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打人的巴掌聲,驟然響起!


    所有人都看向聲音的來源之處,剛剛那個說想睡蕭搖一次的男人,臉上明顯有著兩個掌印,一邊一個。


    當他反應過來時,臉上已經是火辣辣的疼痛感,他捂了一下自已被打的臉頰,然後怒火中燒望向四周,大吼的問道,「誰,誰,誰打我,給我滾出來?」


    蕭搖此時就站在他的麵前,眼神犀利,口氣冷厲應道,「我不會滾,你作一個示範,滾一個我看看。」蕭搖說的是正宗的眠語。蕭搖這話也是間接迴答被打人的問題,就是她打的。


    蕭搖的話一出,全部人都愣住了,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女孩會說眠語,而且是如此的正宗。


    然而,任誰也想不明白,這女孩是何時走到那個男人的麵前,又為何會打他兩個巴掌。


    那個被打的男人,聽到蕭搖能聽懂眠語還能流利的說眠語,頓時有點小尷尬,不過,很快就對上了蕭搖的眼睛,可是卻被蕭搖犀利的眼神給嚇了一跳,心裏有了一絲慌張,卻又不在嘀咕著,他們說的這麽小聲,這女孩在這麽遠的位置,能聽到他們的講話,可一想又覺得不可能。


    他被打的雙臉,很快就浮腫了起來,即使他的臉上有慌張的表情,別人也看不出來。不過,他臉上火辣辣的疼,卻讓他感到自已被這個中夏國來的女孩侮辱了,所以他怒著大聲質問,「你為何要打我?」


    「嗬嗬,為何要打你,你還不明白嗎?」蕭搖冷笑的說道,「你都膽敢想睡我了,我為何不能打你,啊?還有你,我怎麽樣,也是你們能討論的嗎?」蕭搖又眼神銳利的射向了另一個男人。


    蕭搖的話一出,剛剛討論蕭搖的兩個男人,眼裏的驚慌一閃而過。


    其他人有好奇,也有對這兩個的憤怒,畢竟,他們的總經理敏澄,剛剛才介紹這女孩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下一刻竟然就想著睡恩人,這太不像話了,所以,就立馬憤怒的眼神如刀子般的射向這兩個人。


    「貌登,你們怎麽能這樣?這可是恩人,你們也太不是東西了吧。」有工人出來指責道。


    「哼,平時知道你喜歡女人,可蕭小姐,也是你們敢想的啊。」


    「還有你,瑉魚,大家都在感謝蕭小姐,你們卻對蕭小姐人身攻擊,你的良心哪去了?」


    ……


    工友們你一句,我一句,多是在指責那兩個叫貌登和瑉魚的。


    數落的他們一個麵紅耳赤,一個眼裏卻是冒火。


    那個叫貌登的大怒道,「蕭小姐,請不要冤枉我。」他現在篤定,蕭搖沒有聽見他們的談話。


    因為在一片雜聲中,他們說話聲音特別小,可以說是咬耳朵的音量,而他們離蕭搖又那麽遠,除非這女人有千裏耳,不然她是絕對聽不見他們不見他們的談話,至於她為何知道他們談話的內容,他就不得而知了。


    奚容在知道,這倆人在暗處侮辱蕭搖時,心裏一直憋著感傷,頓時像找到了一個療傷的發泄出口,他猛的走到倆個跟著,然後二話不說,抬手給了他們一人一拳。


    沒有等到蕭搖的迴答,卻等到了奚容的拳頭,這兩個悲催的。


    「啊。」


    「瘋子。」


    被猛然打倒在地兩人,頓時躺在地上,疼的哇哇大叫起來。


    奚容的動作很快,當兩人都躺在地上叫疼時,所有人才反應過來。


    「啊,打人了。」


    ……


    剎時,慌亂一片,有人雖然看不過倆人在背後說恩人的壞話,但說到底,他們才是一國的,而且做工友這麽多年,怎麽能看著他們被倆個外國人打了一次又一次。


    把貌登和瑉魚扶起來之後,有人就怒視著奚容大聲責問道,「這位先生,你怎麽能打人呢?」


    奚容嘴角掛著痞子般的笑容,說道,「哼,竟然敢這樣說我妹妹,我沒沒有殺了他們,就算好的了。如果在我的國家,我一定要他們屍骨無存。」奚容在說殺時,眼裏的血腥之光一閃而過。


