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段夕何洗澡的功夫,黑豆也順便泡了個美美牛奶浴。


    隻見它從澡盆裏爬起,晃了晃身上的水珠,伸出一隻兔腿發起內功,一團白光後,一身兔毛已烘幹。


    它滿意地眯著兔眼,身軀一蹦,跳上軟榻,正想舒舒服服地躺上去睡一覺時,一道白光朝它劈來,嚇得它兔眼大睜,迅即往邊上一躍,那白光落在了榻邊,正在慶幸時,頭頂一黑,硬被一團白霧罩住,身軀拎起飄浮而起。


    黑豆汗顏!好歹它也算個兔神,卻被對方半招之內製住,無奈隻能束手就擒。


    它睜大兩隻兔眼,想把來人瞧個清楚,可那白霧裏模糊一片,連來人的輪廓都瞧不清,不過這人的氣味,它記得,似是帝羲。


    黑豆哀聲歎氣,旦願段夕何能自求多福,來人怕是來找她的。


    段夕何痛得暈死過去,腦袋浸泡在池水裏,此時身軀也在下沉。


    暈昏沉沉中,隻覺得心口很沉悶,提不出一絲唿氣,漸漸地身軀沉入池底。她也不掙紮,反倒覺得這樣挺好。


    憑著僅剩下的一點理智,苦笑起,想不到洗個澡也能將自己淹死!這世道不如意起來,竟是遇上什麽都不順心。


    池水冒著水泡泡,氤氤氳氳的水氣,彌漫了一室。


    一團白影飛速衝來,白袖一卷,池水迅即翻騰,接著撲通一聲跳入池水。


    冰冷的小嘴似乎被什麽堵住,接著一口新鮮空氣灌來,嗆得她舒了口氣,鼻尖盡是她熟悉的蓮香,那蓮香綿綿的比平日竟要濃烈百倍。


    段夕何打了個激靈,緩緩睜開眼,見華樂桐的臉一點點清晰放大,身軀一僵,正想說什麽,一條火舌迅即滑入檀口,將她未出口的話全數吞沒,繼而輾轉廝磨,帶著掠奪強攻之勢不許她逃避。


    段夕何惱火,他這算什麽?前腳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傷自己,後腳卻跑來這……


    兩隻小手開始慌亂地掙紮,卻不想華樂桐將她擁得更緊,兩人身軀相貼,唿吸相纏,一股莫明空虛和zao熱湧向頭頂。


    段夕何暈眩眩的,身軀軟得早已成棉,任華樂桐攻城掠地,兩人唿吸急促。


    段夕何早已不知身在何處。


    一雙溫熱寬厚的大手,從她腰際處撫來,一路直奔那高聳的雙峰,接著來迴揉搓,段夕何悶哼起。一根赤熱的硬物直抵胯間,嚇得段夕何身軀打顫。


    驟然清醒,她抽出手,給了華樂桐一巴掌。


    “啪!”這一巴掌同時打醒兩人。


    華樂桐沒有迴避,挨了那一巴掌,愣愣地望著段夕何。


    一身白衣早已濕透,濕噠噠地貼在身上,將他精壯結實的身軀勾勒了出。墨發垂落,如瀑布般蕩在腰際,襯著那身白衣,道不出的魅惑秀雅。


    一點點水珠從發梢上滴落,打破了沉靜。


    段夕何適才迴神,想起自己還是光lou著的,小臉紅得如火在烤,趕緊用手擋著自己的私mi部位。


    華樂桐鳳眸一眯,噙嘴笑道:“該看的早就看了,有什麽好藏的!”


    段夕何氣結,卻道不出半個字駁他。


    想來,兩年前她的這具身軀就已被他看光光,後來又是療傷上藥什麽的,不知被他掐了多少油。如此算來確實沒什麽好藏的。


    然而轉念想想,被他看了這麽多次,也沒聽他說什麽負責之類的話,鼻翼一酸尷尬地背過身去。


    “師父這麽晚跑來徒兒這裏,這若傳出去,與師父的清譽有損!”


    段夕何壓住心裏的酸痛,盡量將兩人的關係再次撇清,豈不知她在說這話時,心裏有多痛。


    說時,朝岸邊步去,如玉的背脊上傷痕累累,血水滴流不息,千條萬壑,瞧得人觸目驚心。


    “夕兒你的傷……”華樂桐道。


    “不勞師父掛念!宮裏有最好的禦醫,這點外傷還難不到他們!時候不早,請師父早些迴去歇息!”段夕何冷言冷語地下起逐客令,明的再傷華樂桐,實則她是在傷她自己。每說一個字,她的心便萬箭穿心。


    見華樂桐不語,便自顧自爬上岸,尋找衣衫,不巧榻上的衣物已不見。


    她開始蹙眉。剛剛明明看見宮女將衣物放在榻上再走的,這會怎會不見了?


    再看看榻上,見幹淨的床褥上有個明顯的凹坑,適才想到黑豆是睡在這的。


    矣,這小不點跑哪去了?


    眸光往四處掃視,被關在罩子裏的黑豆見段夕何的氣息在離它不遠的地方流動,料下段夕何應該就在不遠處,便努力蹬起兔腿,喚道:“主人我在這呢!”可是任它喊破嗓子段夕何也聽不到,孰不知華樂桐不斷隔了它的身影,還隔了它的聲音。


    帝君今日是吃錯了藥麽?白日裏擺著張冷麵給外人看,到了夜裏便揭了那張麵皮來找主人,如此看來今晚定是個不尋常的夜啊!如此少兒不宜的情景,自己還是不要看得好!


    段夕何見找不到衣衫,便要朝殿外走。


    華樂桐身驅一晃,轉眼到了她跟前,將她擋住,道:“你確定就這樣出去?”


    段夕何適才想起自己還光lou著身,這樣出去自然很尷尬。除此之外,她也出去了,自然某人也會跟著,如此以來豈不是有理說不清。


    她再次陷入進退兩難,料想這一切定是華樂桐所為,氣得頭頂生煙,猛然一個轉身,不想與華樂桐麵對麵,嘴唇擦過華樂桐臉頰,腳步一個踉蹌,直倒在榻上。


    而華樂桐擔心她摔倒,伸手便來扶她,二人一起倒向軟榻。


    一上一下,身軀相貼,這番姿勢相當不雅,何況段夕何未著寸衣,就是她想遮也遮不住,該看的不該看的,全現了光。


    一股羞惱之意湧起,她尷尬地將眸光移開,卻不想華樂桐已將手由她背後放開,按住了她那驚慌不定的小臉,對著那張嬌美如花的粉唇狠狠吻了去。


    “夕兒!你真生為師的氣了!”華樂桐邊吻邊喚道。


    聲音沙啞,帶著濃濃的情yu。


    段夕何雖然已不是處子身,但在那亦真亦假的夢裏,已讓她深深嚐受了情yu的滋味,她有不安,又有恐懼。可是讓她更難受的是體內那股zao熱讓她感到空虛的想死。


    胯間傳來的堅挺讓她身軀一顫。


    “不可以!”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推開了華樂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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