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靖天將葉果果放到床上,脫去她的衣服。


    葉果果像剝去皮的荔枝,全身潔白晶瑩,凝脂聚玉般地展現在他麵前,上麵梅花綻放,下麵,水草豐茂,中間曲線妖/嬈,每一處都是絕美的風景,燒心燒肺,曲靖天眸子濃黑如墨,眼神深邃迷離,密布濃鬱的驚/豔和癡迷。


    葉果果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曲靖天從容脫出自己的衣服,露出結實矯健的身材顯示出古銅色,健美得如同非洲叢林裏野豹,狂野、霸氣,每一處肌肉都顯示著強大的侵略力量。他佞氣漆黑的瞳仁流光溢彩,深深地注視著她,手輕撫她的紅唇,低沉地說,“果果,打開眼睛。”


    葉果果打開了眼睛,有些抗拒地後退一步,目光落在胸口那條紅色疤痕上,平靜的臉上終於有了波瀾,目光向下,滑過那平坦緊窄的腹部,然後,她的眼睛裏多了一絲恐慌。


    曲靖天那根東西有小兒手臂粗大,像一條巨蟒,上麵青筋怒脹,充滿邪/魅的妖氣,正直愣愣熱/辣地對著她,呈撲騰之勢,霸王之威,擎天之怒!


    葉果果身子不由自由地退縮,直抵床頭,最後無路可退!


    這一次,她死死閉上了眼睛。可那根粗/壯的器物已貫穿了她的腦海,讓她從心裏生出恐懼。


    曲靖天像一尊王,全身赤.祼地在跨著她的身體跪下來,輕咬那果凍布丁似柔軟幹燥的嘴唇,聲音壓抑粗嘎,“果果,以前的,我們一筆勾消。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你再也沒有機會要我的命,因為,我的命要留著和你在一起,現在,你打開眼睛,不要怕,我要讓你看見我們是怎麽結合在一起的。”


    葉果果眼睛閉得更緊了,牙齒緊咬。


    曲靖天去親吻她的眼睛,舔,甚至咬,纏纏綿綿,不肯放過她。


    葉果果被迫睜開了,眼神布滿畏縮。


    曲靖天將她身體抬高,牽著她的手放到她平坦的小腹,熱切地凝視她清澄的眸子,語氣裏充滿溫柔和堅定,“果果,看清楚,感受清楚,從現在開始,我們的生命連接在一起。”


    他一手環抱著她的纖腰,另一隻手覆上她柔軟的山峰,五指張開一張網,時而輕時而重地揉著,雙腿抵入,分開她,□一送,她平坦的小腹鼓起來,一個條形隔著溫涼雪白的肚皮出現在葉果果的手下。


    而兩人腿/根相/結/處,一張紛嫩的口吃力地含著他,四周被撐得透明,好似再撐一點就會裂開。


    葉果果隻覺得又痛又漲,全身崩成一根弦,仿佛上麵的人再撞一下就會斷裂!而眼前這場麵讓她又羞又怒,她再次選擇拒絕,閉上眼睛。


    “果果,放鬆,不要怕,放鬆!”


    曲靖天唿吸粗起來,連聲音都變得無比渾濁,他被卡在外麵,進退不得!


    他伸出手在那小小的珍珠上輕輕揉動,舌尖在她胸部的紅蕊上來來迴迴地纏/繞輕啃,汲取它的甘美,撫摸著她身子緩緩鬆馳,他下麵一點一點地進入,最後被他全部連根擠入!


    葉果果額頭汗珠出來了,她的恥/辱和欲/望交織在一起,起起伏伏,不清不明,一股電流從下麵散發,然後緩慢的蔓延,侵占她的四肢百骸,到指尖,到眉眼,到發梢,後來變成風暴席卷大腦,像山崩地裂一般急烈,又像滄海桑田一般漫長,隻留下世界一片空茫。


    曲靖天被刺激得到了極致,不再溫柔,動作不再輕柔,充滿肆意和霸道,在加大,在加速,在頂撞,在馳騁,在旋轉,在貫穿.......


    葉果果牙齒咬得死死的,不讓那可恥的啜/息聲溢出來,疼痛像潮水一般,慢慢退去,被人以高超的手段百般挑逗起來的欲/望終於在這場戰場占據了上風,激烈洶湧的電流與鋪天蓋地的火浪在她體內亂竄,侵吞著她岌岌可危的理智,她的臉漸漸變紅,身子在運動中呈現粉色,情/欲如浪,一波一波的快/感像火山的熱浪一樣不斷襲來,她像一朵玫瑰,在極度抵抑中,不知不覺地盛開。


