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宗主看到這一幕,氣得差點就從傳影壁裏麵爬過來找尹長老算賬!


    別人看不出門道,他能!


    鳳溪三人根本沒有攻擊那名白虎峰弟子的機會,所以他腦門子上麵的包哪來的?


    這還用問嗎?!


    肯定是尹長老幹的好事!


    怎麽著?你現在都不滿足於傳授鳳溪三人劍法了,你還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幫他們放冷箭?


    太過分了!


    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就納悶了,你到底為什麽對鳳溪三人這麽好?


    難不成你是北域打入我們長生宗的奸細?這些年一直在臥薪嚐膽?


    此時的尹長老很懊惱。


    他都計算好了方位和時間差啊,怎麽就沒打準呢?!


    都賴鳳溪這小崽子,你怎麽不按正常的走位走呢?!


    他倒是沒懷疑鳳溪有所察覺,因為他有絕對的自信。


    估計就是湊巧了。


    台上的局勢對白虎峰更不利了!


    本來白虎峰的幾人就落入了下風,現在少了一人就更扛不住了。


    被鳳溪三人逼得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一個個大汗淋漓,唿哧帶喘,狼狽勁兒就別提了!


    尹長老為了彌補他的過失,決定再次出手。


    鳳溪這小崽子滑不溜丟,不太好瞄準,換個人吧!


    就,君聞吧!


    這次他沒瞄準劍,而是奔著君聞的右臂彈去。


    眼看靈力就要碰到君聞右臂了,沒想到君聞突然腳下一趔趄,好巧不巧避開了那道靈力。


    那道靈力就揍在了後麵的那名白虎峰弟子的鼻子上麵。


    鼻子可比腦門脆弱多了,那名弟子慘叫了一聲,鼻血橫流!


    景炎剛好就在他旁邊,將其踹飛了出去,正好落在了剛才被彈腦瓜崩那名弟子旁邊。


    兩名難兄難弟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憤慨。


    鳳溪三人太不像話了!


    不是彈腦瓜崩就是打鼻子,簡直就是無賴!


    觀看傳影壁的司馬宗主氣得眼冒金星!


    好!好,這麽幹是吧?我今天寧願不要這宗主之位了,我也要和你掰扯掰扯!


    殊不知,尹長老也很無奈啊!


    他也沒料到君聞會馬失前蹄,趔趄了!


    隻能說三個小崽子的運氣太好了!


    他還想繼續出手,但是就這麽會兒功夫,鳳溪已經使出了神識王八蛋,趁著白虎峰幾人神識恍惚的時候,一腳一個把他們全都踹到了台下。


    主要是白虎峰剩下的六人都被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住了!


    他們也沒看見鳳溪三人出手啊,怎麽那兩名同門就受傷了呢?


    別說他們了,就連杜長老都沒看出來到底是怎麽個門道。


    難道是君家的長輩在暗地裏麵幫忙?


    照理說不能,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還不至於為了一場勝利使用不入流的小手段。


    估計是鳳溪三人出手太快了,他眼神沒跟上。


    他穩了穩心神,高聲道:“鳳溪、君聞、景炎勝!”


    台下一陣騷動。


    鳳溪他們又贏了!


    而且是用新劍法和新陣法贏的!


    他們到底還有多少本事沒使出來?


    君家果然底蘊深厚啊!


    有人扯著脖子問:“鳳溪,你們今天用的是什麽劍法?什麽陣法?”


    鳳溪微微勾唇:“無可奉告!”


    說完,直接帶著君聞和景炎下台了。


    那位助人為樂的護派長老此時肯定心情很不好,她要是再待下去,說不定就被他給拍飛了!


    別看剛才比試的時候她能躲開他的靈力,那是因為他沒用多少力道,而且台上的人多,他有所顧忌。


    現在白虎峰的人都下去了,他們三個站在上麵就是活靶子!


    鳳溪頭上的祥雲簪一個勁兒顫啊顫,鳳狗,誇我啊!快誇我啊!


    要不是我,你能躲開那老東西的靈力嗎?!


    要不是我,你們三個早就輸了!


    鳳狗,沒有我,你可怎麽活?!


    這次確實多虧了劫雷,若是尹長老離得近,鳳溪還能稍微察覺一些,離得這麽遠,她根本發現不了,更別說避開他的靈力了。


    鳳溪著實把劫雷誇讚了一番,什麽不愧是將來的雷神大人,什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什麽危難之時顯身手……


    劫雷美得都暈菜了!


    它覺得自己好像要升天了!


    別的不說,鳳狗果然是個知恩圖報的好狗!


    鳳溪不知道劫雷一直叫她鳳狗,要是知道估計劫雷這輩子都不想說“狗”這個字了。


    劫雷倒是挺美,木劍都要酸得冒泡了!


    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能“看”到那個老頭子嗎?!


