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取豪奪·陸少,別太猛,第150章 欲-火高漲


    流芳靜靜的站在母親的身後,顧佳琪還沒有看到流芳,正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舒愨鵡琻


    她舒展著笑容,嘴角往上揚著,連臉上的拿到疤痕都柔和了很多。。


    母親的笑容好久沒有看到了,是十年,還是十年以前就沒有看到了?


    蔣靜看到流芳的媽媽也吃了一驚,特別是那條從眼角到嘴角的惡心疤痕,見過世麵的她,站在流芳的身側,一言不發。


    流芳欣慰的看著媽媽整齊的頭發,被剪斷了,但是很順,可見,她不能看望的日子,媽媽被照顧的很好旄。


    “我要喝水。”顧佳琪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說道。


    流芳立馬去倒水,遞到了她的麵前,顧佳琪拿過水杯的時候,餘光瞟到了流芳的手,發現不是陪著自己的看護,看向流芳的臉,突然地一下,愣住了。


    流芳的心不由得跳到嗓子口,因為無法猜測到顧佳琪下一個舉動會是什麽嵬?


    “流芳,你來了。”她很清晰的喊出了流芳的名字,臉上帶著輕輕的笑容,之前渾濁的目光很清澈。


    “媽。”流芳上前,柔聲問答:“好看嗎?”


    “好看。”顧佳琪的目光看向流芳身側的蔣靜。


    “伯母好。”蔣靜露出甜甜的笑容。


    顧佳琪的目光一頓,目中流淌出不舒服的感覺,“你長的好漂亮。”


    “謝謝伯母。”蔣靜覺得有些怪異,尷尬的笑著說道。


    顧佳琪情緒不太好,聲音是突然地變得很冷,“你和李美姚什麽關係?不對不對。我不認識李美姚。”


    她的思緒顯然還有些慌亂,指著門口,“請你先出去,我不認識你,我和流芳有些話要說。”


    蔣靜不明的看了一眼流芳,流芳對著蔣靜點了下頭,拉過顧佳琪的身體,分散她的注意力。


    “媽。我看看你的指甲,需不需要修剪?”流芳舉起顧佳琪的手,修剪的很整齊。


    顧佳琪餘光防備的看著蔣靜出去,神秘的對著流芳說道:“那個女孩是你的朋友嗎?”


    流芳點了點頭,“她叫蔣靜。”


    顧佳琪突然地變得更加的嚴厲起來,“你以後不要和她來往,長得太漂亮了,放在身邊太危險,而且她,太妖了,是個男人都愛。”說道這裏,她又想是想到一件什麽事情,“李美姚又長得不妖。”又頓了頓,“所以她沒人喜歡。”


    隨後,顧佳琪又笑了。拉著流芳的手,柔和的拍了拍流芳的臉,“你也漂亮。我女兒是最漂亮的,媽媽已經老了,漂不漂亮已經無所謂了,你一定要抓住自己喜歡的男人。”


    她又一頓,像是想不通一般,又搖了搖頭,“不對,要抓住喜歡你的男人。媽媽希望你永遠的幸福。”


    顧佳琪又把水塞進流芳的手裏,“來,多喝水,多喝水才漂亮,對了,跳舞跳的怎麽樣了?給媽媽看看?”


    “哦。”流芳頓頓的看著顧佳琪,把水杯放在桌上麵,找了個空位置,隨意的舞起來。


    顧佳琪的心情很好,輕哼著歌謠,笑嘻嘻的看著流芳跳舞。


    一跳就是十五分鍾。


    “行了,行了,流芳,陪媽媽看看電視。”顧佳琪說完,喝著之前那杯水,把目光放到了電視機上麵。


    流芳小心翼翼的坐在她的身側,陪她看著電視。


    兩小時後


    看望的時間過了,護士進來,按照習慣,帶著顧佳琪先去按摩,之後又到院中的花園裏運動。


    流芳站在玻璃窗外看著。


    媽媽還能和護士說笑幾句。


    她是恢複的比以前好,以前的媽媽曾經在自己一個人的思維中,想到極端的時候就會出現狂躁和暴力。


    現在,思維雖然不清晰,但是還能和周圍的人溝通上幾句,心情也好了,還能健身。


    她的心情有些複雜!


