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熄滅了,兩個人卻遲遲不能入睡。蘇風上下撫摩著凝婭舒光滑的身體,不禁燥熱起來。凝婭舒什麽也沒有穿,裸露的身體裹在了薄薄的床單裏,卻擋不住他肆虐而顫抖的手。隨著蘇風的撫摸,她情不自禁地喘息,身體內部再次燃燒起欲望的火,極度渴望蘇風用熱情來填滿她的空虛。

    事情總是不可預料,就當蘇風和凝婭舒兩人一次又一次地登上快樂的顛峰時,在凝婭舒的家裏,卻開始了一番波瀾。

    凝婭舒的媽媽張雪珍特許女兒和蘇風出去,心裏並沒有往常的擔心。她一個人在家看電視,老公已經一個星期沒有迴家了,下午打了個電話說晚上迴家,可直到十點鍾還沒有迴來。

    門口忽然有汽車的鳴笛聲,張雪珍喊了一聲:“李嬸,到門口看看是不是先生迴來了?”

    “是。”傭人李嬸放下手裏的活計,匆匆地跑出了門。不一會迴來,報告說:“太太,是先生的車。”

    果然凝昌建出現在門口,張雪珍趕快迎上去,說:“幾天也不迴來,還記得有這個家嗎?我給你準備了夜宵,李嬸,把夜宵端到飯廳去。”

    凝昌建精神奕奕地說:“剛吃完飯迴來,不餓。雪珍,你也知道我生意太忙,你要體諒我嘛。我給你和女兒各買了一條項鏈。”

    “才不要呢。每次迴來都買點東西,是不是在外麵做什麽虧心事了?”張雪珍說,“我和女兒常說和你一起出去吃個飯,一家人團聚一下,你卻總說生意忙,沒時間,你比美國總統還要忙啊?”

    凝昌建打開一個綢緞麵的小盒子,裏麵的一條白金鑽石項鏈熠熠生輝。他拿起來幫張雪珍戴上,問她:“奇怪,怎麽今天女兒沒有下來迎接我,難道真的生氣了?”

    張雪珍隻顧了欣賞這美麗的項鏈了,站在客廳的鏡子前前後轉動,喜滋滋地問:“昌建,挺貴的吧?”

    “是啊,從香港帶迴來的,五萬港幣。咦,婭舒不會是生病了吧?我上去看看她。”凝昌建很疼愛他這個女兒,雖然說不是親生的,可是比親生的還親。

    “你別上去,她不在家,出去玩了。”

    凝昌建覺得奇怪:“怎麽?你平時不是最反感她出去玩嗎?今天怎麽會?我早說女兒大了,應該讓她多接觸社會,以後我老了退休了,這個位子自然是寶貝女兒坐。她要是不多曆練曆練怎麽行?我明天就讓她去公司鍛煉鍛煉。”

    “她和蘇風一起出去的,我放心。”提起蘇風,張雪

    珍就是讚不絕口,感覺這個世界上除了蘇風就沒有誰配做她的女婿了。女人往往就是死心眼,認定了一件事情就是不迴頭,怎麽也不能改變主意。

    凝昌建是一頭霧水:“什麽蘇風啊?他是誰?”

    “女兒的男朋友,從小就認識的。這孩子可討人喜歡了,人長得好看,又聰明又懂事。”

    “婭舒不會不迴來了吧?我打她手機,叫她趕快迴來,這都快半夜了。”凝昌建有些著急,他隻關心自己的寶貝女兒,才不理會什麽蘇風呢。

    他撥打凝婭舒的手機,裏麵卻傳來一句:“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有些著急地問:“不會出什麽事吧?”

    張雪珍可是絲毫也不著急:“和蘇風在一起,肯定不會有事的,女兒那麽大了,她自己又不是不懂事。”

    凝昌建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說:“咱們就這麽一個女兒,我能放心嗎我?你以前總不願意讓她出去玩。現在倒好,隨隨便便就讓她出去和那小子過夜,萬一出事怎麽辦?你真是老糊塗了你。”

    “怎麽啦?你才老糊塗呢。女兒這麽大了,也要談戀愛的啊,難道要向你報告?”張雪珍麵子上過不去,忿忿不平。

    “我還不該管了我?我是她爸!”凝昌建生氣了。

    張雪珍也有些生氣:“你是她爸,我還是她媽呢。她是我肚子裏頭出的,辛辛苦苦養這麽大容易嗎?她怎麽做不用你來管!”

    “哦,我不管讓你來管?現在孩子夜不歸宿,你就是這樣管她的?她雖然不是我親生的,可這麽些年來,你也看見了,我對她有半點不好麽?供她吃,供她穿,供她上大學,給她買跑車,你現在說不用我管她,啊?!”凝昌建越說越生氣,一不小心,“啪”地一聲,失手把茶杯碰落在地,打了個粉碎。

    張雪珍“嚶嚶”地哭個不停,傭人李嬸趕快過來手忙腳亂地收拾地上的殘片碎瓷。而凝昌建餘怒未消,說:“明天她迴來好好問清楚這一晚上到底幹什麽去了?問她到底要那小子還是要她這個爸爸!”他氣衝衝地甩手上了樓。

    由於開著空調,激情過後的蘇風與凝婭舒相擁而臥,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毯子。

    “張璿,我們睡吧,不早了。”蘇風有些困意。

    凝婭舒光著身子躺在蘇風懷裏,歎了一口氣:“我有點睡不著。”

    蘇風開了燈,手撫著她光滑的肌膚:“怎麽啦,看你的樣子好

    象有心事。不介意和我說說嗎?”