    那個問奚容的人,對上奚容又陰又狠的表情時,不自主的退後了兩步。這男人很可怕,他惹不起。


    很多人,在聽到奚容說殺及屍骨無存時,背後就感到一陣陣發涼,毛骨悚然,覺到這男人真可能說到做到。


    隻是少數人卻不以為意,大聲的說道,「哼,你這個外國佬,竟然跑到眠甸來欺負我們眠甸人來了。兄弟們,把這個外國佬趕迴去。」這個前一句是對奚容說的,後一句,則是煽動著他的工友們說的。


    他喊完這一句,好幾個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走向奚容身邊。


    敏澄看到他們的如此動作,才反應到事情的嚴重性。


    剛剛蕭搖打人沒有看見她的動作,然後就開始對質、指責、再打人、到現在發展到國際性的鬥毆了。這一係列的事,發生的過於快,她的腦子裏根本就還處空白當中。


    隻是,現在上升到外國人與本國人的打架事件了,就算她的腦子再空白,也能本能去阻止。


    這太不像話了,先不說,奚容和蕭搖是他們公司的三個月來的第一個大客戶,就單憑蕭搖布陣法,讓他們公司所有人免於了被人質或死亡的命運,再以一己之力讓那些恐怖分子撤退,才能讓他們能與自已家人再相見。蕭搖就是他們的大恩人,這種大恩可是像中夏國所說的做牛做馬也是無以為報的。


    可是,危機解除,這些人有心情開始閑言穢語,去招惹蕭搖。現在,更是發展到本國人驅趕外國人,而這個外國人卻是蕭搖的哥哥,真是混帳。


    「閉嘴!」敏澄猛然對著那些挑事的人,大怒喝道,「你們是不是忘了剛剛的危險,現在大吵大鬧,是不是想要把那些人再引過來?」


    敏澄畢竟是他們的老闆,是他們的衣食父母,所以敏澄的站出來教訓他們,他們也不太敢反駁。


    敏澄的媚眼掃視了一下那些對奚容怒目而視的人,繼續怒喝道,「是不是危機一解除,就忘記了剛剛的險境啊?這蕭小姐剛剛可是救了我們一命,這奚老闆可是蕭小姐的哥哥,你們就是這樣感恩的麽?啊?要把奚老闆趕出去,也不想想你們說了什麽?奚老闆打你們又怎麽了?如果有人這樣說你們的妹妹,你們肯麽?你們還不是要上前跟人拚命去!」


    大夥兒被老闆敏澄的訓斥的不敢吭聲,確實,如果有人這樣說他們的妹妹,他們還不得上前跟人拚命去。這奚容維護妹妹也是情理之中。


    敏澄訓斥完這些屬下,就走到上前,再一次對著蕭搖說道,「蕭小姐,我代我這些公司員式向您道歉,他們雖口無遮攔,但也是無心故,他倆都被受打了,也算是給他們的懲罰,望蕭小姐和奚老闆寬宏大量的讓此事就此揭過吧?」


    敏澄說的很誠懇,蕭搖和奚容也不是得理不饒之人。然而,此事至始自終,那倆人都沒有道過歉。


    蕭搖淡淡的說道,「敏澄小姐,你知道以前那些得罪過我的下場嗎?更何況,我把從師傅那裏學到的絕學,如此辛苦的給你們布陣法,躲過那些恐怖分子的眼睛,再費盡心力的跟那些人周旋,讓他們迴去,就為了保護你們這些跟我毫不關係之人。現在不但沒有得到你們的感謝,還用一些下流的言語侮辱於我,現在更甚者氣焰囂張的把我和奚大哥,給趕出你們的眠甸。這就是你們眠甸人的報恩之法嗎?現在還簡簡單單就要我和奚大哥寬宏大量,不用計較,就此揭過,這又是哪門子的道理?」