    我,萬劍之祖都不稀罕看!


    我怕辣眼睛!


    鳳溪三人穿過人群,剛好看到了人群後麵站著的淮長老。


    他們趕忙過去打招唿。


    淮長老笑得那叫一個和藹可親,原本鳳溪三人之前在他眼裏隻是宗主的工具人而已。


    現在不是了!


    他們三個那是護派長老的心尖尖啊!


    維護好和他們三個的關係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淮長老和鳳溪他們寒暄了幾句,就想把淮明幀引薦給鳳溪他們。


    可惜,這會兒淮明幀嗷嗷叫著跑去賭台結算賭資去了,隻能作罷。


    鳳溪三人辭別了淮長老之後,溜溜達達的走了。


    尹長老看著他們歡快的背影,別提多窩火了!


    他正想給鳳溪他們點顏色看看的時候,身份玉牌顫動起來。


    尹長老將神識探入其中,裏麵傳來司馬宗主的聲音:“尹長老,我想和您談談。”


    尹長老:“……那個,我暫時沒空。”


    雖說司馬宗主是晚輩,身份也沒他高,但是他……理虧啊!


    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見司馬小兒!


    司馬宗主收到迴複氣了個半死!


    你是沒空!


    你忙著教鳳溪他們劍法呢!


    你忙著幫他們放冷箭呢!


    不過,他轉念一想,尹長老這麽一折騰,讓水更渾了!


    這倒也符合他把鳳溪引狼入室的初衷。


    也罷,暫且看看再說。


    若是尹長老不知收斂,他就直接去他靜修的山洞堵他!


    鳳溪三人迴到住處複盤了一下今天的比試,景炎說道:


    “白虎峰的人應該是得到了峰內長老們的指點,他們選的陣法很有針對性,而且打鬥之時也能化解一部分我們的劍招。”


    君聞撇嘴道:“那又如何?!要不是小師妹怕把後麵的人都給嚇跑了,我們不收著打的話,他們也必敗無疑!”


    景炎搖頭:“話雖如此,但也給我們提了個醒,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再高明的劍法也會被人找到破解之法,我們必須隨時保持謙卑謹慎之心。”


    鳳溪點頭:“四師兄,你說的對,任何時候都不能飄。”


    說到這裏,她看向君聞:“五師兄,你說呢?”


    君聞:“……”


    你為什麽單獨問我?


    是不是覺得我飄了?


    好吧,我好像是又犯老毛病了。


    他嘿嘿一樂:“我以後注意!那啥,你們倆練劍吧,我再改良幾種陣法,免得長生宗的人審美疲勞。”


    鳳溪讓景炎自己先練著,她想起來好幾天沒喂魚了,就到了魚池邊上。


    “小錦鯉們,我這兩天太忙了,沒顧得上來看你們,你們是不是老想我了?”


    赤煙鯉們:滾!有多遠滾多遠!


    心裏這麽想著,卻一個個爭先恐後吐著粉紅色的泡泡,獻媚。


    鳳溪很滿意,拿出饅頭大餅喂它們。


    赤煙鯉們一點也不想吃,但是又不敢不吃。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魚池裏麵的水管夠,不至於噎著。


    鳳溪還說呢:“別搶,有的是!保證讓你們吃得飽飽的!”


    赤煙鯉們含淚吃……撐了。


    鳳溪又說道:“這幾天我太忙了,就先不許願了,攢幾天一去許吧!”


    赤煙鯉們:怎麽著?你真來包月了?!


    你等著!


    我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等我們忍無可忍的時候,有你的好看!


    鳳溪自然不知道赤煙鯉們的想法,就算知道她也不在意,她正想離開的時候,萬萬沒想到頭上的劫雷蹦到了水裏麵。


    劫雷簡直興奮壞了!


    好玩!


    太好玩了!


    鳳狗真夠意思!


    為了讓它開心,居然還特意給它準備了一池子小魚兒!


    鳳狗果然和我天下第一最最好!


    它倒是高興了,赤煙鯉們被它追得滿池子亂躥!恨不能自己能長出腳來!


    鳳溪有些看不下去了。


    雖然這些赤煙鯉不是她的靈寵,但好歹是許願池裏麵的錦鯉啊!


    於是,她對劫雷說道:“差不多得了,再玩半個時辰就上來吧!”


    赤煙鯉們:“……”


    怪不得你們能湊到一起,你們是一個比一個狗啊!


    鳳溪盯著那些赤煙鯉,她倒要看看這些小玩意能忍到什麽時候。


    不得不說,它們是真能忍啊!


    另外,她知道劫雷有分寸,並不會真的傷害赤煙鯉,不過是逗它們玩罷了。


    劫雷還真玩了半個時辰就收手了。


    它可不是怕鳳狗,關鍵是它信守承諾,說半個時辰就半個時辰。


    它雷神大人可不是言而無信的木賤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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