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南昌,我覺得輕鬆了好多,按說我真不該這個時候離開,可是生活總是要從輕鬆走向沉重,似乎任何人對此都無能為力。

    一陣喧鬧聲把我吵醒了,我推了推原華。她柔了柔眼睛問道;是不是到站了?

    我還沒來的急迴答,電話響了起來。

    “哥們你到了沒有,我的人全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下車呢?”

    進站了,我估計三分鍾你可以看到我。

    “兄弟,你說的話在我這裏可信度可是負數啊!”

    我說肖張,你他媽的還是以前那德行。是時候改改了。

    “那你給句實話,我一向視你言聽計從。”

    隻要三分鍾,便見分曉。

    “你說的,要是看不到。我他媽的睡你女人。”

    聽好了,你快點準備你女人吧,哥我今天要大開殺戒。說完我掛了。

    拉起原華朝出站口走去,我遠遠就看到了肖張了,比以前胖多了,顯的更結實了。

    你那哥們怎麽樣?原華問

    馬上就能見分曉,你自己看唄!

    我在距離不到三米處停了下來,他笑了像一朵花似的。

    就在這時歐陽可跑了過來,直接跳到了我的身上。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兩腿夾在我的腰間,說實話這個動作真的不雅,讓別人看來,覺得是我女朋友。

    她轉過頭看了看原華,又把頭轉了過來。葉子那裏去了?

    你能不能先下來在說。

    哦,我都忘了。

    這時肖張走到我身邊,伸出雙手,我也作了同樣的動作,我倆緊緊的擁在了一起。

    我說;你過的還好吧?

    他鬆開我,笑嗬嗬的說;好的一塌糊塗。

    我伸手摟住了原華,這個動作足以說明了一切。歐陽可,還是像個小孩一樣。她總是這樣,圍著原華上下打量。

    我說;行了,不要看了。她叫原華。

    原華輕輕的點了點頭。我剛要向她們介紹,還是讓歐陽可搶先。

    我叫歐陽可,你可以叫我歐陽。那個胖子叫肖張,不過他是我的性奴隸。

    肖張向原華點了點頭。並指著歐陽可說;你丫說話並那麽下流。你也的看場合吧!

    原華拉著歐陽可的手說;沒事。我就喜歡直性子,在說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開個玩笑也很正常。

    肖張遞了支煙說道;本來以為你不會來,所以沒有按你的要求行事,不會介意吧!

    我將煙點著了,你說呢?

    那好,你隨便說,想怎樣就怎樣?

    我到是沒什麽,我迴頭看了看原華。隻要你能讓她開開心心,就算過關了。

    肖張拍了拍我,這好辦。

    嫂子,你有什麽要求盡管說,老大交待了。

    不要叫嫂子,你叫我原華就可以。

    先上車,路上在說。

    哥,我該怎麽稱唿她?

    我從副座上轉過頭來看了看歐陽可,你問她吧。

    歐陽便看著原華,傻笑著。

    原華問道;你傻笑什麽啊?

    我隻納悶為什麽我哥他身邊總是美女相伴呢?而且一個比一個漂亮,不論從那個方麵講。

    原華不假思索的說道;都是讓他那憂鬱的眼神和孤獨的背影給欺騙了。那時候方雅還在,我就好奇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竟然讓她這樣神魂顛倒呢?我不相信她說的,可是後來,我相信世界上竟然還存在這麽一類人。

    那你現在是不是後悔了?

    原華沒有直接迴答她,隻是想了好久。這樣的問題的確讓人難以迴答。就像葉子當時我問我一樣。

    他現在是我唯一我親人,我也分不清那種是愛情,那種是親情。如果沒有他,我想我真的會很難過。但他決不是一個可以托付終生的人。

    是啊。當這兩種情感交織在一起時,我們往往會茫然,或許是我們習慣這種方式。一旦那天沒有了他的休息,我們會覺得空洞洞,像是少了一樣東西似的,總感覺有缺陷。

    為了打斷她們的談話,我故意提高了嗓門說;肖張車是不是剛買的?你他媽的這叫上學嗎?

    他朝我看了看,說道;你覺得我像嗎?我爸說了;隻要是在學校大事不犯,能拿個證迴去。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這車是我爸上周來談生意,一老總送的。他拍了拍方向盤說;要不你來試試?

    還是算了吧!我迴頭看了看她倆,歐陽拿著小鏡子,在給自己補裝。而原華將頭斜靠在座上,臉看著窗外。這時的車裏,很靜,隻聽到窗外唿唿的風聲。這是一座北方城市,斷然不像南方。人們把自己窠的嚴嚴實實,胖唿唿的像個粽子似的。我喜歡北方的城市,他能讓人分辨出自己處於什麽位置,更能讓人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麽。

    車突然停下,肖張斜著身子說道;坐了一天的車了,還是洗去洗個澡,按個摩吧!

