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明天三更,又到24號了,時間為8點,14點,20點!】


    魔戮山內風雲變動,虞天弓冒險進入魔戮山取血脈,文墨白巧作不敵。


    天魔主君煞坐鎮魔戮山,聽著屬下探報從前線一條一條傳來,絲毫不動聲色。


    “父親,你受傷了!”文墨白府邸之內,虞長離絲毫不意外虞天弓的殺招,也不畏懼那淩厲的殺氣,恍若置身事外,恬淡自如。


    虞天弓很是詫異於虞長離的轉變,但他要的東西,又幾時會青衣放手?


    “是啊,但這點傷勢根本不會對我有任何的影響!”虞天弓一招未盡,便再出一掌,竟是殺招連環,可見他今日是必得之舉。


    虞長離看著虞天弓,眼神裏閃過一絲悲憫。


    “父親,我為你療傷吧,不然你今日走不出魔戮山的。”虞長離說。


    “笑話,要你多問!”


    “轟!”三掌連環,然而虞長離卻始終能夠輕而易舉的避過,就如風一般,不著痕跡。


    虞天弓幾次三番下來,自然也是納悶,看著虞長離問:“你是幾時學會的如此身手?你的修為竟然能夠進步如此之大……莫非,你和魔族勾結了?”


    虞長離恍惚一笑:“父親想學嗎?我教你啊?”


    “哈,哈哈哈!”虞天弓仰天一笑,竟是滿目仇恨:“你這是什麽態度?我可是你父親!”


    “可若是取了血脈,這父親兩字,可還當得嗎?”虞長離絲毫不懼地看向虞天弓。


    “哈,隨你,今日必要取得血脈!”虞天弓冷聲一笑,再出手,竟然是貫虹日月掌!


    虞長離看著虞天弓雙手合用,那是虞天弓真正下了決心要殺人取血了。一個如意境界的高手,麵對一個胎神的小子,出手竟是殺招,那就當真是不留任何餘地了。


    虞長離悲戚苦笑一聲,隨即晃了晃腦袋,眼神一片清明。“你來此這樣久,打殺這樣多招,你就沒有想過,為何會沒有驚動別人嗎?要知道,魔殿可就在旁邊啊,天魔主還在內中啊!”


    “什麽!”虞天弓驟然臉色一變,手中的貫虹日月掌瞬間偃旗息鼓:“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應該自問,是你對魔族的價值大,還是我對魔族的價值大。也許你想通了,便會明白,今日所遇見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算計。”虞長離終究是長歎一聲:“你離開吧,此時離開,猶且來得及,若否……”


    “你會為我說話?嗬,可笑!”虞天弓心中自也存疑,尤其是被虞長離這樣一說,更是心中警兆迭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危機感襲來。


    “一個什麽樣的人,就會選擇相信什麽樣的世界。父親,你太多算計,所以從不相信親緣。”虞長離說道:“但我不一樣,也許,這就是我們最大的差距。”


    “既然如此,那就將血脈獻上吧!”


    虞天弓殺招再起,竟是放棄了貫虹日月掌,取而代之的是天可明鑒!


    招式一出,頓時華光四散,引清聖些些。


    虞長離歎息一口氣。


    “隨心所欲!”虞長離說。當即,他的身影化身六個,恰好圍繞虞天弓的身形,每個人都與虞天弓一模一樣,衣著樣貌好不更改,而臉上之喜怒哀樂卻各有明顯,就仿佛是將不同時空之中的虞長離都放到了一起同樣,萬分神奇!


    “這是!”


    虞天弓再次一怔!


    他知道虞長離怎麽可能坐以待斃,必然是要出手的,可他才不相信虞長離能有什麽手段,所謂知子莫若父,他知道虞長離心軟,所以絕不會下手狠辣。他甚至已經做好了天魔主出麵的情況,他甚至想著要如何利用危機來給自己製造機會,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虞長離會使出這樣一招,不攻、不防,沒有任何著手的痕跡!


    他甚至分不清哪一個才是虞長離的本尊,他以血脈吸引,每一個人都是虞長離不會有錯,血脈的唿應是最直接與最根本的,怎麽可能有六個虞長離呢?


    “你!你這是什麽身法?”


    六個虞長離,就如六位羅漢一般看著虞天弓,喜怒哀樂順便變得一模一樣,無悲無喜,無虛無實。


    “父親,迴頭吧!”


    六個虞長離一同開口,聲音滾滾,縈繞四周,好似要刺穿人的靈魂一般,叫人根本無法剔除。


    “休想!我已經行至此時,怎會離開?這六個無論誰是你誰不是你,敢攔在我的前頭,一樣是要死!”


