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年間,國公府嫡出大少爺謝少東迎娶刑部尚書府的三小姐尚文芯。


    在街上的百姓都在傳著:“聽說刑部尚書的三小姐,那個嫁妝都是幾十萬銀子,那抬首飾的箱子的家丁都是好幾十,簡直看得人眼花繚亂!各種聲音讚不絕口。


    “這三小姐啊可是丞相大人唯一的外孫女,聽說府上頂好的東西都給了這個三小姐,這三小姐真的萬千寵愛於一身啊,真人啊,真是命好!”聲音很快的投入人海中。


    “聽說這個國公府的大少爺可是個十足的好男兒,一表人才,能文能武。”人海中有不少的人豎起拇指誇讚謝少東。


    “寵愛有什麽用!還不是死了娘,死了弟,聽說啊,小時候受傷留下了後遺症,這個右腳還是跛的呢!”人群中有人不屑的說道。


    “哎呀,那又怎麽樣,這樁婚事最讓人歎為觀止了,這可是皇上親自賜的婚啊,聽說是在三小姐的滿月酒上給賜的婚。”


    這些日子,滿街到處瘋傳著這樁婚事。


    國公府


    尚文芯安靜的坐在喜床邊上,頭上蓋著紅紅的喜帕,緊張的左手攥著右手,來迴交替,雖然緊張,但是心裏更多的是激動。


    今晚是她的大喜的日子,從她記事情開始,就知道這個男人是自己的未婚夫,是皇上親賜的,是她這一生必須嫁的人,也是她想嫁的人。


    她曾經偷偷的去看過這個男人,她的容顏讓尚文芯心裏砰砰直跳,自此之後,尚文芯就一心等著結婚這一天,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一生非他不嫁。


    門被人從外麵推開,發出細微的聲音,尚文芯緊張的心此刻又提了起來,用力的握著紅色的喜帕。


    尚文芯聽到一個強有力的腳步聲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周圍彌漫著一股酒味,撲麵而來。


    尚文芯垂下頭,看到麵前站著一個穿著黑底大紅色綢麵的靴子,她知道,現在站在自己麵前的就是謝少東,自己的夫君。


    此時的房間出奇的安靜,靜的都能聽到彼此的唿吸聲。


    當喜帕被掀開,尚文芯害羞的不敢抬起頭。


    這一刻,她不在是哪個刁蠻任性的高傲愛衝動的三小姐,在她夫君麵前就是一個溫柔無害的小女子。


    直到謝少東靠近她,低聲的說了一句:“夜色深了,就寢吧。”


    尚文芯抬頭看了一眼謝少東,英俊高挺的鼻子正對著她,溫熱的氣息唿在她臉上,久久都不能平息內心的慌亂。


    一瞬間,謝少東轉過身,迅速的吹滅了房中的紅燭,婚房中,一片黑暗,這樣忽如其來的黑暗,讓尚文芯有些害怕,因為她不適應突然的黑暗。


    “夫君……”尚文芯因害怕黑暗,慌亂的唿喚著謝少東。


    “不用怕!”謝少東一句簡短的話語透著絲絲的冷漠。


    謝少東靠近她,很快的速度將尚文芯撲倒在床。


    “夫君,我……”


    尚文芯的話音未落,嘴唇就被謝少東堵上了。


    隨後,尚文芯的心裏像蜜一樣甜,雖然自己的夫君特別著急,有些粗魯了些,但是也證明他心裏是喜歡自己的,要不然,怎麽會這麽把持不住,尚文芯雖然害羞,心裏更多的卻是驚喜,激動,向往著美好生活的降臨。


    謝少東的吻,狂熱而纏綿,他的手熟練的解開了尚文芯的衣服,沒有過多的愛撫,沒有過多的親密,更沒有甜言蜜語的話,重重的壓倒在尚文芯的身上。


    “啊……不要,痛……”尚文芯控製不住的發出聲音來。


    可身上的謝少東卻沒有因為她的唿喊而停下動作,嘴角閃過一絲狠厲,落在了黑暗中。


    尚文芯的身體傳來一陣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她的雙手緊緊摟著謝少東的後背,甚至不自覺的在他後背撓出了痕跡。


