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他們的槍都沒有響?


    這是怎麽迴事?


    難道他們的槍都沒有上膛?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低下頭,檢查了一下槍。


    可是,確認再三,這槍有上膛,有子彈,也有拉槍環,可這槍怎麽就不響呢?


    有人再對著冷昶睿開槍,然而,他們終是失望了,這槍還是沒有響。


    有人不相邪的,對著高空中放了兩槍,然而,兩槍又響了。


    他們興奮激動起來,就說嘛,這槍什麽會不響呢。隻不過是冷昶睿運氣好,而讓他們所有的人放了兩聲空響。


    有人再次想對著冷昶睿開槍,被為頭之人製止了。


    「冷昶睿,我們打個商量如何?」為頭之人語氣平和的說道。


    為頭的人雖對冷昶睿恨得咬牙,但冷昶睿的師妹能夠早早的再此等候他們,再冷昶睿既然能單獨闖進他們的包圍圈,這就說明軍方早就掌握了他們一舉一動。換句話說,就算他們把冷昶睿師兄妹兩給殺了,他們也得跟著陪葬。


    他們一百多個兄弟,因為被追殺,在逃亡過程中死的死,被抓的抓,現在就剩下他們二十二個兄弟了。他們的性命,是百來個兄弟生命護著下來的,所以就算要報仇,也不應該陪上自已的性命。


    「怎麽商量?」冷昶睿冷冽的問道,言簡意賅。


    「你放我們這些兄弟們離開,而我們也不殺你們師兄妹倆,怎麽樣?」為頭的說道。


    「做夢!」冷昶睿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根本就沒有多餘的話。


    冷昶睿一落下「做夢」兩個字,場內的氣氛,頓時更是緊張及燥熱起來。


    二十多個恐怖分子,麵罩之下露出的雙眼,紅得更是恨不得現在殺了這個仇敵。可是,他們也不是笨的,殺了他們,而這山裏的人都消失不見了,他們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籌碼,那他們活下來的機會更是渺茫。


    他們是想報仇,可是如果報仇,就要賠上自已性命的話,那根本就不值得。


    「你,」為頭的頓時氣的臉色通紅,「好呀,冷昶睿,就算我們死,也要拉上你及你這美麗的師妹一起墊背。哼,讓統領百萬軍隊的優秀中夏國最高將領及一個如花似玉的美麗兒,為我們陪葬,怎麽說都是我們值了。不過就可惜,你這個美麗的師妹,本還有個大好的青春年華,以後更有可能疼她愛她的男人,可就因為你這個冷血無情的師兄,讓她失去她美好的生命。嘖嘖,小妹妹,我真為你不值啊。」


    為頭的人,見冷昶睿商量不行,就玩起了挑撥。挑撥蕭搖與冷昶睿之間的關係,明裏暗裏的意思就說冷昶睿這人為了任務,冷酷無情的根本就不顧師妹的性命。


    為頭的恐怖分子是借著挑撥,然後也是以蕭搖的性命威脅,企圖給讓他和兄弟們有一線生機。


    然而,他們太不了解蕭搖和冷昶睿的關係,更是不了解倆人的本事。


    蕭搖挑著眉,帶著輕笑冷厲的說道,「你呀,就別白費心機了,這種小伎倆在我眼前根本就不實用。實話告訴你,就算我師兄肯放人,但是我也不肯放人。」


    啊?這是什麽個情況?


