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似乎都沒有發現這個倒在花園裏的入侵者。


    直到工人們上工才發現有一人通體發黑的倒在了裏麵,看這情況被電擊的有點悽慘了,整個人都發焦發黑了。


    工人們急忙檢查線路,一通排查之後,並沒有發現什麽漏電現象啊。


    沈一天站在大廳內,麵色凝重的看著這個已經沒有了生命體徵的男子。


    炎珺得到消息是即刻跑上了兒童房,見到兒童床裏躺著的三個孩子時,她愣了愣,什麽時候這三兄妹感情這麽好了,竟然睡一張床?


    小傢夥被哥哥姐姐們抱在中間,似乎是玩累了,也沒有管身上髒不髒,就這麽相擁著睡著了。


    沈一天本是憂心忡忡,可是見到三個小傢夥之後,頓時愁雲消散。


    炎珺掩了掩嘴,兩人一前一後保持安靜的出了房間。


    沈一天道,「應該不是來傷害孩子們的。」


    「那個傢夥身上還穿著警衛兵的服裝,說不定是剛剛潛進來,還沒有來得及下手就被漏電的花燈給燒死了。」炎珺解釋著。


    「應該大致情況是這樣。」沈一天走下樓梯,「不過他們三個怎麽會躺在一起睡?你確定他們是睡著了?還是小寶把哥哥姐姐們給電暈了?」


    炎珺忍俊不禁道,「我確定他們是睡著了,我還聽見筱筱說夢話了。」


    沈一天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那這個入侵者怎麽處理?」炎珺單手掩鼻,有些不忍目睹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子。


    沈一天同樣掩了掩鼻,「交給軍部處理。」


    「我已經讓人把西山的那一棟別墅打掃出來了,等過段時間我們秘密遷至那邊。」


    「嗯,夫人處理好就行。」


    陽光如火如荼的落在院子裏,有蝴蝶翩躚著翅膀起起伏伏的采著蜜。


    一輛越野車駛進營區。


    蕭譽站在車門前,環顧一圈甚是平靜的營區,今天好像沒有人?


    他走上操場,偌大的操場上,確實是空無一人。


    「叩叩叩。」蕭譽站在辦公室前叩了叩門。


    「進來。」沈晟風的聲音並沒有過多的起伏。


    蕭譽推門而進,直接開門見山道,「今天赤鷹隊沒人?」


    沈晟風好整以暇的望著不請自來的人,雙手重疊的搭在下巴上,他問,「你是想問我家小菁,還是想問你家江教官?」


    蕭譽拉開一張椅子,「我必須糾正一下你這個稱唿,江教官跟我並沒有什麽可聯繫性的關係。」


    沈晟風點了點頭,「既然跟你沒有什麽關係,那我便不能隨隨便便的透露赤鷹隊的情況。」


    蕭譽雙手撐在桌麵上,「我是長官,我有權利知道任何特戰隊的情況。」


    「長官為什麽要知道赤鷹隊的情況?」沈晟風問。


    蕭譽皺了皺眉,「算了,我並不是特別想知道。」言罷,他準備起身離開。


    沈晟風雲淡風輕的說著,「他們去越野作戰了,按照時間,今天應該不會迴營。」


    「你不用告訴我。」蕭譽起步準備出門,卻是還沒有離開辦公室,就聽得走廊上一陣腳步聲略顯得有些淩亂的走來。


    齊越直接推門而進,沒有顧忌在場是否還有第三人,直接道,「剛剛得到消息西林山脈傳出了求支援信號。」


    沈晟風噌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怎麽迴事?」


    「情況不是特別清楚,我隻知道今早江教官和我說過她們會在西林山脈進行為期三天的越野訓練。」


    「現在有多少人在營區?」沈晟風拿起衣架上的軍帽,匆匆出了門。


    「目前在營區的隻有慕夕遲和江昕兩人。」


    「讓他們整理好裝備,跟我出發。」


    蕭譽緊隨其後,「你剛剛說赤鷹隊在西林山脈訓練?」


    沈晟風停下腳步,「你知道一些情況?」


    「前陣子x警方向軍部請求協助,得到消息稱西林山脈目前是東南y的秘密xx製造基地,然而當時他們突襲之後,卻一無所獲,但就此之後,軍方並沒有完全抵消對西林山脈的監控。」


    「xx製造基地?」


    「目前得到的消息是這種情況,但檢查的時候所有士兵一點一點的排查之後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現象,所以就臨時解除了對那裏的封鎖。」


    沈晟風步步逼近,「你為什麽不早點把這個消息告訴所有營區?」


    「你也是知道的,西林山脈四麵環海,擁有非常優秀的地理條件,更何況警方的調查信息裏並沒有任何可疑現象,我們不能因為一點點猜忌,就放棄了這麽好的訓練地點。」


    「可是如果這情況是真的呢?」沈晟風質疑。


    「特戰隊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全軍覆沒的部隊,更不是因為一點猜忌就放棄訓練的部隊。」


    「其實你說的沒錯,西林山脈地域寬廣,確實是有利於訓練跟進,而且就算真的是xx製造基地,對特戰隊而言也是一種實戰經歷,可是現在的情況是我們選擇的是仿真彈,而不是真槍真彈,你明白嗎?」