    蕭搖用的是純正眠語,語氣輕淡,卻能讓現場的四五十號人都能聽見。


    聽到蕭搖輕雲淡煙的犀利責問,很多人臉紅的低下了頭。今天如果真不是這個中夏國女孩,他們還真有可能被綁架,甚至可能就此喪命於此。然而,她不但沒有得到全部人的尊重,反而還垂涎人家的美貌,甚至大聲嚷嚷要把人家趕迴中夏國。這,這太不應該了。


    敏澄一聽蕭搖,連稱乎她的語氣都變了,像是瞬間拉開了千萬的距離,頓時有點事情大條了。很明顯這位蕭搖小姐還在生氣。


    敏澄再次很是誠懇的說道,「蕭小姐,你看你要怎麽樣才能消消氣呢,說出來我們一定會辦到的?」


    蕭搖掃視了一下全場眠甸工人,有人對上她的眼睛是存在愧疚的,也有不服氣的,還有感謝之人,當然還有帶著憎恨的,比如被打的那倆個人。


    蕭搖一圈過後,就勾了勾嘴角,本以為拿下這座翡翠山可能要費盡不少心思。不過,從聽到槍聲之後,她就知道機會來了。隻要救下敏澄公司所有的工人性命,敏澄公司就欠著她天大的人情。


    可是,對人商人來說,隻要能利用有價值的東西,都會被利用起來。更何況她與敏澄這些人也沒有什麽交情,那就隻好在商言商了。


    蕭搖看著敏澄說道,「敏澄小姐,我要迴你家公司,跟你單獨談談。」帶著命令似的語氣。


    敏澄不知道本是向蕭搖道歉的事,怎麽突然變成了蕭搖要單獨跟她談呢。


    敏澄點了點頭道,「好!」


    隨後,四人就迴到了敏澄公司,至於那些工人,因為受到驚嚇,敏澄很大方的給他們放假一天,道歉之事就不了了之。


    蕭搖再離開這小山頭之時,開啟異能,觀察了一下全麵的地理形勢。


    到了辦公室,隻有蕭搖和敏澄兩個人,小呈秘書受到驚嚇,一出來就跑迴家,而奚容知道蕭搖可能和敏澄要談一些重要事情,就主動避開了。


    「蕭小姐,請問有什麽事要跟我談的?」敏澄開門見山的問道,隻是心裏有種不太妙的感覺,所以帶著一點小緊張。


    蕭搖笑著說道,「我看上了我家那坐小山頭,我要買下你家正在開採的那座小山頭。」


    正在喝水的敏澄聽到蕭搖的話,猛的被嗆了一下,「咳、咳……」


    順氣之後,敏澄臉色緋紅,驚訝的說道,「蕭小姐,今天可不是4月1日。」4月1日是國際愚人節。敏澄的意思是今天不是愚人節,這可不是開玩的事。


    蕭搖淡淡的正色的說道,「我沒有那麽時間開這種國際玩笑。」


    看到蕭搖正色的表情,敏澄也嚴肅起來了,說道,「蕭小姐,那小山頭雖是一坐小山,可是卻是我家的公司唯一的開發資源。如果我現在真賣給你了,那我家公司的資源再從哪裏尋?我家的公司最近雖不景氣,但好歹還有一些老客戶,萬一我公司毀約了,那我公司損失可就大了。」


    這是事實,之前買下的大山頭開發玩了,就隻能繼續開採小山頭,再小山頭開採結束之前,再從政府那買一座大山頭。


    然而問題是小山頭才剛開採,再大山頭結束之後,很多客戶結束合同協議,另找了買家,再加上她父親氣病,無心管理公司,造成她家公司資金周轉不靈,別說買大山頭,就這些工人的工資都還拖欠著呢。