    二十多恐怖分子,真是覺得這個被他們包圍的漂亮女孩,越來越奇怪了。可是他們感覺到內心卻是越來越驚悚,似乎有什麽以不可思議的方向發展而去。


    「為什麽?」為頭之人很是疑惑的問道。按理來說,年輕女孩都是害怕死亡的,更何況是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


    隻是他也沒想,一個弱女子有何能力,不放過他們。


    蕭搖看著他們冷笑道,「嗬。為什麽?怪就怪你們做了太多的傷天害理之事,殘害無辜百姓,破壞社會和平,害我師兄為追捕你們歸案,多少日子餐風露宿,吃了多少苦頭;怪就怪在你們,哪裏不逃,就逃到了這阿沖山。阿沖山將來可是我的是底盤,而你們卻動了劫持這做工的工人目的,企圖製造一場激烈的殘暴行為。最不可饒恕的是,」說到這,蕭搖的麵上嚴肅冷酷,掃視了這二十多個恐怖分子,眼神十分銳利,櫻紅的嘴裏緩緩吐出幾個字,「你們還想要我做性。奴。」 聽到「性。奴」二字,冷昶睿本是鋒利的雙眸,此時卻帶著嗜血之光。


    師妹是他的底線,任何碰觸這條底線之人,都該死!


    冷昶睿帶著鋒利嗜血之眸,盯著這些企圖打他師妹主意的人,冷冽的說道,「你、們,都、該、死!」


    這些嗜血冷冽之聲,聽在二十多個恐怖分子耳裏,頓時感覺到自己似乎墜入到寒冷的千年冰窟之地,由內而外,寒冷徹骨,讓他們哆嗦顫抖,搖搖欲墜,像隨時被凍死消亡。


    別說他們,就是奚容,聽著這冷聲,也是渾身寒冷。


    冷昶睿說完,就一個恍影,上前就給了為頭的一拳。


    所有的人,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眼睜睜的看著那人,從地上飛到了天上,再由天上飛向了遠處,最後有遠處,跌入到了地上,摔了下來。


    離他們的二十米開外,正是那個為頭的恐怖分子跌落的地方。


    所有的人,都聽見了「哢嚓」的聲音,很明顯是骨頭斷裂之聲,很是清脆。


    除了蕭搖和冷昶睿,所有的人都震驚呆愣的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好一會之後,那些恐怖分子都反應過來,全部一窩蜂的跑上前去,卻忘了最初的警惕及戒備。


    當他們過去之後,讓他們目眥欲裂的是,他們的頭兒,還有氣,沒有死,但卻猶如一隻斷腿的青蛙,無力的趴在地上,地上有大攤血,嘴裏還不斷的冒出大量的鮮血,猙獰的表情藏在麵罩之下,然而眼裏流露出來的痛苦,卻全部暴露在他的眾屬下麵前。


    「頭兒。」有人慾把為頭兒攙扶起來了,然而卻無從扶起。


    看著頭兒如此痛苦及悽慘的模樣,所有人心底湧出來的憤怒及怒火,使他們喪失了所有的理智。


    「王八蛋,我要殺了他們!」


    「就算死,我也要為頭兒報仇!」


    ……


    所有人拿起槍,猛的衝過來,從包圍狀,衝著冷昶睿就猛的開槍,嘴裏怒吼著道,「王八蛋,去死吧!」


    蕭搖和冷昶睿很是淡定的看著他們表情動作,似乎在看小醜表演一般的有趣。


    在陣法裏頭的奚容,此時已經不再為蕭搖擔心了。因為他知道,有冷大少在這,他肯定不會讓蕭搖受到一絲傷害的。


    可是讓他震驚的是,冷昶睿的力氣及身手根本就是一個普通人所擁有的。


    他一個身高1米83,體重80公斤的大男人,冷昶睿卻是毫不費力的把他提起來,然後在把他毫髮無傷的扔迴陣法裏;那個為頭的恐怖分子,身高體重都不低於他,卻能讓冷昶睿一拳給打上天,可同時又能把人留下性命,除了全身骨頭斷裂之外。


    怪不得,冷昶睿會在新國成立以來,成為首個中夏*權最大的一個將領,無論是懲罰或殺人,任何人都無權幹涉,就是最高領導人主席都不能過問。


    這樣的稟然氣勢,這樣難見的身手,他不成功才怪呢。


    這一個多月的相處,蕭搖的伶俐活潑,可是在真正做事情時的認真及嚴肅,都融入了他的心底。明知道蕭搖有男朋友,而她的男朋友卻不是他所能比的,但他還是希望能在蕭搖的心目中留下一點小位置就好。


