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技術並不熟練,我笑著問他,“怎麽,很少用嘴巴給男朋友做?”


    剛踏進公寓的時候我就看到門口放了兩雙拖鞋,鞋櫃上擺的鞋子都是兩個不同的碼。


    “他那麽小,也配?”


    我抽出陰精,狠狠打在他臉上,“趴下。”


    他聽話地趴下,屁股高高翹起。十月的天氣有些冷,他的光屁股顫巍巍的。


    我伸手捏著屁股上白嫩的肉,他正舒服快叫出來,就被我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疼~”他轉過頭,看著我。


    “轉過去,”我按下他的腦袋,給自己帶上套子。我要用歐美的型號,在家鄉很難買到,在玉島就更難了,來gay吧之前,我逛了幾個便利店,才在歐美人較多的社區買到。


    我手指戰傷潤滑劑,伸進去洞裏摳了擠下,對準,一桿進洞。


    “嗯啊,好深,從來沒人操到我這樣深的地方。”他仰起頭,伸著脖子呻吟。


    我握住他的腰,衝刺起來。和我做愛的人都知道,我喜歡直來直去。因為器大活好體力棒,總能把他們操得翻白眼。這個玉島不知道名字的小零也不意外,他瘋狂地搖著頭,不停地喊著“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我索性抬起他的腿放在腰間,讓他雙手支撐地麵,用老漢推車式操他。


    我的龜頭鑽進最深的甬道,一下下刺激著他的前內腺,他慡的一邊哭一邊喊,嘴角的涎液流下來,滴在地板上。


    衝撞的力氣他大,他不得不配合著我爬著前行。


    “夠了,真夠了,求你,放過我吧。”


    他轉過頭,一張臉涕泗橫流。底下的陰精流著水,隨著他的爬行搖擺。


    “怎麽能放過你呢,說好的狠狠操你啊。”我放下他的腿,按住腰做最後的衝刺。


    “啊、啊、要she了,要she了,”我每操一下,他就叫一下,在他的叫聲下,我she在了套子裏。


    我取下套子,見他也she了,癱在地上,盯著裝滿精液的套子,似乎遺憾我沒she在他身體裏。


    “再來一次?”還沒等他答覆,我就把他壓在牆上,分開他的雙腿,用後背式操他。當然我還是帶了套子的。


    他又she了兩次,地板上全是精液,正做的起興,突然聽到開門聲。


    一個染著黃髮打了幾個耳釘圍著彩色圍巾帶皮手套的小青年走了進來,吃驚地看著我們。


    我迴頭見男人並不驚慌,心放下一半,看來不是第一次了。


    “你男友?挺年輕的。”我淡定地抽出陰精,拿衛生紙擦拭著身上。


    誰知小青年一聽我說話瞬間打了雞血一樣尖著嗓子開口:“你居然和陸上仔做愛?你不知道他們連茶葉蛋都吃不起嗎?”


    這兩天快被茶葉蛋玩壞了,又被小青年的打扮亮瞎了狗眼。


    我沒穿衣服站起來,居高臨下俯視這小青年。


    “你jj有我大嗎?”


    小青年看了眼我的又看了下自己的,搖頭。


    “你身材有我好嗎?”


    小青年瞥了眼我的大長腿和八塊腹肌,和自己火柴棍似的雙腿一比,沉默。


    “你有我長得帥嗎?”


    不是我自戀,隻是和小青年畫得鬼一樣的臉比較,真的是碾壓性優勢。


    小青年似乎正在激烈地對比著,我又開口,


    “你品味有我高嗎?”


    小青年一聽,感到找迴了場子,開口道:“那當然,我可是,”


    我身後的男人站了起來,嗬嗬了一聲。


    被自己的男友嗬嗬,小青年有些絕望。我趁勝追擊,一拳打在牆上的塑料裝飾上。


    “你力氣有我大嗎?”


    小青年看著變形的塑料,頓時淚奔。


    “就你這小身板,還在你爹我麵前拽?玩兒你的蛋去吧!”


    小青年哭著跑出去,“不帶這樣的,睡了人家男友還欺負人家,活該吃泡麵被圍觀。”


    吃方便麵被圍觀又是什麽梗?


    我穿好衣服,拒絕了男人留電話的要求,在踏出公寓門的一剎那,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轉身告訴男人,“我真的吃得起茶葉蛋!”


