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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至年關,各郡文案齊至洛陽,六部官員異常忙碌,楊廣麵對堆積如山的奏折,也是頭大如牛,根本無心顧及其他,便宣了一道口諭,讓李玄霸迴河東郡,內容無非是念及唐國公忙於公務,無法在家過年,特恩準李玄霸迴去陪陪萬氏。


    接到口諭當天傍晚,李玄霸便將唐國公府上下聚在前堂,他坐於主位,桌上放著幾貫白錢與一些碎銀。仆人排成一隊,一個個走到他麵前,李興在李玄霸身側,評價各人表現。


    各人領了錢,皆麵露喜色,暗道三公子真是好人,不僅將月錢結清,還額外給了一份年錢,數目趕得上一個月的月錢了。他們畢竟在唐國公府做工隻有兩個月,能領三個月的月錢,對他們來說,已經足夠喜笑顏開了。


    表現再好些的人,比如常伯,竟是多給了兩份月錢,樂的常伯眼淚都掉下來了。很快,輪到了李燦,李燦是從河東李府過來的,李玄霸自然沒有虧待,也是多賞了兩份月錢。


    到了李苟時,眾人皆以為,他每日陪在李玄霸身邊,得的賞錢必然是最多的,李苟自己也這麽想,嬉皮笑臉的走到李玄霸麵前,李興也不評價李苟的表現,等著李玄霸自己決定。


    “李苟,你這兩個月的表現,我很滿意。”李玄霸微笑著說道:“所以,你倒欠我的錢,我也就不要了。”


    “啊?”眾人皆瞠目結舌,不明李玄霸的意思。李苟看著李玄霸,也是一臉無語。


    “怎麽?還要我把賬算給你聽?”李玄霸邪邪的翹了翹嘴角,說道:“單是桂月樓的賬,估計也要把你明年的月錢扣光吧?”


    “哎呀,公子,小人跟著您,吃香的,喝辣的,哪還敢要月錢?”李苟臉色微微一變,諂媚的說道:“公子不嫌棄小人粗手粗腳的,小人已經很滿足了。”


    李玄霸冷笑一聲,說道:“你真是越來越懂事了,看你這樣,我都有些不忍心了,算了,還是給你點吧,圖個吉利。”說完,取了一枚白錢,扔給了李苟。李苟撇了撇嘴,接著白錢,走到一邊,其他下人都笑了起來。


    “李興,迴到河東,夫人應該會給你賞錢,我就先不管你了。”李玄霸迴頭對李興說道。


    李興點點頭,說道:“不礙事的,夫人與少爺都是大善之人,虧待不了小人的。”


    “天色已經不早了,晚飯就別做了,本公子帶你們去酒樓吃一頓。”李玄霸站起身來,對著眾人說道:“不過你們不用感謝我,這頓飯錢,是苟子為你們省下來的。”李玄霸話音剛落,又引起一陣笑聲,隻有李苟黑著臉,默然接收著李燦的安慰。


    看著眾人的表情,李玄霸心中想道:“終於做了一會老板,感覺還真不錯。”


    一行人走出唐國公府,李興與李燦攙扶著老管家走在最前最前,其他人緊隨其後,熱熱鬧鬧的前往坊間酒樓。


    李玄霸故意放慢腳步,與李苟走在最後。


    “大人,您這是私報公仇。”李苟不複往昔的嬉皮笑臉,一臉不高興的說道。


    李苟叫李玄霸大人,而不是公子。


    “我報什麽仇?”李玄霸明知故問道,


    “陛下已經知道您察覺我的身份了。”李苟看了眼李玄霸,露齒一笑,說道:“小人以後不用再裝的那麽辛苦了。”


    “裝,為何不裝?”李玄霸也笑了笑,說道:“你現在的樣子,我有些不習慣,還是以前搔首弄姿的樣子,看著比較舒服。”


    李苟又是一陣無語,暗道:公子,您這詞,用在我身上,真的合適嗎?


    “難道公子不好奇,陛下是如何發現的?”李苟腹誹完,疑惑道:“看您一點也不吃驚,莫非早就料到了?”


    “你最後去我房間那晚,我便知道你是陛下的人了。”李玄霸也不隱瞞,說道:“不過,我確實有些好奇,陛下為何會知道,我已經發現了你的身份,按理來說,李珠已經離開了,陛下應該會覺得,我把李珠當成他的人了。”


    “陛下說過,即使大人您知道身邊有他的人,您也不會顯露出來。”李苟答道:“李珠走了,反倒讓陛下確認了一些事,比如您知道了我的身份。”


    李玄霸搖了搖頭,心生感慨。李珠的離開,可以說,隻是一個意外,卻沒想到,竟讓楊廣察覺到,他已經發現李苟的身份,這中間其實並沒有聯係,卻還是讓楊廣發現了端倪。


    此時二人已經走到鬧市,李玄霸低聲說道:“既然你我一直相安無事,你又為何突然表露身份?”


    “因為,大人就要迴河東了。”李苟解釋道:“陛下知道,您迴去之後,一定會向夫人道出心中的疑惑,既然如此,倒不如提前告訴大人,以免大人心生芥蒂。”


    楊廣竟然在意自己是否會心生芥蒂?李玄霸沉默了片刻,說道:“那陛下有何打算?”


    “陛下的口諭中,不是已經說了,讓大人您過了元宵迴洛陽?”李苟奇怪道:“難道大人還不清楚陛下的意思?”


    “就因為我察覺了你的身份,陛下就覺得我可用?”李玄霸不置可否的說道:“你在我身邊這麽久,想必也知道我的能力。”


    “大人乃是忠勇衛。”李苟說道:“忠在前,勇在後。”


    李玄霸開始無話可說了,楊廣明明知道自己之前的記憶已經失去,為何還斷定自己會像以前那般忠心?但這種話,李玄霸不能說出來。


    “先吃飯吧,其他事情,等迴來再說吧。”酒樓就在麵前,一行人正在門前等候,李玄霸對李苟說道:“你還要陪我迴河東?”


    “陛下說了,我現在已經是公子的人了。”李苟又恢複了嬉笑的樣子,說道:“公子,既然事情已經說清楚了,您還是把月錢給我吧。”


    李玄霸一陣惡寒,說道:“你為陛下辦事,陛下還會虧待你不成?”說完,理也不理李苟,笑著走到酒樓門口,與其他人一起進了酒樓。


    “公子,我話還沒說完呢。”李苟追進酒樓,拉著李玄霸小聲說道:“陛下說,我既然是公子的人了,月錢自然有李府發放,朝廷不再管我的俸祿了。”


    “是麽?”李玄霸微微一笑:“那你走吧,本公子不需要你。”


    李苟雖然知道李玄霸隻是開玩笑,但還是忍不住想拍死他。


    心情不舒暢,李苟坐在飯桌上一言不發,視一桌子好菜為無物,李興找他喝酒,也是愛答不理的樣子,眾人尋思道:“方才還與公子有說有笑的,為何突然變成這樣了?”


    李燦為人實誠,問了出來,李苟還未迴話,李玄霸淡淡的說道:“他以後將身無分文,心裏能好受嗎?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理會他,餓也是他的事。”


    李苟聞言,端起麵前的酒,一飲而盡,然後不停的吃菜,心道:“這桌子菜,可都是老子的錢,老子要吃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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