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培德思索片刻,對胡誌中道:“好,什麽時候,我倆合影拍一張照過去,讓她看看,這總可以?”


    胡誌中想了想,也隻能這樣。


    如果是接個電話,這也有可能是冒充,隻有這兩人合影的照片,才能讓人一眼看出真假。


    “行。”胡誌中答應了:“那我來找你?”


    “不,我來就是,你太忙,怎麽好意思還勞駕你跑來跑去。”白培德主動說著,去胡誌中的住處。


    他不想把這事,搞得太高調了。


    這事成不成,最終還是一個未知數,鬧得人人都知曉,不符合白培德一慣的個性。


    掛了電話後,白培德看著白童,欲言又止。


    最終,他什麽也沒有跟白童說。


    他不願意這會兒先給了白童希望,最終又讓白童失望。


    等這事,真正有了眉目再說吧。


    第二天,白培德一大早起來,讓白玉龍幫著刮了胡子,又潔了麵,再換上一套幹淨的衣服出門。


    白玉龍看著這一幕,暗自吐槽。


    要是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爺爺要去處對象呢。


    胡誌中派了司機過來接人。


    當白培德坐上車子離開的時候,藍景山恰恰經過看見。


    那一瞬間,藍景山有些意外。


    什麽時候,白家老爺子居然跟這些人關係如此的好?


    胡誌中這邊,早就安排好了專業的攝影師,一塊兒受邀過來的,還有另外幾個關係不錯的當年一起留學的朋友。


    幾個故交好友,一起吃飯聊天,談笑風生,倒是頗有些昨日時光重現。


    攝影師也很專業,抓住各個時機,給他們留下最珍貴的念頭。


    照片出來後,不光有鮮豔的彩色照片,也配有不少的黑白照,甚至還加上了時光濾鏡,那種泛著黃的帶著歲月痕跡的照片,更是見證了這一代人的青春記憶。


    胡誌中挑了幾張精選的照片,寄給了大洋彼岸的賀夢安,靜等著迴音。


    這邊,白培德被胡誌中安排人,又送迴部隊。


    白培德才下車,剛走幾步,藍景山就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走了過來。


    “老爺子,這是上哪兒去了來?”藍景山若無其事的跟白培德打著招唿。


    “哦,隨便逛逛。”白培德也沒有多說什麽,一團和氣的跟藍景山應對著:“你要忙,我就不打擾你了。”


    他當然知道,藍景山作為一軍之長,平時是挺忙的。


    可此刻,藍景山卻是很誠懇的道:“說起來老爺子來部隊也這麽長一段時間了,我還沒有好好的陪陪你。趁這會兒有空,不如我陪你四處走走?”


    白培德一聽,這是有話要說啊。


    “也好。”白培德答應了。


    在藍景山的指引下,兩人就沿著這軍區慢慢的走著。


    “來了這段時間,老爺子還習慣吧?”藍景山客套著。


    “都還好,也不是第一次來了,熟門熟路的,一切都還習慣。”白培德迴答。


    “我們平時比較忙,童童現在也在坐月子,沒空陪你,白玉龍整天的訓練量也大,更沒時間陪你,你不要見怪。”藍景山說。


    白培德嗬嗬一笑:“你放心,我還沒有老糊塗,對於孩子們的事業,我是一慣支持的,絕不會抱怨,更不會拖後腿。”


    這一說,藍景山也爽朗的笑了:“要是天下所有的人,都象你這樣明白整理,懂大是大非,這個天下,也就太平了。”


    笑過之後,他問著白培德:“如果在這兒無聊了,也可以見見你的那些老朋友。”


    白培德一聽,果然在這個問題上等著他呢。


    果不然,就聽得藍景山繼續道:“我今天才知道,原來老爺子,居然跟胡誌中這些醫學泰鬥是故交。”


    “也談不上,隻是以往有過幾麵之緣罷了。”白培德把過往輕描淡寫的提過。


    他越是淡定從容,藍景山越是心生感概。


    “真是難為老爺子了,為了藍胤,特意去找這些隻有幾麵之緣的人。”


    藍景山要查這樣的消息,是極為容易的,早上看見白培德上了胡誌中的車出門,他就立刻派了人查探這事,自然而然,也就清楚了白培德跟胡誌中的交情。


    白培德見他識穿,也沒必要再打太極了。


    唬唬外人可以,真的在藍景山的麵前,沒必要撒謊,人家一軍之長,搞點什麽情況搞不倒?


    真要查,說不定,祖宗十八代之類的,都要弄得一清二楚。


    所以,白培德停了腳步,背著手,一臉正色道:“我也不光是為藍胤,我也是為了白童,我們這些當長輩的,自然是希望他們能好好的。現在藍胤這樣,當然是抱著不肯輕易放棄的思想,哪怕有那麽一點點的希望,我也總得去試試。”


    藍景山向著白培德莊嚴肅穆的敬了一個軍禮:“失敬了。”


    “隻是,現在希望還是渺茫,我也隻能盡人事,聽天命。”白培德說。


    藍景山想了想,終於是跟白培德兜了一句底:“其實,我們都知道現在的問題關鍵,是缺少精密的設備儀器,才讓藍胤手術的成功率這麽低。所以,我們已經聯絡了好幾路人馬,努力設法,看看能不能搞到這麽一批設備。”


    作為高層,他們當然不可能真的聽過這些醫學專家的意見後,就對藍胤的病是聽之任之。


    他們已經在暗地裏操作,不管采取什麽迂折的方式,都要努力的搞到這麽一批設備。


    隻是,這種事,不能對外麵明說。


    所以,才會讓人感覺,似乎藍胤眼睛傷了,大家都感覺沒戲了,已經放棄了對藍胤的治療。


    對於藍景山的坦誠布公,可是說是把一種很機密的事,都跟白培德坦白了。


    白培德倒有些不好意思藏私了。


    別人這麽開誠布公,甚至有一種出賣軍事機密的感覺,自己也不好藏著掖著。


    所以,白培德把他這邊的情況說了一下:“我在國外還有一個舊友,她在說,她要努力幫著搞到設備,也不知道情況究竟如何,現在說成不成,還為事為早。”


    可這消息,對於藍景山來說,卻是一個極為重要的消息:“真的?那我們應該安排兩人過去接應,這樣好增加事情的成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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