    院長說,媽媽再做兩次手術就有完全康複的可能,看著媽媽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她心動了。


    她需要一個能夠關心她的親人在身邊被她關心和愛護著。


    “流芳。”蔣靜興衝衝的跑過來,很驚訝的朝著流芳說道:“你知道我剛才打聽到了什麽嗎?”


    “什麽?”她不會被趕出來後就去八卦療養院了吧!


    “你肯定想不到,這個華辰療養院在一周之前被丹馬斯集團收購了。”蔣靜睜大嫵媚的大眼靈動的說道。


    “丹馬斯?”


    “不就是威廉的那個集團嗎?還有,你發現沒,這裏的設施都是全球最好的設施,我剛才特地去財務那邊,拿到了這個!”蔣靜從包裏拿出了一張價目表,指著上麵的一些單價說道:“私護,一個月一萬,私人醫生,一個月三萬,還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檢查啊,你這邊的費用一個月至少要五萬。你的工資根本就不可能夠。”


    流芳也一驚,拿過蔣靜手上的價目表,認真的打量了起來。


    “怪不得,這裏的服務比我們醫院好多了,簡直就是天價啊!”蔣靜抱怨的說道。


    流芳把價目表收起來,“走,我們去財務處問一下。”


    流芳和蔣靜到了收費處,報上了媽媽的名字和編號。


    “你幫我查查,我現在欠多少了?”流芳著急的問道。


    財務人員認真的查閱著電腦。“病人顧佳琪,四十六歲,對吧!這邊賬務的現實,你的餘額還有一千兩百八十三萬。”


    “嗯?”流芳愣住了。


    “啊?”蔣靜也愣住了,看向流芳,狐疑的問道:“你什麽時候這麽有錢?”


    流芳搖了搖頭,接著問道:“能不能幫我查一下,這筆錢是什麽時候匯進去的。”


    財務人員劈裏啪啦的在電腦上打著。


    “八月十六。”


    流芳拿起手機,翻閱到日曆,打開來看。


    八月十六,陰曆七月十四,陸青雲生日的前一天,沈爵傲死亡的當天。


    流芳捂住了嘴,心中有種酸楚在蕩漾,盈盈的水中出現了濃濃的霧氣。“開戶行是?”


    財務人員不說,她也知道是誰了?


    熱熱的眼淚滴在她的手上,她不明白,為什麽曾經對她那麽殘忍的沈爵傲要對她這麽好。是讓她永遠忘不了他,讓她永遠內疚嗎?


    “開戶名是沈爵傲。”


    這個名字闖進她的腦子,讓她突然感覺被雷劈到了。


    蔣靜也驚住了,冷哼一聲,“那個沈爵傲究竟想要幹嘛?臨死懺悔嗎?流芳。”蔣靜拉過流芳,沒想到她已經淚流滿麵了,心裏一沉,“你別難過,沈爵傲那麽多錢,一千多萬而已,對他來說九牛一毛。”


    蔣靜放開流芳,從包裏拿出紙巾,遞給流芳。


    流芳恍惚的向門口走去。


    蔣靜立馬跟上去,看到流芳坐在花壇上流著淚,發呆。


    她把紙巾遞過去。


    流芳抬頭看向蔣靜,淚眼朦朧,“蔣靜,是我害死了沈爵傲。”


    蔣靜一瞬間也有些難過的,她坐在了流芳的旁邊,調整情緒安慰道:“別多想了,你就當成是他的贖罪好了,誰也沒叫他替我們擋住子彈,所以,不能算我們害死的。”


    不,蔣靜不知道。


    隻有流芳她自己知道,沈爵傲的隕落的最根本原因是她把他殺死白衣的事情告訴了陸青雲。


    他,把他最黑暗的東西告訴她,而她,在他轉身的瞬間就用刀刺進了他的心髒,她的手上沾滿了沈爵傲的鮮血,把他拋棄在黑暗中義無反顧的跑向自以為光明的地方。


    她自私,她冷清,她絕情!


