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母狗!”陳家二女子在朱老五的身下扭動著身子,想掀翻他。

    朱老五身子往下一壓,將臉埋在她的耳邊再次笑了起來,黑暗中他準確的一張開嘴就把陳家二女子的耳垂含進口中,吸吮了幾下然後放開,又伸出舌頭繞著她的耳門子掃舔了幾圈,同時鼻腔裏噴出粗重的喘息聲,口中說道:“傻女人,我是公狗,是一條想跟你交配的公狗。”

    躺在朱老五身下的陳家二女子被他撩撥的渾身一顫,可一聽到朱老五跟她說的這下流話喉嚨嚶嚀一聲剛想張嘴咒罵朱老五不是人,卻被他的舌頭一下子塞滿口腔,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朱老五閉著眼睛專心致誌的親吻著陳家二女子,他一邊親吻身下這個女人一邊扭動著身子配合著自己的一隻手脫去自己最後一塊抵擋,拱起腰身,毫不留情的直搗黃龍,一壓到底。

    陳家二女子毫無預警的被撕裂般的疼痛折磨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她還沒有喘過氣來,朱老五再次封住她的唿吸,下身開始劇烈擺動了起來了。。。。。。

    這一夜過的太漫長了,朱老五渾身有使不完的氣力,就像一頭發瘋了的犍牛被搭上犁套般在她的身上耕耘無休止,沒有停下來的跡象。而她就像一條在風浪中顛簸搖曳不停的小船,又像是被丟上岸的一條小魚,大口的喘息著,哀求著,象頻臨的死者想獲得最後一絲氧氣。

    朱老五恍然沒有聽見身下女人的百般哀求,他一次比一次勁大,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月光朦朧的照進睡房,落撒在他們的床上,他借著後半夜的月亮看著在他身下顫抖不停的女人,他快馬加鞭未下鞍的再次深埋在陳家二女子的身體最深處,他以一個精壯莊稼漢的思維用最原始的方法將命運對他的不公正懲罰在這個女人身上,他不知疲倦地挺動、進攻發泄不休,他的內心邊伴隨著粗暴的動作邊呐喊:“為啥身下的女人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

    這一夜,朱老五房間的那張老式四條腿的框架床咯吱咯吱一直響到天快亮。

    山區冬季的早上煙霧繚繞,早起的村民都習慣去河邊水井裏挑上第一擔井水,把自己家的水缸注滿。

    湯龍山這天早上起的很早,挑著水桶往河邊走,沒留神腳下踩在冰碴子上,一下子撲在地上摔斷了門牙。

    湯龍山怕疼更怕血,他用手一摸自己的嘴唇,嚇的嗷一嗓子捂著自己的嘴巴水桶都不要了就往迴家跑。

    一進家門就喊叫陳慧娥,帶著哭腔喊叫他摔斷門牙了流了很多血。

    陳慧娥也被湯龍山滿手滿嘴的鮮血嚇了一跳,趕緊端了一盆熱水幫著湯龍山清洗嘴巴,湯龍山一直哎吆哎吆叫個不停。

    陳慧娥小心翼翼的洗完所有血跡再一細看,氣的她啪一下子將洗臉手巾扔進臉盆裏,濺了一地的水漬。

    陳慧娥罵道:“你說你有個毬用,啊?讓你早上挑擔水就把門牙摔斷了,啊?你眼睛是竹茬子戳的兩個窟窿?腳底下踩的啥玩意兒你都麽感覺,日媽的,你說你還能幹啥,啊?

    “你有用?你有用你咋不起早去擔水?”湯龍山也火了,捂著腮幫子也衝著陳慧娥委屈的喊叫了起來。

    “日媽的老娘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一年到頭你是給我弄穿的了?,還是給我弄吃的了?你說你還是個男人麽?叫你早起挑擔水,你能摔斷門牙,你到有理了?啊?娘賣麻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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