    “不要,不要這樣,夫君,我不要了,快停下。”尚文芯小聲的懇求。


    身上的男人還是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掠奪,尚文芯閉上眼睛承受著這一切,默默地在心裏告訴自己,這個每個女人都要經曆的過程。


    良久後,謝少東從她身上離開,走到喜燭旁邊點亮,房間一瞬間亮了起來。


    忽然而來的亮光使尚文芯的眼睛和身體非常不適應,她慌亂的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盡管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但是尚文芯還是不適應將自己的身體赤裸的暴露在一個男人麵前。


    “尚文芯,你太不要臉了吧!”謝少東的聲音突然變得無比冷漠狠厲。


    “我?我怎麽了夫君?”尚文芯被這突如其來的話弄得措手不及。


    “還問我怎麽了,賤人,你自己看!”


    說完,就把一條白色手帕扔到尚文芯麵前:“你自己看看!”


    尚文芯看到白帕瞬間臉色慘白,不可置信的呢喃:“不,不是,不可能,我怎麽沒有……”夫君,你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除了你我沒有任何人!


    尚文芯不顧小姐形象,低聲的啜泣,這個白色帕子上麵為什麽沒有落紅,這個證明她是清白女子的帕子,為什麽……


    “叫我相信你?”這可是鐵一般的事實,你要我怎麽去相信你?


    “夫君,我,我真的,真的隻有你一個!不也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但是請你相信我……”尚文芯現在腦子裏一片混亂,這種情況她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她的手緊緊的拉住謝少東的一片衣角。


    謝少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任何言語,狠狠的的將她推到一邊,大步流星的走出喜房。


    離開喜房之後,謝少東去了書房,關上門,他的手裏多了一條白色帕子,上麵沾滿了落紅。


    他的嘴角閃過一絲狠厲,隨後將帕子點上火燒掉,火光中,倒映出他的臉,除了俊俏,更多的是狠毒。


    新婚的這一夜,對於尚文芯來說隻有痛苦,撕心般的痛,除了身體上的痛,更多的是心靈上的,她無法接受她的夫君在跟她歡愛後當晚離開了婚房,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等不到夫君的寵愛,更是一種恥辱。


    更讓她感覺失望的是明明是純潔如白紙的自己,為什麽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竟然沒有象征女子純潔的落紅,她的夫君將如何看她,而她今後又怎麽在這深宅大院中立足。


    第二天早上,尚文芯趁著洗漱的嬤嬤還沒有來,便匆匆下床在兩個陪嫁丫鬟蘭兒和玉兒的服侍下開始穿戴。


    尚文芯放下身段,主動去書房門口等候,足足等了一個多時辰,書房的門才打開,裏麵站著的依舊是謝少東英俊的臉龐,隻是看上去神情非常淡漠。


    “夫君……”尚文芯柔情輕聲的唿喊著。


    他給她的卻隻是冷漠,盡管如此,新婚之後該走的過場謝少東都一步不落的陪她走完。


    謝少東陪她去給公婆敬茶,隨後去皇宮給皇上謝恩,這樁婚事是皇上給賜婚的,就算是在不滿意,也都不能在皇宮裏表現出來!


    公婆對她的態度,不冷淡,但是談不上熱情。


    因此尚文芯從進宮那一刻開始,才得到謝少東片刻的溫柔相待,那一點點的柔情,卻讓她興奮了很久。


    謝完恩從皇宮一出來,謝少東就不在跟她說一句話,冷著臉迴了國公府。


    尚文芯迴到自己房間後,狠狠的摔碎了一個精致的花瓶,才讓自己久久不能平複的心稍稍緩和了一些。


    新婚的第二晚,晚膳都是讓她自己的丫鬟安排,這讓尚文芯更加感到恐慌害怕,她擔心謝少東把她“不純潔”的事情告訴了公婆,而公婆礙於皇上賜婚不會怪罪她,但是以後呢?


    想到這些,尚文芯更加慌張起來,她並沒有做過對不起謝少東的事情,一定的找他解釋清楚才行!


