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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行盟的盟主們,掌控著靈境至高的秘密.邪惡組織的首領同樣如此?


    張元清沒有立刻睜眼,保持著僵立的狀態,思考著夏侯天元記憶中獲取的信息,


    他突然想到了魔君和美神協會成員的談話內容,那個女人誘感魔君去見美神協會的會長,籌碼就是靈境至高之秘。


    如果盟主們掌控著所謂的終極秘密,那,官方對靈境的研究,其實很透徹的隻是底層和中層人員沒有了解的權限,就是不知道長老級別的靈境行者知不知道,嗯,夏侯辛都有所了解,長老們肯定也知道,但應該沒有掌控……


    暗夜玫瑰果然圖謀不小,這個組織的首領,就算沒到盟主級別,也差不遠了張元清睜開眼,對上了一雙激遊幽深的眸子。


    “怎麽樣?”傅青陽問道。


    “有些收獲“張元清把問靈的結果,告知了他。


    傅青陽凝眉不語,防長英俊立體的臉龐,愈發如同凋塑過了一陣,他緩緩點頭:“夏侯池在夏侯老祖宗的子嗣裏,不是最出類拔萃的,但他的野心卻不小“


    張元清沒立刻聽懂,幾秒後反應過來,傅青陽是在分析夏侯池投靠暗夜玫瑰的原因。


    他好像漸漸把我當成“同級別”的聰明人了,認為簡單說一下,我就能聽懂?這是好事,但這樣會很累張元清道:


    “夏侯天元對暗夜玫瑰的了解很有限,他應該隻是編外成員。“


    張元清伺機報複,這句話的另一層意思是:該去幹掉夏侯辛了,


    傅青陽領首:“我已經召集了人手,現在就出發,逮捕夏侯辛。“


    兩人沿著樓梯返迴一樓。


    樓梯口,穿著七分褲,人字拖,鬆垮短袖的靈鈞,姿勢妖燒的靠在扶手上,笑眯眯地道:


    “從夏侯天元那裏拷問到了什麽情報?


    傅青陽澹澹道:


    “他接觸不到機密信息,要想找出部分潛伏在分部的暗夜玫瑰成員,得從夏侯辛下手。“


    啊這張元清吃了一驚,心說這麽機密的情報,怎麽能告訴這個太一門的眯眯眼?


    身為斥候的傅青陽,察覺到下屬的詫異,解釋道:


    “無妨,他是我建立的‘白虎衛’的成員,是可以信任的同伴。“


    白虎衛?張元清用眼神表達了自己疑惑。


    靈鈞保持著妖燒的靠姿,笑道:


    “你知道為什麽除了官方組織外,野生靈境行者還要組建民間組織嗎。“


    互幫互助?不太對,靈境行者正確的生存方式是苟著,畢竟沒有聲望值的話,同陣營行者相互獵殺也是不扣除道德值的張元清思索著道:


    “分享攻略?“


    如果非要有一個理由,大概就是這個了,


    靈鈞點點頭:“對了一部分,但能打消行者之間的猜疑和警惕,靠的不是攻略,而是一種叫做幫派令的東西。


    “幫派令?”作為遊戲愛好者,張元清聽到了熟悉的名稱


    “幫派令是一種道具,它的作用是讓靈境行者組建自己的勢力,你是年輕人,這個概念很清楚吧。“


    靈鈞科普道:


    “幫派令有很多好處,比如在靈境中,行者屬性會得到一定的加成;任務結算時,有額外的經驗值獎勵;擁有獨屬於幫派的副本;有幫派專屬任務;能拉幫派成員一起組隊下副本隻有組境界相同的成員,好處多多。


    “你應該知道,五行盟是由五大組織結成的聯盟,五大組織最初,就是從小幫派做起,漸漸發展成靈境世界中,最強的五大勢力。“


    說到這裏,靈鈞看向傅青陽,徽嘴道:“身為幫主,得到的屬性加持最大,


    難怪五行盟山頭林立,難怪關雅當初和我說,我是白虎兵眾的人,將來等我等級升上去,多半要入幫的,而幫主就是那位女元帥原來還有幫派令這玩意,我要是能得到幫派令,就可以組建自己的勢力,專門收容線人,比如止殺宮主、無痕大師張元清興趣濃烈的問道:


