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聽他這般說出口,心中不由得覺得安慰,他慌忙悄悄的退了出去,把門也關上,就守在門外看著。


    「我這邊想幫你瞞著,但我既然輕易能查到,父親又怎會不知?而且那天開會你也出現了,就有人聯想到你身上,那幾日我費心想著怎麽樣幫你抹平這件事,就被父親的人鑽了空子拿了證據,要知道,那一次,孟氏損失的錢財數目不算小,若是讓商務罪案調查科的人來查,一旦證明真的是你,必然是不會放過你的,而父親一向對你頗有微詞,自然不會輕易罷手,我雖然出麵將罪責攬下,但明眼人都知道事情真相,當時進退維穀,我唯有答應父親娶了曼君,才堵了他的口……」


    靜知眼底的淚水一點點凝聚起來,最終化作晶瑩的珍珠落了下來,她有些震驚的望著他,見他神情嚴肅,說話語氣娓娓道來平和鎮定,不像說謊的樣子,她隻覺得自己的心像被觸動了一樣,某一個地方隱隱生疼。


    「別哭靜知,都過去了,雖然,雖然我娶了曼君,但自始至終,我心裏,我,我心裏麵……」


    他瞧著她眼淚越聚越多,鼻尖微紅,淚水滑了一臉,隻恨不得將她抱在懷裏狠狠安慰一番,卻又害怕她又生他的氣,竟是連一句造次的話也不敢說出口來……


    「你為什麽要做這些?我記得你向來最厭惡別人逼迫你,最不喜歡別人操控你的事情,而當初我,我嫁給你惹你討厭也是因為你是被逼娶親,那這次,你大可以將事實說出來,也不用被人拿捏的死死的……」


    她躲開他的眼神,不敢看他眼底明顯的溫柔,她心裏能隱約的猜到一點什麽,可她不敢去麵對,也不願意麵對。


    「是,我一向不喜歡別人操控我的事情,可是我更不能看著你出事,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我都要和你說一句,我從小到大,俱是被人捧的高高在上,向來都是人人圍著我轉,我何曾將誰放在眼裏過?我沒有正正經經的談過戀愛,有的是女孩子主動追過來,我沒有喜歡過哪個女人,頂多是圖個新鮮或是解悶,所以,我一向不懂,也分不清,什麽是無所謂的男女關係,什麽是割捨不下的真心喜歡,甚至在以前,愛情在我心裏根本是個可笑的字眼……」


    他越說,靜知的臉就越冷,直到最後,她一把將他推開,冷著臉開口;「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麽?又關我什麽事?」


    孟紹霆見她生氣,就有些痞子一樣追過去拉她的手,又討好的笑的一臉春情泛濫,一雙墨染的瞳孔裏透出幾分的急迫,連連說道:「怎麽會不關你的事,我還沒說完呢……」


    「我不聽,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再待下去,別人會說閑話的……」


    「誰敢說?我敲了他的牙!」


    孟紹霆一下子板了臉,卻還是拉著她的手不放。


    靜知冷哼一聲,將他的手甩掉,譏誚笑了一聲說道:「你也別拉著我,省得沈小姐看到了,不定又怎麽編排我,我原本也不是為著要上趕子追你才給你打電話,若不是非同的事,我永遠都不會理你的,卻不想被人說成是我死纏爛打,不明不白被人罵還挨了一巴掌,白擔了這個虛名!」


    「你理她做什麽,這件事我自有論斷,也自會給你出一口惡氣,沈家現在鬧的越來越不像,不過是因著我娶了他們家的女兒,你且看著……」


    「怎樣?你又想再離一次婚,利用完了就甩開丟在一邊?」


    靜知想到當初傅家落魄被孟家太太說成那般潦倒,心中不由得暗恨,說話的口氣也帶了幾分的刻薄。


    孟紹霆倒是壞笑瞧著她,看她發脾氣的樣子也覺得好看,「你怎麽知道我要離婚?我何嚐又用得著離婚呢?」


    靜知一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這話又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他這邊不願意離婚,這邊又要開始重新纏著她?他是哪來的自信認為她還會和他在一起?


    「你又誤會我了……」孟紹霆伸手拉住她,將她額前的劉海微微撩開,隱約看到額上的傷疤,目色就微微的跳了一下,卻還是故作若無其事的收迴目光。


    「我當初雖是被逼的無路可走,但也不是任由人算計的,這件事你不用管,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你別費心思,現在,你隻告訴我,你不生我氣了,好不好?」


    靜知見他正經沒三分鍾,又開始了動手動腳出言輕佻,忍不住甩開他不規矩的手,冷笑道:「這可就奇了怪了,我生不生氣,是我的事,和你又有什麽相幹?」


    孟紹霆蹙眉瞪她:「怎麽脾氣還是這樣執拗?都當媽了還像是小孩子……」


    「我原也就比你小好幾歲,自然不是老怪物!」


    靜知不知怎麽的,原來也以為自己不是個擅長和人鬥嘴的,卻不料一和他說話,總是忍不住的刻薄他。


    「我是老怪物?」孟紹霆有些無語,卻見她嘴邊好像有了笑紋,也就搖頭罷了。


    「好了,老怪物就老怪物吧,誰讓我比你大,哥哥讓著妹妹也是理所當然的……」


    「誰和你哥哥妹妹的?你也不嫌說這樣的話沒臉?」


    靜知又氣又想笑,這人怎麽變臉比變天都快,方才還一本正經的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現在又變成了這樣油嘴滑舌的德行。


