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靖天將葉果果摟在懷裏,一手摟著她的頭,一手搭在她腰上,靜靜地休息。


    他知道,藥性還沒過去。


    他的唇在那後背那條柔美的溝溝裏親吻,身子撐起來去看她的臉。


    她雙眼閉著,臉色寧靜,睫毛長而密,鼻子小巧,嘴唇像兩片玫瑰花瓣,清純而不失性感。身子雖然瘦,但胸前兩團卻不瘦,像兩個瓷白的半球,精致細嫩,宛如藝術品,腹部平坦,他曾看見他在裏麵馳騁的形狀和姿態,那個視角,更讓他激動,他被她包容。


    纖細柔軟的腰肢上留著兩排手指印,是他的。


    曲靖天並沒有內疚,這具青澀美好的身體讓他無法控製。實際上,他從不曾如此失控過。


    潔白的床單上,開了一片血色梅花,朵朵妖.嬈.明.豔,驚心動魄。


    曲靖天看看自己,也染上了梅花的色彩。他心頭一暖,溫柔地吻上她的嘴角,然後貼著她赤.裸的身子躺下來......


    不久,懷中的身體變得不安分,像小蛇一樣,輕輕扭動,粉紅又漸漸遍布全身,口裏破碎的嬌.吟時起時滅。


    曲靖天將她翻過來,雙手扣著她的腰,從後攻入。。。。。。


    床單上那片紅梅被另一片水跡打濕,更加紅豔,刺激。


    葉果果的身子被頂得朝前一聳一聳,她閉著眼睛,乖巧地接受衝刺,像貓一樣細細地叫著。


    曲靖天心頭一團火越衝越旺,將她仰過來,看見他在她平坦的小腹處留下鼓起的形狀,隨著他的動作一出一沒,而那片柔.嫩的洞口一翻一覆,像一隻吮.吸的小嘴,邊沿不斷有液.體.分.泌流下,不斷將下麵那片紅梅打濕。


    這一幕,淫.靡,妖.冶,驚.豔,曲靖天隻見身下的人兒臉色紅豔,額頭細汗密布,頭急促搖動,他隻覺腦海中白光一閃,他長舒了口氣,俯□來,將葉果果擁住,細細密密地親吻著她的汗。


    ......


    窗外,不夜天,大年的鍾聲敲打十二下,舉國皆慶,漫天煙花將天空點燃,將歲月點燃,無數人在歡笑,在祝福,在祈禱,無數人走上街頭,在擁抱,在奔跑,煙花無情落幕,舊歲過去,新歲來臨,多少人的痛苦過去歡樂過去,又有多少人的痛苦來臨,歡樂來臨。


    遠在山西的雷小米在新年第一秒開始給葉果果打電話,無人接聽,再打,還是無人接聽,她又些奇怪,固執地又打過去,手機關機了!


    雷小米的粗線條告訴她,事有蹊蹺,她想了想,給伍元葵打了個電話。


    伍元葵正在外麵燃煙花,伍元貞將她的手機遞過來。伍元葵接過,有些奇怪,對伍元貞說,“雷小米找葉果果,可是找不到人,她手機關了。”


    伍元貞吃了一驚,“不會手機被人撿了或者被人偷了吧?”盡管給了自己理由,可心裏還是不踏實,他思索了一會,給寧遠打電話。


    “我的表弟,你是要給我拜年嗎?”寧遠坐在車子裏,有些懶散,有些嘻哈。


    他沒進屋裏,一直呆在車上,剛才雷小米打葉果果的電話,他看了看沒接,他有生以來第一次不知道如何向一個女孩解釋她好朋友現在的處境,可雷小米太煩,不停地打,他有些受不了,將電話關了。


    “新年快樂。”伍元貞禮貌地說,“你知道葉果果在哪嗎?”


    “元貞,我好像跟你說過多次,葉果果不勞你問候!”寧遠有些煩,又一個找葉果果的!


    “我不問候,我隻想知道她的下落。”伍元貞不為寧遠語氣裏的不煩動搖,很執著。


    “你真想知道?”


    “我擔心她。”


    寧遠突然笑了,“你不用擔心,她現在正在曲靖天的床上。你不會連人家的歡.愛也要擔心吧?”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終於,伍元貞輕輕的聲音再次傳來,“我不相信,葉果果不愛曲靖天。”


    “和我上床的人很多,我一個也不愛,或者說每個都愛。親愛的表弟,你相信嗎?”沒等伍元貞說話,寧遠掐了電話,他沒有義務向他人解釋!他掏出自己的手機,翻了幾下,默默地看著上麵的名字,雷小米,終於下了決心打過去。


    “小米妹妹,新年快樂,想哥哥了嗎?”寧遠恢複嘻嘻哈哈的表情。


    “寧遠,你知道葉果果在哪嗎?”雷小米沒心思去計較那口頭便宜了。


    “哦,果果啊,曲大和她放煙花去了。”


