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良人神色發白。


    他顫著手。


    緊緊握住劍,極力不讓怒火衝昏頭腦,傷害到她。


    月傾城玩味道:“還是說,烈帝當真甘居人下,放著皇帝不做,跑到朕這兒當個男妃?


    這般的話,朕不吝賞烈帝一個貴妃當當。


    嗯?計貴妃?噢,宮貴妃。”


    計良人忽然笑了,“我知道這不是你的真心話。


    你隻是,怪我罷了。”


    月傾城疑惑地看著他。


    計良人說:“否則,你不會一直沉浸在以前的事情裏。”


    她像是,要把他造成的傷害,還迴來。


    月傾城笑道:“烈帝這自我開解的能耐倒是不俗。


    你姑且便這般想吧,來日方長,看朕是不是如你所言。


    退下吧,朕還要擁美人入睡呢。”


    計良人忽然道:“你適才,並未同他那般……你隻是騙我。”


    月傾城歪頭道:“何意?”


    計良人說:“你的身上,並未有任何痕跡。”


    月傾城心想,這人怎麽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的。


    她當初同他“廝混”,也沒有任何痕跡的呀。


    眨了眨眼,月傾城淡淡地說:“朕修為高,這不算什麽。”


    計良人又說:“這張榻上,沒有你的氣息!”


    月傾城笑了笑。


    這倒是。


    當初至少她還同他共枕。


    今晚這位,自然是沒有的。


    故而,也無甚味道殘留。


    這倒是她疏忽了。


    這男人,倒像迴到了慎刑司首領時的機敏。


    她歎了口氣。


    計良人注視著她。


    月傾城下巴一抬。


    計良人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


    月傾城溫柔又冷酷的聲線,“因為啊,我們是在桌上……”


    計良人怒火燒頭。


    那張桌上,極為紊亂。


    他不敢置信地轉迴頭來,看著她。


    幾乎一瞬間,便掐住她的頸子。


    月傾城並不對他客氣。


    握住他的腕,一下便扯開了。


    “烈帝,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放尊重些好。”


    計良人身子一震。


    嘴角,溢出血來。


    月傾城淡淡地說:“烈帝要裝可憐,便去別處。苦肉x計,在朕這兒不管用。”


    計良人看了看她,轉身離開。


    阿憨跳出來道:“還要我及時把桌子弄亂,不然主淫你又如何圓謊呢?”


    月傾城摸了摸它的頭。


    阿憨舒服地眯著眼眸,說:“不過,計良人受了內傷,不會有事吧?”


    月傾城說:“急火攻心罷了,算不得什麽。”


    然後,她便迴了自己的寢宮。


    第二天,昨日侍x寢的男妃,便被冊封為了賢才人。


    後宮一時驚動。


    這代表,後宮出現了第一位女主子。


    不過,男人到底與女子不同,再者不是女尊文化教養出來的,尋常男人沒有那麽多拈酸吃醋。


    也沒那個臉。


    便是醋,隻會藏在心裏,不會訴之於口。


    後宮還挺平靜的。


    月傾城下朝後,還聽說,賢才人和幾位小主還相約射箭呢。


    月傾城心思一動,便走了過去。


    計良人不在。


    但她到不久,他便來了。


    賢才人笑道:“宮小主,幾次相邀你都不肯來,我還以為你害羞呢,哈哈。”


    接著他邀請計良人一起來玩。


    剛才他們幾個的箭法,不分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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