    沈爵傲明明知道的,都是因為她,他才會被陸青雲懷疑,都是因為她,把他推向了絕望的深淵,她不明白,他還為什麽要對她那麽好。


    等到她再次被拋棄在黑暗之中,他卻用點滴的事情告訴她,他是真的真的用他的一切在愛著她。


    而轉身,看到他冰冷的屍體隻會讓地獄更加的冰冷,而已!


    “流芳啊,別哭了,以後我們都好好的。”蔣靜擔憂的說道。


    流芳哭了一會,紅腫的眼睛漸漸清晰了起來,她點了點頭,接過蔣靜手中的紙巾,擦了擦眼淚。


    有些事情隻要埋在她心底的最深處就好。


    “走吧,我們迴家。”蔣靜首先站起來。


    流芳也站起來,跟著她迴青花公寓。


    車子從華辰療養院開迴去。流芳看著外麵的風景發呆。


    突然,前麵四人的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蔣靜,停一下。”流芳看著前方,狐疑的皺起了沒有。


    “哦。”蔣靜把車靠邊,流芳從車上下來,朝著前麵走去。


    “去不去啊?美女,房間我開好了。”一個流裏流氣的男生對著一個長發的美女說道,另外兩個男生站在女生的後麵,手裏拿著兩根可以伸縮的鐵棒,放在手中玩著,好像是限製著女生,不讓她走。


    美女化著很豔麗的妝容,一雙大大的眼睛黏上了長長的睫毛,黑色配合著白色的亮彩煙熏,讓那雙孤傲的眼睛越發的妖豔,高挺的鼻梁,尖尖的下巴,飽滿的臉型,勾起諷刺的嘴角,“滾。”


    “我們三個,你一個,肯定能弄爽死你,不去也要去。”那個流裏流氣的男生對著女生身後的男生使了一個眼色。三人一起去抓女孩的手。


    女孩順手就甩了眼前的男生一個巴掌,“你腦子有病,用強的,我可以告你***。”


    流裏流氣的男生顯然生氣了,瞪著眼,從皮包裏拿出一百元錢,塞進女孩的胸口,“***?我給了錢,你收了,就不算***,那叫瞟,你轉什麽轉?帶走。”


    “你們幹嘛!”流芳看那幾個男生要帶走白芸,立馬衝過去喊道。


    流裏流氣的男生瞟了一眼流芳,上下打量著,對著旁邊的男生使了一個顏色,“三對二也行,洞太少,完的也不盡興。”


    流芳眯起了眼睛,“你多大了,信不信我找你媽媽。”


    流芳說著拉白芸走。


    倏爾,鐵棍朝著白芸打過來,流芳一驚,立馬拉過白芸的身體,躲過了一下。


    但那些孩子太狂妄,連續的鐵棒打上來。


    處於保護的心理,流芳一下子就把白芸護在懷裏。


    十六歲的白芸個字和流芳差不多高,流芳用手護在她的頭上。


    “嗯。”鐵棒一下子打在流芳的身上。


    看起來像是孩子玩具的鐵棒力道不小。


    蔣靜剛停好車衝過來,朝著那群孩子喊道:“喂,警察。”


    畢竟還是未成年的孩子,聽到警察兩個字撒腿就跑。


    “流芳,你沒有事吧?”蔣靜擔憂的問道。


    白芸也有些錯愕,很快高傲的抬起下巴,還沒等流芳說話就冷冷的說道:“今天在這裏遇見我的事情,你最好誰也別說。”


    “你不去學校嗎?”流芳很詫異,“你也是孤兒院自己教?”


    “管你什麽事。”白芸孤傲的轉身。


    流芳上前拉住白芸,擔憂的說道:“那些孩子是不良青年,以後不要跟他們來往。”


    白芸甩開她的手,譏笑的說道:“關你什麽事?”


    “我知道你孤獨,想要發泄又找不到人訴苦,想要努力也不知努力的方向,隻想要放縱的生活麻痹自己,至少內心深處會覺得自己還活著。”


    白芸微微一愣,眼圈微紅,卻勾起了無謂的嘴角,不禮貌的尖銳,“別以為你了解我!”


