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 伊藤鬱嵐勝!”在一片驚訝中,鬱嵐獲得了她生平的第一次勝利。

    “他是誰呀?我怎麽沒有見過? ”

    “他好像是e組的,想不到他會打敗宏建咧!宏建那家夥在d組的實力還算不錯的。”

    “而且對方沒用什麽技巧啊?”場外此起彼落的討論聲,似乎對鬱嵐這位新人感到好奇。

    宏建是一位不錯的對手,他也沒有用絕技,所以鬱嵐也不用絕技來迴應。

    得到第一場勝利,他感覺有信心多了。

    接下來,第二場,他對上c組的某人,獲得勝利,因為一個e組的人連勝兩局,可以說是少有的,所以鬱嵐得到的關注越來越多。

    “聽說有一位e組的球員連勝c組和d組的人。”跡部在午飯時間, 忽然和忍足提起。

    “你是說伊藤鬱嵐? 這家夥的球技不錯。”喝了口紅茶,忍足輕描淡寫的分析。

    “是你在訓練他吧?”跡部看了忍足一眼,然後盯著自己手上那杯咖啡,慢慢的品嚐著咖啡散發出的濃濃香味。

    似乎跡部這個問題沒有引起他的注意力,忍足專注的吃著桌上的點心。

    “我不懂,為什麽你要幫他。”跡部有點不悅,不死心的再問了句。

    “我欠他一份人情。”忍足給了一個出乎意料的答案。

    “哦?”跡部有點驚訝,但是話到這兒卻打住了,忍足也沒有再開口的打算,接下來的午餐,兩人隻是靜靜的享用著,直到身邊傳來某人快速的腳步聲。

    “鬱士!你聽說過那個打敗c組和d組的新生沒有,他在今天的比賽中輸了耶!”日向指手畫腳的報告。

    “哼!你也太幸災樂禍了點。”穴戶向來有點不喜歡這個少根筋的家夥,本身也挺自負,對於鬱嵐連勝這件事情,他覺得沒什麽大不了。

    日向不悅了,正要反駁,忍足這時插話:

    “和他對賽的人是誰?”

    日向暫時忍住怒氣,告訴自家搭檔:

    “他輸了給樺地啦!”

    原來是樺地。。。忍足心下了然。他明白, 鬱嵐現在的實力是遠遠及不上樺地的。

    “原來是樺地,真對不住了,樺地破了你那徒弟的連勝紀錄。”跡部有意無意的道。

    “什麽?那家夥原來是鬱士你的徒弟啊?”日向驚訝的道。

    “他不是我的徒弟,嚴格來說,他將會是我的競爭對手。”

    “你未來一局會對上他?”忍足身為副部長,所以的對賽安排都是由他做的,所以他很清楚。

    “或許吧,也要看他下兩局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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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唿。。。。”鬱嵐跑著步,背上跟腦子都是熱烘烘的。

    夕陽照上的球場,灑上棕紅的顏色,紅土地上獨特的映了一抹黑色的影子在移動中,人群都已經散盡,他心跳的快速卻散不去。他隻好跑步,好讓自己的身體跟上心跳的速度,好讓自己的腦子飛快地運轉。

    方才對上樺地那一局,真的太可怕。

    他用了,用了忍足教的重心垂直跳打法,用了特技式擊球,可是還是沒用。

    樺地模仿得比他更好更強,很恐怖,就像是完全沒有勝算的打仗一樣,束手無策,就像是看到一個更厲害的自己!他像是球場上命定的主宰者,自己在他麵前,沒有任何的勝算。

    一直到了比賽完結,樺地高大的身影還在腦中徘徊,沒有法子忘記。

    鬱嵐感到雙腳發麻,停下疲累的腳步,他試圖把這個惱人的影子摔出腦外。

    “啊!!!!”大聲地叫喊著,他要把停留在腦中的一切思緒都統統叫出來。

    “你很吵。”那熟悉的聲音,嚇得鬱嵐立刻住口。

    佇立在旁的高挑身影,居然是跡部景吾!視線對上了,鬱嵐忽然腦子發脹。

    他難得狂放一次,卻被人看見!鬱嵐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隻能狹促的站著。

    跡部依然是抿著嘴的,雙腿邁向前,不到兩步走到了鬱嵐身旁,沒有再前進。

    就再鬱嵐不知所措時,跡部開口了:

