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尚文芯真是哭笑不得。


    “謝少爺,請自重!”尚文芯對著他一番話隻冷冷的迴了六個字。


    謝少東的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可是一番怒氣的話憋在心裏卻無法說出口。


    為什麽這個該死的女人,沒有一絲的後悔?難道他這樣文武雙全的男人還不能讓她傾慕?對於這一點,謝少東怕是到死都不明白為什麽尚文芯會如此的厭惡他。


    “我差點忘了,你如今是晉國公府未來的世子夫人,所以就不屑起來了!”謝少東心裏的妒火在燃燒,說出來的話不免多了幾分嘲諷。


    尚文芯冷聲的迴過去,“你與其在這裏關心我這麽一個不相幹的人,倒不如多去關心關心我那四妹妹才是,我可是聽說了……”


    看向他,嘴角一笑,下麵的話卻停了下來。


    這一笑,看得謝少東有些眼迷。


    “你什麽意思?”謝少東問道。


    尚文芯將笑一收,又是一幅冷漠的臉孔,“聽說我四妹妹今兒個也出門了,若是一會兒迴來路過這裏,撞見我和你在此說話,怕是會讓謝少爺你不好處理吧!”


    謝少東卻是淡漠的迴道:“這個自不用你操心。”


    “既然這樣,那我就再告訴謝少爺一件事吧。”這一次,尚文芯反倒向他進了一步,低聲地冷嘲道:“我聽府裏的人說,四妹妹經常會在每月的十五號出門,並且一定會去一個胡同,你若是有這時間跟精力在這,還不如去那邊看看的好,想來那裏有你想不到秘密。”


    說完這裏,尚文芯連看他一眼都懶得給他,竟自上了馬車,快速的離去。


    謝少東望著遠去的馬車立在那裏,突然像是醒悟過來一般,立馬朝著胡同跑去。


    尚文芯說的這條胡同,他是知道的,曾有探子告訴過他,尚文茹常去那裏,但是她告訴他,那裏是住著一位“千金聖手”,他也派人打聽過,事情也屬實,因著查過又本著對尚文茹的信任,他並沒有繼續追蹤……


    想到尚文芯告訴他時那冷嘲的神情,讓他覺得她就像是要等著看他的一個大笑話一樣,這種預感讓他心裏煩躁不安,甚至對尚文茹的信任都產生懷疑。


    當謝少東趕去那條胡同時,他並沒有見到尚文茹或有關尚文茹一切相關的事物,他告訴自己不應該受尚文芯的挑撥,可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想要撥出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尚文芯迴府的時候,尚文茹已經迴了,尚文芯在心裏暗想,今兒個尚文茹還真是走了迴運,迴來的如此早,謝少東怕是撲了個空。


    就算如此,尚文芯心裏也是寬慰的,錯過了這個月的十五號,還有下個月,甚至下下個月。


    依著尚文茹的個性,隻要謝少東不發現她,二皇子不拋棄她,她定是會牢牢的抓住這條富貴線的。


    青蓮將茶遞到尚文芯的手上,說道:“四小姐今兒迴來的挺匆忙的,表情比出去的時候要精神了很多,看樣子很是興奮,也不知道是得了個什麽大寶貝,雖然極力壓製著,但是眉眼之間的那股子喜氣是藏不住的。”


    青蓮比起青鳶,更擅長觀察人的表情,無論是表麵還是心理的。


    尚文芯抿了口茶,才道:“煙朵最近怎麽樣?”


    “自小姐被認為……煙朵就很少願意再做眼線了,現如今小姐迴來了,是不是應該再重新將煙朵這條線用起來?”


    尚文芯搖了搖頭,道:“不用了,以後要多留心煙朵才是,免得她反過來陷害我們們。”


    青蓮一驚,問道:“奴婢鬥膽,想問小姐這是何因?”


    “煙朵的母親桂嬤嬤在三年前就失蹤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沒了這條線,煙朵怕是不肯再聽話,甚至有可能,她會覺得是我害了她母親!”尚文芯也隱瞞她們,直接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那……小姐……要不要將煙朵?”青蓮示意一番,要不要滅口或者讓她去別的地方。


    尚文芯卻是一臉的雲淡風輕,“不用了,四妹妹的丫環也輪不著我來管。”


    “你們就放心吧,煙朵替我們們這邊遞了那麽多信息,她沒那膽去跟尚文茹說,她也算是個聰明的,應該知道怎麽辦。”煙朵並沒有傷害過她,她也犯不著趕盡殺絕,隻時刻盯著便是。


    當然,如若出了桂嬤嬤這事,煙朵還願意跟著尚文芯,她自會收著,她若是起了反咬一口的心,那到時候她也饒不了她。


    “奴婢知道怎麽做了。”青蓮應道。


    尚文芯再次吩附道:“馮氏跟尚文茹那邊,要更盯緊些,看尚文茹迴府的臉色,怕是找到新的害人方法也說不定。”


    “嗯,奴婢這邊一定會緊緊的盯著,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向小姐稟報。”