    “我不是了解你,隻是了解過去的自己,白芸,其實我也孤單,以後跟我一起做個伴吧。”流芳反著說道,希望可以自己來照顧這個很有思想的女孩。


    不是因為她和她小時後像,也不僅僅是因為她是白衣的女兒,思維中更多的是,替自己和沈爵傲贖罪。


    白芸微怔,狐疑的目光睨著流芳,不確定的問道:“你孤單?”


    流芳拉過白芸的手,抱著她,“白芸,我領養你吧。”


    “流芳啊,她是你旁係血親嗎?如果不是,你好像不具備收養的條件!”蔣靜潑了一盆冷水。


    白芸的眼眸瞬間冷淡下來,變得那樣的尖銳。


    “不過幹脆就讓她搬過來吧。”蔣靜打量著白芸,“這小美女,我喜歡。”


    白芸同樣也打量起蔣靜,美豔的眼中依舊是孤傲,卻柔和了很多,她推開流芳,冷淡的說道:“我考慮一下。先走了。”


    流芳正預追上去,蔣靜拉著流芳的手,興致勃勃的問道:“這個美女,你怎麽認識的?我怎麽不知道?”


    “是白衣的女兒。”流芳順口說出來。


    “白衣?”蔣靜越發的皺起了眉頭。


    流芳頓了頓,眼神中很無奈,蔣靜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不是她不願意告訴她,而是說出來,也隻是負擔,對著蔣靜微微一笑,“我們迴去吧,我有些累了。休息一會,晚上給你做好吃的。”


    “這是個好主意。”


    蔣靜先迴她那裏,流芳也先迴她哪裏。


    1501號好像在搬家,雖然同住在一個樓層,門對著門,但是,因為工作的關係,大家卻誰都沒有照過麵。


    流芳到了空蕩蕩的房屋中,打開窗簾,太陽已經下山,依舊很亮。


    她把家裏再打掃了一遍。


    一來是想讓自己忙碌,而來,想洗潔掉那個男人來過的很急,也洗潔掉心靈上的。


    “叮咚”


    有人敲門。流芳在觀察鏡裏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穿著髒兮兮的衣服。


    她狐疑的開門,“請問你有什麽事情嗎?”


    “我是隔壁房間的搬用工,他房裏好像沒水,可以借用一下嗎?”


    “哦,可以。”流芳讓出了一條道。


    抬頭,看到了威廉走到了對麵,他穿了一件淺藍色的西裝,大概是注意到了流芳狐疑的目光,轉身,勾起一道邪魅的笑容,“好巧。”


    流芳清冷的看著他那張和沈爵傲一模一樣的臉,那副自信到自負的神情。


    丹馬斯亞泰地區的總裁?擁有富可敵國的財力,住有夢幻般的玫瑰花園。


    再怎樣也不會住青花公寓1501房間,這麽落魄吧。


    他的目的?流芳腦中有些狐疑,他不會還是為了她來的吧?


    “以後是鄰居,多多關照。”他緊接著說道,目光卻一直緊鎖在她的臉上。


    借水的搬用工洗了手後先離開。


    “不請我進去坐下?”威廉瞟了一眼她的房間。


    破天荒的,流芳打開門,因為她也想開門見山的跟他說些什麽?


    威廉的笑容擴大,大步走進去。


    流芳又把門關上。


    威廉觀察著她房間的布局,鞋架上沒有了男士的拖鞋,衛生間中也隻有她一個人的洗潔和化妝用品。


    他篤定的露出一笑,轉身,看到流芳端了一杯開水遞到他的麵前。


    “白開?”威廉眼中閃過一道異樣,接過流芳手裏的杯子,緊鎖著她清清淡淡的樣子。


    流芳思索了一下如何開頭,想好後,抬頭,望向眼前這個妖冶的發光的男人。


    “你怎麽會住在對麵?”


