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顧唯一聽邵逸之提起這件事情,她覺得要將此事提上日程了,這個暑假,這些事情必須要全部處理完。


    她拿著開好的方子抓了藥,親自煎好後送去給花知風喝。


    她去的時候又遇到了苗碧湖,她和以往一樣跟苗碧湖打過招唿後就把藥遞給花知風說:「這一次的藥一定管用。」


    花知風最近因為這個病的事情,情緒有些低落,他看著她說:「你上次來也是這麽說的。」


    顧唯一嘻嘻一笑:「做醫生的就得給病人足夠的信心,不過這一次真的不是安撫你,而是認真的。」


    花知風掃了她一眼,準備喝藥,她卻在旁說:「花教官,等我治好你的病後,我的訓練量能不能減一點,你也看到了,我學醫比射擊更有天份。」


    花知風一口氣把藥喝完後拿手帕把嘴角的藥渣擦盡後送了她三個字:「想得美!」


    顧唯一攤手,又說:「可是我現在的射擊水平已經達到了剛上課時你講的畢業標準!我能不能申請提前畢業?」


    花知風:「你做夢!」


    顧唯一長嘆了一口氣問:「那我畢業的時候要達到什麽樣的標準?」


    「格鬥上打得過黃雄超,活靶彈無虛發。」花知風找了顆梅子塞進嘴裏說:「差不多到這個標準的時候你就可以畢業了。」


    顧唯一氣哼哼地瞪了他一眼,他頓時就覺得這苦得要死的中藥也沒有那麽苦了,他這是在找心裏的平衡。


    苗碧湖在旁聽出一些端倪來了,問花知風:「小顧在你的那堆學員中是個什麽水平?」


    花知風迴答:「我這一批的學員全是男兵,隻有她一個是女性,論體能她是最差的,論格鬥技巧算是中間的水平,射擊的水平是最高的。」


    苗碧湖有些意外,這顧唯一似乎不管做什麽都能做到最好,女性和男性比體能很難有比得過的時侯,但是在技巧的掌握性上,她卻又是最好的。


    苗碧湖和顧唯一這一次是一起下的樓,兩人因為觀念相差太大,平時是沒有太多共同話題的。


    苗碧湖今天卻主動問顧唯一:「我聽說英語比賽主辦方會送一些票出來?」


    顧唯一聽到她的這句話心裏有些意思,聽她這語氣,似乎是在要票。


    顧唯一點頭:「苗阿姨想去看英語比賽嗎?我聽說主辦方會送每個選手兩張票,你要是想去,我可以送給你一張。」


    苗碧湖笑著說:「好啊,我也是想去看看你比賽時會是什麽樣子。」


    顧唯一覺得自從上次在醫院裏苗碧湖被邵逸之收拾了一下後,對她的態度有所轉變,這事從本質上來講是件好事,她也不想每次和苗碧湖見麵就劍拔弩張。


    於是她笑著說:「其實我怕我會緊張。」


    「沒有什麽好緊張的。」苗碧湖聽她這麽說反而覺得她有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剛有的表現,而不是超過她這個年紀的穩重和鋒芒:「以平常心去麵對就好,能拿獎就拿獎,不能拿獎也沒有關係,就當是鍛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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