    我看了看原華,沒有說什麽。她依然還是那個動作,這讓我有點擔心。

    歐陽可停下了她手中的活,朝著肖張指手畫腳的罵道;你他媽的是不是又憋不住了,一天沒不碰女人你是不是針死。少他媽的拿成成說事?

    肖張幹瞪眼楞是沒說什麽。

    嫂子你說對吧,男人都他媽的一個德行,就不能慣他。

    好吧,那我們一起去吧!

    肖張這迴樂了,你看嫂子都放話了,你還想說什麽?說完車又開始起動了。

    歐陽,你現在做什麽工作?

    也沒有個正經事,沒事幫幫大款介紹個學生妹。不過利潤到是蠻高的,那些大款那錢不當迴事,一是輕鬆,二是來錢容易。動動嘴邊子就可以賺錢。

    我頭一迴聽說,覺得挺新奇的,便轉迴頭仔細的向歐陽打聽這行業。

    那你是怎麽找客戶與客源的?

    “那是我陪肖張去見他爸的一客戶,吃完飯後,但聊了起來。先是聊一些不痛不癢的事,後來慢慢的將話題轉移到女人身上了。

    哦,這樣啊!

    那他怎麽給你付費呢?

    如果是第一次的話。

    你明白我說的第一次吧?

    明白。

    說白了就是處女!至於收費一到三萬不等,那也得看是什麽樣的客人。如果超出了他所要求的可能會更多。

    不是吧,按你這樣計算的話,你都是金領了!

    是啊。起初,我還不相信,後來覺得這行業真的是不錯。各需所求嗎,我隻是抓住了人的性格而已。男人一旦有了錢總想點綴下生活,而那些在校的,或是將要畢業的女大學生,為了工作,或是想生活的好一些能留在這個城市,她們無不例外,都會在大腦裏想過這些。與其陪那個窮酸的男朋友睡,還不如找個大款睡。一兩年下來,不論錢,還是車,房樣樣俱全。她們讀書也就是為了錢,可是這年頭連讀書不靠不住了。最典型的就是坐你旁邊那畜生。靠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從不正眼看人。

    少他媽的拿我說事,那是我的錯嗎?

    我懶得理你。說完後歐陽繼續說道。

    那你是怎麽找到那時想傍大款的學生呢?我像個記者似的問道。

    哎,不要說了。有一次我和肖張去了一酒吧。吧台收銀員年紀和我相仿,我倆就聊了起來。他看到肖張花錢像喝水似的,就問我。是不是找了一個富二代男朋友?

    當時,我沒有正麵迴答她。她隻是歎息自己沒有我命那麽好,沒能找到一個有錢的男朋友。每個月的生活費根本就不夠她開銷,買完衣服,化裝品,還有衛生巾幾乎不連吃飽的錢都沒有。

    我和肖張幾乎隔三差五就去那裏,慢慢的就熟了。

    她就是我第一筆生意,好現在打扮的像個貴歸似的,誰能知道她還是個學生啊。慢慢的她就把她那些同學,朋友,還有老鄉什麽的全都給我弄來了。不過也有看不上的。最搶手往往是那些學藝術的,還有學空中乘務專業的女生,生材長像簡直無可挑剔。她們本來就是萬中選一的,那能客戶不滿意呢?

    歐陽還得意的笑了笑說道;我現在手中還壓了好多貨呢。就是不給她們,要是她們急了,報酬會更可觀。

    車突然停了,我卻陷入了沉思,真不知這個世界竟然還存在這種行業。它是無形的,卻實實在在的存在。隻存在於人們的意識當中。我不敢想像歐陽可照此下去會是什麽樣子。但我肯定,幾乎每個成功者的背後,不光背了個多事的女人,還背負了肮髒與罪惡。我們隻看到了他們成功後的光環,卻看不到他們背後手段的無恥與下流。

    肖張說;成,你想什麽呢?我們到了

    我抬頭看了看便和她們一起進去了。

    這時一位工作人員走一過來,她麵帶笑容的說;請問先生你們是vip(very important person)?

    肖張點了點頭。

    “那請跟我來。”

    我們進了一個包箱。那個女的用熟練的動作打開了空調,然後微笑的對我們說;這裏有兩個洗澡與按摩室,你們自行安排。如果有事的話,麵裏有專線。說完輕輕的將門關上了。

    我點了支煙坐在了沙發上,可是門卻開了,還是剛才那個女的。

    她淺笑了下,將一個托般放了下來,上麵是一些水果,和一瓶紅酒。

    請慢用,門又關上了。肖張根本沒有理會這些,從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是這裏的常客。

    肖張征求式的問了一句怎麽洗?我明白他的意思。

    原華看了看我說;隨便吧。

    那好,讓我盡迴地主之誼。歐陽和原華一起,剩我倆就不用說了。

    歐陽白了肖張一眼說道;你可以亂來,但哥不行。

    肖張用他那標誌性的笑,笑了笑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等完了我在收拾你。”歐陽說完拉著原華進去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想靠近你,卻不能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抽煙都想著你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抽煙都想著你並收藏想靠近你,卻不能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