    孟紹霆聽她說,隻是笑著看了她一眼,並未出聲反駁。


    靜知見他突然又不說話,一時也冷靜了下來,忽然想到,自己方才竟然像是和他打情罵俏一般,不由得怔在那裏,這算是怎麽迴事,她,她最初的目的,也隻是來道歉而已的,除此之外,她是當真什麽都沒想,若是她心裏存了這樣的心思,豈不是就被沈曼君給說中了?她又成了什麽樣的人?


    他們傅家的女兒原就該是最守禮的,她和紹軒之間發生那一切本就是超出了她的底線,雖然現在她沒和紹軒在一起了,但也沒道理又和孟紹霆再糾纏不清,傳出去,像什麽樣子呢。


    這樣一想,就覺得自己是不能再待在這裏,又瞧瞧窗外天光漸退,不知不覺間竟是在這裏待了大半個下午了。


    「我,我先走了,等非同來了,你請蘋蘋通知我一聲,我來接他。」


    靜知說著,低了頭就走,孟紹霆自是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走,起身就堵住了她的路,他和她費了這半天的口舌,身子就有些吃不消,卻也正好以這個理由,籍著她一向心軟也拿捏她一番。


    「靜知,你看安城也不在,我還病著,你總不能把我一人丟在這裏吧?」


    「我幫你叫護士……」


    「你陪我坐會兒,我就規規矩矩的和你說話兒,等會兒非同直接來這裏,你再和他走不也行嗎?要不然一會兒你還要跑來跑去的……」


    靜知心想也是,安城派去的人一定是將非同直接送到這裏來的,她原本就擔心非同和陌生人在一起會害怕,心裏也想早點見到兒子,隻是,和他單獨待在一起,她又不情願……


    「你別擔心,我發誓,隻是坐著和你說話,絕不會有別的,行不靜知?」


    他見她眼神掙紮,又重重的咳嗽了幾聲,虛弱的對靜知說道:「靜知,我該吃藥了,你再幫我接杯水吧。」


    靜知看他臉色確實不好,又不知該怎麽拒絕病號的請求,隻得站起來給他倒水。


    他吃完藥,又說肚子餓了,靜知隻得又打電話給他訂餐,訂完餐又說想吃她帶來的水果,靜知被他支使的團團轉,就把要走的事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等她閑下來,天已全黑了,安城又打來電話,說非同就快到了,靜知隻得打消了離開的念頭。


    「靜知,你坐這裏。」孟紹霆指一指自己床邊的椅子,對著遠遠坐在角落裏的靜知說道。


    「不了,這裏就行了。」


    「我連動彈的力氣都沒了,你還害怕我?」


    靜知不理他,孟紹霆就有些頹喪,伸手觸到了口袋裏的鑰匙扣,孟紹霆心思一動,將那鑰匙扣拿了出來在手心裏把玩,想到這麽久來,一直都是他送她東西,她連個紙都沒給過他,這玩意兒雖然不值錢,他戴著也別扭,但總歸是從她手裏得的第一件兒禮物,他還是滿心的歡喜起來。


    ps;有人再在評論區發表評論,說本文是***的,別怪我出口罵人了,你要是看不下去,你就別看了,你自己找不愉快,又給我添不愉快幹嘛呢?你在評論區一遍一遍的刷評論尋求共鳴,你有病是不是?你要是看的受不了,別看了,我退你紅袖幣,靜知和老二老三都上床了,不可改變,以後更不一定和誰,但老大是不可能的,小包子就是老三的,我tm的說了無數遍了,你還非要說小包子是老二的,說和二嫁有點像,你這不是滋事是幹什麽?


    說我為了月票讓靜知和老二滾了和老三滾,你也該清楚,在紅袖,女主一般都是從一而終,不這樣會被罵死,我要是為了討好讀者,我會這樣設定嗎?我腦子有病是不是?


    還有,我病了幾天上吐下瀉,又加上生理期,大家都知道這多難受,現在,生病也被你拿來說事,我這個文連載這麽久了,基本上就沒有耽誤過更新,現在病了我也沒斷更,你那句:「不要總拿生病,生理期來說事」這又算怎麽迴事?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寫文到現在,這是第二次說自己生病,我什麽時候總拿這些說事了?


    原本想請假兩天,但是因為是周末,在家休息,我還是撐著更新了,說實話,寫這幾段話的時候,氣的眼淚隻掉,我真覺得當個作者太受氣了,憑什麽一切都讓迎合讀者?我心裏想的為什麽不能寫出來?而現在,我不過是沒按你的思路寫,就被罵的一無是處!你身為一個讀者,就算是消費了,你也不能操控作者的思路吧?


    最後一句話,以後看到你的評論就刪,我話也就撂這了!別什麽髒水都往我頭上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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