    蕭譽打開車門,「現在西林山脈發來了支援信號,就是我們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那裏並沒有我們想像中的風平浪靜。」


    沈晟風看他坐在了副駕駛位上,說著,「你要跟著去?」


    「這事是我的疏忽,我必須要負責。」


    沈晟風關上車門,「隻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現在還有心情來猜忌我的用心?」蕭譽扣上安全帶。


    沈晟風一腳踩上油門,「你說的沒錯,我現在的確是沒有什麽心情來過問你的那堆破事。」


    車子揚長而去,帶起漫天的灰塵。


    西林山脈,落葉覆蓋。


    蕭菁從樹上一躍而下,前麵的腳步聲越來越密集,應該是快要抵達中心位置了。


    她現在不得不提高警惕,她們手上的武器都是仿真彈,雖說射擊出去會造成一定的疼痛麻痹感,但說到頭這玩意兒並沒有任何殺傷力。


    木頭製造而成的房子裏,炊煙裊裊。


    一名男子靠著樹幹抽著煙,時不時的會觀察周圍的環境。


    蕭菁默不作聲的靠近這名男子。


    男子抽完了一根煙,本是準備迴到自己的崗位,身體剛一動,脖子一疼,他便失去知覺倒在了地上。


    蕭菁拽著男子拖到了林子裏,用著枯葉將他掩埋起來,拿過他脖子上掛著的配槍,重新爬迴了樹上。


    屋子裏一名男子麵色不悅的走了出來,嗔怒道,「這個該死的傢夥又跑去哪裏抽菸了?」


    沒有人迴復他,他忍無可忍的一腳踹開桌子。


    蕭菁不確定屋子裏有多少,她必須要保持冷靜,在確定自己可以動手之後才能開始狙擊。


    男子抽完了一根煙,越發怒火中燒的走迴了屋子裏,隨後一同出來了三四人。


    「都出去找找這個傢夥,是不是又跑去地裏找快活去了?」


    三四人散開。


    蕭菁跟上其中一人,看著他去往的方向,當林子的植被越來越少之後,她清楚的看到了身前一望無際的嬌艷花朵,一朵又一朵,少說也有十幾畝地。


    微風吹拂而來,空氣裏都帶著花蜜的味道。


    蕭菁晃了晃頭,這種花連香味都帶著毒。


    男子拿著望遠鏡漫無目的的張望了一番,最後他瞳孔一聚。


    望遠鏡裏捕捉到了一個女人,女人正舉著槍,槍口正正的對著他這個人。


    「嘭。」


    槍聲一響,望遠鏡裏出現了一顆子彈,男子仿佛是眼睜睜的看著子彈落在了自己的身體上,他踉蹌一步,身體順著山坡滾了下去。


    蕭菁從樹上跳下來,知曉自己這一槍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她不得不加快速度將男子身上的武器搶過來。


    當她的手抓到男子手裏的槍桿子時,一顆子彈落在了她的腳邊,她身體本能的抱著槍滾下了坡,用著一顆大石頭遮擋住自己的身體。


    「嘭。」另一道槍聲響起,魏紫琪站在樹上揮了揮手。


    蕭菁知曉她是在給自己報信,抱著武器從山坡下跑了上來。


    「我剛剛解決了兩人。」魏紫琪迴稟著戰況。


    「把這槍分發下去,對方肯定已經知道這裏有人闖進來了,不用再隱藏,見一人狙擊一人。」


    「是,隊長。」


    兩人同時跑迴林子裏,一縱一跳消失的無影無蹤。


    木屋子裏,正在抽菸的一群人聽著迴蕩在林中的槍聲,各自麵麵相覷一番之後,順手拿起自己腳邊的武器。


    他們這裏隨時都會有人來調查,時而也會聽見敲山震虎的一兩聲槍聲,但在他們的那毒霧掩護下,他們相信沒有人會輕易的進入這裏。


    焚燒xx枯枝帶來的霧霾,擴大在方圓五公裏左右,這種環境下,少之又少的人能夠進入,除非他們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專業人員。


