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搖和冷昶睿及錢程被帶到一個很特別的包廂。之所以特別,那是因為服務員把他們帶到一個鳥籠狀的包廂。用的是鋼製器材邊牆,天花板是鳥籠板頂,而且這門有兩層,裏層是一道鐵門。


    蕭搖挑了挑眉,看這包廂,應該是找到有的。不知道,石明立再他們之前,有沒有招待過其他人呢。而且,現在是服務員直接把他們帶到這個包廂,是不是說明,石明立想把他們當作鳥一樣關押啊。關在籠子裏的鳥,可是逃不出去的。這是不是就是說石明軒偷偷的對她進行特別的「刑訊」呢。


    錢程跟著服務員,就越走越感到不對勁,他這是要帶他們去哪裏啊。在天上人間,他錢程都有自己的包廂。可是,這人卻把他帶到了別處,這是什麽情況。難道,石明立是在報復他出來作證,然後現在要把他帶到一個旮旯裏胖揍一頓,好給他一個報復似的教訓。相到這,錢程就眯了眯眼睛,要是石明立真敢這樣做,他就是謔出去,也要反擊迴去。


    所以,他不聲動色的跟在服務員的後麵,他倒要看看他是要把他們帶到哪去。結果,一進去,就看到這特別的包廂。他愛玩,所以自從天上人間在石明立手中經營的有聲有色時,他也時常和那些朋友過來天上人間玩玩。


    他在預訂包廂時,可是看遍了每一個房間的。可現在,突然冒出一個這麽特別的房間,他都是倍感意外。這石明立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讓人把他們帶到這個包廂?


    之所以,能肯定是石明立的意思,那是因為,在雲城,還真沒有哪個人敢隨便把他錢程帶到一個隨便的地方去。除了一個作表麵功夫的石明軒,還有一個從小跟他作對的石明立。


    他和石明立年紀相當,家世相當。但不相當的是,他是指定的錢家未來繼承人,而石明立隻能繼承他父親石崇富的商業財富。


    因為,石家指定的繼承人是石明軒,而他不能跟大哥爭,所以,在一堆太子黨當中,石明立最嫉恨的就是錢程。從小,雲城的上流圈子的那些同齡少爺公子哥都以錢程為首的,而石明立隻能落為第二,他大哥石明軒高雅的讓人望而生切,所以那些人也沒有圍著石明軒。


    「誒,我說,你這人,把我們帶到這來是什麽個意思?」錢程不悅的問道。「我可是在天上人間有單獨固定包廂的。」說完,就要走向他包訂的包廂去。他才不想隨了石明立的意呢。


    「錢少爺,你迴去你的包廂可以,不過,這兩人要留下來。」這個服務員態度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他的話剛落下,這個包廂裏就出現了幾個黑衣人。看起來像保鏢,也像打手。


    錢程目光凝聚,瞳孔劇烈的緊縮。媽的,石明立真是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吧,現在居然光明正大的要扣押他的朋友。此時的錢程不知不覺,就把蕭搖和冷昶睿當成了朋友,而且也忘了,這兩個朋友可是有身手的。不過,他自己卻不知。如果反應過來的話,他一定會大嚇一跳,他才不要和兩隻鬼交朋友啊。在他心裏,蕭搖和冷昶睿就是第一次遇到的鬼。


    他惹著怒火問道,「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就是我們老闆要跟這倆位新朋友聊聊,所以,錢少爺,請吧。」那個服務員無視無懼錢程的怒火,一板一眼的說道。


    「哼,聊聊,你蒙誰呢?這兩位朋友可是根本就不認識石明立。」錢程可是不相信石明立會用什麽好態度跟他倆聊。「那好吧,我就和他們一起和石明立聊聊吧。」錢程是能確定石明立是不能把他怎麽樣的,但他不知道,石明立會不會對他倆怎麽樣。所以,他選擇留下來。


