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未眠看她認真的模樣,笑了起來,眉目的寒意盡數消了幹淨。

    他朝她輕聲說:“按現在的姿勢來看,我得聽你的。”

    沈星落:“……”

    老子也不會啊!

    她覺得應未眠這麽搞,就是他自己也不會,才想讓她主動。

    但是沈星落自己也是空有一肚子理論,根本沒有把理論和實踐結合。

    她瞥他,自己趴好,嘟囔了句:“你聽我的,那你就自己動吧。”

    躺著多舒服,而且她不跟他似的,在地牢看別人的春宮,像在看科普電影一樣認真。

    應未眠可能沒想到她會這麽說,直接被她逗笑了。

    沈星落臉埋在他的心口,被他笑的有點難為情,心想,老子一個單身狗,為什麽要遭遇這種讓人羞羞的事情!

    愛情都是磨人的小妖精!

    分手分手!馬上就分手!

    她正想著分手的流程,應未眠攬著她,輕順著她的長發問:“害怕啊?”

    沈星落倒不是害怕,畢竟情到濃時,更進一步是水到渠成的事。

    隻是有點不知所措而已。

    他伸手將她頭上的發簪全部取下,丟到床下,她的青絲順著她的單薄的肩膀滑落而下,柔順地垂在他的身上。

    轉身,兩人側著身子依偎著。

    應未眠圈著她的腰身,憐惜地吻了吻她的頭發:“別怕,不會傷害你,隻是想靠著你一會。”

    他的聲音輕飄飄地落在她的耳邊,帶著溫熱潮濕的氣息。

    沈星落手下的被子都被多抓出幾條褶皺,心也被他這句話給抓出了幾道口子。

    應未眠這麽高傲的男人,居然這麽依賴她。

    她唿吸緊了緊,望著床頂的裝飾,抓被子的手鬆了又緊,然後又鬆,唿吸都有點不通暢。

    最終她還是收了手,握上他的手,轉身和應未眠麵對麵躺著。

    她以為他沒睡,至少也閉上眼睛了,沒想到一轉頭就跟他視線交匯。

    沈星落怔了怔,望著他,一幅做賊被突然抓住時的懵逼樣。

    應未眠失笑,被她可愛到了。

    “你……”他還沒說完,就被沈星落伸手捂住了唇。

    “你先別說話,也先別吻我,我先壯壯膽啊!”她說完就從她自己的萬物袋裏掏出

    一瓶沒開封的果酒,之前芒生送她的。

    酒壯慫人膽!

    她將酒封打開,仰頭就喝了幾口。

    喝了幾口後,她覺得味道不對,有點辣,心想是不是過期了,這個問題還沒想出來,她的思緒就亂了,呆坐了會,覺得頭暈,就直直地躺下,蜷在他的身旁。

    應未眠靜靜地望著她的動作,碰了碰她緋紅的臉頰,眼中都是暖意,方才在宴會上的戾氣和陰鬱都化成了溫和的神情:“喝酒做什麽?”

    “壯膽啊。”她像是酒意上來了,有點飄了,說話都是離他臉很近的距離,說完,還伸手摟上他的脖子,“我不緊張,你吻我!然後你自己動。”

    應未眠失笑,沒想到她這麽快就醉了,伸手拿過她剛喝的酒瓶,喝了口,品了品味道,他以為她喝的隻是清甜的果酒,沒想到還是陳年烈酒,無奈地搖頭:“這烈酒也不知道誰給的。”

    沈星落的醉是醉了,膽子也是大了,見他不迴應自己,自己仰頭貼上他的唇。

    跟吃她的糖果似的,舌尖舔了牙齒又咬,最後還緊追不舍,直接按著他深入地勾纏起來。

    應未眠一直耐心地引著她怎麽做,最後被她咬的倒吸一口氣,她倒好,舔了舔他的唇,還嘿嘿地笑了。

    “醉了就放肆。”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低頭輕輕地咬了她的鼻尖,最後卻蜻蜓點水地吻了下她的唇,想放開她,可是手卻將她攬的更緊了幾分,吮著她的細嫩的臉頰,壓低了聲音說,“沈星落,你來這裏就是為了製服我的。”

    沈星落眨了下眼睛,長長的睫毛下,黑白分明的眼睛,因為醉意帶著幾分懵懂。

    “我是來愛你的啊?”她可能怕他不信,把他緊緊地摟著,朝他認真道,“我可喜歡你了,我的心都是你的。”

    應未眠受不了她這樣,伸手捂著她的唇,但是她的話又像是從她眼睛出來。

    寫滿了,我可喜歡你了。

    他望著她的眼睛,有種萬籟寂靜,身邊除了沈星落再也沒有其他的寧靜。

    沈星落本來就意識遲鈍,見他不迴答,就伸手拍了拍他:“你聽到了嗎?”

