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到底是怎麽迴事啊?」張玉穎再次怒著問道,看向自己父親一身時,臉上還有一絲嫌惡與厭煩。


    都已經過了一天一夜了,本來就腥臭的東西,現在異味更重了,噁心。


    隻是張建國沒有理會他寶貝女兒的問題,嘴裏一直嘟喃著,「沒有了,什麽都沒有了。」


    從被*會的人送迴家之後,他的嘴裏就一直在念叨著這句話。一直呆呆的,一動不動的在念叨著。


    當他的妻兒都依次整理好,自己身上的髒東西之時,他還一直坐在真皮沙發上說著這句話。


    此時,從父親嘴裏一直聽到這句沒有了的話,張玉穎終於感到有什麽不對勁了。


    她心裏突然恐慌起來,她忍著哭泣聲音,忍著嫌惡搖動著張建國的胳膊,小心的問答,「爸,你告訴我,我們什麽沒有了?」


    張建國被張玉穎的搖晃的動作,給搖迴了一絲神誌,他看著女兒,眼睛還有很恍散,他對著女兒說到,「女兒,我們家什麽都沒有了,存款,房子,車子,什麽都沒有了。」


    張玉穎聽到這話,以為了父親瘋了,大哭著道,「爸,你別嚇我啊。我們現在是還住在房子裏嗎,車子不還是在車庫吧,怎麽會沒有呢?爸,你醒醒啊,你可別嚇我啊。」


    袁梅琴聽到張建國的話,也以為張建國是不是受到什麽太大的打擊,而讓他神誌不清,她搖動著張建國的另一隻手,叫喚道,「老張,你別嚇我啊。你醒醒啊,老張,嗚嗚……」,


    如果作為一家之主的頂樑柱都瘋了,那這個家還能撐下去嗎,那她以後還能做美容院做spa嗎?如果不做的話,那她是不是會越來越老啊。


    想到這些恐怖的後果,袁梅琴想想就可怕,她聽著喊道,「老張,你醒醒啊。」


    兩隻胳膊,被兩個女人搖晃著,張建國失神了一個天一夜,總算清醒。然而一清醒,他就迴歸到了現實,一迴歸現實,他就想到他要失去一切了。


    他最後,終於壓抑不住的抱頭大哭起來,「嗚嗚……」,也不知道他是哭著悔恨自己的貪心不足呢,還是悔恨與虎謀皮,結果竹籃打水還是小事,大事卻是賠上了所有。


    「嗚嗚……」張建國繼續大聲無奈悔恨的哭著。


    張建國一哭,結果兩個女人受不了的跟著大哭,兩個女人哭,張金寶和張銀寶兩兄弟也跟著大哭。


    一時間,在別墅外都能聽見他們的哭泣聲。


    「爸,爸,你別嚇我啊,你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麽事啊,我們一家人好想辦法啊,爸。」張玉穎邊哭邊擦眼淚。


    「對啊,爸,告訴我們發生什麽事啊?為什麽我們會莫名的被人追著打啊。」張金寶也是哭著問道。


    其他人也是跟著點頭。他們在外麵,做美容的做美容,帶女人逛商場的逛商場,在酒吧玩樂的玩樂,在學校上課的上課,可是他們似乎都是在同一時間被人追著喊打喊罵。他們連發生什麽事了都不知道。


    其實也不怪他們發生什麽事,家裏除張玉穎會關心一下時勢,看一下報紙,其他人別說關心,就是連碰一下報紙都不願意。再加上他們狼狽逃迴家,到家了也一直在藏藏躲躲的,直到*會的人把張建國送迴家之後,他們才感覺到有點安全安心了,他們才個個收拾了一下自己,直到現在也沒有看新聞,也沒有看電視。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父親所做的事,已經曝光在大眾麵前了。