    “我有無數個理由,最好的一個理由是,我喜歡,我喜歡住在1501,這裏離我的公司很近。”


    流芳聽到不是預想的答案,頓了頓,“坐吧。”


    她坐在對麵的沙發上,安安靜靜的,想了一會。


    威廉坐下來,看著她,邪魅的眼中閃過一絲傷感,速度很快,誰都沒有捕捉到。


    她沒說話,他也不說,隻是這樣近距離的看著她。


    終於,很久後,流芳抬頭看向威廉,威廉看到她直視的目光,微微一笑。


    “你知道沈爵傲為什麽和我結婚嗎?”流芳問道。


    “我最近才找到他。”


    “雖然他沒有說的很詳細,但是,我想,是和我的身份有關,我爸爸是省長文仲宇,雖然我不太清楚他接觸文仲宇的目的,有一點,我是永遠都不可能迴到文仲宇的身邊,那個男人對我來說比陌生人還不如。”


    “你是在告誡我不要以接觸文仲宇為目的靠近你?”威廉從她的話中可以判斷出來。


    流芳微微一笑,“你和他一樣,同樣擁有高智商。”流芳,頓了頓,接著說道:“我,不是很想見到你。”


    “你很絕情。”他像是受傷了一般,捂住胸口的位置。


    他這個動作讓她想起,最後一次見到沈爵傲的時候,他也是捂著心髒的位置,那個時候的他怎麽了?


    腦子裏一衝動,“你知道在沈爵傲身上發生了什麽事嗎?”


    威廉微微露出笑容,隨後又有些傷感的迴憶道:“我小時後因為外力的原因,身體就不好,醫生斷言,我不會活過27歲,前段日子,我剛找到我弟弟,被西門氣的昏厥過去。躺了半個月,我身邊的醫師都說,我可能迴天乏術。就在我弟弟出事的那天淩晨,他把心髒移植給了我。”


    流芳覺得胸口一悶,怪不得,她看到沈爵傲一直捂著心髒的位置,怪不得,她在他的身上聞到了濃鬱的藥味。


    “關於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夠幫我保密,我身邊太多虎視眈眈的人,稍微有些差池,我可能真的辜負我弟弟的心意,要去西天見他了。”威廉雲淡風輕的說道。


    “為什麽告訴我?我不是一個能保密的人。”所以,沈爵傲最陰暗的秘密,她說了出去。


    “不知道為什麽,隻是想要告訴你。”他無所謂的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他以前問我借過沙布爾,我剛才才知道原來你媽媽在華辰療養院,需要我幫忙嗎?沙布爾,從我小的時後就開始照顧我,更像是朋友,我的要求,他從來都不會拒絕。”


    流芳有些不淡定,眼圈微紅,直直的看著威廉,“是我害死了你的弟弟,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他做完手術醒來就衝到你這裏,還為了你擋子彈,如果他怨恨你,肯定不會那麽做,我想,他的最大的願望就是可以照顧你,現在他做不到了,我想我有這個責任完成他未完成的心願。”


    “他最大的心願是照顧他的母親白雪,不是我,謝謝你的好意,我想我會照顧好自己。”流芳著急的說道。


    關於任何沈爵傲的好她都承受不起,他對她越好,她內心就越不安,就像是明明害的別人家破人亡,還被別人當成是恩人一樣供著的感覺。


    “關於阿姨那邊,謝謝你找了私護去照顧。”他絲毫不理會她的拒絕。


    “私護的錢是蔣靜出的,不是我。”流芳把一切恩惠都撇清。


    威廉一直以來都保持優雅的笑容,“全世界就隻有沙布爾能讓你媽媽恢複?你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嗎?”


    說道媽媽,流芳的心又一沉,她想讓媽媽恢複,但是……


    為什麽是他才有這個能力!


    “多少錢?手術費多少錢?”她想和他撇的幹幹淨淨的。


    威廉意味深長的一笑,“他,不為錢做手術。”


    威廉身體前傾,那張邪魅的俊臉瞬間在她的眼前擴大,流芳下意識的往後仰,躲避。


    “你不想欠我?”他洞悉一切的說道。


    流芳點頭,但,好像不想欠都欠了好多了。


    “行,你知道我身體不太好,平時周二都會去例行檢查,我不喜歡一大摞的人一直跟在我身邊,好像告訴全世界,我快要死了。但是,我確實身體還沒有恢複好,你過來做我的私護還我這份人情,直到,你母親恢複為止。怎麽樣?”