    然而,他對蕭搖那一點小心思,在冷昶睿突然出現在這裏時,就給打消了。這樣的蕭搖也就隻有冷昶睿才配得上。而他隻要繼續做蕭搖的奚大哥就好。  隻是奚容並不知道,現在的冷昶睿和以前的冷昶睿根本就是兩個人。不過,不管是以前的冷昶睿還是現在的冷昶睿,除了身手之不同之外,性格稟性都差不多,隻是現在的冷昶睿氣勢更顯帝王之氣。


    那些人拉了槍環之後,然而,讓他們又怒又驚又恐的是,他們的槍,又沒有響了。


    又是所有人的槍,都沒有響了!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他們驚悚的想著,槍不響意味著,他們根本就殺不了冷昶睿,他們根本就報不了仇,也根本就是要被抓或死亡!


    因為他們雖然未曾跟冷昶睿交過手,但就單冷昶睿一拳就能把他們的頭打上天,就知道他們根本就不是冷昶睿的對手,赤手空拳,他們全部人一起上,也可能打不過冷昶睿這個死對頭。


    可是,現在他們的槍,都沒有響,這到底怎麽辦?


    恐怖分子的槍都沒有響,不止他們疑惑不解,就是看著的奚容也是疑惑不解,難道又是蕭搖做的手腳?


    可是,蕭搖從這些人出現開始,到現在蕭搖一直未曾靠近過他們,蕭搖到底是怎麽做的手腳?難道又是那些什麽陣法之類的麽?


    也這不怪奚容會這樣想,他家別墅的迷霧陣是蕭搖做的陣法,讓他很是震撼,自從他家有這個陣法以來,來別墅找他麻煩的人,幾乎都失敗了。在陣法裏頭生不如死的,出來後,一直說他的別墅是鬼宅。後來,他是完全的清淨下來了。


    現在他是第二次看見蕭搖做陣法,這陣法和他家別墅迷霧陣有著同工異曲之妙,因為同樣可以隱身。不過,隱身的方式不一樣而已。


    現在這些人衝鋒鎗都未曾打響,他不得不懷疑就是蕭搖做的手腳了。不知道為什麽,他就相信蕭搖有這個本事。


    奚容的懷疑是對的,這確實是蕭搖做的手腳。


    蕭搖隻是讓小歲用煞氣控製,這些衝鋒鎗的槍栓而已,然後蕭搖讓這些槍不響就不響,要它們響時就響,這才會有了他們第一次對著冷昶睿開槍,槍不響,打向別處槍又響了,現在在對著他們,又不響的一幕。


    ……


    「啊!」


    在經過一波又一波不可思議有震驚之事之後,終於有人有人驚恐的大喊出來。


    然後拿著槍不管不顧的就想往山上的跑去,能逃一時是一時,這麽久了,他們除了看見冷昶睿之外,都還沒有看到有軍隊的任何人出現,所以,他們隻能拚一拚,隻要逃向山裏,興許還能繼續活下來。


    至於受傷的老大,隻要他們活著,總要機會向冷昶睿復仇的,一定要冷昶睿血債血還,讓他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可是,當他們要逃時,但雙腳卻仿佛被什麽東西給絆住了似的,怎麽動也動不了。


