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慧娥一聽這話,哭的更加傷心,她靠在姐夫的懷中揮動著拳頭擂打著他,她說:“你跟我姐好狠心好狠心,你們把我嫁給這家人就不聞不問不管我,你們光知道這家人老實本分,湯龍山一表人才,可你們有誰知道我的苦處,打從你們把我嫁給湯龍山後,湯龍山一直不能行房,我跟守活寡有啥區別?左鄰右舍罵我是個不會下蛋的雞,我是個不會下蛋的雞麽?是麽?”

    陳慧娥越哭越傷心,越哭聲音越大,她姐夫聽的越來越心疼。懷中這個女人打從十四歲將處子之身給了他以後一直都過的是擔驚受怕的日子,一直都在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的跟他偷情,怕她的姐姐傷心,可最終還是把一手將她拉扯大的姐姐氣出了一場大病,她是抱著內疚的心嫁給湯家的,是不情不願嫁到湯家來的。怕她吵醒孩子,低聲勸了好幾句不見有效果,情急之中幹脆底下頭堵住了陳慧娥的所有委屈。

    陳慧娥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被姐夫突然堵住嘴巴渾身瞬間酥軟的站立不穩,她發瘋般的開始拉扯姐夫的衣服。

    舊情這一刻旁若無人不可遏製的燃燒了起來,雙方在滾到床鋪的那一瞬間很默契的避開了孩子,在孩子的腳下開始了饑渴忍耐後的山洪暴發。。。。。。

    三天後,陳慧娥的姐夫反複叮囑陳慧娥要好好照顧這個家,要盡到一個作為兒媳婦和作為別人妻子的責任,不得讓這個家庭雞犬不寧。

    這話是當著湯二爺和湯龍山麵說的,說的也很明了,陳慧娥不是傻子,聽出了姐夫的弦外之音,她跟姐夫哭訴湯龍山不舉,不能盡到做丈夫的義務和責任,可這個活生生的女兒又從哪來的?她的姐夫也不是瞎子,孩子長的一點都不像湯龍山不是看不出來。

    她低著頭,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隻是點了點頭。說完姐夫給她們又留下了一筆錢,就頭都沒迴的走了。

    兩個月後,陳慧娥有天起早喂豬,剛將腰身彎下提起滿滿一桶豬食倒進豬槽裏時,一口酸水瞬間充滿她的口腔,隨著豬食吐進了豬槽。

    陳慧娥吐的一腦門虛汗,她扶在豬圈的柵欄上,迴想著頭天晚上吃的是啥?正胡思亂想著聽見堂屋裏有人在喊叫湯龍山就趕緊答應了一聲。

    堂屋裏來的人是湯龍山的二姐夫,在張家大院總排行為八,是已經去世了大婆的三兒子,村子裏人習慣喊他張老八。

    張老八聽見陳慧娥在茅房裏答應,就站在堂屋口等著,一眼看到陳慧娥一臉蒼白腳下踉蹌的從茅房裏扶著牆走了過來,趕緊迎了上去,扶住她關切的詢問:“慧娥你咋了?不舒服啊?”

    陳慧娥臉色蒼白的笑了笑,說:“不曉得夜晚上是不是吃多了,剛才吐的渾身冒虛汗,腳底下都軟了,頭也暈的厲害。”

    “那別說話了,湯龍山呢?家沒人啊?”

    “都出去了,就我一個人在家。”

    “這麽冷的天,一大早都跑出去幹啥?閨女也不屋裏頭?”

    “她爺抱到槐樹底下玩去了。”

    “行了,別說話了,我扶你進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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