    他講話好像一個套子連接著一個套子,會把她的腦子攪合成漿糊。


    就像當初的沈爵傲,突然就闖進了她的生活,讓她措手不及。


    流芳搖頭,搖的就像是撥浪鼓一般,“我要去軍區上班,沒有空做你的私護。”


    “晚上就行,隻要保證我晚上發病,你送我去薔薇園就行。”他善誘著。


    看著他灼熱的放出光彩的目光,流芳無來由的害怕,剛想要拒絕。


    他站起來,“你好好考慮一下,我現在要出去吃飯了,不打擾了。”


    他握住她之前給他的白開水,仰麵,一飲而盡,放下空的杯子,對著流芳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那個男人就算是背影對女人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流芳坐在位置上發呆。讓媽媽恢複對她來說是迫切需要的,可是,為什麽能幫助她的人居然是沈爵傲的哥哥呢?


    她糾結了,徘徊了!


    “哢。”門被打開。


    “妞,可以吃飯了嗎?我餓了。”蔣靜笑嘻嘻的進來,嗅了嗅鼻子,“好吧,看來沒做,我請你出去吃。”


    流芳站起來,“不好意思。”她本來答應給她做飯的,她用做飯的時間來發呆了。


    “有什麽啊?走吧,我一會還有事情跟你說。”蔣靜走過來,摟著流芳的手臂,拉著她出去。


    萊蒙美食街有家韓國料理。


    蔣靜點了養胃的套餐,笑嘻嘻的看著流芳。


    每當她這種賊賤的表情的時候,流芳心裏就有種不好的感覺。


    “什麽事啊?”


    蔣靜就等著流芳問她。


    “剛才我老爸又給我打電-話,說明天晚上沈蒙泰的媽媽擺了一道鴻門宴,邀請了很多名門淑女去,一看就知道給我下馬威的。我就想著,索性把我那些有名無實的男朋友都叫去,那些人卻都迴避著我,後來,在我威逼利誘之下,我才知道,沈蒙泰那頭豬居然把我那些男朋友威脅了遍,明知道,明天是場鴻門宴,我總不能還沒有準備的往裏麵跳吧,所以,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聽到她賊亮賊亮的說好主意的時候,流芳覺得背脊有些涼!


    “什麽?”


    “我本來想去找些群眾演員,但是要有高富帥的潛質的難找,所以,我決定去聘請幾十個牛郎。”蔣靜笑眯眯的,“我總不能讓秦芊綿笑話吧。”


    “幾十個?很貴吧?”流芳擔憂的說道,“我隻有五萬多,你夠不夠啊?”


    “嘻嘻,我剛才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我想吧,你上次送給我的玉鏈是陸青雲拍的,沈爵傲買的,我帶出去也尷尬,留作傳家寶又太賤,所以,我去百年老玉把那個玉鏈退掉了。換了三十萬!”


    “三十萬?”流芳淺淺一笑,“那個老板很會做生意。”


    “管他呢,這個玉的價值就在讓我贏一次麵子。但是我想吧,我一個人去找牛郎有點孤單。你賠我去。”


    服務員把她點的套餐端上來。


    “我今天可以陪你去,明天晚上就不陪你了。”流芳拿出被消毒過的筷子,翻了一下碗,套餐裏麵菜式很多。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放心吧,陸青雲不可能去的,去的人都是女人。”蔣靜加重在女人這個音上麵。


    “可是……”


    蔣靜楚楚動人的看著她,雙手合十,“你不會讓我一個人去對抗吧,有你在旁邊指點,我才有底氣。”


    “可是……”


    “拜托了,親愛的,你是我最大的精神砥柱。愛你。”


    流芳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哈哈。”蔣靜立馬換了一張愉悅的臉,“吃飯,好餓。”


    流芳無奈的蒙頭吃飯。


    晚上,蔣靜帶她去女子俱樂部。


    這個俱樂部是專供一些女人娛樂的地方。當然,還是會有一些男人在,不過,看起來英俊的不同凡響的人物,大多是牛郎。


    經理看到有生麵孔過來,立馬過來接待。


    俱樂部裏麵放著慢搖,昏暗的燈光下,男男女女,曖昧的,***的,剛坐下的,聊天的,煽情的,整個俱樂部中,蕩漾著人與人之間的迷醉,虛偽和色,情!