    “忘了方才那場比賽,不然你就隻能是敗家犬。”隻是丟下一句話,停下的腳步又邁開,長揚而去了 。

    不過奇怪的是,鬱嵐沒有辦法忘掉那句話,那句話好像是一句絕對的命令,腦子不由自主地聽它行事了,使他心口的鬱悶感漸漸散去。

    “部長。。。”奇妙的,心裏對於跡部景吾也產生了一絲好感,與好奇。

    “這會兒輪到我問你為什麽要幫他了。”忍足一直都在角落處,待跡部走近,也跟上了腳步。

    “我也讓他欠我一個人情。”跡部撥了撥碎發,特地盯著忍足說道,似乎是諷刺著忍足方才給與的那個荒謬理由。

    忍足方才的開會耗了他許多力氣,在這悶熱的傍晚裏提不起鬥嘴的興致,稍微垂下寬直的肩,歎口氣迴答:“方才我說的,都是真的。”

    也沒再多說,忍足由著跡部誤解,隨著自己拉長的影子向前漫步而去。

    跡部那句不算安慰的話神奇的令鬱嵐平靜下來以後,鬱嵐開始深思自己的問題。想這種全能型的對手,我難道沒什麽方法可以克服的麽?

    電話聲此刻響起:

    “喂?”

    “喂,蘭?是我啦,恬恬,明天得空麽?我有些事情想要你幫忙~”

    這通電話,第二天把嵐困在了咖啡店。自從上次的事件以後,鬱嵐偶爾還是會到那裏光顧(當然是以女裝),後來發覺和恬恬談得來,兩人便成了好友。

    “歡迎再次光臨!”恬恬有事要到別縣去,因為擔心不下阿仁一個看店,所以便拉來了鬱嵐。

    據說,這間店本來是阿仁姐姐的,後來去了蜜月旅行,所以留下來拜托恬恬看管。

    恬恬是阿仁的青梅竹馬,阿仁誰的話也不聽,卻最聽恬恬的話。所以鬱嵐真不明白恬恬為什麽會認為自己管得住阿仁。。。鬱悶啊。。。

    “罷了罷了,但願一切安好。”自己也有事要煩,沒多少心力去理別人的事啊。

    阿仁沒惹出什麽大事,鬱嵐也不管了。

    今天咖啡店的生意很好,兩人忙得焦頭爛額,一直到了入夜才關店。

    還好明天是星期六,下場比賽在星期一,否則他也不會接下這項任務了。

    鎖上店門,鬱嵐深深的做了一個懶腰,然後向阿仁道別。

    “我送你迴去。”阿仁這話不容置疑。

    鬱嵐頓住,想了想還是點頭了。

    兩人就這樣漫步迴家。

    “你有打網球。”阿仁丟下結論。

    “你怎麽知道。”

    “恬恬說的。”恬恬那家夥又是怎麽知道的?? 為什麽大家的直覺那麽敏銳??

    “為什麽喜歡打網球?”

    “因為網球可以帶來很多歡樂,還有我期望的東西。”

    “期望的東西?”阿仁還是那副死魚眼臉色,那聲音聽了就是欠扁。

    鬱嵐忽然不想接話了。

    “網球一點也不好玩。很無聊。”阿仁自顧自的說。

    “阿仁你有玩網球的?”他對於這點有點驚訝。這個不良少年也打網球?

    “要退出了,沒有對手遊戲很無聊。”

    “哈哈,難道你是天才?”鬱嵐開個玩笑,誰知道阿仁卻說:

    “我是。”

    “你。。。。你太自大了吧?”

    阿仁沒有說服他的意思,隻是說:

    “我從小學習的東西,沒有一樣我學不會的。”

    “那你的網球很強?”

    “我覺得是。”

    “那能不能和我打一局?”

    阿仁停下腳步,問:“你很強?”

