下!聽我說,他已經知道你的位置,正提著刀在來的路上,你不想橫屍街頭吧?”


    阿曉抹了抹眼角,一個大男人開始忸怩起來,“我不就跟你房東多說了兩句嗎?”


    我愣了愣,“你和我房東說了什麽?”


    “也沒什麽……說你小時候的故事……”


    我開始幫阿曉整理行李箱了,“嗯你去死吧。”


    “你房東還笑了,真的,她說你可愛。”


    我當然知道我的童年有多麽中二,比如頭上頂個蚊帳假裝自己是蛇精白娘子,比如在床頭拽著快要掉地的枕頭喊著要死一起死你別想扔下我……一想到阿曉全給我兜了,獨立自強的都市女性原來是個小智障,非常羞憤!


    剛把阿曉扔出去,學長的電話就來了,他已經來這裏了。


    “真的,學長就是一口氣懸著,你讓他打一頓,他這口氣就下去了。”我給阿曉分析著,讓阿曉踏進咖啡館。


    “你在外麵等我,他要是對我動手,你記得幫我叫人。”


    “沒問題,他要真打你,我就叫上門口的大爺。”一想到阿曉在房東麵前損我,我心裏就有一口小惡氣,非得讓學長好好收拾你。


    隻是……好好吵架,怎麽就……親上了……親上了??我趴在櫥窗上,非常的錯愕,他們倆開始旁若無人的親上了。


    阿曉出來的時候,還和學長吻得難舍難分,“百忙之下”給我掏了兩張大鈔,“打車迴去,別管我了。”


    走在迴家的路上,一想到單身多年的小夥伴今天晚上要有x生活,我覺得自己有點淒涼,掉眼淚。別人是單著玩玩,就我一個人單得這麽認真。


    “小莞?”一輛車駛到了我的旁邊,窗戶降了下來,是房東。


    太慘了,妝哭花的時候還碰上意中人。


    “怎麽了?”房東給我泡了杯茶,“你看上去很低落。”


    這麽多年沒有x生活,換誰都低落啊。“又清姐,你這是從哪裏迴來?”


    “雜誌社,寫手每個月都有例會。”房東說,“阿曉呢?”


    “他拋下我,和男人跑了。”我差點哭出聲。


    “原來這樣啊。”房東笑了一聲,抬手揉了揉我的腦袋,“太壞了,你別理他了。”


    “對我再也不要理他了,見色忘義!”我對學長也十分失望,我還指望他給阿曉來兩個暴擊的龜派氣功,結果是情意綿綿掌?


    意中人的安撫(1/1),我覺得我的心情好多了。第二天開門,就看到阿曉坐在我的樓梯上,神情非常沮喪。


    咦?


    “阿曉,你不會被學長踹下床了吧?”需要腎寶嗎?


    “他,要結婚了。”阿曉扔給我一張結婚請柬,“也讓你去。”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房東,怎麽沒水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俺打的去埃及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俺打的去埃及並收藏房東,怎麽沒水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