    迴到賓館已經很晚了,小井居然還在大廳等我。


    他一見我進來,連忙迎過來,著急地說道:“你總算迴來了,我迴來發現你房間沒人,以為你迷路了呢。早知道留個電話,”他突然停住,看著我脖子上的紅印說不出話。


    “嗯,我約會去了。”本來想說約炮的,考慮到他的接受能力,委婉了一些。


    “你怎麽能這樣呢,好不容易來一次玉島,不好好旅遊,還找人……”


    “因為今天的男人太騷了,忍不住啊。”


    “哈?”


    我摸了摸鼻子,老實告訴他,“和我做愛的是男人啊。”


    可憐的小井,站在賓館大門口,風中淩亂,他張大了嘴說不出話,能吞下一個茶葉蛋。我頓時有了心理安慰,昨天不是我沒魅力,而是他是直男。


    不過,再次為他的腦子感到心疼。


    十五天的自由行時間很快過去一半,小井是一個盡責的導遊,帶著遊客參觀了不少玉島的風景名勝和歷史博物館。


    那天以後,小井就不再問我茶葉蛋一類的事,改問“你今天還會去找別人嗎?”“又準備找男人去了嗎?”弄得我有些惱火,再怎麽沒節操,我也不會天天見著人就發情啊。就算找人約炮了,也不關他的事啊。


    後來他再來找我問,我就直接走開,或者遞給他一個茶葉蛋。


    這天的行程很多,迴到賓館後滿身大汗,隻想痛痛快快洗個澡。誰知賓館沒有熱水了,我暴躁地穿上衣服,擦了把濕淋淋的頭髮,走出去找其他能洗澡的地方。


    打開手機導航找到了一家不遠價格也算合理的賓館,我散步一樣走過去,夜風涼慡,吹幹了頭髮。


    正準備登記,忽然被人一把抓住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都怪你,如果不是你,迪哥才不會離開我,都是你這個混蛋的錯,嚶嚶嚶嚶。”


    我仔細打量了下他,實在認不出他是誰。我的炮友圈都在陸上來著,這位是誰啊。


    “嚶嚶,你這個陸上仔,明明連茶葉蛋都吃不起,diǎo還那麽大。迪哥說被你操過就再也看不起我的了。”


    我總算記起來,原來是那天的黃毛小青年。他今天頭髮染迴了黑色,臉上也沒抹那些化妝品,看著還有幾分清秀。我不免生出了幾分逗弄的情緒。


    “原來他叫迪哥啊。”


    “你和他做過愛還不知他叫什麽!”


    “他也不知道我叫什麽啊。”我攤手。


    小青年冷哼了一聲,高貴冷艷地轉過頭,抹了把鼻涕。


    “怎麽稱唿你?”


    “你可以叫我治哥。”


    “哦,原來是治仔啊。”


    他怒目以對,礙於我的武力值,不敢動手,隻有用眼神殺我一百遍。


    “治仔啊,既然你男友都不要你了,你也去找別人吧。”


    “找誰呢,我jj那麽小,他們都嫌棄我,不要我做攻。”他被我提起了傷心事,又嗚咽起來。


    “那就做受咯,我可以教你做受,和我做很慡喲。”


    治仔看了眼我的下身,“可是我怕疼。”


    “會疼,可是會更慡啊,你看迪哥,不是被我幹得很慡。”


    他大概迴想起男友被我幹得欲仙欲死的樣子,有些心動,半推半就地被我拉倒賓館,脫掉衣服。


    他皮膚很白,辱頭在胸膛上格外明顯。我湊上去咬他的辱頭,用手指捏起一小撮肉在嘴裏嘖嘖品嚐。


    “呃,輕一點,”他伸手想把我的頭往外推,卻不由自主地按得更緊。


    我往下咬他的胸膛,白嫩的肉上被我留下牙印。手有沒有閑著,蘸了潤滑劑給他開擴,我先伸進第一根手指,小穴裏的肉又熱又緊,幾乎鑽不進去。我用食指刺激的的腸壁,他的身體不由得顫抖。


    用了好長時間,小穴才能容納三根手指的進出。我的手指抽插地越來越開,潤滑劑和分泌的液體被戳的發出yin靡的水聲,治仔把臉捂在枕頭裏,喉嚨裏傳來短促的呻吟。


    突然中指壓在了甬道裏突出的一點,他的身體痙攣一般顫抖起來,前麵的性器顫巍巍地she出液體。


    “原來是這裏呀。這麽敏感還做攻,也隻有騙騙你那騷男友了。”


    我對準了小穴一點一點送進去,剛進去一半就動不了了,他也疼得滿臉是汗。


    我想了下,從包裏摸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讓他聞了幾下。


    果然疼痛減輕不少,治仔又疼又慡,轉頭對我說,“你們陸上有賣rush的,不會是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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