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卻不失溫柔的親吻,氣差點都喘不上來了。

    她也不知道要怎麽樣推開他,可能是自己潛意識並不想推開這個男人,她很想迎合他,所以到了最後她沒有掙紮。

    任由他親吻著她,一雙手緊緊地揪著他衣服的麵料。

    靳西恆

    很高興她沒有狠狠地推開他或者劇烈的掙紮,不管這事接受的意思還是不反抗的意思,他都覺得很高興。

    至少他們之間再也不是那種沒有縫隙的冰冷了。

    一吻結束之後,靳西恆理了理她的頭發,那發絲間還是能夠看見一些白發,不過似乎比一年前要好一些了。

    他親了親她的頭發,很不舍得放開她。

    “餓不餓?”

    “你坐過去點。”桑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受不了靳西恆以一種打量美食的目光打量她。

    靳西恆笑了笑,難得會看見她臉紅不好意思的樣子,真是可愛。

    “我看你很餓,我們去吃點東西再迴去。”

    他發動車子之後,桑榆便搖下了車窗,自己的一張臉就快要燒起來了。

    “還是迴家吧,容媽每天帶著孩子很辛苦的。”

    “我會再安排一個人過去照顧,不會影響我們之間什麽。”靳西恆說的有點厚顏無恥了。

    桑榆表情有點奇怪,隻是麵對著車窗外麵,靳西恆看不到而已。

    “我不餓。”

    “在我看來你很餓。”靳西恆眉目溫淡,可是說出來的話確實不容抗拒的。

    桑榆幹脆不跟他爭執這個問題,反正他心情好,想做什麽都是隨心所欲。

    在家裏一貫吃的清淡,這個時候出來,靳西恆大晚上的選了一家湘菜餐廳,這辣比川菜還要來的變態。

    可是靳西恆還能吃的十分開心。

    “還是少吃點辛辣刺激的東西,你是想你的胃壞掉是嗎?”桑榆看著他毫無形象的大口吃菜扒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你忘了,我們以前可是經常吃湘菜的,你記得你一直都喜歡。”靳西恆低頭看著碗裏。

    桑榆愣了愣,這些愛好她如今是碰也碰不得,他還記著做什麽。

    “靳西恆……”

    “想想以前,還真是令人難以忘懷的年代。”那些時光美的都能做成相冊。

    若是重迴到以前,

    他希望時間就一直那麽停著,她活蹦亂跳的在身邊,母親也沒有死,他沒有進靳園的門,沒有大富大貴,也能生活的很開心。

    “過去再美好,也隻是過去,人都是活在當下的。”桑榆的目光慢慢的收了迴來,想起以前,她自己也覺得滿是悲傷,為什麽跟他沒能走到最後。

    154桑榆,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6000)

    靳西恆眼底一抹晦澀掠過:“你說的對,是我一直緊抓著過去不放,是我太固執。”

    “吃完了就走吧,別喝酒了。”桑榆看他麵前擺著白酒,眼裏露出幾分不喜的神色。

    靳西恆低聲的笑了笑:“你關心我。”

    桑榆平靜的看著他這種笑,沒有說話。

    後來靳西恆要她至少把湯喝了,最後也是一滴酒都沒喝的跟她離開餐廳鵲。

    外麵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吃了辣的緣故,從溫暖的餐廳裏出來也不見得多冷,靳西恆看著漆黑的天空,有點不想迴家。

    真想就這麽一直跟她流浪,他不知道今晚的美好是不是在明天早上一覺醒來之後就又迴到原來的樣子懼。

    那種落差的現實,他不想去驗證。

    “還有什麽想去的地方嗎?”他握住身邊女子的手輕聲的問。

    “我困了。”

    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誰會在大晚上的出門跟他在街上遊玩。

    靳西恆看了看她沒遇見的一些倦意,無可奈何的笑了笑,他想要的還真的是挺多的,她這樣在自己身邊不是挺好的嗎?

    迴到靳園時桑榆已經睡著了,靳西恆在車裏坐了許久,就一直看著睡著的人,他想,如果她一直這樣在身邊多好。

    以後不用多愛他,就像今天晚上這樣,多好。

    靳西恆進門之前抱住桑榆的手緊了緊,迴頭看了一眼唄燈光照亮的一片景象,眼底漸漸地騰生出駭人的戾氣。

    都監視到靳園來了嗎?他心裏冷冷的笑了笑。

    是想偷襲他,還是在考量哪天把靳園也夷為平地,連同他心愛的女人一起。

    桑榆睡了一夜十分安穩,早上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主臥的床上,身邊有人睡過的痕跡,不過現在溫度已經冰冷了。

    想起來昨晚的事情,桑榆愁緒滿頭,有些心煩意亂。

    靳西恆最近一直是這樣早出晚歸,但是中間也會抽出時間來陪著她去

    中醫那邊,其餘的時間不見蹤影。

    她沒有主動聯係過他,也不想,但是此時,她卻有這樣的衝動。

    她打了電話給他,靳西恆接電話的時候明顯很詫異,她從來都不會給他打電話的。

    “怎麽了?”靳西恆以為她可能有什麽事,或者想跟他說什麽.

