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以一種不怎麽相信的眼神,看著白童。


    明明白童才是所有人懷疑的對象,明明白童才是大家要孤立的對象,她怎麽還此刻主動的跳出來呢?


    “她能行嗎?”


    “她才是最有嫌疑的人,她現在站出來想幹嘛啊。”


    “別不是想倒打一耙吧?”


    白童不理這些置疑她的聲音。


    她現在已經是被所有人懷疑,她說什麽,都不會有人相信。


    她從容的對張浩道:“我是這個事件中的最大受害人,我知道她的動機,不過,這需要印證一下,讓我見見她,跟她談一談吧。”


    “好。”張浩沒有任何的反對意見,能把黃月琴的動機找出來,自然可以攻破黃月琴的城防,還怕她一直咬牙不承認?


    大家還是不怎麽同意:“這不好吧?”


    沈鐵君倒是站出來,一力支持:“我支持,其實認真冷靜的想一想,這件事栽贓嫁禍白童的跡象也很明顯,調查都說了是黃月琴做出來的事,大家隻是不明白她的動機,把她的動機查出來,真相也就大白了。”


    白童聽著沈鐵君的這番話,隻是微微垂了眼眸,不作表態。


    也許,當這件事爆發的時候,沈鐵君如果選擇相信她,白童會跟這個沈鐵君成為朋友的。


    可是,沈鐵君並沒有很義無反顧的堅定的站在她這一邊。


    白童不怨她,畢竟也不過幾天的交情,人家不相信、不理解也正常。可要再想當朋友,就有些難了。


    白童跟著張浩、白玉龍向著那邊的禁閉室走去,留下一群文工團的女兵在這兒麵麵相覷。


    “你們說,這事應該是相信白童還是相信黃月琴啊?”


    “當然是應該相信我們的黃領隊啊。畢竟她跟我們是一起的,她沒理由害我們吧?”


    “我也感覺,這白童,是外來的,大家排外排斥過她,她要陷害我們,才正常。”


    “哎,我都被這事攪得有些雲裏霧裏的了,似乎誰都有理,似乎誰都受了冤枉,我還是靜靜的等著結果吧,希望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沈鐵君不說話,隻是看著白童跟著張浩和白玉龍離去的背影。


    她最初,還懷疑過白玉龍就是那一晚跟白童手拉手迴家屬樓的人。


    畢竟,第一天來的時候,似乎這個白玉龍就來找過白童,雖然他們談了什麽不知道,但也隱隱的有些端倪。


    可現在,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沈鐵君很堅決的就打消了對白玉龍和張浩的懷疑,這背影,看著根本就不象。


    ****


    禁閉室裏,黃月琴孤零零的坐在那兒。


    她沒料得,白玉龍居然有這麽大的膽量,真的命人將她給關在這禁閉室中。


    最初,黃月琴還能強作鎮定,還堅信她的大伯很快就會趕來把她救出去。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這禁閉室中的每一秒的時光,都變得異常難熬。


    黃月琴算著時間,要是她的大伯趕來,也應該已經趕到了,為什麽,還沒有來?


    還有,蒙團長也說要趕來,為什麽,還沒有來?


    這世上,什麽最可怕,就是對於未知的事情最可怕。


    她期待來救她的人,一直遲遲沒有出現,這令黃月琴在這樣的環境煎熬中沉不住氣了,她一改之前的淡定從容,拍著禁閉室那厚厚的鐵門,喊叫了起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


    全副武裝值崗的哨兵們對於她的唿喊叫罵,是置之不理,一副雷打不動的模樣。


    “你們放我出去啊……我大伯是老將軍,他們知道你們這樣對我,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放我出去……”黃月琴拍著門,使勁的叫喊著。


    因為拍門用力過猛,她的手紅腫一片,連嗓子都叫啞了,也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


    黃月琴到最後,都滿心絕望了。


    這神劍團,真的這麽狠?這麽橫?連她搬的救兵都給直接攔了?


    黃月琴跌坐在地上,想著這些有的沒有的,心下越發的惶惶。


    不知多久,門外傳來腳步聲,而且不止一人。


    黃月琴聽著這聲音,一下就激靈起來。


    她速度從地上爬起,理了理自己略顯淩亂的頭發,滿懷期待的看著門口。


    她想,一定是她的大伯來了,雖然隔了這麽長的時間,可她的大伯,還是來救她了。


    隨著鐵門打開,光線透進這昏暗的屋子中,幾名穿著軍裝的男女,站在門前。


    逆著光,黃月琴竟一時看不清這些人的臉,可她還是本能的欣喜的叫著:“大伯?大伯,你來救我了吧?”


    白童和白玉龍都被她的叫聲給生生的惡心到了。


    還在老家時,就時常見著那個張淑君在眾人麵前趾高氣昴的吹噓她家有個多厲害的人物。


    對於英雄,白玉龍自小就是崇拜的,可是,就是因為張淑君在整天吹噓炫耀,各種扯著虎皮做大旗,全蔬菜隊的人,都對張淑君有些厭惡。


    沒料得,在部隊,這黃月琴跟她媽也是一個德行,處處也是仗著大伯的名頭,四處吹噓炫耀。


    “對不起,讓你失望了。”張浩看著她,冷冷的笑。


    黃月琴這才看清,來的是張浩、白玉龍、白童等人。


    “為什麽是你們?”黃月琴在看著白童的那一刻,是慌亂的。


    白童有些惋惜的看著她:“是啊,我在來的路上,也在一直想,為什麽會是你?”


    黃月琴立刻有些心虛的避過臉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白童歎氣,看樣子,這個黃月琴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白童迴頭,對著張浩道:“張教官,我能單獨和她談談嗎?”


    “行。”張浩自然是一口答應。


    張浩和白玉龍留在了外麵,禁閉室中,隻有黃月琴和白童。


    白童在黃月琴對麵的椅子上慢慢坐下,才沉聲問著黃月琴:“黃月琴,你為什麽陷害我呢?我都已經承諾過,跟你當作不認識,你為什麽反而要來陷害我呢?”


    黃月琴還是一口咬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什麽陷害你,你們純粹是在胡說八道,我什麽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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