箜慕篌吩咐完手下,看月傾城正在瞧著他,他便問:“你真的無事?”


    月傾城搖了搖頭。


    “他,似乎不舍得對我下重手。”


    箜慕篌:“???”


    頓了頓,他說:“你兩次同他交手,現如今該是曉得他的厲害了。


    火國有這樣一員猛將,於你於我的複國大計皆是不利。”


    月傾城說:“是猛將,如若我們能將他收為己用……”


    箜慕篌:“公主還是莫要做夢了,有這種想法的你不是第一個,也絕不是最後一個。不過箜慕篌那人……是油鹽不進。”


    月傾城好奇地問:“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麽做太監?”


    箜慕篌聆聽狀,“願聞其詳。”


    月傾城:“……我是問你,是否知道。現在看來,你也是不知道的。”


    箜慕篌道:“不管皇宮還是外麵,對計良人的往事都是三緘其口,畢竟他位高權重,屬實難以打聽。”


    月傾城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箜慕篌的幾個據x點被摧毀,他得忙著尋找新據x點了。


    幾天後,月傾城聽箜慕篌的幕僚們說,計良人受傷了。


    月傾城訝異道:“他是冬階,誰能重創他?”


    因她有過功勞,幕僚們逐漸承認了她對海雲間的價值,現在沒有之前那麽排斥了。


    便告訴她,在皇宮裏受傷,多半是皇帝做的。


    月傾城尋思著,據說火國皇帝也是冬階。


    而且入冬階很久,比計良人強是必然的。再者,他為君,計良人為臣。


    月傾城:“可知道皇帝為何那麽做?”


    眾人便奇怪地看著她。


    月傾城:“因為我?”


    “蘇先生,正是因為你三進三出慎刑司,最後還毫發無傷地出來了,計良人那隻閹x狗才受了責罰吧。”


    “不過這對我們來說,倒是少有的好消息。”


    “蘇先生,你又立功啦。”


    月傾城笑笑,出門左拐買了一壺酒。


    便尋計良人去了。


    她跳牆而入。


    又打開計良人的窗戶。


    正見那人趴在榻上,背部是密集的新鮮傷痕,疑似杖刑。


    而這樣的情況,他竟然還處理公文。


    聽到動靜,計良人一抬手,拉過掛著的袍子,蓋住自己。


    冷眼望過來,便是一愣。


    “蘇先生!”


    他語氣冰冷,仿佛大地逆轉,從春天又倒迴了冬日。


    月傾城晃了晃手上的酒。


    “聽說計公公受傷,我心甚痛,恨不能代你受過。”


    計良人的眼皮子焦躁地跳了跳。


    “蘇先生倒是逍遙,仿佛哪裏都能去得,進我府中也是恣意地很。”


    月傾城:“人家關係你嘛。”


    “多謝!”計良人送客,“蘇先生若是無事,便請自便吧。”


    “計公公~”月傾城朝他走過去,“為何你總是如此的不解風情。”


    計良人翻手便是朝她隔空拍來一掌。


    月傾城躲開。


    她身後的門上便多了個巴掌洞。


    月傾城撫著小心髒,“計公公好生勇x猛,不過你帶傷在身,實在叫我不忍,你先別動氣,否則要加重傷勢了。”


    計良人喉頭一甜,仿佛要咳出血來。


    他翻了翻手,還想運功攻擊她。


    卻因受了傷,連攻擊都中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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