    她溫馴地躺著,低低地說:“其實也沒什麽啦,我問你,你喜歡我嗎?”

    “喜歡啊,你為什麽這麽問?”他感到莫名其妙的。

    “那你喜歡我什麽?”

    蘇風沉思起來。他喜歡的人可真是多了,然而他到底是真正愛誰?想想這麽一年多來,恍如經曆了一場場的夢境。他一次次地擁有愛情,卻又一次次無法避免地失去,一次次地把舊的推倒重來。在不停的人事變換中,他的精神變得冷漠了,不管怎樣,是他自己這樣認為。在蕭若離他而去時,他心中雖然沒有一點點恨意,但是真正屬於後悔的,又有多少?

    他不知道他是長大了還是隻停留在對舊愛的迴憶和對新歡的憧憬中。在麵對身邊的愛情時,他失望地發現自己已經燃不起對相愛的渴望,有的隻是無窮的欲望和享受新鮮的刺激感。那麽麵對凝婭舒提出的問題,他又該如何迴答?貪戀她的身體?蘇風不願意這麽想,也不願意如此直白地迴答她。他心中忽然一動,那麽她喜歡他麽?又是為了什麽?

    蘇風於是便問她:“那你為什麽喜歡我?”

    凝婭舒轉著眼珠想了想,這個問題看似滿單純,其實,仔細想想才發現並不容易迴答,要麽傷了自己,要麽傷了別人。她經過考慮,隻好對著蘇風笑笑。蘇風也笑笑,兩個人都是心領神會,一點就通,也難怪他們兩個人會在一起。

    燈光熄滅了,兩個人卻遲遲不能入睡。蘇風上下撫摩著凝婭舒光滑的身體,不禁燥熱起來。凝婭舒什麽也沒有穿,裸露的身體裹在了薄薄的床單裏,卻擋不住他肆虐而顫抖的手。隨著蘇風的撫摸,她情不自禁地喘息,身體內部再次燃燒起欲望的火,極度渴望蘇風用熱情來填滿她的空虛。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似乎是歡迎進入的信號。蘇風早已經從手指的潮濕判斷出她的需要,得到她的聲音和反應裏肯定的暗示以後,他堅定地說:“我要你。”凝婭舒早已說不出話,沉浸在對情欲的深深渴望裏,她隻需要蘇風強勁而有力地進入和不懈的衝刺,她默默地點頭,熱烈地抱住蘇風裸露的肩膀,順從地張開了雙腿。蘇風信心大增,翻過身來伏上了她的身體,用力地刺進了她溫暖濕潤的身體,她一陣悠長舒緩的呻吟,標誌了一場激烈的暴風雨即將來臨。蘇風在凝婭舒的身上盡情起伏,汗珠不停地滴落在她的胸膛,肉體與肉體的交融,情欲的味道再次迅速地在房間裏蔓延,激烈時甚至發出了身體碰撞時“啪啪”的響聲。凝婭舒把身體拉成

    近乎誇張的角度,以最為完美的姿態迎接著蘇風的盡情撫愛。在某中意義上,她是歡愛的受動者,但在另一種意義上,她卻是誇張熱烈的主動者。兩個人不停地變換著姿勢,或前或後,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床上已經濕了一大片,也分不清究竟是汗水,還是別的什麽體液?凝婭舒的身體忽然一陣抽搐,歡樂地叫起來,一陣如潮的快感從身體內部爆炸開來,肌肉劇烈地收縮,一股液體情不自禁地噴射出來。快感持續了沒有幾秒鍾,她軟軟地鬆開了緊抱著蘇風的雙手,她知道高潮已經過去了。蘇風堅強的挺動如同召喚般一點一點再次喚起她身體內勞累休息的激情。隨著蘇風動作的加劇,她所感應到的發漲,她知道蘇風的高潮就要到來了。蘇風扳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抽動,身體異樣地發抖,他想把他的快樂淋漓地噴射在她的最深處。凝婭舒卻令他詫異地迅速逃脫了他的衝刺,就在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時候,她已經用纖細溫柔的小手握住了他致命的武器,快速上下運動,他不由得舒服地出了一口氣。緊接著他敏感地感覺到一個靈活而濡濕的軟體正在舔弄他最為私密的地方,溫暖的肉壁迅速將他包圍,他舒服地吸了一口氣。隨著凝婭舒溫柔細致的服侍,他再也忍不住身體裏狂熱的躁動。蘇風有些壓抑的一陣低吼,身體劇烈地顫抖,一股濃濃的熱液炮彈一般噴射了出來,毫無保留地噴射在凝婭舒的嘴裏。他原本以為凝婭舒會責怪他,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如飲瓊漿似的全部咽了下去,並且不停地吮吸他不斷變軟變小的物體,意猶未盡地啃咬,可惜再也喚不迴他的雄姿。兩個人互相摟抱著,沉沉睡去,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醒來,看著淩亂的床鋪,滿地的狼籍,不由得相視而笑。

    胡亂地找了點東西吃吃,簡單地收拾好房間,兩人一起出了門。

    凝婭舒先送蘇風迴家,然後自己開車迴去了。她可不知道家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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