    “怎麽得到幫派令?“


    傅青陽迴答道:“完成一次多人對抗副本,並以主導者的身份帶領隊伍獲得勝利,就有一定的幾率獎勵幫派令。“


    靈鈞哼哼道:“傅青陽在超凡階段時,走了狗屎運,獲得了一件2級幫派令。“


    “幫派可以重複?張元清忽然想到,如果五行盟的前身是五大幫派,那以傅青陽的身份,肯定早已加入白虎兵眾。


    “當然,這並不衝突。”靈鈞眯著眼,笑道:


    “比如我,我是太一門的,又是百花會的,同時還是傅青陽組建的白虎衛的。這樣一來,下副本的時候,隻要匹配到三大勢力中的任何一位,我都有加成。而如果同時匹配到三大幫派的行者,隻能三選一。”


    好家夥,原來是你三家姓奴!張元清斜眼看他。


    能成為“白虎衛”的一員,說明傅青陽很信任他。


    這時,傅青陽望向大廳,澹澹道:


    閑聊等到以後吧,該出發了,"


    一群人恰好進入大廳,正是白龍、青藤、關雅、薑精衛和代理什長藤遠。


    人數雖然不多,但全是精銳。


    薑精衛兩手叉腰,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隔著老遠,啊哈哈的笑道:


    麵癱男,眯咪眼,又見麵了。


    火紅色的長發一甩一甩,小丫頭走了過來,猛拍張元清肩膀:“你也在啊。


    她的個頭隻到張元清胸口,起腳尖才能拍到。


    嘴,這丫頭手勁賦大…張元清暗暗牙。


    “好久不見,精衛!“靈鈞上前,怒搓少女腦袋:“徐哥還好嗎。“


    “不許摸我頭。“薑精衛大怒,一個頭撞過來。


    靈鈞機敏的閃開,


    張元清連忙拽住少女柔軟的小手,讓她避免了狗晴泥的命運。


    傅青陽道:“出發!“


    藤遠什長先點點頭,接著望向張元清,道:“出勤一次,補貼一千元。


    謝謝什長!“張元清大聲說。


    四輛商務車駛入君麗大酒店,一行人乘坐電梯,直達夏侯辛,及其保鏢下榻的39層。


    這一整層的房間都被夏侯家訂了,走廊靜靜無聲,


    傅青陽帶著隊伍,來到走廊盡頭的總統套房,他沒有按門鈴,側頭聆聽片刻,皺眉道:


    房間裏沒人,關雅,去看看夏侯家的其他人在不在,"


    關雅當即敲開了總統套房隔壁的房門,開門的是一位穿黑色正裝的中年人,身材高瘦,臉色冷峻。


    “你們找誰?“


    黑西裝中年人目光銳利的審視著一行人,


    關雅盯著他看了幾眼,確定了這是一位靈境行者,冷聲道:


    我們是康陽區官方行者,有事要詢問夏侯辛,他在哪裏?“


    官方的人黑西裝中年人眉頭一皺:“夏侯辛先生在房間休息,"


    關雅搖頭:“他不在房間裏。“


    中年人愣了一下,沉穩迴答:“我打電話聯係一下。


    他從兜裏摸出手機,拔通夏侯辛的號碼,


    過了一陣,這位瘦削的保鏢放下手機,無奈道:


    “夏侯辛先生今天沒有外出,至少我沒收到外出的命令,你們可以在這裏等待,也可以先迴去。等他迴來,我會告知他。“


    關雅扭頭看向傅青陽。


    傅青陽麵無表情道:“喊一下酒店的管理員,過來開門,“


    “你們不能私自進入夏侯辛先生的房間,”中年保鏢沉聲道,


    “不服啊,單挑?“薑精衛掐著腰,脾氣火爆。


    藤遠什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目光呆滯的說:“我會替你申請工傷。“


    “我很強的,我不會受傷。“薑精衛不服氣藤遠什長澹澹道:“我隻是向你告知員工福利。“


    好領導!”張元清豎起大拇指:“領導,我感覺天氣有些熱,能申請高溫補貼嗎。"


    藤遠什長點點頭,“迴頭寫一份申請給我。“


    傅青陽默默看著這一幕,考慮要不要把二隊打散了重組,或者提前召迴李東澤等了幾分鍾,關雅以治安員的名義,帶著一名酒店工作人員返迴。


    眾人給工作人員讓開通道,她掏出員工卡,刷開了總統套房的門,


    “哢!”


