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意卿微微皺眉:「你們女人真麻煩,不高興是哭,高興也是哭!」


    顧唯一對於他的這副說詞不以為意,就他這樣的性格,能把話說成這樣已經算是不容易了。


    她淺淺一笑,伸手一把抱住他說:「我對你也很服氣,明明是關心的話,為什麽總要用那種硬梆梆的語氣來說呢?」


    寧意卿愣了一下,顧唯一從他的懷裏探出頭,在他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朝他展顏一笑:「以後不許再兇我!」


    寧意卿輕抿了一下唇,沒有說話,而是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一吻纏綿。


    直到她的唇被吻得微微腫起,透著瑩潤的紅色才將她放開,他輕聲說:「你今天表明身份後,消息應該已經傳迴了大院,我帶你去見我媽。」


    「不要。」顧唯一直接拒絕:「阿姨對我的偏見頗深,今天就這樣去的話,她隻怕會以為我是去示威的,還是等過段時間再說吧!」


    寧意卿想起苗碧湖的性格,顧唯一顧慮從某種程度來講是很可能會發生的。


    他輕擁著她說:「那好,我們就不迴家了,以後讓我媽自己後悔去。」


    顧唯一笑著問他:「所以你算是被我拐走了嗎?」


    「是啊。」寧意卿看著她說:「顧唯一,你以後要對我負責,什麽時候給我正名?」


    「正名?」顧唯一有些好奇地問。


    寧意卿淡定地說:「睡了就是正名。」


    顧唯一的臉微微一紅,靠在他的懷裏伸手輕輕打了他一下:「你能正經一點嗎?」


    寧意卿認真地說:「我很正經,顧唯一,我們結婚也有大半年了,難道你真打算讓我一直獨守空房,直到你大學畢業嗎?」


    「還有,你現在迴了蘇家,他們對你寶貝得很,以後要見你一麵他們隻怕都會指手劃腳。」


    顧唯一吃吃一笑,他微有些惱了,捨不得打她,便撓她的癢:「你居然還笑得出來!」


    顧唯一本來就怕癢,被他這一撓頓時就「咯咯」的笑了起來,伸手來抓他的手,然後求饒。


    兩人笑鬧了一會就決定迴家,隻是兩人走到別墅門口的時候,見林弦之蹲在地上拔草。


    此時已經深冬,地上的草早就枯黃,院子裏的草已經拔了一地,風一吹,草屑滿天飛。


    顧唯一一看到他就頭痛,他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


    他一看到她卻滿臉欣喜地說:「甜心,你總算是迴來了!可把我想死了!」


    他此時頭上的那一縷彩色頭髮已經變黑,耳釘也摘了下來,大衣似乎也換了一件,沒有之前的那麽騷包了。


    隻是他穿得終究是少了點,帝都的天又有些冷,他也不知道在這裏呆了多長的時間,嘴唇凍得有些發青。


    顧唯一看到他這副樣子有些無語,寧意卿的臉色則更加難看。


    不管怎麽說,林弦之這一次幫了她的忙,她算是欠了他一個人情,而他也算是她的老闆,她還真沒辦法把他丟在外麵不管。


    於是她把房門打開後說:「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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