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緊緊盯著被書覆蓋的那塊青磚。


    結果,無事發生。


    鳳溪:???!!!


    被耍了?


    她在心裏罵罵咧咧把書拿開,這才發現那塊青磚微微有些凸起。


    她心裏一動,用手輕輕按了一下。


    那塊青磚biu的一下彈了出來。


    鳳溪把青磚抽出來,然後趴在地上往窟窿裏麵一看,發現裏麵有個不太大的玉盒。


    鳳溪:(???)


    她忙把胳膊伸進去,把玉盒拿了出來。


    她沒忙著打開,而是把青磚放迴了原位。


    她發現青磚的凸起已經不見了,看來隻有用公冶宸的吹牛書能打開。


    她一邊想著一邊打開了玉盒。


    當然了,在打開之前她把所有的防禦靈器、法器、魔器之類的全都開啟了,還激發了不少靈符涅符,主打一個飽和式防禦。


    至於會不會激發牢房的懲罰手段,這都是次要的。


    大不了打開玉盒她馬上就出去溜達一圈,迴來自然就歸零了。


    終於,玉盒打開了。


    裏麵有一塊金色令牌,還有一封疊起來的書信。


    鳳溪又把玉盒扣上了。


    倒不是她不想看個究竟,而是她擔心牢房的懲罰手段,趁著這會兒還沒開始,趕緊出去。


    她快速結印出了牢房,從東頭溜達到西頭敲了一遍洗臉盆,穩固了一下自己煩人精的人設,這才重新進了牢房。


    她鑽進小帳篷,把玉盒再次拿出來,她並沒有動那枚令牌,而是拿起了書信。


    不是她對令牌不感興趣,而是擔心令牌有什麽貓膩,先看看信再說。


    “吾徒,見字如麵。


    既然你能看到這封信,那就說明你有幸得到了我的傳記,也有幸成為了我公冶宸唯一的弟子。


    我真替你高興啊!


    你能拜我為師想必是祖上積德了,祖墳都冒青煙了!


    想我公冶宸一代奇才,文韜武略無一不精,修為更是修煉至化境,可謂是萬骨仙宗第一人……”


    後麵是數千字的自誇,她完全有理由懷疑,要不是這玉盒不夠大,估計這個公冶宸能寫十萬字誇自己。


    看過這些廢話之後,終於看到了有用的東西。


    “那些蠢貨因為我的優秀對我進行排擠和打壓,給我扣上了叛宗的罪名,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不過是把宗主令借過來把玩把玩怎麽就叛宗了?!


    真是一群顛倒黑白、是非不分的無恥之徒!”


    鳳溪:“……”


    你都偷宗主令了,人家說你叛宗有問題嗎?!


    她繼續往下看,就見信上寫道:


    “我之所以借宗主令絕對不是為了什麽宗主之位,那勞什子我一點也不感興趣。


    當初我師父略過我這個大弟子,非得把宗主之位傳給我師弟梅南旬,我要讓所有人看看,梅南旬就是個花架子!


    當初即便他們把我關到了這幽都煉獄裏麵,我也沒告訴他們宗主令的下落!


    哼!沒有宗主令,他梅南旬這宗主就名不正言不順,我要讓他一輩子都記得我!”


    鳳溪:“……”


    一時之間我都不知道這是權謀戲還是……感情戲了。


    她一邊在心裏吐槽一邊繼續往下看。


    “估計這輩子我都不能被放出去了,所以我設計了一套陣法,將令牌和書信藏於此地,然後將鑰匙打造成書冊模樣,有緣者得之。”


    鳳溪看到這裏,心裏很是疑惑。


    既然當初公冶宸被關押在這裏,那本書是怎麽落到那些紅色骷髏手裏的?


    還有,既然公冶宸不想讓人找到宗主令,又為何故意留下鑰匙?


    他死了之後,這“鑰匙”不就落到梅南旬手裏了嗎?!


    雖說得通過化骨鏡才能照出來真實的內容,但關係到宗主令,梅南旬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進行破解,破解這個難題不過是時間問題。


    這時候,神識裏麵響起血噬寰的聲音:


    “這你就不懂了,像公冶宸這種人,想要的不過就是壓梅南旬一頭!


    他留下“鑰匙”為的就是把宗主令還給梅南旬,隻不過要為難他一番罷了。


    隻是不知道後麵出了什麽變故,這鑰匙落到了紅色骷髏手裏,這玉盒才沒有被那個梅南旬取走。”


    鳳溪聽完,感慨道:“還真是虐戀情深啊!”


    血噬寰:“……”


    你腦補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沒寫完,十點半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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