    「嗚嗚,賴小三要我賠上三千萬給他,否則,我們全家性命難保啊。」大哭了一會之後,張建國終於說出來了。


    「什麽,三千萬?」袁梅琴驚訝了,「無緣無故,我們為什麽要賠三千萬給他啊?他搶劫啊。」最後一句則是不憤的說道,連全家性命難保這幾個重字眼,卻沒有多想。


    然而,袁梅琴沒有重點,不代表的她的兒女們沒有抓住重點。


    「爸,你說說,賴會長為什麽突然要我們賠三千萬,為什麽不賠我們的性命就不保?」張玉穎帶著一絲恐懼不安的問道。她直覺認為事情肯定沒有這麽簡單。


    「對,爸,你說呀。」兩兄弟著急問道。


    沒辦法的張建國,把如何與賴小三合作事,怎麽籌謀對保仁集團下手,又怎麽計劃對付童家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爸,你說的這些計劃都是十分完美,為什麽會失敗,為什麽會被人發現?」抓住重點的張玉穎緊張的問道。


    「不知道,我們完全不知道,但我敢肯定一定是*會那國的人有告密叛徒。」張建國說到這個就咬牙。


    如果不是賴小三那邊的人告密,說不定今天他就可以把保仁集團搶到手了,還說不定,過兩天就可能把那些心高氣傲的偽君子給踩到腳底下。


    可是,現在一切都沒有了,估計就要過著節儉的普通人的生活了,而那些童家偽君子,卻依然高高上,給他們一副施捨的表情似的。


    他不甘心,那些本來就屬於他的,是他父親用性命給換來的。結果,童文華在眾人麵前鬧了大好人,而他卻落了下白眼狼的下場。


    憑什麽?憑什麽?張建國一直在質問著,隻是無人迴答。


    「那既然他那邊出了告密叛徒者,為什麽要我們賠上這三千萬啊?」張玉穎疑惑不甘心的問道。


    「為什麽,還有為什麽,還不是因為沒有合作成功,他們得不到利就相我們補償啊。」張建國憤恨咬牙說道。


    「爸,那你為什麽會說,不賠三千萬,我們就會有性命危險,這話是什麽意思?」張玉穎繼續問道。


    「對呀,老張,既然他要我們賠三千萬,我們賠給了就是,那你一直在嘟喃著什麽呢。」袁梅琴不以為意的說道。他們家又不缺這三千萬,賠了就是了,有什麽性命之憂啊。


    「啪」的一聲,張建國猛然的給了袁梅琴一個大巴掌,怒吼著,「你知道個屁啊。」他們家的資產總起來也隻有三千萬了。


    被這突然一巴掌,袁梅琴和三個兒女,猛然間給懵了。


    袁梅琴很快的反應過來,捂著個臉,突然怒氣衝天的指著張建國,大罵道,「張建國,我跟你拚了!」然後,就拿起茶幾上的杯子,茶水,水果一個勁的往張建國身上扔。


    剎時,本來已經很髒的張建國,又重新添了一套新裝。


    「來,搖兒,大伯敬你一杯。」童勝利一身休閑裝,舉著個酒杯,對著蕭搖說道。「如果不是有你的提醒及幫忙,童家真可能會是過不去這個坎。所以,大伯代表所有保仁集團的員工,代表童家所有的人謝謝你了。」