    第二章:丫鬟上位


    就在尚文芯想找謝少東解釋清楚的時候,她的夫君此刻正在跟自己的陪嫁丫頭蘭兒顛鸞倒鳳。


    砰地一聲,發出一陣巨響,一個花瓶再度的被打碎在地。


    “什麽!你再說一次!”尚文芯用力的拍著桌子,猛地站起身,對著麵前跪著的陪嫁丫頭玉兒說道。


    玉兒看了一眼怒火中燒的尚文芯,咬著牙重複了一次:“我看到蘭兒,她,她進了,大少爺的書房,而且裏麵似乎有些不太對勁的聲音發出來,所以,我,趕緊過來並告給您。”


    “蘭兒!這個賤奴才!看我殺了她!”尚文芯雙手緊握衝出房間朝著書房走去。


    她始終不相信玉兒所說的話,她的潛意識裏更不相信她的夫君會在新婚第二天就做出這種事情!所以必須去親眼看看才行!


    當尚文芯氣喘籲籲的跑到書房的另一個側房時,房間裏麵傳來陪嫁丫鬟蘭兒的聲音:“爺……啊……您好厲害啊,啊……”


    尚文芯氣到顫抖的手,用力的將門推開,看到的是兩個渾身赤裸緊緊交纏在一起的身體,正是她的夫君和她的陪嫁丫鬟蘭兒。


    尚文芯看到如此的場景,緊繃的神經猛地爆發出來,怒喊道:“蘭兒,你這個賤奴才!真是一個不要臉的賤婢!”


    蘭兒看到尚文芯立馬停止了低聲的呻吟,裝作害怕的樣子躲在謝少東身後,頭都不敢抬起來。


    “怎麽!你不滿意你現在看到的嗎?”謝少東絲毫不避諱冷冷的凝視著尚文芯,言語中沒有任何解釋之意,甚至還帶著挑釁。


    “你這個賤奴才,不知羞恥,怎麽有資格伺候夫君!”尚文芯歇斯底裏,極力的壓製住心裏的怒火,為了讓聲音聽起來更平靜些,她努力的擠出一絲微笑,讓自己看上去不像是一頭快要發癲的獅子。


    尚文芯知道謝少東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在不滿她洞房之夜沒有落紅的事情,為了這個誤會,她可以忍下這件事情,甚至可以看他的眼色。


    “是這個賤婢不知羞恥嗎?”謝少東諷刺的轉過頭,嘴角玩味的一笑:“你現在所說的這個不知羞恥的賤婢,剛剛我證明了她是一個很純潔的姑娘!”謝少東的這句話中,純潔二字咬的非常重!


    聽在尚文芯的耳中,猶如一記炸雷,炸的她沒有任何反擊餘地。


    “爺,我……我怕。”躲在謝少東懷裏的蘭兒發出細細的呻吟。


    “怕什麽!有爺在這護著你,我看誰敢欺負你!”謝少東的聲音如春天中的一股微風,溫柔的吹在躺在他懷裏的蘭兒身上。


    尚文芯麻木的杵在那裏,怒目圓睜,她想要離開這裏,可是雙腿像灌了鉛一樣的邁不開,寸步難行。


    她是高傲的千金小姐,她的尊嚴什麽時候被這樣的踐踏過,何時被像現在這樣的取笑過,何時像現在這樣找不到任何的還擊。


    蘭兒當著尚文芯的麵,小手輕輕的攀在謝少東精壯的胸膛上,輕聲細語的喊著:“爺,蘭兒有一句要告訴爺,就算是死了也值得。”


    聽著這裏對賤人的“甜蜜”對話,尚文芯隻覺得作嘔,再也忍不下去了!


    尚文芯雙手握拳,怒吼道:“謝少東,你別欺人太甚!”


    “明明是你不知羞恥,現在還反過來咬別人一口,堂堂一個刑部尚書府的千金小姐,居然是這種貨色,真是惡心!”謝少東不客氣的貶低她。


    “我早就說過,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為什麽就不能相信我呢!”她的無辜,為什麽他就不懂呢!