    曲靖天身心上的的快/感到了極點,她那兒緊緊地夾據著他,疊疊纏繞,像被一個柔軟的紫蚌咬住,裏麵暖暖的,軟軟的,將他包裹。他狂熱地注視,眼睛裏濃得化不開揮不去的情/欲像一場暴風雨,那個神聖美麗的私/密處,還在一抽一縮地顫動,宛若一朵嬌豔的花,在風的撫摸中輕晃,在蝶吮吸中綻放,在露的渲染中透明,在他帶動的一翻一撅中,水液漫成流水,發出淫/靡的響聲。


    “果果,我要你,你是我的,是我的。”曲靖天嘶聲低語,加快了節奏。


    他注視著她那張紅豔豔、被汗水打濕得小臉,上麵帶著靡靡的媚/色,格外嬌/豔而妖/冶。而那不再幹燥的唇被她咬出深深的印子,顯示著她極大的隱忍。這付倔強的嬌樣更加加大了他的血脈賁脹,他像一隻狂野的獸,一邊俯□去親吻,用舌頭去撬她的牙齒,一邊雙手扣住她的腰,腰肢太小,不盈一握,下麵的動作更快,更猛,似乎那兒有一個堅固的城堡,他要撬開她那道緊閉防守的城門。


    但他還是低估了葉果果的意誌力,當他抵不住快感急劇噴/射時,仍然沒有撬開那扇細密咬合的牙齒,沒聽到她動/蕩的聲音,那道防守的門將她關在裏麵。


    “果果,我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他舒服地歎口氣,將她擁進懷裏。


    那一夜,他擁著她,手臂沒離開過她的身體。


    明亮的光線從窗口照進來,房間裏有一種充滿淫/靡放/縱的暖意。


    葉果果睜開了眼睛,視線從搭在她腰上的那隻深膚色壯實的手臂上移開,整個臥室以黑白色相間修飾,精致簡單,給人冷峻理性之感。


    葉果果想到了曲靖天那張清冷的臉,她收迴目光,落到曲靖天的臉上,此刻,他熟睡中,臉上的清冷不見,有種愜意的鬆懈。


    葉果果輕輕抬起了落在腰上的那隻手,又輕輕地放到一邊,自己輕微地挪動了一下,身下傳來撕裂般疼痛,她倒吸了口氣,強忍著痛,輕輕地從床上挪下來,迅速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將自己□的身子包住,正思索著去哪兒穿上,一個慵懶的帶著笑意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浴室和便衣室都在那邊。”


    葉果果驟然轉身,對上一雙明亮有神含著笑的眼睛。她臉不爭氣地紅了,緊抱著衣服奔進浴室,快速關上門。


    門外,傳來曲靖天低沉的笑,門裏,是嘩嘩嘩的水聲。


    葉果果出來時,曲靖天已穿戴整齊,過來牽起她的手走出臥室。葉果果掙紮了一下沒掙脫,於是選擇了放棄,她想,既然是來求人,總得有求人的姿態,最可恥最無奈的都做了,何必還在乎這些細節。


    她被他牽著去洗漱、去吃早餐,然後曲靖天問她,“我去辦事,你呢?”


    “我等你消息。”這是葉果果自昨晚走進這裏說的第二句話。


    曲靖天走近她,手撫著她的臉,在她額上親了一下,“果果,你放心,我就是傾家蕩產,也會把人弄出來,所以,你想去做什麽就做什麽,人出來,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我去修車行。”葉果果說。在雷小米未出來之前,她不想去學校,不想麵對無數人的詢問。


    “我送你去。”


    “我,不自己去。”


    “我送你到附近,然後你自己進去。”曲靖天沒等葉果果的迴答,牽起她的手上車。


    接下來幾天,葉果果都在修車行,她自動屏蔽了外頭的消息,將自己塞在那狹小的空間裏,盡量讓自己忙碌,讓眼前這堆廢鐵出現的一係列問題充滿她的思想,想想要配什麽樣的零件,安什麽樣的裝置,她最怕自己停下來,這時,她會胡思亂想,想的最多是,要是曲靖天不兌現承諾怎麽辦?無法實現承諾怎麽辦?畢竟,曲碧雲是曲靖天的姑媽,常笑是他的表妹,而衛英傑的案子更是明顯的棘手,當時大庭廣眾之下,目擊者甚多。


    她對曲靖天有懷疑,對曲靖天的能力也有懷疑。但她已沒有更好的辦法,再多的懷疑也不能讓她放棄這根救命稻草。


    曲靖天接手兩樁案子,並沒有葉果果想象中那麽焦頭爛額,他每天早上送她來修車行,下午五點在原地接她。有時帶她去參加他們幾兄弟的小聚會,有時直接迴家,徹夜纏綿,又在黎明將近時溫暖地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希望這章能順利通過,敢給我發牌,我就......繼續寫!


    感謝姑娘們給我撒花打分,感謝土豪給我發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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