    童家之事算是過去一天了,保仁集團的股票在短短的一天之內,就已經全部迴升到原來的位置,更甚超過原來的位置。


    保仁集團又重新跨越到了一個新高度,作為不管是保仁集團的當家人,還是童家的當家人,都得第一個謝謝蕭搖。


    現在,除老四,全家人又在一起,這次團圓飯,算是全家人慶祝童家及保仁集團過度了困境難關。


    「不行。」童勝利的話剛落,卻猛然遭到了童文華的反對。


    桌上一大家子全部望向童文華,不知道老爺子為什麽會突然的反對。


    「爸?」


    「爺爺?」


    兒子輩,孫子輩都疑惑的叫著。


    「搖丫頭還未滿十八歲,不能喝酒。去,拿一瓶果汁來。」童文華說道,然後,又叫傭人拿了一瓶國外的新鮮果汁。


    「哦。」眾人都恍然大悟。


    「爺爺,沒事的,我能喝酒的。」蕭搖說道。


    「不行,未成年喝酒,無論是對身體還是對大腦的發育都不好,所以,能喝也不許喝。」童文華擺著爺爺的威嚴教訓道。


    「那好吧。」長者訓,需得聽。


    給蕭搖的杯子裏重新倒了一杯果汁。


    童勝利就再次舉酒杯重新敬了一次。童勝利敬完之後,二伯童勝成也接著來,再接一來,……,輪了一圈。


    還好是果汁啊,如果真是酒,還不是早就喝倒了啊。其實啊,就是因為果汁,童家無論男女老少,都給蕭搖敬了一杯酒。


    「姑姑,我也要跟你敬一杯,」十歲的童軒韶舉著個裝滿果汁的酒杯,這杯子都是童家特定製的小一號的小杯子,小孩子拿著剛好,從小兒桌上跑過來,脆聲脆氣的說道,「太爺爺說,我還小,不能像大人一樣拿酒和大人敬杯,所以,我也是和姑姑一樣的果汁,給姑姑敬一杯,謝謝姑姑給我們買了漂亮的禮物。」


    「我(和)也要,(和)也要和姑姑,(信)敬一(你)杯(妹)。」不甘落後七歲童軒君和童三歲軒舒也從小兒桌上各拿著一杯果汁來到蕭搖的跟前要求敬杯。


    正在換牙的童軒君說話走風,把我說成和,把敬說成信,再把杯說成妹,合起來,就變成了信你妹,大逗了各位大人們啊。


    「哈哈……」大人們大笑起來。「小韶兒,小君兒和小舒兒,他們真是太可愛了。」


    蕭搖笑的雙眼都萬了彎月,份外的好看,看著這三個可愛的孩子,蕭搖樂嗬嗬的說道,「好,好,來姑姑,給每一個敬一杯,來碰一杯。」說著,拿著杯子,再每個人的杯子上就碰了一下。


    碰完杯,喝完杯子裏的果汁,三小孩樂顛顛跑迴自己小兒桌,繼續認真的吃菜吃飯。


    「搖兒,說實話,幸虧那天有你提醒,讓我去查一下帳,不然,」童勝利說到這有點惆悵和無奈,「不然光資金這一塊,就是一個大問題。其實也怪我,給他們的權利太大了。」


    「不怪你,大哥,」童勝成安慰著童勝利道,「誰能想到,劉順德在保仁集團幹了幾十年,從會計部一小科員,一直做到財務部部長,多麽不容易,會是一個踏實能幹之人,就給他了很大的財務權利,誰成想,他會跟張建國及*會勾結,出賣公司,背叛集團啊。」


    「就是啊,」童勝利嚴肅的應和著,「看來以後用人,還得再用心考察品質能對公司的忠誠度啊。」


    「好了,大哥,以後這事,我們在公司來探討,你沒有看見,爸的臉都黑了嘛,你想要被老爺子訓一頓,我可不想要啊。」童勝成帶著幽默調侃的說道。


    「哈,爸爸,你被爺爺訓得還少嗎?」童俊杉很不給父親的麵子說道。這說來還真不少,從小到大,時常會看見父親被爺爺刮一頓。


    「嗯,童俊杉,是不是老爸我,最近給你的任務少了吧,看來還得再加加才行。」童勝成臉黑的擺著做父親的架子看似嚴肅的說道。


    「你得了吧。」喻清在旁邊拆台說道,「每次都在說道,哎呀,童俊杉這小子又往別處跑了,可別累壞身子。然後,第二天,又給杉減輕任務負擔。」


    所謂的任務,就是給童俊杉去去哪裏視察權利。然而,童俊杉隻對醫感興趣,最後還得被人押著去各個地方搞什麽視察。


    「嗬嗬。」被老婆拆了台很沒麵子的童勝成隻能幹笑。


    「搖兒,我想問一下,羅剎幫會來幫忙,是受你之託嗎?」童俊桐問道。


    在處理這些事時,幾乎都是羅剎幫給幫忙的,可是羅剎幫是主動提出來給童家幫忙的。可他實在不明白,羅剎幫才成立三個月,他們童家人都跟羅剎幫幾乎沒有打過什麽交道,那羅剎幫無緣無故的,為什麽會突然跟他們提出給他們幫忙,說是受人之託。