    工作人員擰動門把手的瞬間,在場眾人同時察覺到一股無形的“屏障”破碎,化作輕微的風,卷過走廊,


    傅青陽眯了眯眼,率先踏入套房。


    張元清等人跟在他身後,客廳裏空無一人,身為長官的傅青陽站在廳內,態度消極缺乏生活熱情的藤遠也沒動,其他人各自查看廁所、書房、臥室等。


    薑精衛擰開臥室的門,往裏看了一眼,霍然迴首,叫道:


    “他在這裏!“


    眾人立刻聚了過來,臥室窗簾緊閉,光線昏暗,一道人影靜靜的躺在床上,


    靈鈞“啪”一聲打開燈光。


    躺在床上的人赫然是夏侯辛,他身軀僵直,一動不動。


    青藤隊長踩著高跟鞋來到床邊,檢查了一番,沉聲道:


    他死了,根據屍體僵硬程度判斷,在五個小時以上,"


    夏侯辛死了?死在這個節骨眼上?!張元清一時不知該欣喜,還是沉重。


    夏侯辛死的太巧了,


    跟隨他們進來的保鏢,看著夏侯辛的屍體,先是難以置信,聽見青藤隊長的話,頓時驚恐道:


    “不對,上午九點半的時候,夏侯辛先生還叫了早餐。“


    而現在的時間是,中午十一點。


    傅青陽臉色不變:“白龍、青藤,薑精衛,滕遠,你們先到外麵去。“


    等這幾人離開,傅青陽關上臥室的門,他看向張元清,道:


    “屍體的僵硬程度不一定能真實的反饋死亡時間,還記得橫行無忌是怎麽死的嗎。


    張元清光然大悟:“殺死夏侯辛的,是一位夜遊神?


    傅青陽微微領首:“暗夜玫瑰的高層,就是夜遊神。


    關雅深深皮眉:“所以,夏侯辛是被暗夜玫瑰滅口了?”


    張元清忍不住看一眼老司姬,這些信息,普通的官方行者可沒權限知道,看來關雅私底下從傅青陽這裏得到了很多重要情報。


    也是,表姐弟嘛。


    “我們剛殺夏侯天元,夏侯辛就被滅口了?這怎麽可能,就算情報泄露也不可能這麽快.張元清也算精通一些推理的,隻覺得很不合理這時,靈鈞倚著牆壁,眯著道:


    “如果動手的是高級夜遊神,就不一定需要情報了,


    什麽意思?張元清沒聽懂,傅青陽則“嗯”了一聲,道:


    “元始,去看看夏侯辛的靈體還在不在,“


    為什麽夜遊神不需要情報?我討厭你們說話的方式張元清走到床邊,眼底漆黑湧動,嚐試溝通屍體裏殘存的靈。


    幾秒後,他眸子裏的漆黑褪去,朝傅青陽三人搖頭:


    “靈體沒了。


    傅青陽早有所料,聞言並不意外,他看著張元清,道:“高級夜遊神,有窺見命運的能力,如果夏侯辛怡好與那名兇手見麵,就會被他看見命運的走向。


    夜遊神還有這種能力?看見命運的走向,嗯,我們這次過來就是要速捕夏侯辛,殺掉問靈張元清一陣心驚。


    掌控太陰太陽的力量,又能寬見命運,高級夜遊神有多恐怖?


    他旋即臉色一變:“那夏侯池是不是也危險了?”


    如果他是暗夜玫瑰的高層,在見夏侯辛的命運,察覺到夏侯池這一脈已經暴露的話,他肯定會繼續殺人滅口,


    “不必擔心!”靈鈞笑道:


    “夏侯池關押在狗長老的動物園裏,想殺他滅口沒那麽容易。"


    “你怎麽能駕長老呢?“張元清大吃一驚。


    靈均一:“我沒有駕長老啊。“


    “狗靈鈞!


    “你怎麽罵人呢,


    “對啊,所以你為什麽罵長老。"


    傅青陽一個冷別的眼神,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他發現元始有一個壞毛病,就是過於活躍。


    跟誰都能扯幾句,跟誰都能笑怒罵。


    返程的商務車裏,傅青陽撥通了泰迪長老的號碼。


    “長老,夏侯辛被滅口了。“


    “知道了、


    傅青陽沉聲道:“暗夜玫瑰在和我們搶時間,大體檢延後了,夏侯家的線索又斷在這裏,我們對黑無常的搜捕,又迴到了原點。


    另外,現在已經打草驚蛇,暗夜玫瑰一定會抓緊和黑無常接頭,長老,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現在唯一的突破口是夏侯池。“


    電話那頭沉默一下,道:


    “夏侯池是聖者境前峰,更進一步就是主宰,要殺他的話,必須召集其他四名長老商議,且要和夏侯家溝通,這需要時間,暗夜玫瑰這條線先擱置吧。“


    “好!“傅青陽語氣平靜,臉上不見表情。


    結束通話,他靠在座椅上,閉目不語。


    另一輛車裏,張元清皺起眉頭:


