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加爾湖上初升的太陽照耀著這片土地,給湖畔相擁的兩個人籠上一片金光。


    顧念之此時什麽想法都沒有了,她隻願沉醉在霍紹恆的懷抱裏永遠也不要醒……


    溫柔的擁吻像是他們一輩子擁有的好時光。


    太陽漸漸走到他們頭頂,霍紹恆終於結束了漫長的吻,最後一個親吻落在她的額頭。


    顧念之埋在他懷裏,戀戀不舍地說:“……要迴去了嗎?”


    “你想在這裏待多久?”霍紹恆低笑,“你還沒吃早飯,不餓嗎?”


    顧念之的肚子這時恰如其分地咕咕叫了兩聲,她想否認都不行。


    “走吧,以後有機會我帶你去別的地方看日出,比這裏更美。”霍紹恆拉著她的手,將依依不舍的顧念之帶迴吉普車裏。


    看了看手表,這時才剛剛淩晨五點半。


    現在大概是這片地方一年之中最長的一天,所以太陽升得早。


    如果是在冬季,早上八點多這裏的太陽才會升起。


    顧念之迴到車裏就陷入昏睡當中。


    昨晚累到淩晨,早上又激動又興奮,整個人體力透支,立刻睡眠補足了。


    ……


    吉普車悄然停在通古斯度假山莊的停車場裏。


    霍紹恆將熟睡的顧念之抱了下來,一路抱到帳篷裏才放下。


    剛才肚子餓得咕咕叫的某人,還是敵不過睡眠的魔力。


    霍紹恆從帳篷裏出來,掩好了帳篷,起身就看見弗拉基米爾靠在帳篷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笑著看向他,說:“我的車鑰匙該還給我了吧?沒想到霍少將這麽浪漫,追女人有一手啊!”


    霍紹恆笑了笑,抬手把吉普車的車鑰匙扔了過去,說:“自己妻子,份內之事。”


    怎麽能說用浪漫追女人呢?


    說得好像他是個花花公子一樣。


    弗拉基米爾伸出手接住車鑰匙,半是嫉妒,半是羨慕地說:“那是霍少將運氣好,我們可沒這麽好運氣,遇到cereus這麽好的姑娘。”


    話音未落,趕過來要車鑰匙的司機大叔衝口而出:“頭兒,你這麽說,可讓琳娜多傷心啊……”


    弗拉基米爾愣了一下,看見琳娜正低著頭,走在司機大叔身後,頓時惱羞成怒,對著司機大叔大罵:“你不去工作,到這裏來做什麽?!私自出借局裏的車,你當我不會打你是吧?!”


    司機大叔抱著腦袋躲到琳娜背後,嚷嚷道:“你打得還少嗎?!居然說這種話,良心真的不會痛?”


    “我看你是反了!反了!我要把退迴去!”弗拉基米爾說著擼起袖子撲了上來。


    霍紹恆搖了搖頭,淡聲說:“cereus還在睡覺,你們不能去別處打?吵醒了她,她的起床氣我可不會幫你們攔著。”


    弗拉基米爾衝到琳娜麵前,眼神躲閃著,不敢看她,隻瞪向躲在琳娜背後的司機大叔,惡狠狠地放下一句話:“你等著!”然後頭也不迴地揚長而去。


    司機大叔躥出來,捂著腦袋問霍紹恆:“我的車鑰匙呢?”


    霍紹恆朝弗拉基米爾遠去的背影抬了抬下頜,“你的頭兒拿走了。”


    “啊?!真奸詐!居然不跟我說!”司機大叔憤憤地轉身去追弗拉基米爾,兩人打打鬧鬧地走遠了。


    帳篷前隻剩下琳娜和霍紹恆兩個人。


    琳娜抬眸看著霍紹恆,還是那副棺材臉,並沒有多一絲表情。


    她用標準的牛津腔英語說:“弗拉基米爾中將讓我貼身保護宋科學家。”


    霍紹恆態度很溫和,禮貌地說:“那多謝琳娜少校,您費心了。”


    琳娜點了點頭,“應該的,份內之事。”說著,也轉身離開了。


    霍紹恆一個人在帳篷區走了一圈,見這裏大大小小有二十來頂帳篷,左麵是華夏帝國的科學家,右麵是俄國的科學家。


    他們當然在度假山莊裏也有房間,但這裏離考察的地方比較近,而且有些測試要在半夜三更做,因此也都紮了帳篷,困了就直接睡在帳篷裏。


    這個時候雖然還早,但帳篷區幾乎已經空無一人。


    ……


    顧念之一覺睡到上午十點才醒。


    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帳篷頂怔忡了一瞬。


    她有一刹那的錯覺,好像淩晨跟著霍紹恆去貝加爾湖看日出,隻是她的一個夢。


    她其實哪裏都沒去,一直在這裏睡覺來著。


    伸了個懶腰,從睡袋裏坐起來,看著周圍散落的衣物,想著昨夜“簽名”的旖旎,顧念之倏地用手捂住臉。


    哎呀嘛呀!溜溜滴~~~


    霍紹恆拉開帳篷,笑著說:“該起來了吧?已經十點了。”


    顧念之依然捂著臉,點頭說:“馬上起來,你先出去。”


    霍紹恆掩好帳篷,收起手裏的平板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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