    結果電話那頭是一陣沉默,靳西恆也是極有耐心,一直沒有掛電話。

    “為什麽這幾天一早就走了,你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

    “我要賺錢給你和孩子,哪有不早起的道理,我隻是不想驚擾你,既然現在醒了就好好的吃個早飯,讓自己一整天都有精神。”

    靳西恆溫柔的語氣聽的旁人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靳西恆,你最好不要有什麽事情在欺騙我。”如果是那樣,她一定不會原諒。

    “當然不會有。”靳西恆迴答的毫不猶豫,絕不讓她會懷疑。

    桑榆聽到他這麽篤定的迴答,沒有什麽要說的話,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靳西恆將手機交給瀾姍:“會議繼續。”

    顧俞北來的時候,他剛剛從會議室裏下來,皺著眉頭翻看資料。

    “西恆,你要這樣一直坐以待斃到什麽時候?”

    “他都不著急我能著急什麽?”靳西恆很冷靜的看向顧俞北。

    這樣一個溫潤的人極少會有這樣隻能怪凝重不放鬆的表情。

    顧俞北皺眉:“靳西恆,你想做什麽?”

    “我不是一直讓你安排嗎?安排的怎麽樣了?”

    “沒什麽問題,隨時都可以,你這這兩天連續召開會議,靳西恆,你這種行為像是在交代後事。”

    靳西恆淡淡的笑了笑:“你覺得我還鬥不過他?”

    “謝昀明天就會到渝城,如果陸淮不是那麽危險,他肯定不會不遠千裏的趕來。”

    “茜茜在這裏,無論怎麽樣他都會來一趟,俞北,你不能把事情說的這麽絕對。”靳西恆到沒有顧俞北那般的緊張和不安。

    可能是當局者迷的感覺,他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安和緊張。

    跟陸淮終究都會有一戰,這一次,他絕不會給他機會可以活著從渝城出去。

    顧俞北勸不動他,反正他一直都不是一個聽勸的人,更別說是在這件事情上了。

    他對陸淮深惡痛絕已

    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

    “好,我怎麽說你都是聽不進去的,林桑榆是不會原諒你的。”

    “俞北,我們之間,你不懂的。”靳西恆搖搖頭,他要竭盡全力的讓她活下來,活在他親手為她締造的一片安靜祥和的世界裏。

    這些兇殘的事情,由他來做就好,她可以跟孩子很好的生活在一起,做自己想做的事,這才是她該有的人生,雖然無法還原,但是他想盡力的做到最相似。

    “明晚

    tang在繽紛我跟謝昀好見麵,你要是樂意來的話,我很歡迎。”靳西恆適當的收迴了自己的思緒對著顧俞北笑。

    顧俞北臉色不是很好看,轉身麵無表情的走了,那還帶著些火氣。

    靳西恆坐在椅子上轉了椅子的朝向,迎著窗外的光,淡淡的笑了笑,隻要她今後安然無恙,他怎麽樣又有什麽關係。

    反正她已經不是像以前那樣深入骨髓的愛著他,隻要是不是這麽強烈的愛情,她什麽都能過得去的。

    繽紛的包房裏坐著三個男人,靳西恆看著謝昀帶過來的資料,他可能想過任何一種可能,比如陸淮是什麽隱形的富豪,或者黑道。

    可是他沒想到的事竟然是這麽勁爆的消息,他該如何是好呢。

    “難怪他能對我們這麽的了如指掌,謝昀,你這迴應該也是觸及到了不該觸及的領域了吧。”靳西恆掂了掂手中的資料,就這麽一點,可能是謝昀花了很大的代價弄來的。

    “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除掉他。”

    “你說的很對。”靳西恆讚同的點點頭,端著酒就喝了起來。

    謝昀當然是為了覃茜茜著想,凡是卷進來的都逃不掉,謝昀除了迎難而上,哪裏還有什麽其他的選擇。

    除非他心裏一點都不在意覃茜茜,那他可以袖手旁觀,可是他種種行為都表現了他有多在乎覃茜茜這個人。

    “靳西恆,他是恐怖分子的頭目,你是不是瘋了?”

    “那又如何?這是在渝城,不是在美國的領土上,既然美國警方都能跟他同流合汙,那就不能相信警方了,我們要自己解決。”他一定會親手宰了他,將他千刀萬剮。

    桑榆所受的,他都要從他身上討迴來。

    靳西恆悶悶的喝酒,之後謝昀說什麽他沒在聽,心裏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殺了陸淮。