    虞天弓忽然暴怒,雙手合掌,招式盡提。


    ………………………………………………………………………………………………


    少忘塵一直在聊城的地底靜觀其變,那多方的戰役都在他的算計之中,可如今還有一個最大的變數,那就是天魔主君煞。


    那是來自於對自身實力絕對的信心之下的傲氣,是不容人褻瀆的驕傲。


    少忘塵對於與君煞的約定,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即便他所選的是,雙方最能夠互利共贏的計劃。可難保君煞不會以一己之力推翻所有。


    九殞與歲無端的戰局結果是顯而易見的,九殞的修為高深莫測,而且在法器之上他有血煉三途,乃是號稱仙品法器第一,即便是無極劍也不能攝其鋒芒。歲無端的落敗隻是在時間之中,。


    而其他人的戰局,看似雙方打得難舍難分,可真要說起來,除了歲月兒對黑閻天有一戰之力以外,其餘的全都是毫無獲勝之可能,便是歲靈犀與蓮象師聯合對赤霞天也絲毫不能完全壓製,最多隻能雙方牽製,隻能算是平手。


    “吼——”


    遠方,有魔獸低鳴的嘶吼聲傳來,驚起林中棲鳥陣陣。


    少忘塵在地底之下感受到那一陣陣的地動山搖,那是魔獸進攻的步伐。


    “時機到了!”


    少忘塵心中一凜,當即毫不猶豫出手,手中一塊令牌射出,暗中操控太上府對應的五處機關。


    而在戰場之中,歲無端是最先察覺異狀之人,遠看魔獸翻天覆地奔襲而來,而聊城之中再無招架之力之人,當即與九殞撇開一掌,無極劍頓時射出萬道光輝,直射太上府之中,。


    “轟隆隆——”


    隨著同樣一陣地動山搖,地底之下好似有異獸覺醒一般。


    那是戮仙炮台!


    那是密密麻麻的戮仙炮台!


    十裏一座,規模浩大,將聊城護在其中!


    九殞微微一笑:“原來你們的戮仙炮台有這樣多,當真是讓吾吃驚,但為什麽會有五處缺口?”


    “缺口?”


    歲無端頓吃一驚,迴頭一看,果然見到這偌大的保護圈之中,居然有五處缺口,就好像是人缺了門牙一般,直漏風!


    “什麽?怎麽會這樣?難道是……”


    歲無端頓時想到一人!


    然而未等他多想,九殞便毫不客氣一招“山河祭”打在了他的身上,瞬間歲無端的身上就好似山河破碎一般,渾身浴血,氣血翻滾,竟是難以招架!


    “噗!”


    歲無端再次吐出一口鮮血,這一次,他受傷太重。


    “無端!”


    虞思悅見歲無端重傷,雖無夫妻恩愛之深切,但總歸有夫妻之名,何況歲無端雖非良人,卻也著實對她不錯,這一見他滿身朱紅,虞思悅心情自然是一緊。


    “喋喋喋喋!”夜哭見虞思悅居然在戰局之中分神,怎麽會不抓住這等機會?當下枯骨扇風,扇來死亡之氣。


    “噗!”


    虞思悅重傷,與歲無端一道跌落在地。


    “你無礙否?”歲無端見虞思悅倒飛而出,忙將其摟在懷內,可惜那衝擊力不小,他嘴角的血跡又多了幾分。


    虞思悅喘了口氣,搖了搖頭,“你呢?”


    兩人相視一眼,竟是在生死之際,多了一重生死相依的默契。也許這些年,夫妻之情並不深,但畢竟有實,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兩人相視一笑,相互攙扶著起身,看向九殞。“若今日聊城城破,你便會樂城。樂城城主雖與虞天弓勢不兩立,卻未必會為難你。”


    虞思悅點了點頭:“也可,若來不及,那就勞煩你,葬我在你墓穴。生不與你同寢,死了,便補償你。”


    “若都活著,你我便仗劍天涯,不管人間俗事。”


    “可以。”


    兩人並肩而立,竟是前所未有的情愫。


    並沒有大起大落的恩怨情仇,也沒有強烈的是非曲折,他們之間,缺少的,從來都不是時間。


    九殞低頭看著兩人:“你們誰也逃不了,天魔主才恢複,正需要大量的鮮血和胎神補充,你們兩人乃是上上之選!”


    “是嗎?那就寧可自爆了啊!”歲無端忽然一掌打在虞思悅的後腦勺,隨即將無極劍化作劍陣圍繞在昏迷的虞思悅的身周。


    九殞看著這易某:“你這是自殺。”


    “那又如何呢?終歸能拉你重創,也算不錯!”歲無端忽然猛吸一口氣,宛若長鯨吸水,周圍的天地靈氣瞬間融入他自身,他的身軀在膨脹,他體內的元氣在暴漲!


    夜哭頓時齜牙:“該死,這廝竟是要自爆!”


    “死來吧——”


    隨著歲無端長吼一聲,瞬間衝向九殞,滿臉的視死如歸。


    “夫人,保重,你不欠我什麽,你不必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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