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萁菲洗完澡,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走出來,看著一迴來就趴在寫字台上奮筆疾書的潘韻青道:“去洗澡吧,你忙什麽呢?”

    “我在給社會團體寫募捐信呢!”潘韻青頭也不抬。

    “你真的想取得社會團體的支持嗎?”文萁菲驚訝的道:“那不知道是誰隨便的建議,你居然就采納了?”

    “恰恰相反,他跟我的想法不謀而合,”潘韻青笑道:“簡直可以說是說到我心裏去了。”

    “學校不會同意你這種行為的,”文萁菲不讚同的搖著頭:“如果沒有學校的支持,你的籌錢計劃就不可能行的通。”

    “你錯了!”潘韻青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得意地道:“事實上我早跟八樓打好招唿,就差拿證明我身份的信箋了。”

    “你是怎麽說服八樓的?”文萁菲好奇地道。

    “很簡單,我跟八樓說,如果他們支持我向社會團體募捐,我可以替他們節省大部分經費,然後他們就同意了。”

    “你的意思是,八樓本來是準備拿出經費支持這次雙慶的,被你給拒絕了?”

    潘韻青翻了翻白眼:“小眯,你太天真了,我就是早料到八樓是不可能拿出多餘的經費支持這次雙慶活動,才提前想好這個交換條件的,不然你以為我憑什麽敢啃這枚硬骨頭?”

    文萁菲腦筋轉了轉,終於明白了過來:“你這家夥膽子也太大了,竟敢跟校領導耍小聰明。”

    “我這點小聰明怎麽可能逃的過他們的眼睛呢,”潘韻青笑道:“我估計他們是故意放手讓我做的,也許是想看看我這個新會長的實力,也或者是被我纏的沒辦法,給自己台階下的,不管怎麽說,隻要我有了那張證明信,我就可以放手去籌錢了,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還怕籌不到我想要的數目嗎?”

    “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文萁菲難得慎重起來,警告著他:“社會上人心險惡,有好多陷阱都是我們意料不到的,你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我知道,不過你就放心吧!”潘韻青不以為然的笑道:“忘了我的車是怎麽來的嗎?我那兩年半寒暑假的打工經曆可不是白混的!你以為我那精明的老爸為什麽肯買車送給我?我給他賺迴來的錢足夠他買六七十輛這樣的車,他怎麽會心疼這區區十萬塊錢?”

    “你們父女倆真是讓人費解,”文萁菲笑道:“明明是親生父女,卻把每一筆帳都算的清清楚楚,在別人眼裏好象是不相幹的兩個人一樣,背地裏又親熱的厲害,寶貝長寶貝短的,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想的?”

    “這你就不明白了,”潘韻青搖晃著腦袋:“我老爸那個人做起事業來公認的六親不認,可是你不知道,以前公司沒上軌道之前,多少親戚朋友找上門來,仗著自己特殊的身份,硬要擠進公司裏謀一個職務,明明能力有限,偏偏要求的都是輕鬆又待遇好的職務,一個兩個沒關係,可是白吃飯不幹活的人一多,那公司還怎麽經營下去啊!後來我老爸想了個主意,故意宣布公司破產,並且把責任都推到那些親戚們頭上,弄的他們灰頭土臉的離開了。後來新公司成立以後,找上門來的人就少了,即使有人厚著臉皮又找迴來,我老爸也一律拒絕,為了嚴整家風,他幹脆連我的介入都公事公辦,其他親戚當然就沒話說了。”

    “我終於明白了!”文萁菲嗬嗬笑起來:“你這精明的腦袋瓜完全遺傳自你老爸,這我就想通了為什麽連上一屆學生會長都鼎立支持你當新一屆的學生會會長,可是他又怎麽會知道你的能力呢?我很好奇。”

    “其實說穿了也沒什麽大不了,”潘韻青笑著合起筆記本:“前年暑假他在我老爸公司打工,親眼看見過我跟客戶談判,所以他對我有印象,我卻不認得他,這件事你可不要說出去,我答應不把他認識我的事情告訴別人的,要不是你今天問我,我還不會說出來的。”

    “你以為我是‘超容量伊妹兒’嗎?”文萁菲嘟起嘴巴。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潘韻青捏捏她的臉蛋:“不然我怎麽可能告訴你呢。”

    文萋菲展顏而笑:“人人都說那個歸國華僑是天才,其實天才就在這裏呢,別人都不知道罷了,”提到李乘風,她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對了——你知道那個花花公子為什麽這兩天沒來學校嗎?”

    “為什麽?”潘韻青翻著衣櫃找睡衣。

    “他呀——”文萁菲笑的前仰後合:“在家一個人養傷呢,你那天不是摔了他一跤嗎?好象把他的額頭摔出來個大包,那家夥就仗著臉哄女孩子,破了相還怎麽見人啊!所以連學都不敢上了,哈哈哈哈。。。。。。”

    “活該!”潘韻青笑罵了一句,轉身走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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