    蔣靜看到經理過來,經理長的很秀氣,筆直的西裝,雖然已是四十歲的年紀,還是油光粉麵,隻是比那些年輕的帥哥多了很多的老城和精明。


    “兩位有預定嗎?需要什麽服務?”經理的聲音很中性。


    “請問你這裏一個牛郎出場多少錢?”蔣靜直言不諱的問道。


    經理不露聲色的打量著蔣靜,他們這裏有很多長得妖媚的女人來找牛郎,很多這樣的女人都是被老男人包養,性生活得不到滿足,大多不是為了談戀愛,而隻是為了直接上床,叫職業牛郎,一來技巧好,二來,不用擔心會糾纏不清。


    “分為三等,一等出場一晚上,隻陪一個女人,需要一萬元,二等出場一晚,隻陪一個女人需要六千元,三等出場一晚,隻陪一個女人,需要四千元。你想要選哪種?”經理耐心的解說。


    “你們一等有幾個?”蔣靜才不會三等的,帶出去丟臉。


    “十二個。現在已經出場了四個了,現在還剩下八個。”經理迴答道。


    “明天這十二個我都要了。”


    “嗯?”經理大吃一驚,但隨後,又立馬迴複平靜,有些客戶口味重,要幾個也正常,雖然十二個強悍的男人足以做到她吐血。


    蔣靜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多了,白了他一眼,“我不過就是叫他們出場陪我演場戲而已。二等的有多少,我挑幾個最好看的。”


    “如果你隻是想要陪你演戲,我們這裏還有些隻陪酒聊天的王子,他們很多長的不錯,隻需要一萬五而已。你要不要看看?”經理立馬熱情的說道。


    “為什麽陪酒的還貴?”蔣靜不解的問道。


    “俱樂部大部分的收入不是靠這些花樣男子,是靠賣酒,陪酒的價位當然會比普通的牛郎高。”經理耐心的解釋道。


    “好吧,給了包廂我,叫他們一起進來,我選選。”


    “可是,我們這裏如果要預定明天的,先要預付一半的定金,你也知道,這些牛郎晚上的時間都很寶貴,心態也重要。”經理光麵堂皇的暗示道。


    “行了,我今晚會把定金付了走。先帶我去包廂吧。”


    “lisen,帶她們去穀火。”經理吩咐吧台上端酒的王子帶路。


    流芳跟著蔣靜在王子的帶領下去了穀火。


    叫穀火的那個包廂非常大,一張比床還寬敞的沙發,一個72寸的大電視,一個明亮寬敞的櫃子,櫃子裏麵各種名酒。


    王子把酒單遞給蔣靜,蔣靜瞟了一眼櫥窗,這邊酒價不是普通的貴,買了酒,她請牛郎的錢就不夠了。


    擺了擺手,“酒就不用了,我們選了人,交代了任務就走。”


    “好。”王子合上酒單就退了出去。


    不一會,經理把剩下的七個二等的叫來,陸續的走進來隻是陪酒聊天的牛郎。


    果然,不管從氣質,長相來看,陪酒的更勝一籌。


    最後一個,長相比女人還精致,一種桀驁不馴的高貴氣場,下一秒,蔣靜臉色鐵青,氣憤的心情在翻湧著,不淡定的站起來。


    流芳也覺察到了蔣靜的異樣,她看到沈蒙泰的時候也大吃一驚,她記得沈蒙泰家裏很有錢的,怎麽會出來做牛郎!


    “牛郎,沈蒙泰你瘋了!”她把餘光放到他的腹部以下,目光如刀割,懊惱的腸子都青了,怪不得他技巧那麽好,居然是做牛郎的,她是不是要給他個一萬啊,不,三萬!


