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有人安排你過來典市。”何木安掛了電話。


    王峰龍完全在懵逼中,去典市?他現在距離典市十萬八千裏:“喂,喂——”


    很快,一係列的車程和飛機票到位,甚至專車接送。


    王峰龍看看時間,傻眼,他臉還沒洗完!可,可以不去嗎?保鏢哥哥們。


    當然可以,他不去有的是人願意去。


    所以,他為什麽不去,對方是禾木集團的總boss,能讓他少奮鬥一個世紀的男人,他為什麽要不去。


    王峰龍快速洗涑完畢,果斷告別爸媽。


    “外,外麵是什麽人,兒子你是不是借高利貸了?你要去哪裏?淩晨五點你抽什麽瘋!”


    “峰,峰龍,你告訴爸,你是不是犯事了。”


    “沒事,爸媽,我先走了。”王峰龍拎上行禮,跳上車:“迴頭給你們打電話。”


    預計明天上午十一點抵達典市。


    ……


    夏渺渺一轉頭,俞文博和夏宇同時走過來。


    夏渺渺眯著眼看著夏宇,嘴角漏出得意的笑容,人群之中她弟弟是最突出的一個,白白淨淨的書生氣,帶著文文靜靜的眼睛,穿著經過何安衣服改過襯衫,突然覺得整個人都有品位多了。


    果然人靠衣裝。


    夏渺渺在擺放著車胎、車籃、編織品的攤位上,陶醉的粉了會自家一八零的弟弟,得意的向俞文博吹噓:“怎麽樣,帥不帥。”


    夏爸爸欣慰的看著兒子,恩,有氣質。他家小子也該上大學了,想到學費都是女兒湊的,又有些感懷,他到底虧欠了女兒。


    “帥,夏宇什麽時候不帥了,現在一收拾更帥了。”


    夏宇被調侃的臉色發紅:“俞二哥,你也跟著我姐亂說。”


    “我可沒亂說,用眼看的。”


    “電動三輪車修不修!”


    夏渺渺趕緊道:“修,修!”


    車主下來抱怨道:“也不知道誰那麽缺德,我剛拐歪就壓到了一根釘子,車子瞬間就沒氣了!”


    夏渺渺手下快速忙碌著,心裏不明白這跟缺德不缺德有什麽關係。


    很快,又一輛電摩停下:“修不修。”


    “修。”夏宇預備上前。


    俞文博已經接了生意:“大姐,什麽毛病。”


    “不知道,突然嘭的一聲,我估計是後胎爆了。”


    前一個客人頓時來勁:“看吧,看吧,我就說有人缺德往路口扔東西,要不然這條路上,怎麽突然這麽多修車的。”


    “現在做生意的真不是東西,也不擔心,騎車的人不小心出什麽意外!”


    夏渺渺偷偷看眼俞文博:你丟的。


    俞文博無辜的迴視:我剛迴來!還沒有來得及打開釘子盒,再說他會往路口丟嗎,他們也是有原則的。


    夏渺渺想想也對,但她也沒丟呀,夏渺渺垂下頭一使勁翹出一根很長的鐵釘,看過型號後頓悟,小三輪車被誤傷了,就這寸勁也不怨不得誰。


    車主一看‘兇器’,火氣更勝,立即開始‘伸張正義’:“你看,你看,多長的釘子,這要是除了意外,你們賠的起碼,我們理解你們做生意不容易,但你們不能缺德是不是,這一片可就隻有你們一家修車的,你敢說不是你們丟的。”


    夏渺渺和氣的把若長的大釘子還給他:“好好看看,能紮扁一輛大貨車了,對付你這小三輪,完全大材小用,大哥,是你阻擾了別人做大生意了。”說著利落的給大叔換了車胎。


    “我阻擾別人做生意!我怎麽阻擾了!不就是你們。”


    俞文博開口:“人家是誘惑四個輪的,你這個級別不夠,按說該賠人釘子錢。”


    電動車主聞言,臉色七變八變的看著手裏的玩意,也懂了小夥子說話的意思。還能怎麽樣,自認倒黴唄,沒好氣的開口:“多少錢?”


    “童叟無欺,不講價,四十五,不換立即拆下,不收手工費,不過大哥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們頂著太陽幹活辛苦唄。”


    最後一句還算中聽,問題是他不換也沒有辦法,整個車胎全爛了,怎麽走!大叔給了錢直接走人。


    另一個大姐能說什麽,換了個二十五的,也趕緊走了。


    夏渺渺玩著板子,手裏捏著長長的鐵釘:“真敢下手啊。”


    “又不是高速,這麽一個釘子對轎車構不成威脅,充其量紮進去而已,有緩衝時間。”


    “那也很危險啊。”


    俞文博笑笑:“既然危險,夏女士要不要去做好人,幫忙把散落的釘子撿起來。”


    “嗬嗬。”夏渺渺小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般:“我會堅守崗位,認真幫他們從車胎上拔下來。”


    “那真是辛苦夏女士了。”


    “不客氣,不客氣,舉手之勞。”


    “你們兩個別貧了,收拾收拾,都沒有下腳的地方。”


    夏渺渺看眼老爹的腿:你有下腳的必要。


    “渺渺別成天沒個正經!都是要工作的大姑娘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是大姑娘,大姑娘假日裏去郊遊,爬上小山崗、趟過小溪流,小蝴蝶帖上你的小衣兜……”


    ……


    夏宇第一個看到馬路對麵的何安,他一共見過他兩次,但記憶尤深,而且何安並不是容易讓人忘記的人,就像此刻他站在對麵,夏宇還是一眼在人群中看到了站在對麵的他,千人之中也說不出哪不一樣的他。


    “姐,那是不是安哥?”


