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和著他的心腹著漫無目的族人來到了這個小小的聚集點內,他們早已經改頭換麵,尤其是將軍,被大鳥就愛那個他的全身變得和周圍的族人一般漆黑。同時,大鳥還為他加上了一個保險措施,萬一這個將軍不聽他的話呢?


    大鳥給予了將軍一個熏香,將軍一聞到熏香的味道,就深深地沉浸在這個味覺盛宴中。他立刻噌地一聲緊緊抱住這個香囊:“這是我的,這是我的!”


    “對的,這是送給你的,當成我給你的定金!”大鳥輕鬆地說。


    當將軍從這個味覺盛宴中緩過神來的時候,他一聞到來自自己族人身上那股難聞的味道,他就瘋狂地揮動著自己鼻子旁的空氣:“臭,臭,你們也不去洗洗!你們不知道你們身上很臭嗎?”


    “將軍,您在說什麽啊!您不適合我們一樣都沒洗澡嗎?”他的心腹委屈地說。


    “不,大人,我不想和他們這群肮髒的,充滿著各種臭味的奴羅族一起行動!”將軍渾然沒有注意到他的心腹吃屎般的表情。他仍然一本正經地向著大鳥抱怨道。


    大鳥的表情變得很精彩,他也沒有想到,這竟然也是個理由:“如果你不去的話,我就把那個香囊收迴來!我給你的心腹每人一個劣質的香囊,這樣就行了!去吧!”在背後,他的每一個香囊被拆分成一千個,將這些香囊給予將軍身後的心腹。


    那些心腹們收到這些劣質香囊後很開心,也就渾然不在意之前將軍說的話。將軍也很開心,因為他的香囊是最好看的,味道最美的。有了差距,有了對比,他的心也變得開心起來。


    他們一接觸到樂無憂,就用著充滿憤恨的目光地看著樂無憂。他們混在奴羅族中,樂無憂也就沒有注意到他們目光之中的怨恨。一個接觸這個世界僅僅幾天的人類怎麽可能能從一個眼神中看出一切。反倒是向陽發現了這一點,他從將軍們來到這一片聚居點以後就發現了他們的可疑之處,但他沒有說。


    他甚至給將軍放水,將軍的任務實際驗收情況是被他修改過的,將軍和他的心腹們有更多的時間去做他們想做的事情。他想要將軍們自己露出狐狸尾巴。


    向陽看著將軍和他的心腹們疲憊地完成自己的簡化後的任務目標後,仍然坐在一起沉默不語。他們身上的香味不斷聚集起周圍的奴羅族人。他們身上也有那股很好聞的味道。


    向陽看著這一幕,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告訴樂無憂將軍已經來到了這裏,而且是被有心人送到了這裏。


    “黑晝,我們應該走了。不知道今天還有沒有怪物攻城,今天的力度一定會很大!”看著天色漸晚,向陽叫住了正在講得全神貫注的樂無憂。他喊了第一遍,樂無憂沒有絲毫動靜,他仍然站在講台上,指點江山。


    第二遍,向陽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他帶有著怒意地喊了第二遍。樂無憂還是沒有絲毫動靜,他用手指著黑板,侃侃而談。


    第三遍,向陽大聲地喊了第三遍。他本以為事不過三,樂無憂總會聽見的。但他失望了,樂無憂看著台下的渴求地看著他的奴羅族,絲毫不為所動。


    第四遍,第五遍,向陽也不信了,他一次又一次地喊了下去。當第十遍的時候,將軍的心腹無聊地打著嗬欠,四處張望的時候,他看見了站在一邊的向陽。越來越多的奴羅族人看著向陽。


    “你們朝著那邊看做什麽?”樂無憂注意到聽眾的反常,他邊講邊轉過了頭,不好意思地對著向陽說,“抱歉啊!我沒聽見!”他摸著自己的後腦勺,明顯有點過意不去。


    “沒事,黑晝,我們應該走了。不知道今天還有沒有怪物攻城,今天的力度一定會很大!”向陽表示無所謂,他繼續地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語。


    “是啊!”樂無憂思考了一下,對著向陽喊道,“那他們呢?要不要一起去參與守城!”


    向陽看了一眼沉默著的奴羅族族人,無所謂地說:“我建議他們不要去,因為他們去那邊也多半是被吞掉的命。最危險的不是來自外部的敵人,反而是內部分配不均而產生的矛盾!我們不應該去趟這個渾水,不過你一定要去!”