    「怎麽,都不管你們的頭兒,想各自逃了?」蕭搖帶著嘲弄鄙視的語氣說道。


    本以為他們是共同舔過刀,打過槍的漢子,怎麽也是講義氣的,可沒有讓她不想到,他們說逃就逃,根本就不管不顧他們頭兒的生死。


    「你這個妖女,到底做了什麽?為什麽我們會動不了?」那個叫四兒的人憤怒的看著蕭搖,大吼道。


    「我做了什麽?我什麽也沒做啊。」蕭搖攤開自已的雙手,很是無辜的為自已辯解道。


    「不對,一定是你們做了什麽?」有人說道,「在冷昶睿出現之前,明明在這平空出現了一個男人,可是他卻突然消失了,不是你們做的是誰做的?」


    被定住的他們,這會即使驚恐憤怒,可也想起讓他們超出見識驚駭世俗的事情。他們隱約覺得這事就是跟這個女人有關。


    「嗬嗬,你們終於想起這事來了,」蕭搖輕笑道,「哎呀,你們的反應也未必太慢了吧。到現在才想來問了。」


    「妖女,放開我們!」有大怒道。


    「再叫妖女,」冷昶睿冷聲的說道,「我讓你們都上天!」


    冷昶睿的話向來很少,但也不難理解他的意思,就是像他們的頭兒一樣,讓他們感受一下從天上墜入地麵,享受全身骨頭斷裂而又不死的痛苦感覺。


    這威脅果然有效,所有人再驚慌失措的看著蕭搖和冷昶睿倆人。


    他們怎麽也不會想到,逃到了中夏國臨界的阿沖山,還是逃脫不了冷昶睿的手心。


    「冷昶睿,就算你出現在這把我們抓了又如何,」突然之前那個叫小八的帶著一絲猖狂,眼底有著同歸於盡的絕裂,他大吼道,「要知道,這裏可是眠甸之地,你根本就不敢把我們殺了,就是要把我們從眠甸這地方帶走都難。」


    這涉及到國際恐怖主義犯罪之事,就算冷昶睿與眠甸政府聯手逮捕他們,但要從眠甸把他們帶迴中夏國,也要經過不少程序不少時間,甚至眠甸方麵願不願讓他們迴國還不好說,更別說要把他們抓住,把他們殺死。


    隻要在眠甸有他們延緩的時間,他們的上頭在知道他們被抓之後,肯定會想方設法的施救。他們這個組織,極其的龐大,上至政府高官,下至平民百姓,可都有組織的人。所以,要救他們出去,也不是太難的事。


    「嗬嗬,這就不關你的事。」蕭搖冷笑著代替著冷昶睿的迴答,然後輕雲淡煙的繼續說道,「實話告訴你們,我師兄來這裏,不管是眠甸政府還是中夏國那邊,都沒有人知道。換句話說,就是現在把你們殺了,除了我和師兄也沒有人知道你們是被誰殺死的。」


    所有人再一次吃驚的看著,這怎麽可能?


    「這,這根本不可能,」叫小八的恐怖分子不相信的說道,「冷昶睿一個高級將領,偷偷來這個鄰國的山坳裏,會沒有人知道,你們這是騙誰呢?」


    「你說的,我們可不信。冷昶睿,你現在在眠甸的地盤,把我們殺了,看你如何向眠甸政府交代,到時引起眠中兩國關係惡化,你為作最高將領,看你如何向全國人民交代。」他們現在動不了,隻能用嘴爭了。


    「我說你們真的是白費心機了。」蕭搖可不為所動,「剛剛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我師兄來這之前沒有人知道,以後也不會有人知道。那怎麽可能挑起兩國關係的惡化呢。」


    「你,你這個妖女!」小四氣憤非常的大吼。


    「砰」,以一個從天上摔下地的悽慘之人,而這是恐怖分子叫小四的人。


    「好了,廢話不跟你們多說了。現在你們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乖乖的從穿過這坐山,走迴中夏國。」蕭搖淩厲的說道。


    「你做夢!」小八怒喝道。他們中夏國無疑是找死,他們有這麽傻麽。


    「是不是做夢,你們一會就知道了。」蕭搖冷厲的說道。


    然後蕭搖從包裏拿出二十多粒綠色的藥丸,動作迅速的一顆一顆餵到他們的嘴裏。


    「你給我們吃了什麽。」有人大怒的問道。


    「讓你們乖乖聽話的藥!」蕭搖很幹脆的迴道。


    ------題外話------


    明天的更新時間,為早上七點三十五,如果7點35沒有更新,那就是九點到10點的更新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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