    “不可能,果子怎麽會和那人在一起,而且放煙花也不會不接我電話,更不會關機!”雷小米對寧遠沒半點信任。


    寧遠嘲笑起來,一個兩個都不相信葉果果會跟曲靖天在一起?你們都隻猜對了一半。


    “手機放在外套裏,外套放在車上,車上沒人,然後手機沒電,這很好解釋啊。”


    “那葉果果迴來你讓她給你迴電。”雷小米掛了電話。


    “喂,喂,小米妹妹?”寧遠對著手機喂了半天,無人迴應,他苦笑一聲,將手機丟到坐椅上,手挽到腦後,閉上眼睛。


    起伏的鞭炮聲時而遠時而近,寧遠突然覺得世界好大,他一個人好寂寞。


    一輛白色車子朝別墅裏急速開去,車到鐵門口,尖叫的刹車聲將寧遠叫醒,他看見伍元貞下了車,朝他的車走來。


    “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管用,估計他們飯已熟多次了。”寧遠打開車門讓伍元貞進來,桃花眼邪邪地笑,煙花的光偶爾閃進來落在他臉上,照得無比妖孽魅惑。


    伍元貞痛心疾首地搖頭,“葉果果這麽純潔的人怎麽就認識了你們這群混蛋!中國人總講因果報應,我相信你們會遭到報應的!”


    “報應?這詞兒太縹緲,你能來點實在的嗎?”寧遠無動於衷。


    “寧遠表哥,這麽多年,你真心愛過一個人嗎?有人真心愛過你嗎?你是不是真的覺得得到一個人的身體就得到了全部?如果你真這麽想,我隻能說,我很替你感到悲哀。”伍元貞直視寧遠,很是難過,“不管你信不信,曲靖天得不到葉果果全部。身體不算什麽,心才是關鍵,天亮後,痛苦就開始了。”


    寧遠心一沉,他突然記起曲靖天在車裏說的那句話,“今晚,我要你的身子,明天你醒來,我把命交給你!”他沒再作聲,閉著眼睛。


    伍元貞看著窗外一團一團光亮,瞬間開出繁華,又瞬間歸於沉寂,像在演繹著每一個屋簷下的悲歡離合,最終的結局不過一場空寂,淡了,化了,遠了,逝了,滅了,他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太過虛幻。


    當天色大亮的時候,葉果果終於醒來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曲靖天那張俊朗精神的臉,他穿著白襯衣,矯健的身軀如鐵塔,衣袖挽起,露出壯實的手臂。


    他坐在床邊一眼不眨地看著她,此時,他已給她整整齊齊地穿上了衣服,床上也換了一套幹淨的白色床單。一切整齊而幹淨,好像昨夜的淫.亂和糜.爛從不曾存在過。


    葉果果靜靜地看著曲靖天,眼睛裏一團死氣。


    昨夜的一切都在她心頭流轉,所有痛苦的、悲傷的、屈辱的、憤恨的、激昂的、□的場麵。像一場電影,她沒有逃避,一個鏡頭一個鏡頭的看過去。


    她想笑,原來生活就是一種代價,生長更是一種代價!


    她動了一下,頓時,腿根處傳來撕裂的痛,她沒有唿出聲,昨夜她的神智不清,所有的堅忍都被拋棄,她呻.吟,唿喊,嬌.啜,迎奉,那不是葉果果,隻是一種原始的本能。


    現在,葉果果迴來了,她的堅忍也迴來了,即使再痛,她都可以咬到牙齒裏,骨血裏。


    “我給你擦了藥,這兩天可能會痛。”曲靖天說,他拿起一張紙,“這是我的授權書,我死後,我個人私有財才全部屬於你,我已簽名。”他起身,在桌上拿起一把匕首,拿起葉果果的手,將它鄭重放到她手裏,“昨夜我說過,我要你的身體,等你醒來,我把命交給你。”


    葉果果眼眸一冷,她緊緊地握住了匕首,從床上起來,一步一步走到曲靖天麵前。


    “對著這裏,記得下手要快一些狠一些,果果,我要了你一夜,以後,我若不死,還會要。”曲靖天拿起那隻緊握的手,將匕首對準了他的胸膛,臉色平靜。


    我要了你一夜!!


    葉果果的冰冷一塊塊破碎,仇恨像火苗一樣冒出來,一字一句地問,“曲靖天,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要你的命?”


    “你敢,所以,我把命交給你。”曲靖天一隻手托她的下巴,手指溫柔地摩挲著她的臉,“果果,我喜歡你。”


    喜歡我?葉果果突然笑起來,世上還有什麽比這個詞更廉價嗎?


    她的恨意集中到了刀尖上,輕輕說了一句,“那你就去死吧。”


    作者有話要說:姑娘們,如此情況,要是刀子在你手裏,你會不會插進去?我想知道我的設計合不合理。


    發牌了,所以改得很辛苦,晚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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