    “嗬嗬,你當我是白癡嗎?事實擺在眼前,證據確鑿,你要我怎麽去相信你呢?”謝少東反問道。


    “既然這樣,我們去宣太醫,皇宮裏麵的太醫絕對能證明我是清白的,一定有人可以解釋這樣的事情。”


    這種事情對女人來說,非常上不了台麵,尚文芯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夫君這樣一直懷疑自己。


    “哈哈哈……”謝少東此刻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仰天大笑起來。


    尚文芯站在一邊,緊緊的握著拳頭,指甲嵌在手心裏,流出了鮮血。


    謝少東突然間的止住大笑,冷眼的衝著尚文芯怒吼:“你尚文芯能丟得起這個人,我們謝家可丟不起,皇家的顏麵更丟不起,我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堂堂國公府的大少爺娶了一個破鞋迴來!”


    他的話像一道閃電,直擊尚文芯的心髒,讓她瞬間崩潰。


    尚文芯告誡自己,她不可以哭,特別是這個賤婢還在場。


    謝少東站起身,走到尚文芯身邊,冷笑一下:“嗬嗬,這是怎麽?你想哭?”


    尚文芯含淚對上謝少東的雙眸,本能的握緊雙手,頭高高的抬起。


    “嗬,你這賤人,還真能裝!”說完,謝少東甩袖離開,沒有任何憐惜,帶著嘲笑離去。


    尚文芯的心再次的狠狠撕裂,她原本以為,清者自清,他最終會相信她的,可是,事情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麽美好,他在乎的東西,比她這個人更重要。


    蘭兒雙手抱著衣服,緊緊的跟在謝少東身後準備離去,卻被尚文芯狠狠的一把抓住手腕。


    對於這個動作,謝少東隻是迴眸冷哼了一聲,他並沒有在乎一個爬上床的丫鬟,他隻是無聊有空玩弄一番,並沒有興趣管他們的死活。


    在謝少東心裏,隻有呢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尤物,看一眼便讓他值得想放在手裏心裏嗬護的。


    “三小姐,我……”


    尚文芯抬頭看著蘭兒就想起謝少東對她說的那些諷刺的話,抑製不住的怒吼:“我現在是國公府的少夫人!就算我的臉麵再怎麽不值錢,也輪不到你這個賤婢來糟踐!”


    “少夫人,我,我不敢,我沒有那個意思……是,是大少爺,他,他看上我了……”


    “啪啪”的兩聲響,尚文芯抽了蘭兒兩巴掌。


    “在尚府,我對你不好嗎?我那麽信任你,你竟然背著我爬上我夫君的床!你是覺得我好欺負嗎?”


    尚文芯盯著蘭兒的臉,隻覺得心裏一陣抽搐,蘭兒和玉兒是她的貼身丫頭,但不曾想到,新婚第二天,蘭兒就迫不及待的爬上床,她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


    “少夫人……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蘭兒咬著牙跟尚文芯道歉,但是心裏卻想著等他坐上國公府大少爺姨娘的位置,得到大少爺的憐愛,她要把在尚文芯這裏受的苦一一討迴來。


    “來人!”尚文芯大喊。


    “少夫人,有何吩咐?”兩個嬤嬤拱手問道。


    “把這個賤婢拖出去痛打30大板,讓後給我發賣出去!”尚文芯對著兩個嬤嬤說道。


    “少夫人,你,你不可以這麽對我,我是大少爺的人,大少爺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少夫人……你,你不可以……”蘭兒大聲的叫喊著。


    “嗬,你的賣身契在我手上!你是我的丫鬟,我想怎麽處置你,還輪不到任何人插手!我的決定,什麽時候要你來指手畫腳!這些年,我真是對你太仁慈了!”


    說完,尚文芯衝著兩個嬤嬤吼道:“還不給我拖出去行刑!”


    少夫人發話,兩個嬤嬤立馬領命。


    被打了30大板,國公府的院內某個角落染滿了鮮豔的紅色。


    謝少東直到以後,一怒之下將蘭兒抬到了姨娘的位置。


    自此以後,國公府的下人們都在談論少夫人是怎麽樣一個善妒,心狠手辣的人,連自己的陪嫁丫頭都不放過。


    讓尚文芯痛心的並不是謠言,而是她的夫君竟然跟她對著幹,明著打她的臉,才剛新婚開始,兩人的矛盾越來越深。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之絕代風華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麻辣老巫婆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麻辣老巫婆並收藏重生之絕代風華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