    瞎說什麽,誰知道他在哪個角落裏窩著。


    “真的,姐,你看看。”


    夏渺渺起身:“哪呀?”然後無所謂的眼睛慢慢睜大,嘴角忍不住咧開,抬起手,使勁揮著!真的是她家何安,她家何安耶!幾天不見怎麽又帥了!簡直沒天理!


    這裏!這裏。


    夏宇頓時冷臉:小心你的手臂,揮斷了沒人管你!


    何安緩緩一笑,心穩穩落定,黑色的褲子,藍格子襯衫,下意識的向對麵的她揮手,可揮了沒兩下,又立即矜持的放下。


    但這一刻,在夏渺渺嚴重,何安的美色足以定格在此處,成為她心目中永恆的經典。


    夏爸爸第一時間認出了他,沒辦法這孩子太有特色,那股不知道從哪來的違和感,想讓人忘記很難。


    但這次看著好了點,總算帶了點表情,不過,夏爸立即警覺,他又來做什麽!路過?——


    夏爸爸不悅的看向自家女兒。


    夏渺渺不擔心,她大四了,談個戀愛而已。


    綠燈亮起,夏渺渺跑到馬路這邊,熱情的有些肆無忌憚的迎接她家男朋友,一起走:“怎麽過來了?來就來還拿東西,客氣什麽!”我幫你拿東西,伸手要接。


    何安不動聲色的拿開,眼睛盯在她身上,極力壓住心裏想擁抱的衝動,神色淡定:“王峰龍家在這邊,邀請我們來玩。”


    “王峰龍?他家不是外省的嗎?”


    何安麵色不便:“不知道,估計在這邊剛買了房子。”


    夏渺渺不禁感慨:“有錢人家就是好呀,孩子走到哪,房子買到哪。”但她更好奇何安手裏拿了什麽,忍不住歪著頭要搶:“讓我看看,讓我看看嘛,你來我家帶了什麽。”


    “別鬧。”何安神色嚴肅,對上次的事還不能釋懷。


    夏渺渺嘟嘟嘴,有什麽了不起的。


    何安忍不住想刮刮她的鼻子,但因為場合不對最終沒有出手。


    俞文博轉過身,神色多少有些改變,但依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何安徑自走過他身邊,首次沒空把他看在眼裏,有些拘謹的走到夏爸爸麵前,禮物送上前,盡量調整麵部表情後,開口:“叔叔您好,再次拜訪,打擾了。”


    “……”


    夏渺渺從何安背後鑽出來,笑著提醒:“爸,問你好呢。”快迴答,然後跑過去,站在爸爸身邊,搖著爸爸,眼裏的笑意顯而易見,沒有迴避她和何安關係意思的想法。


    夏爸爸撇女兒一眼,不爭氣的東西。


    何安小心翼翼的把東西放在夏叔旁邊:“初次拜訪,不成敬意。”


    “上次不是見過。”


    “哎呀爸,你較什麽真,人家上次隻是路過,這次才真正來拜訪。”


    夏爸說完也覺得太生硬,但被女兒一搶白還是不高興,但見女兒開心,也軟了態度:“來就來,還帶什麽東西。”


    夏渺渺笑著開口:“就是。”趕緊把東西提起來:夏渺渺看到了一瓶紅酒,還有一個方形的盒子,盒子上寫著——歐米茄?歐米茄是什麽?認得出英文,不見得認得出有些牌子。她主要是怕何安亂選東西。


    夏爸爸看眼女兒隨意的樣子,以他過來人的身份便能確定,女兒和這個小子不是一天兩天了,恐怕上次來的時候就不隻是路過而已!


    “叔叔說的對,上次是我冒昧了。”


    夏爸爸掃眼俞文博的方向,這麽大的事不知道跟他說:“哪的話,大老遠過來渴了吧,小宇,給你哥倒點水。”


    “爸!你真好!”親一口。


    一邊去。


    何安見狀微不可查的鬆口氣。


    夏渺渺偷偷對他比個ok的造型,東西收了就認同是男朋友嘍,轉過身搖著何安的手臂:“他們呢?你自己跑過來,會不會顯得不合群。”你本來就夠不招人喜歡了,集體出來玩還開小差,更讓人不喜歡了怎麽?


    夏爸爸不忍直視女兒,但心裏又說不出的複雜,她還是第一次見女兒笑的這樣肆無忌憚,仿佛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而不是一直撐著她一家之主的神色,背負不屬於她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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