    靠,越想越生氣。


    沈蒙泰看到蔣靜一驚,隨後,臉色鐵青起來,怒氣衝衝的上前,抓住蔣靜的手,震驚的喊道:“豬婆,你居然來找牛郎。”


    蔣靜甩開他的手,也不解釋,“你來做牛郎,憑什麽我不能來找牛郎。滾,你被淘汰了。”


    “誰說我是來做牛郎的,我隻是陪酒的,沒你想的那樣!你倒是好,聽經理說你把十二個一等都包了,我還不能滿足你嗎?”沈蒙泰沒有理智的狂吼道。


    流芳一驚,那句話的意思是?他們在一起了?


    蔣靜也聽出他這句話的弦外之音,頓時厚臉皮的她有些尷尬,“你瞎說什麽啊?經理,炒他魷魚,他這是***擾女客人。”


    沈蒙泰看她否認,隱忍了那麽多天得怒火終於爆發,他打了足足有一百個電-話給她,發了幾百條消息,她一條也沒迴就算了,居然還有心情找那麽多牛郎。


    他為了她,跟秦芊綿抗議,故意來這裏做牛郎向他老媽示威,她居然還指責他。


    沈蒙泰大腦充血,什麽都想不了,他拉著蔣靜就出去嗎,頭腦裏隻有一個念頭,就算今晚做到吐血,也要滿足這個女人。


    流芳著急的看著蔣靜被拉走,立馬要跟上去,豈料,經理攔住了流芳,客氣的說道:“我們這裏的牛郎如果是陪聊,十分鍾二百,現在剛好是十分鍾,這裏一共是十三個,兩千六百元錢,這個包廂最低的消費是三千元。不過,如果你叫一個出場,之前的費用可以全部免掉,如果你交掉明天需要的定金,之前的挑選所用的時間包括房間的最低費用也都是全免掉的。”


    “她是需要的,要不,你叫這些人先出去,我等下她。”


    “可以。可是……”經理瞟向她的包。


    流芳了然了,“我先把這個房間的三千付掉。”


    經理還是露出客氣一笑,“等付訂金的時候會從裏麵扣掉的。”


    經理先出去,牛郎們跟著出門。


    流芳坐下來,給蔣靜打電-話。


    蔣靜聽到手機聲音,甩開沈蒙泰的手,拿出手機,看到流芳的來電顯示,立馬要去接聽。


    沈蒙泰一手搶過她的手機,拉著蔣靜繼續往外走,大步很快。


    “沈蒙泰,把你的髒手拿開,你幹嘛啊?”蔣靜死命的想要甩開。


    沈蒙泰看到前麵在保鏢護衛著走進來的秦芊綿,突然地停下,蔣靜還沒有迴來,沈蒙泰立馬又拉著蔣靜往迴跑。


    直接躲進了其中的一個包廂。


    蔣靜生氣的把手甩掉,“你母子倆還真奇怪,家裏那麽有錢,一個跑來做牛郎,一個來找牛郎,真不知道你爸爸看到會不會被氣死。”


    “噓,別出聲。”沈蒙泰緊張的說道。


    蔣靜推沈蒙泰,他邊捂著她的嘴,邊打開一條門縫,在裏麵偷看,蔣靜推不開他,索性朝著他的手掌咬去。


    “啊。”沈蒙泰大吼一聲,甩著麻木的手,生氣的吼道:“你這個女人真是屬狗的,要知道,被發現你和我在一起,我媽會以為我是嚇嚇她的,我這幾天的陪聊就白費了。”


    蔣靜狐疑的看著他,“你搞什麽鬼?”


    《諾諾有話說,哎,想來想去,我還是決定加更一萬一,下一章,陸青雲的粉絲們,他會出來了,這幾天太慢,我檢討,我加更,接著看吧,以後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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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你是誰,請你好好管教你的女人,帶著自己的朋友去俱樂部找牛郎的行為確實很讓女人丟臉。”秦芊綿嚴厲的說道。


    “什麽?”陸青雲劍眉緊蹙,犀利的眼眸中迸射出一股寒氣。


    陸青雲冷冷的站著,臉色鐵青的瞟向流芳,“你缺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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