    蕭搖看著錢程,他真是挺講義氣的嘛。不過,她都不知道,她和師兄什麽時候跟他成為朋友了,還讓他百般維護。不過,他似乎忘了,這裏所有的人加起來都不會是她和師兄的對手啊。


    這個服務員看著錢程也一起留下來,他不知道怎麽決定。他就拿著電話,撥了一個電話請示,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麽,隻見他就是點頭。掛了電話之後,他對著錢程說道,「老闆說可以。請三位好好在這個包廂裏坐一會,我們老闆一會就過來。」說完,就讓那些黑衣人撤下去了,關上門。


    錢程看到人都下去了,但好像把門鎖了。他就試著把門打開,徒勞無功。看來,石明立打定要把他們關著了。


    「錢少,你就別白費力氣了,你是打不開的。」蕭搖此時和冷昶睿坐在這個包廂的沙發上了。看著錢程試著要把門打開,敲打拉錘都使出各種方法了。


    蕭搖和冷昶睿打量了一下包廂,竟然裝了好幾個監視器。蕭搖和冷昶睿對視了一下,蕭搖就做了一個手勢,然後就安靜的喝著飲料了。這些飲料茶水也都沒有加料,所以蕭搖也就很是大膽的喝了。


    「師兄,來試試這些果汁飲料,口感都是特別的好。」蕭搖給師兄添了一杯飲料。冷昶睿倒是聽話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之後,就皺了皺眉,之後,就一口氣喝了下去。這些什麽東西,怎麽又酸又甜的。


    「我說二位,你們就不擔心,石明立不放你們出去嗎?」錢程敲了一會門之後,也坐了下來,他此時對著這兩位煞神好像沒怎麽害怕了。


    看著麵前的一對喝著飲料的碧人,再想想昨天晚上的事情,怎麽也無法聯繫起來。昨天晚上眼都不眨一下就廢了人的老二,現在兩位被人關在屋子裏,還有閑情吃東西,也不想著出去。怎麽想都怎麽不對勁,從昨天晚上來看,以倆位的身手,要打過那些個可是輕而易舉的事。可是這倆位煞神為何會如此的甘心的被人關在這裏,難道,他們二人是特意人讓關的?他現在很是不明白。


    「錢少,難道擔心,你說的那個石明立就會放我們出去嗎?與其做一些無用之功,不如好好享受一下。」蕭搖喝著一口飲料說道。


    還真是樂觀啊。錢程心裏說道。不過,那個石明立既然要把他們關起來,那是肯定他們得罪過石明立。對呀,他終於想起來要問最重要的問題了,「你們是怎麽得罪石明立的?」


    「嗯,誰是石明立啊?我們什麽時候得罪過他嗎?」蕭搖故作不知,疑惑的問道。「是石家的人嗎?」


    「什麽,你們連誰是石明立都不知道,那石明立為什麽要這樣把你們關在這麽一個包廂裏啊?」錢程皺著眉看了一下這個鳥籠狀的包廂,「不過,石明立確實是石家的人。」


    「哦,這樣,我是沒有得罪石明立,不過,我昨天跟石家大小姐賭石贏了60億,不過據說是石家的一半家產了。今天早上被關進了警察局,後來師兄把我帶出了警察局。不過,沒多久,竟然被石家的人關在了包廂裏啊。」蕭搖輕描淡寫的說了一下。


    錢程更是驚訝了。石家的一半家產都被這女孩贏了過,怪不得石明立要把他倆關在包廂裏,感情是要把錢要迴去呢。錢程在心裏大笑了一聲,石家人真是無恥啊,輸出去的東西,還想要迴來,竟然在使手段。不過,他還真佩服眼前的女孩,他知道她是有著常人無法相比的身手,沒有想到賭石也這麽厲害。一下子,就把石家的家產贏去了一半,真是爽啊。不