    童家的人脈廣,隻要是童家人都知道,但是並沒有廣到,有預知能力的人脈,除了蕭搖。


    張建國和*會所做之事很是突然,盡管他們也有所準備,可卻沒有準備到萬無一失的地步。但他們卻發現,所有的事,都有人搶先給他們做好了準備,而這些人都是羅剎幫的人。


    此事過後,他們欠了羅剎幫一個天大的人情。但盡管欠羅剎幫人情,他還是想弄清楚,羅剎幫的受誰之託。


    童俊桐的問題,也是童家所有的人疑問,之前,他們與羅剎幫並沒有交情,而童家之事事發突然,但羅剎幫似乎早已有了準備。羅剎幫的那邊人卻說是受人之託,他們想除了蕭搖,似乎都不知道童家會出事吧。


    「嗯。」蕭搖點了點頭,「我和羅剎幫一個副幫主有交情,也算得上是好朋友。在發現張建國和*會狼狽為奸開始,我就拜託那個朋友,每天監視張建國和*會的一些人。就在我迴到學校的那一天,我聽到那朋友說張建國開始有行動了。」


    那天關長雲在趁著無人注意的地方,給蕭搖匯報張建國他們的舉動。


    張建國先是在別的醫院收買一家貧苦之家的病人及家屬。那病人此時已經病入膏肓,隨時可能死去。而張建國派人秘密找到他們,威脅利誘雙重,讓他們把病人轉到保仁中西醫結合醫院一家分院,到了那裏,有人偷偷拔掉其中一瓶掉命的點滴液。當那醫生隻要接過病人,過兩分鍾,病人死去,病人家屬就要大開罵口,罵醫生竟然不顧病人的生死,竟然就隨便拔掉點滴液的針頭,害得病人死去。事後,不但那家醫院有巨額賠償,就是他們也會給他們一筆巨大的財富。隻要他們照做就行。


    病人家屬和病人為那巨大的賠償金和意外的金錢,都答應了。


    後來就有了家屬大罵,記者抓拍的之醫療之事。


    張建國收買威脅利誘病人家屬及病人那一幕,卻被羅剎幫的兄弟給秘密拍下來了。


    所以,記者會放映之段之後,眾人一致譴責病人家屬為了錢財失良心。


    還有那個王科長家裏的監控視頻,那時因為羅剎幫的人偷聽到,張建國有可能會來找他,所以就偷偷的那個王科長家裏,各個角落裏裝了監控視頻,就是他辦公的地方也裝了,隻要他落腳的地方,都給裝了。


    那個收高費,進二手貨,說童家把集團錢貪了的,那也是羅剎幫的人一路追蹤下來。說保仁集團收高費的那些人,他們的帳單號明顯就是與也醫院的結算單號不一樣,不過有的是真高收費,那也是因有重大病情,需要這麽高收費的。


    至於進二手設備,那是因為張建國同樣收賣分公司一個高層,偷偷給換的,怎麽收買,怎麽換法,同樣有視頻為證。


    還有最重要的資金鍊這一塊。童勝利他們在聽到蕭搖的提醒後,馬上秘密的請一個會計審計專家,其實也就是蕭搖推薦的朱立霖。


    朱立霖在核對一天的帳後,發現帳本明顯有問題,而能明顯做假帳卻不被發現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財務權利最高主管。


    至於是誰,就不關朱立霖的事了。


    當童勝利和童勝成發現財務部人員直仍問題時,嚇得出有一身冷汗,心裏卻在暗自慶幸,還有發現的早,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題外話------


    明天大虐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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