    夏候池一時半會動不了,通過暗夜玫瑰順藤摸瓜,搜捕黑無常的計劃就破產了,得,又迴到起點,


    繼續大海撈針的找巫蠱師。


    “唉,再拖延下去,詭眼判官的奴仆相繼爆發,暗夜玫瑰首領再和黑無常成功碰頭,官方臉就丟大了,而順利解決問題的黑無常,又是一大禍害。“


    聰明如他,一時間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張元清想找隊友討論,看一眼左邊的薑精衛,又看一眼態度消極的滕遠什長,老司姬坐她表弟車了。


    我還是自己思考吧他歎息一聲。


    那家夥怎麽死了?真無趣,我還以為可以打架了呢。薑精衛聲音清脆悅耳,她還沒明白今天發生的事,一臉惋惜。


    “聽關雅說,你不讀書了?”張元清問道。


    “讀的呀,我隻是不去學校了。薑精衛蹲在寬數的座椅上,說道:“我爸說學校裏的老師不會教,


    他給我請了家教。他請一個我揍一個。“


    小姑娘說到這裏,秀麗可愛的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然後現在家教也沒了?“


    薑精衛小臉一垮:“後來他找了個聖者境的火師做家教,家教老師見我一次揍一次。


    這是傳說中的,用魔法打敗魔法,用火師打敗火師?張元清滿腦子都是槽。


    深夜。


    康陽區,河邊橋洞。


    鬆海的夜晚不見月光,路燈的光芒無法照射到這片陰暗的角落。


    一個披著風衣,戴鴨舌帽和口罩的身影,從夜色中走來,停在橋洞前他看著漆黑的橋洞,低聲道:


    “你終於肯迴應我的聯係你,天道不公。“


    橋洞裏傳來一聲冷哼:


    “橫行無忌死了,老大對你們非常不滿,為數不多的信任也在隨之消磨了。“


    戴鴨舌帽的身影沉聲道:


    “橫行無忌的死是意外,誰能想到那個元始天尊擁有底牌。而且因為這件事,我們暗夜玫瑰也暴露在官方的視野裏。


    “更糟糕的是,夏侯家也暴露了,好在大護法有所警覺,殺了夏侯辛,不然連我都有暴露的危險。


    橋洞甲的人說道:


    “這也是我迴應你的原因,官方漸漸逼近我們了,繼續拖延下去,對誰都不好。老大需要看見你們的誠意,”


    戴鴨舌帽的身影說道:“黑無常想讓我們做什麽。“


    橋洞裏的人冷聲說道:“殺了元始天尊,替橫行無忌報仇。


    戴鴨舌帽的身影沉默一下,道:


    “可以!


    “那麽,我讓你問的事情,有答桉了嗎。


    橋洞裏的人道:


    “詭眼判官確實是死於魔君之手,當時在場的人裏,除了老大,還有一個家夥,他的靈境叫少年兵王。


    “少年兵王戴鴨舌帽的男人低聲自語,幾秒後,他說道:“他是誰?有沒有他在現實裏的資料。


    “有!老大知道他的信息,“


    戴鴨舌帽的男人語氣一下急促起來:“我要他的全部資料。“


    “可以,三天後,如果我收到元始天尊被殺的消息,還是這個地方,我把‘少年兵王的資料給你,橋洞裏的人說完,又問道:


    “你們找他做什麽?


    戴鴨舌帽的男人澹澹道:“你不需要知道。“


    “滋滋淺睡狀態中的張元清,被貓王音箱發出的電流聲驚醒。


    這破玩意總是毫無征兆的播放音頻…他掀開被子,來到書桌邊,拉開抽屜,把貓王音箱取了出來。


    值得一提,抽屜裏還有小姨的白色蕾絲文胸,張元清原本打算把文胸情去到小姨床底,但今天迴來晚了,便決定明天等小姨上班再說為了防備魔君和女人打撲克的聲音驚醒家人,張元清捧著貓王音箱,隨時準備進入夜遊。


    滋滋”的電流聲持續了幾秒,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你找我做什麽?不是說好不要再見麵嗎。"


    兵哥的聲音張元清睜大了眼睛。


    緊接著,是魔君的聲音:


    我即將觸莫到那個領域,但在此之前,我想先殺了眼判宣,少年兵王,我想要你幫助我,你難道不想擺脫詭眼判官的控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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