    「你今天早上被關進警察局,又是怎麽迴事啊?」錢程問道。


    難道是昨天晚上的事真有人報案了?如果報案了,那他們就不是自殘這麽簡單,而是全身腐爛或死亡吧。可他沒有接到信息說昨天晚上有誰真的全身腐爛或死了。難道,那個藥是假的?可是不對呀,石明軒好像拿著這事,說要通緝他的五個保鏢呢,把這事嫁禍給他的保鏢的。錢程是怎麽想也想不通,不過,他現在是可以肯定耿紅波他們五個是在找死。


    昨天賭石城裏的事和今天發生的事,他沒有看報紙,所以不知道發生的這一切。而他知道,石明軒用那個受傷殘廢的事,嫁禍給別人,他也是聽那個記者說的。之後,他就來到天上人間。


    「哦。說是犯了窩藏罪,然後把我抓進警局。說到這個,我還要謝謝你,願意出來為我洗刷冤情呢。」蕭搖故作認真的說道。其實,那時,她已經出來了,在沈家了呢。


    這,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錢程真是一頭霧水。他今天見到那人,是知道是眼前這人派去的,可他不知道,她是已經被抓進警察局了啊。


    「那你的意思,是石家本來給你一個罪名,想讓你以那些錢作交易,然後給你洗脫這些罪名,是不是?」錢程認真的問道。


    他畢竟是錢家未來繼承人,石家濫用職權,就觸及了他的底線。如果石家一直這樣下去,那麽錢家很快就會被石家給吞食。他可是知道,石家的人是多麽無情的,隻要能壯大石家的勢力,管它是親家錢家呢。


    當年石家被錢家壓得快垮了的時候,他姑姑得抑鬱症,然後突然暴斃。其實,他姑姑根本就不是突然暴斃的,而是石成玉和石崇名給害死的。因為隻有姑姑死了,錢家人才會內疚,才會手下留情,石家才會有反擊迴去的機會。所以,石家人就為了這個機會,他們就在醫院,蒙住姑姑的嘴,讓她窒息而死。那年他才八歲,躲在病房的床底下不敢出來。


    他後來告訴爺爺爸爸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相信。不過,他現在明白過來了,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想去相信。他們寧願姑姑是病死的,也不願她是被害死的。因為,她還有個兒子,那個兒子,也是流著錢家的一半的血液。所以,為了石明軒,他們也不願意讓石明軒有個殺了母親的父親。


    這是他心底的一個結,為了石明軒那個白眼狼。錢家,就讓那兩個殺人兇手逍遙法外。心裏的鬱悶心結,讓錢程天天不務正務,吃喝玩樂,想要忘記這件事。


    「那他們如果真是要那些錢也就罷了,可是那位警察局梁局長說了,我交了錢之後,他們還要我在夜總會陪幾天客人,以報復我,讓他們石家丟了麵子之事。而如果,我不交這些錢,他們就要把我關進男重犯監獄去。」蕭搖淡淡的說道。


    「砰。」冷昶睿手中的杯子瞬間變成了粉末,而杯子裏的液體也是瞬間蒸發消失。平常冷酷冰寒的臉上,出現了怒容,眼裏的怒氣也猶如狂風暴雨般劇烈。


    好個石家,真是好,竟然敢把他捧在手心裏愛在心頭上的師妹,給人淩辱,真是膽大包天!以前,那個讓師妹受傷的西越國奸細,他不但把他的國家給滅了,他還讓他經受了千刀萬剮之痛,三千三百三十六刀,沒有到最後一刀,他的死就成奢望。現在,那個什麽石家,竟然想讓人淩辱師妹,不可原諒,他一定要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他前世失去了師妹,痛苦了一生。現在老天打動他的至情之深,追尋了兩世,好不容易跟師妹在一起了。他就不會允許任何人來傷害師妹,就算隻是言語上也不行。他冷昶睿的女人,天下人包括他自己,沒有人能夠在侮辱師妹之後,還能安然無恙的。


    師妹是他的底線,任何越過他底線的人,都是生、不、如、死。


    「師兄,師兄,我沒事,真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麵前嘛。」蕭搖一直抱著師兄喊道,企圖把沉浸在憤怒中的師兄喊迴神。