    樂無憂點了點頭:“我是一定會去的。”


    “切!說的好聽,說白了就是不相信我們奴羅族!”將軍小聲地自我嘀咕著。


    向陽一下子看向這個方位,當他發現這堆人是將軍的時候,他又假裝一下子移到其他地方:“在今天的最後時光,我再告誡你們一番,如果要成長為在世界上立足的種族,你們應該拚了,今天,你們真的是讓我很失望!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們這麽弱的生靈!哼!”向陽假裝很生氣,他使了一個顏色給樂無憂,當然這眼神明顯的能讓有心人看見。


    樂無憂心領神會,他站在最前麵,柔聲地說:“大家不要灰心,今天才是第一天,你們的路還遠著呢!今天就當是你們的向楊老師來了解一下你們的情況。相信明天你們也一定會變得更加強大!相信自己,逐夢的路上需要自信。可不要被這點小小的挫折打倒!”


    向陽唱黑臉,樂無憂唱紅臉。他們的行為讓將軍的誤會越來越深。他越來越對大鳥的話深信不疑。聽見的遠不如自己親眼所見的,樂無憂他們確實在蠱惑著自己的族人,他們都是一群邪教徒。他愈發地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要將自己的族人從邪教徒的掌控之中解救出來。


    傍晚,樂無憂和向陽帶著十個追隨者,告別了奴羅族,踏上了漫漫迴程路。說錯了,他們隻是在路上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去解釋自己的目的,這迴就算有著十個追隨者也沒有什麽用了。他們現在不謀取金幣了,反倒詢問起每一個從他們這經過的生靈的姓名和種族,日常作息和目的。碰到態度強硬的,他們也就隨意地問無關痛癢的問題,不問姓名什麽的和現實有關聯的問題,至於態度軟弱的,他們則會竭盡所能地詢問著大量的問題。


    樂無憂也被問的受不了了,他正打算翻桌子的時候,擋在他麵前的幾個生靈慫了。他們放樂無憂繼續前進。過了三十分鍾,樂無憂來到了西門的大街上。這是一條幹幹淨淨的街道,現在整條街道上沒有了任何生靈,任何種族。連行人都沒有多少。樂無憂在周圍安置好自己的十個追隨者。就前往城門處。


    當他走近城門的時候,他才發現,這裏才是一個真正的戰場。來自各個世界的生靈聚集在一起,爭奪著城牆上固定數目的守城武器。沒有生靈希望自己的安全被其他生靈掌控著。


    “黑晝,這裏!”一個帥氣的青年從樂無憂身後的一間屋子裏探出腦袋,揮了揮手,叫了一下樂無憂。


    “他們這是怎麽了?”樂無憂走近屋子,發現這間屋子的內部空間完全就如同一個宮殿那麽大,樂無憂僅僅震驚了一秒鍾,就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他們是今天早上進入起始之城的種族,現在他們為著城牆上的守城武器爭奪了起來。他們的族人也能夠看見這一些武器。我們收到消息,今天的怪物攻城不會太厲害。他們在消化著自己的勝利果實,他們也需要時間靜下來休養生息!我們大約有三個晚上的休息時間。”


    “為什麽這個掙紮會那麽難呢?”樂無憂問道。“現在的怪物就已經很強了,在進化一個等級,凡人怎麽可能打得過怪物?”


    “原本掙紮的難度可以說是困難模式,三天後,這難度直接飆升為地獄難度。九死一生啊,甚至約等於十死無生。”對於一個軍團來說,全員的屬性增加一點可是能夠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的。怪物軍團又不是沒有理智的怪物,他們隻是披著怪物的身體,擁有著狂熱的信仰和目標。盡管,他們都不知道怪物們狂熱的目標是什麽。


    “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樂無憂問道。


    “能有這麽辦,無非就是等待著唄!我估計我們接下來應該迴去休息了。他們在打生打死也我們沒有關係。反正保護罩又不會破。”那個青年聳了聳肩,打著嗬欠說著。


    “萬一?”


    “沒有萬一,十個城主不可能會死!散兵遊勇連保護罩都打不破,又何談什麽城破!來,跟著我走吧!”青年帶領著樂無憂走近了宮殿深處,這是一片足足一公頃的寬闊大廳。裏麵,一個個兄弟會的成員隨意地交談者。


    “今天,大家就都先迴去吧!三天後,真正的考驗才開始!這幾天,好好休息!散了吧!大家散了吧!”從更深處的一道側門裏走出了幾個披著光芒的身影,他們對著底下的成員說道。


    迴到自己的小屋,樂無憂做了晚飯,和自己的隊友美美地吃了一頓。他看了一會兒書,鍛煉了一會兒,聊了一會兒天,這麽一天就過去了。


    “今天是第四天,而我做的不太好!”樂無憂在他的日記本裏寫下了這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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