    槍聲很快消散,整個林子恢復寧靜。


    所有人從木屋子裏一湧而出,本來負責駐守的兩人卻是不見蹤影。


    詹姆麵色凝重看向四周,安靜下來的深林中好似與往常並沒有任何差別,隻是,空氣裏好像若隱若現著一股很淡很淡的血腥味。


    「汪汪汪。」兩隻狼狗被牽了出來,兇猛的獠牙瘋狂的犬吠著。


    一人鬆開了手裏的繩子,兩隻狗爭先恐後的往著林子裏跑去,不過片刻,便是圍繞著一處看不出任何異樣的枯葉堆吼叫著。


    金培用著自己手裏的槍桿子掀開了枯葉堆,慢慢的一隻手露了出來,隨後是一隻腳,再然後是整個屍體。


    「已經死了。」金培探了探鼻溫,搖了搖頭。


    詹姆目眥欲裂的瞪著還在繼續吠叫的兩隻狼狗,命令著,「讓它們找。」


    男子再一次放開了兩隻狗,鬱鬱蔥蔥的林子樹縫中,兩隻狗爭相追逐的跑過去。


    蕭菁站在樹梢上,俯瞰著從自己身下前赴後繼跑過去的一群人,眉頭不由自主的緊了緊。


    在這種情況下,她不得不暴露自己搶先一步射殺這兩隻隨時都有可能會把她們暴露出去的大傢夥。


    蕭菁抓起武器,指尖輕輕的轉動著瞄準儀。


    千鈞一髮之際,一聲槍響迴蕩在林子裏。


    蕭菁縮迴自己的身體,她聽著周圍的聲音,有人搶在她前麵開了一槍。


    隨後又一聲槍擊響起,兩隻原本還張著血盆大口的狼狗發出悽厲的嗷嗷嗷聲,最終失去生命體徵的倒在了泥地裏,血水染上了路邊的雜草,紅的刺眼。


    「在西南方,進攻。」金培聽著槍聲響起的瞬間,做出了第一時間的反撲。


    孫月言從樹上跳下來,拿出自己百米衝刺的速度全力以赴的逃離這方區域。


    隻是……


    四五道身影將她團團圍住。


    詹姆嘴角叼著一根雜草,目無表情的盯著眼前這個女人。


    是的,一個女人。


    須臾,他嘴角微微上揚,饒有興味的盯著眼前這個看著挺有韻味的女人。


    孫月言從這名男子眼中看出了一種意圖,對她很不好的意圖,她謹慎的往後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尋找著有沒有更好的突破口。


    詹姆吐掉嘴裏的草尖兒,冷哼一聲,「原來闖進來的還是一個女人,不對,或許是一群女人。」


    「哈哈哈。」眾人嘲諷而起,似乎來了很濃很濃的興致。


    「先別弄死了,咱們要活捉,活捉起來才更有意思。」詹姆用著手指頭摸了摸自己的下嘴唇,興致更高的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無恥。」孫月言毫不避諱周圍的十餘人,企圖抵死反抗。


    「別弄死了,留一口氣。」詹姆退出了包圍圈。


    所有人齊刷刷的拿起自己的槍枝,看這情況,隻要孫月言敢開槍,他們必定會當場射殺,而且會全部避開要害,會很好的留著她的一口氣。


    陽光從樹縫中落在孫月言的肩膀上,她咬了咬牙,雙手竟是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在死亡的壓力下,任憑她如何的所向披靡,也露出了一點懦弱膽怯的害怕。


    一片落葉落在孫月言頭髮上,空氣裏吹拂而來一股熟悉的味道,她下意識的抬起頭仰望蒼穹。


    樹影潺潺,陽光有些許刺眼。


    一輛領導專車行駛速度很快,幾乎是不帶減速的進入了沈家大宅。


    管家神色匆匆的跑進宅子,「叩叩叩。」他叩了叩門。


    沈一天正在全神貫注的研究著自己手裏的這盤棋,聽見敲門聲響起的剎那,手下的棋子一抖落在了另一處。


    管家推開些許門縫,迴稟著,「老爺,許茅元帥和馮程元帥一同來了。」


    沈一天放下手裏的棋子,「這兩個傢夥這麽會有這麽好的興致一起過來串門?」


    話音一落,兩道腳步聲同時從走廊處響起。


    管家讓開了自己的身子,對著一旁的傭人們吩咐道,「趕緊把泡一壺好茶過來。」


    沈一天翹起一腿,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二人,「你們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這是吹了什麽風?」


    許茅坐在沈一天對側,看著前前後後進入房間放下茶具的一群人,擺了擺手,「不用弄了,都先出去。」


    傭人們有條不紊的退出。


    沈一天親自倒上兩杯茶水,「說吧,看你們似乎有很要命的事要和我分享。」


    馮程喝了一口茶,加重語氣,「不是應該是沈老弟和我們分享分享這件要命的事嗎?」


    沈一天執杯的手微微一僵,「我這裏有什麽要命的事值得分享?」


    「不要以為你不說,我們就不知道。」


    沈一天心裏一怵,難道是自家小寶的事已經被他們這兩隻老狐狸給察覺出來了?


    也是他的疏忽,沈家本來就是人多眼雜,他們最近一段時間又是多事之秋,還真保不準這兩個老傢夥嗅到什麽詭異的味道,然後順藤摸瓜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


    馮程放下茶杯,「看沈老弟這三緘其口的模樣,難不成還打算瞞著咱們?」


    「哈哈哈,馮老弟這話可就說重了,我沈一天坦坦蕩蕩,怎麽可能會做出什麽欺上瞞下的事,更何況我有什麽事值得我沉默不語的?」沈一天心虛的喝了口水。


    許茅單手撐在腦袋一側,「沈老弟莫非是真的想著我們替你說出來?」


    「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事瞞著你們,許老弟不妨說一說,讓我也聽聽,說不準你一說我就知道了,哈哈哈。」沈一天咧開嘴露出標準的八顆牙微笑,雖說有些尷尬,但絕對是不失禮貌。


    ------題外話------


    今天六更,今天六更,今天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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