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不解說:“洪叔喜歡我,和你的離開有什麽關係?”啊菜晃了頭,深沉的語氣:“因為我發覺自己喜歡上了你,做為mb是不配擁有愛情的,有一方麵是我的客觀原因,另一方麵是洪叔。”

    我說:“是洪叔炒了你?”啊菜搖著頭:“不是,我說過,是我本身的因素,洪叔是找過我,但此事與他無關做我們這行的,一個場合不能呆太久,熟人太多,行動總些不便。”我問:“你打算去哪裏?”

    啊菜笑笑,我聽出了他的笑容裏,有著太多的辛酸無奈。隨後,啊菜說:“到另外的一個城市去,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二天,啊菜就走了,我沒有去送他。

    那天晚上臨別前,我是輕輕的擁抱了他。啊菜的眼睛裏,啊菜的眼睛有些濕潤。我說:明天我就不去送你了,祝你一路順風,在水一方,天涯海角,有一位朋友,永遠的祝福你。

    啊菜又是笑笑說:程信,謝謝你讓我曾經愛過,雖然是如流星轉瞬即逝,煙花瞬間的美麗,因為隻有你把我當成是朋友,讓我自卑的心,有了一絲溫暖的陽光。

    想起啊菜的話,已將近是一個禮拜後。這幾天裏,我都在想著,啊菜的離去,想必是洪叔已猜測到,我明了的整件事情的經過。

    爹救急的錢,是他的慷慨解囊,我是理所當然的感恩涕零。思前想後,我敲開了洪叔辦公室的門。

    洪叔或許會料到我會開找他,此時的他是一臉的平靜。

    我說:“洪叔,謝謝你!欠你的錢,我盡快想辦法還上。”洪叔悠然的笑說:“沒事兒!那些錢算是我對你工作能力的獎勵。”

    我搖頭:“那怎麽可以?就算是你對我的獎勵,也用不著那麽多。”洪叔說:“凡事用不著那麽客氣嘛!我是真的想幫你,所以那些錢你不必還我。”我堅決的說:“不!那是兩碼事,總之你的錢,我會盡快還你。我今天是來辭職的。”

    洪叔瞪大了眼睛:“你真的要離開我?為什麽?”他的眼睛是咄咄逼視著我。我避開了他火辣的眼神:“對不起,洪叔,我……”

    “你怕我把你拉下水?是!我承認自己是喜歡你,可我怕傷害到你,所以我隻能在背後默默的注視著你,我知道,我是沒有資格喜歡你。以我的年齡是比你大了截,隻要我每天能看見你,我就心滿意足了,可是你為什麽要辭職?為什麽要離開我?”

    洪叔的情緒已是接近失控,他的眼球是冒著血絲。

    可開弓沒有迴頭箭,我說:“洪叔,真的是很抱歉!我想,我的心目前還是無法接受。”洪叔的語氣是在哀求:“沒有挽迴的餘地了嗎?留下來,算我求你。”

    “對不起!”

    他是大聲的咆哮:“我不要你說對不起,留下來對你真的有那麽的苦難嗎?”看著他受傷的眼神,我既然是感到絲絲的疼痛。與其糾纏不清,不如狠心絕義。

    我說:“洪叔,我走了,以後多多保重。”說完,我是急步走出了辦公室,身後是傳來了洪叔哀嚎的聲音:“滾!都給我滾!為什麽我喜歡的人,個個都是離開了我?這到底是為了什麽?”

    接著是劈哩啪啦的碎物聲,彌漫了一地的憂傷。

    佛說,前世的一千次迴眸,換得今生的擦肩而過,了卻了,前世欠下今生的債。從此,便形同陌路,緣盡塵埃。

    不是我不愛你,隻是這份愛,是正確的嗎?

    大學的生活是越來越散漫,不得已,我在街頭的大街小巷尋找著一份謙職的工作。人活著就得靠自己,但是他們一聽說我是學生,揮揮手就打發了我,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我是想不明白,我又不是童工,何故如此呢?

    半個月過去了,我還是沒有找到一份謙職的工作。我在街道上漫無目的的瞎逛著,為了方便聯係工作,我在二手市場買了一部手機,雖然是很舍不得,但也是無奈之中。

    我伸出手向生活索取,生活卻是冷冷的佛塵離我而去。是我不懂得生活,還是世間拋棄了我?

    塵世,流年,落葉,飄絮。天地之大,竟是沒有我一席的容身之地嗎?突然就想起了在酒吧的那段歲月,洪叔的無盡關懷,絲絲的滲入了我的心菲。原來這世界,還曾有人,時時刻刻都在關心著我,愛護著我。

    他說他喜歡我,我當時就蒙了,不知道如何來麵對他。我隻有是逃避,才能平靜我內心的撥動。男人喜歡男人,是真的嗎?有可能嗎?

    在酒吧工作的時間,是親眼目睹了他們所有的一切。我以為自己能做到風輕雲淡,無關己身。但是,當一切都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時,卻是感到力不從心的迷茫。

    我堅決的離開洪叔時,我是能感覺到他的無助悲悸。他的眼神,折射出的光芒,既然是另我有心碎的感覺,那是深深的絕望,似乎對生活已經是沒有了留戀。原來同性的愛,也是可以如此的博大精深。

    我是無心體會,一個人,當他失去自己心愛的東西時,那種感覺,應該是撕心裂肺的吧?洪叔他還好嗎?每一天,我都是同樣的問著自己同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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