    “不是,我很弱。”

    阿仁搖搖頭,拒絕:

    “我不跟弱者比賽,那很掃興。”

    鬱嵐氣不過,但是還是堅持:

    “拜托,我下星期要比賽,可是現在我缺少一樣我不也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但是如果我沒有領悟出那是什麽的話,我輸定了。如果來一場比賽的話,我可能可以知道些什麽。。。”

    既然他說他很強,那麽就和樺地一樣會給與他當時那種感覺,到時說不定能夠想出什麽。

    阿仁考慮了一下,最後答應了。

    兩人就到了一個網球場,阿仁聲明:

    “我不會因為你是女生而將就你,我願意和你比賽已經是你的榮幸了。”說得宛如恩賜一般,鬱嵐心裏鬱悶得很,但是還是忍住。

    阿仁將兩旁的袖子拉高,鬱嵐才發覺,他的雙臂是很壯的。這才開始害怕。他是不是自討苦吃?

    搖掉心中的害怕, 鬱嵐提起精神開了第一球。阿仁動了,右臂一伸,把球輕鬆迴擊。

    鬱嵐趕緊把球接住,卻發現這球的力量不是普通的大!

    雙手握拍,鬱嵐好不容易打了個高吊球迴去。

    阿仁又動了,這下子一躍,高得把刺眼的夕陽遮蓋住,鬱嵐隻看到黑色的身影,球忽然在影子中飛來,鬱嵐一驚,那球已經差過臉打到地上了。

    臉上一疼,發現自己居然流血。

    “都說了你不可能贏。”阿仁道。

    “我。。。。我。。。。”鬱嵐雙肩不住的顫抖,隻說了個我字卻住嘴了,耳邊嗡嗡作響,好像那球還在耳邊飛舞著。忽然間,心中有什麽東西炸開來了,那時一種無法言喻的興奮,毫無預告下,他撿起了球。阿仁似乎沒想到他還要比。

    “你還比?如果再受傷不要哭著向恬恬投訴。而且,我不想再和你打了。”阿仁好心的勸告,這已經是他最大的容忍了。網球,果然很無聊,很無聊!

    “比賽還未結束,勝負未分呢。”阿仁還想說什麽,忽然看見鬱嵐的眼神,口中的話停住了。

    鬱嵐的眼神完全變了,淩厲而堅決,那是強者才有的眼神!但很奇怪,那眼神似乎好像還透露著些許空洞,還有虛無。

    “哼!我喜歡你的眼神,就讓你明白一下不自量力的後果吧。”為什麽一個人的眼神能瞬間變換?沒細想,現在阿仁起興趣了,隻想把這個對手狠狠打敗。

    啪,啪,啪,球一拋,鬱嵐將球狠狠發過去,他眼中除了球,還有著不知名的混濁。

    阿仁一下子分神了,不過他卻下意識的閃了身子,球從臉旁快速飛過,臉上甚至感覺到強風撫過的微熱感。

    沒想到自己接不到球,他看了鬱嵐一眼,意外發現他的眼神依然空洞。可是, 為什麽會空洞呢?又不是沒有靈魂的軀體。

    阿仁勁來了,居然把球捏得變形,那是因為看見對手,或說是值得產生興趣的事物而感到興奮。就算是女生,他也不會手下留情了! 那抹殘忍的微笑透露著他從沒隱藏的想法。

    死魚眼中有了光彩。

    “我說過,我是天才,而現在,我要將你打敗。”換了一顆球,阿仁展開了一連串的攻擊!

    鬱嵐迴擊著,球再兩人之間以看不見的速度來迴,隻聽見啪,啪,啪,一次比一次響亮,球洶湧的氣勢,使人有被擊中的恐懼。

    直到鬱嵐汗流俠背著,他大口喘著氣,可是,眼神依然沒變。

    阿仁也微微出了薄汗,不斷盯入鬱嵐的眼瞳中,怎麽還是波瀾不興,還是混濁的呢?

    忽然間,那麽混濁消失了,耳邊隨即聽見某些東西倒下。

    那是鬱嵐的身影!

    阿仁迴過神來,立刻奔到鬱嵐身旁。

    “喂! 你怎麽了?”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阿仁立刻背起鬱嵐到附近的醫療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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