    迴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他

    一身酒氣,在外麵冰冷的夜裏待了許久,他立在噴泉前怔怔的望著這座有些年代韻味的噴泉。

    醉酒的臉上夾著些迷蒙,他似乎隱隱的能看到那遠處帶著熱量的人,好一個按兵不動,既然他不動,他也沒有要等的必要了。

    他在寂靜的夜裏放聲大笑了幾聲,然後轉身一步步的走上靳園門口的台階。

    他到院門口的時候就看到桑榆冷然的站在別墅的台階上,目光清冷的落在他身上。

    靳西恆靠著門框,搖了搖頭,不住的笑著。

    “桑榆,都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

    “我不記得你以前有什麽應酬會到這麽晚。”桑榆極為不喜歡他喝醉的樣子,胡說呢很你的酒氣聞著就叫人覺得不舒服。

    靳西恆也並非是爛醉如泥,他走過去一步步的走上台階,直到站在她麵前,他低頭看著她,粗糲的手指慢慢的摩挲著她的下巴。

    “我的太太,你這是在擔心晚歸的丈夫會出什麽事嗎?”他的問話直白也不含糊。

    桑榆沒有看他,轉身就走。

    靳西恆深深的吸了一口這外麵的冷氣,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桑榆被他甩在門板上,背後的一片麻木的疼在蔓延。

    靳西恆不由分說的挑著她的下巴,霸道的吻住她微涼的唇。

    究竟強烈的味道的充斥著桑榆的鼻息,她本能的就要推開他,卻被他反扣住了手在門板上。

    他發瘋似的狂吻令桑榆躲避不及,可是她就如同被宰的羔羊,沒有掙紮的餘地。

    靳西恆今晚真是酒喝多了,竟然如此失控。

    直到他的手麻利的伸進了她的衣服裏,桑榆驚的渾身一僵。

    “靳西恆,你幹什麽?”

    靳西恆迷離的醉眼裏都是她驚慌失措的模樣,真是不舍得對她粗魯,不過他今晚要定她了。

    “桑榆,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這麽晚等我迴家,我怎麽能讓你失望呢?”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

    磁性的聲音夾著燙人的熱度,桑榆的一張臉紅的滴血,她被他扛在肩上往裏麵走。

    “靳西恆,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聽到沒有!”桑榆的手腳懸空之後任何的掙紮都成了徒勞。

    靳西恆將她扛到了主臥,她清楚的聽到他反鎖房門的聲音,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

    我都需要這樣的放縱,哪怕是一次也好。”他壓她在床上,已然將她剝了個精光。

    桑榆張著嘴還沒來得及說話,所有的聲音便被他生生的撞碎。

    這夜,是漫長的,卻也是一種別樣的甜美。

    靳西恆是一頭禁欲已久的惡狼,又開始的溫柔變成了最後貪婪的索求無度。

    桑榆季度暈厥又幾度清醒,在他身下眼神情迷也渙散。

    等他消停下來的時候,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靳西恆抱著她去清晰幹淨,之後桑榆便沉沉的睡下了。

    過度縱欲的後果就是這樣,她睡的好像不知滿足似

    的。

    容媽來看了她幾次,都還在睡夢中,靳西恆臨上班的時候,告訴她要桑榆好好休息,能睡多久睡多久。

    容媽是什麽年級的人,從他眉眼裏的春風就能看出來昨晚肯定是一夜***,隻是桑榆的身子較弱,哪裏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想想也還真的是相當的禽獸。

    一直到傍晚的時候,靳西恆迴來就看到靳小桑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坐在地毯上玩。

    走過去蹲在他身邊摸了摸他的頭:“靳小桑,媽媽呢?”

    誰知道一歲多的靳小桑竟然冷冷的瞧著他:“你打麻麻。”

    靳西恆覺得真是天大的冤枉,這孩子聰明鬼聰明吧,也不能亂冤枉好人呐。

    “乖兒子,我可沒有打你媽媽,你可不要胡說八道。”

    靳小桑左哼哼,偏著臉不在理會她了。

    容媽從廚房裏過來,東院裏最近多了幾個傭人,她也不是那麽忙了,她剛剛去廚房給靳小桑打果汁去了。

    一轉眼迴來就看到父子倆很不愉快的情景。

    “二少爺迴來了。”

    “桑榆呢?”

    “還睡著呢。”容媽有點尷尬,靳西恆又不是不知道桑榆是什麽樣的身體狀況,居然還那麽無休無止的。

    靳西恆這下明白了靳小桑為什麽生氣了。

    “媽咪隻是睡覺,你這小孩,想象力真豐富。”

    “小少爺今天中午爬到少奶奶床上去了,然後就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所以他覺的是您打了少奶奶。”容媽的解釋簡單易懂。

    不過靳西恆目光盯著靳小桑,到底是個男孩子,能隨便跑到媽媽床上去嗎?

    “以後媽媽睡

    覺的時候,不許對邊爬到媽媽的床上。”靳西恆第一次覺得養兒子不如養閨女,聽話乖巧多好,哪還能這樣跟自己橫眉冷眼的。

    靳小桑手裏抱著奶瓶喝著,很是不爽的瞪著他,根本不理會他說的話。

    容媽嘴角抽搐了一下,靳西恆這醋吃的也忒奇怪了,跟自己兒子還能吃什麽醋。

    靳西恆起身緊接著就上樓了,今天她的樣子可能去不了中醫那邊了。

    桑榆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一隻手一下子按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她睜開眼睛看他,睡眼惺忪,可是還能看清他。

    於是她一下子就轉過身去,不理會他。

    “昨晚是我不對,對不起。”

    “靳西恆,你昨晚就沒有把我當女人。”桑榆想著昨天晚上他突如其來的霸道,後來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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