    她實在沒料到師兄在聽了這些話後,竟然會這麽憤怒,憤怒到他的臉上眼裏都能看見怒容怒氣,還有要毀滅天下的神情。她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震怒的師兄。師兄以前,性格雖然冰冷,不苟言笑,就算她再怎麽捉弄,他也從來沒有發過火。而現在就隻是因為無關人員涉及到侮辱她的言行,師兄就有如此憤怒的表情。


    曾經,師兄為了她滅了幾個國家。現在,師兄為她,又要滅掉那些人吧。


    師兄,我蕭搖真是何德何能,能讓如此用情至深啊。她在龍騰,真是顧及太多,才會錯過與師兄的緣分,讓師兄的一生過得如此痛苦。現在,師兄好不容易跟她在一起了,但他心裏還是有不安因素,因為他害怕什麽時候,她又不見了或者是他又什麽會離開這個世界。但盡管如此,他們相處一秒,隻要涉及到她的事,師兄的所有的情緒都會被牽動起來。


    師兄,不用在害怕。我現在,很愛很愛你,無論你在哪裏,我們都會彼此相隨。蕭搖抱著冷昶睿,眼睛深情的看著師兄。她的眼裏表達了一切,是刻骨的愛,是彼此的相擁相隨,是滄海桑田不變的深情。


    冷昶睿的憤怒,在師妹的輕聲細語的安撫下逐漸平靜了下來,不然他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樣的事出來。


    剛剛師妹輕描淡寫的說著在警察局那些人的話時,牽動他的憤怒及心裏所有的不安。他和師妹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害怕會不會有什麽不定的因素,會再一次把他們分開。所以,他尊重著師妹,保護著師妹,時刻珍惜著師妹,可是那些人竟然敢對師妹做那麽卑鄙侮辱的事,他怎麽能不怒。


    縮在沙發角落裏的錢程,可是真是害怕致極啊。他可是親眼看到,一個透明玻璃杯在這個男人的眼前化成了粉末,那些液體也是蒸發不見了。


    他全身顫微微的,眼裏有著恐懼的看著這個包廂移位的東西,有著明顯裂縫的牆壁,及這些炸裂的杯子。這到底是什麽力量啊,這麽恐怖。他現在毫不懷疑,如果這兩人要殺人簡直易如反掌,更何況逃脫這個鳥籠。


    剛剛這個女孩的話一說完,他就感到天旋地轉,胸腔要被壓碎似的,而且還不能唿吸,然後,耳朵裏就聽到了包廂裏東西震裂的聲音。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隻能抓住手上能抓住的任何東西,似救命稻草的讓自已不致於被壓死震死。


    等一切停下來之後,他慢慢的迴過神來時,就看見兩個擁抱的人。剛剛一開始的震動,他以為是地震,但想到,被壓成粉末的玻璃杯,他現在毫不懷疑剛剛是這個男人的怒氣,而引發這個房間裏的震動。現在這震動停下來了,是因為,他的怒氣被他的戀人安撫下來了,


    男人的震怒,讓他想到了,古代帝皇。天子一怒,伏屍百萬。此時的男人怒氣,讓他感覺到毀天滅地的力量。


    天哪,這兩個恐怖人物到底是什麽人啊?他怎麽就碰見了呢?還有,現在會不會被他們給滅口啊,錢程都讓這一幕給嚇懵了。


    等冷昶睿的怒氣消下去之後,蕭搖再抱著師兄一會兒,然後放開了師兄,拉著師兄坐好。


    她眼神犀利的看著錢程,冷冽的問道,「錢少,你知道我們的秘密,你想要怎麽個死法?」


    ------題外話------


    唉,本來是要萬更的,可是,碼字碼不過來,昨天下午四點開始碼到現在,才碼五千字,請各位親原諒!明天,有沒有萬更,我還真不能確定了。本人就是渣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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