    蕭搖沒有直接迴應敏澄的問題,態度有點強硬的說,「敏澄小姐,那些我管不著。不過,敏澄小姐可以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們吃虧的。我用8億買下那座小山頭,再用2億,連帶著小山頭百米處的那條小河,以小河為界,圍繞小山頭的方圓兩百米範圍之內,我都買下。整個圈地範圍的價值共計10億眠幣。」


    蕭搖用異能,再有小霸千裏眼透視,已經確定,這小河裏的有翡翠的鵝卵石,也就隻是圍繞著這小山頭範圍內有,至於小河上遊幾乎沒有,而下遊那些有翡翠的鵝卵石大多數就是從小山頭這個界大水衝下去的,不過,那些翡翠大多數價值不高,少數有中上品的玉石,蕭搖打算夜遊一趟即可。


    敏澄被蕭搖拋出來的那十億,給驚呆了。要知道,那坐小山頭,隻是政府半賣半送,價格還不到5000萬呢。這人一出手就是十個億,這太豪綽了吧。


    敏澄心裏很是震驚,但麵上不動,她認真的說道,「蕭小姐,十億是天價了。可是,我把那小山頭買出去了,我還是擔心我那些老客戶的貨源怎麽辦?我不能因為眼前的利益而把我父親經營幾十年信譽全部毀掉吧。」


    看敏澄才接手公司,比那些管理公司幾十年的老油條還油條,明明心裏有所心動,卻還是在這作出為難的樣子,無非就是想要再把價錢提高而已。10億,足夠他們買幾坐大山頭,還怕缺老客戶的貨源嗎。


    不過,蕭搖也不怪敏澄,商人麽,利字當頭,能為自已取得最大利益,又何樂不為呢。


    蕭搖淡笑,很是幹脆的說道,「敏澄小姐,別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10億已經是天價了,也足夠你們買下幾坐大山頭,何必在我跟前說沒有貨源給呢。」蕭搖的意思很直接,她不會再加價了。


    敏澄對蕭搖幹脆又帶著蠻橫的語氣,弄得有點不高興了。她聲音有點冷的說道,「蕭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你這是讓我非賣不可嘍?」


    但讓敏澄沒有料到的是,蕭搖竟然直接點頭了,心中就有點怒火了。這蕭搖也太霸道了吧。


    蕭搖直說道,「你們賣還是不賣,都得賣。敏澄小姐,我不想用手段得到那坐山頭,所以我才會直接跟你開個高價,讓你們可以直接再買下一個大山頭。實話告訴你,那座山頭,我非買下不可。」


    蕭搖特別把「手段」二字,咬得重了一點。


    敏澄也想到了蕭搖會一些不可思議的那個什麽陣法,如果她如果在她公司或到她家布一個這樣的陣法,那他們最後還不是不得妥協。


    敏澄臉色通紅,咬著嘴唇,帶著點傷心的說道,「蕭小姐,我還以為我們可以成為朋友的。」


    「親兄弟都要明算帳,更別說商場上的朋友。在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卻隻有永遠利益的朋友。我們成為朋友與我買下那座大山,實在沒有太大的關係。」蕭搖的話說的有點重,也很是直接。她的意思,如果真是單純朋友,也不會牽扯到買山之事上,相反,如果是利益朋友,就會牽扯到彼此之間的利益。


    這話給了敏澄一個選擇,是單純朋友,還是利益朋友,就單看她自已。然而,讓敏澄與蕭搖隻做一個單純的朋友,顯然是不可能的。


    敏澄帶著一絲尷尬,很是懷疑的問道,「蕭小姐,你為什麽如此堅決的要買下那小山頭?」難不成,那小山頭有什麽不一樣嗎?後麵這一句,敏澄沒有問出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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