    尚文茹自從二皇子那迴來,心裏的激情就沒有平靜過,一迴府,她便去了馮氏那裏。


    這一次,尚文茹與馮氏商量後,並沒有急著動手。


    因著謝少東在去年的一次練兵上腿不小心受了些傷,本定在去年十二月十八號的親事便推遲至今年的五月八號,距離她們的親事不到二個月了。在這段時間裏,尚文茹必須想辦法對著二人下手。


    馮氏這一次則很是小心謹慎,在她看來,這尚文芯越發的邪乎起來,能輕而易舉的迴府,又不動聲色的調換了湯圓,她必須得防著,防到一隻蚊子都近不得身才動手。


    尚文茹在吃了那些教訓之後,好似也學乖了一些,裝作跟平日裏沒有任何的區別,除了請安之外,規矩的呆在自己的閨房裏繡嫁妝以及等待著謝少東的到來。


    距離尚文茹從二皇子處迴來的第三個夜晚,謝少東又一次的潛入了尚文茹的屋裏。


    “謝少爺,您怎麽又來了?”似是驚喜又是責備,別有一番韻味。


    謝少東眼睛微微一眯,卻沒有離開她的視線,“怎麽,不歡迎我?”


    尚文茹輕抬眉眼,一雙嫵媚的眼睛隻差滴出水來,聲音軟軟糯糯,“你再這樣子逗趣我,我便不喜歡你了!”


    說後,她的頭別去一邊,不讓他直視。


    謝少東卻問道:“最近身子可好?”


    見著他突然問起自己的身子,尚文茹的心思本能的警覺起來,而後迴道:“前幾日才去見了那千金聖手,她說我的身子隻要這樣好生的將養著,日後並不會有什麽大礙。”


    “哦,你前幾日才去過?”謝少東若有所思。


    見著他有些不著邊際,尚文茹心裏微有些打忖,三年前他“跟蹤”自己的事情再一次浮現,心裏不由得一慌,難不成他發現了什麽?再一細看他的眼睛,好像又不像發現了什麽一般。


    “是啊,就是這個月的十五號才去過,千金聖手說了,我這病也調理了這麽多年,也好得八八九九的了,現在隻需注意保養就是了。”說著,她嘴角一笑,眼神處盡是嫵媚,“待我嫁與你之後,一定要替你生一堆屬於我跟你的孩子!”


    說著,尚文茹笑得更是溫柔,可是心裏,卻痛得滴血。當然,她現在並不能將自己日後再不能生孕的事情告訴謝少東,要不然他嫌棄她了怎麽辦?在二皇子的大業沒有完成之前,她絕不能失去謝少東的這棵樹。


    另外,她還有著一份更大的心思,那就是退一步來講,萬一二皇子沒有許諾她應有的位置,那她也能通過米囊花粉來控製謝少東,借機假孕,然後控製整個謝國公府,這未嚐也不是一條路。


    謝少東望著她,想要從她的眼睛裏找出一絲慌亂來,卻正經的讓他詫異。


    “怎麽?難道你不想要我們們的孩子了嗎?”尚文茹癟著嘴,生起悶氣來。


    謝少東隻得上前一步,拉著尚文茹的小手道:“怎麽會呢,我隻是沉浸著咱們有了孩子後的幻想中罷了,看你急的,一點也經不住事兒。”


    趁勢,尚文茹就撲在了他的懷裏。


    “我怕嘛,怕你不要我了,到時候我可怎麽辦才好!”尚文茹的聲音帶著絲哽咽。


    兩人又這樣你來我往的交談著,沒一會,謝少東軟香在懷,身子便開始有了些反應。


    貪戀魚水之歡,是謝少東和尚文茹兩人的一處死穴,用不了一會,兩個便滾到了床塌之上。


    而這一次,尚文茹比起以往對待謝少東更多了幾分溫柔和耐心,將自己所會的幾乎沒有保留的全用在他的身上,討好他的身體,侍侯的讓他沉淪在她的身體裏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的身體累到疲倦。


    因著兩人都流了不少汗,尚文茹為謝少東倒了一杯水,雖然有些涼,卻也能解渴。


    謝少東累了幾小時,身體也處在缺水的一個狀態,接過水便一口飲盡,待喝完時,舌頭處總覺得有些怪。


    “這水怎麽有些味道不對啊?你往裏麵加了些什麽嗎?”謝少東隨意一問。


    尚文茹卻是壓至他的身上,拉著他的一縷頭發,錯開他的問題,佯裝質問的樣子對著他道:“怎麽?怕我謀害你不成?”


    “你若想當個寡婦,我自也不難你了!”謝少東陪著她一塊打趣。


    尚文茹對著他胸前的一點紅,狠狠的咬下去,痛得謝少東差點大叫出來。


    “你個害人的妖精,你瘋了!”半是生氣半是打趣。


    尚文茹卻是不依不撓,“我就是瘋了,我每天想你想得都快瘋了,每天每夜都恨不得跟你在一起。”


    這一段話,讓謝少東的心裏備有虛榮感,同時,又深一層的打消了他對尚文茹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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