    應未眠俯身輕啄她的唇:“聽到了,給你獎勵好不好?”

    “好呀。”她乖乖地點頭,以為他跟以前一樣會給她塞糖。

    但是隻等來他要吞了她一般的吻。

    她被吻的暈暈乎乎的,

    手抓著他的肩膀,渾身都麻,都難受,軟軟地喚了他一聲:“應未眠。”

    應未眠應了聲,炙熱的吻落在她的臉頰:“怎麽了?”

    沈星落感覺到肌膚接觸到涼颼颼的風,睜開眼看了下,發現自己衣服沒了,迷茫地說:“我衣服怎麽不見了?”

    “脫了。”他捏著她的軟肉。

    “脫了啊。”她真的醉的不輕,看他還穿著呢,伸手扯他的衣服,“你也脫了吧,涼快。”

    應未眠笑得不行,吻上她的唇,讓她別說話了,這樣說下去什麽氣氛也沒了。

    沈星落可憐又弱小地被他壓在雲被下,整的渾身難受,最後忍不住伸腳踢了踢他,卻被他的手壓住,頂起了被子,外麵的冷風吹散了被子裏的燥熱。

    她一身燥熱被吹散了幾分,正舒服地喟歎一聲。

    下一刻,她猛地睜開眼,倒吸一口涼氣,緊緊地握著他的手,感動的眼淚落了下來,這個男朋友天賦異稟啊。

    啊!好疼!t^t

    最後沈星落的醉意大概是被滿身的汗給帶走了,隻覺得自己之前說的那句,要他自己動,實在是有點失策了。

    這他的自動形式下,沒個天黑不應該會罷休了。

    她也算對了,一栽頭,沈星落從天黑睡到天亮。

    第二天醒來,沒有一處是舒服的。

    她覺得自己要被應未眠給搞的腎虛了。

    十分虛弱地躺了半天,肚子餓了,她剛想屁顛屁顛地爬起來,給自己搞點吃的。

    應未眠就走了進來,走到床邊,單手將她扛了起來:“一早上沒吃,躺著幹嘛?”

    “養腎。”她悠悠地說。

    應未眠:“……”

    應未眠將她攬在懷裏,塞了個糖進她嘴裏,無奈地說:“吃了就補迴來了。”

    沈星落直接咬進嘴裏,咬碎後幾口就吃了進去,頓時就覺得哪哪都不疼了。

    驚奇不已:“還真有效果!”

    當然有效果,他特地費了一上午,專門給她練出來的靈藥。

    “誒!”沈星落展開手心,看到自己的修為突然有增長,不解地問,“我的修為怎麽增加了啊?”

    她早上看還沒有的。

    應未眠淡聲道:“雙修本就會增加修為。”

    “但是那是對一般體質的人來說,我不

    是啊?”沈星落知道自己的體質是上好的爐鼎,雙修隻會增加對方的修為,自己的不會變,甚至會降。

    要不然在書中,莫頌也不會容忍惡毒的沈星落為非作歹多年

    “你也是。”他說的堅定,沈星落想告訴他自己是特殊的體質,但是看他眼中的戾氣,頓時閉嘴。

    這人大概是知道,而且修為突然增加,多半還是剛吃的那顆糖的作用。

    她有猜測,但是不想問,問的越多,死的越快。

    沒人逃過這條定律,沈星落覺得自己非酋酋長也不可避免。

    苟著才是長命之計。

    她收了話音,看著一桌子的菜,挑了點素菜吃心裏格外想念起,淩仙域食堂的飯菜了,至少那不是人肉做的啊。

    應未眠早就看她不吃千譽派的葷菜,平時還好,心裏覺得沈星落心大耐扛,但是昨天他親自將小小的她翻來覆去地折騰了許久,總覺得她脆弱嬌軟的,處處都要被細心保護。

    “走。”他起身朝她伸出手。

    “還沒吃完呢,幹嘛啊?”沈星落拿著筷子,不解地問道。

    應未眠將她拉起來:“千譽派所管轄的花城,有許多美食,去不去?”

    “去!”沈星落興奮地恨不得立刻就到,但是不速之客來的總是不是時候。

    “小姐,‘沈星落小姐’來見。”

    沈星落腳步一頓,不解看向門外,心想,枝染這個小屁孩來幹嘛啊?

    作者有話要說:沈星落和應未眠都是本人,沒有用任何人的軀體,隻是用障眼法掩蓋了本來的臉,別人看的時候是其他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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