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原華她爸開庭的日子隻有兩天了。我也整整賣了一個星期的糖葫蘆,可是她始終沒有出現,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在那裏等待,比守株待免那丫還傻b。總希望奇跡出現的那一刹那。

    兄弟,這幾天怎麽樣?

    就那德性唄!我發現你這裏不錯啊!

    還行,還行。

    兄弟前幾天和你在一起那個女的不錯,是本地吧?

    我笑了笑說道;我沒有那福氣,隻是一朋友罷了。

    他一邊烤串一邊說;我覺得那女的對你有意思。身材也不錯,要前有前,要後有後。那像我家這個跟一水桶似的。

    他老婆一聽便火,理直氣壯的說;你也不看看你那副德性,不是老娘心軟,你現在還是光棍一條呢!我說你們這些男人,外表真的那麽重要嗎?臉蛋和身材真有那麽大吸引力?說實話脫了衣服還不一樣嘛,你們也就是最原始的那點衝動,事後還不是一樣。

    嫂子你說的很對,其實人往往都是被眼睛給欺騙了。這也是所有男人的一個通病,誰不喜歡漂亮的女人,帶出去也風光。可是誰又有那個能力保證她們不會變心呢?唯有一點是不會變的那就是虛榮!

    兄弟,沒看的出來,你還不是一俗人。人就那麽一迴事,平常心就好。知足便可!

    是啊。如果人人都像你那樣的話,這個社會不會是現要這個樣子,一切向前錢看!

    兄弟,你那裏不忙,過來搭把手,現在忙不過來。

    行,我心想;我賣不是糖葫蘆,而是寂寞。

    的確,他說的不錯,人很多,也許是雙休日的原因吧。有的是清一色的男人,也有是以情侶出現的,還有純一色的女人。這個世界真的太有意思了。真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

    他們是邊吃邊喝,有說有笑,好不熱鬧。似乎他們從未想過,有一天和我一樣。嘴裏叨著一支煙,滿嘴的胡蒫,像是被這個世界拋棄了一樣。

    他樂嗬嗬的對我說;兄弟你今天哥請你吃串喝酒,你這人很對我的脾氣。

    沒事,我閑著也是閑著。話還沒有說完,一輛車停在了我麵前,我也沒有注意他是誰。因為我覺得和我沒有多大關係。

    哥,你怎麽頹廢成這樣了?

    我抬頭一看是方怡和蟋蟀,歐陽,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不過都是女的。

    怎麽是光顧我糖葫蘆還是肉串啊?

    歐陽摟著一個女的就說;快叫成哥。

    就他,你看他那種樣子,我怎麽也覺得不像。看起來倒像是個賣串的。

    蟋蟀和方怡幾乎笑的快過去了。歐陽連連說;成哥,你都聽到了吧。不是大夥說你,你昔日的風光那裏去了。現在沒有記人記的起你了。

    他媽的注扯蛋吧,吃什麽啊?快說。

    歐陽說;你請!

    糖葫蘆我請,其實的免談。

    成,這是你兄弟啊?我順著聲音轉了過去,向他點了點頭。

    今天我請你們,出門在外的認識也不易。

    我急忙說道;他們個個都是大爺,你不用請,隻管上就對了。說完我從歐陽的錢包裏拿出200元放到他手裏。並說道;你都是有家的人了,不能和我們比。

    他們幾個附合著說;是啊。快收著吧,以後有的是機會。

    那行,我收了,但是你們放開吃。他讓他老婆招唿他們幾個坐下了。

    我站在旁邊幫著他烤串,其實有時候覺得這樣過一輩子也挺好的。

    哥,怎麽今天沒見童薇陪你啊?

    她去陪原華了。

    哦。

    蟋蟀過來拿串,我將烤好的一大把串遞給了蟋蟀。

    成,你不要幫我了過去和他們一起吃吧,反正現在人又不多。

    沒事,讓我也學學,說不好那天興趣一為,我也做這行了。

    你就瞎扯吧,看你也不像是做這行的。打你第一天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你這人不簡單。

    我遞了支煙給他,說道;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他拿起正烤的串,從木炭上點著煙,吸了一口便說道;那有賣糖葫蘆的開車過來啊。再說了,前幾天那個女的,穿著一身名牌陪你。傻子都能看的出來,再說我也不傻。

    我朝他笑了笑。

    話又說迴來,你比你那哥幾個還要穩重,你小子有出息。

    他將烤好的串放到了我手裏,我拉著他一並坐到蟋蟀他們當中。

    哥幾個,我給你們介紹下,這是我最近認識一哥。大家敬一個。

    說完,大家舉起了酒杯,隻聽到碰的一聲,一口而盡。

    旁邊一女的不解的問道;你有什麽能耐做歐陽和蟋蟀的老大?我每次龍頭酒吧,隻看到有人喊他倆哥,可是從未見過你啊!

    我拿起杯子和他們幾碰了一下,說道;是啊。我也很不理解。

    方怡笑了笑說道;你是真不知,還是裝著不知道?他在咱們學校風光的時候,你估計還沒有來報到吧。

    蟋蟀不慌不忙的接了一句;酒吧真正的主,不是我,也不是歐陽。

    那女的停下嘴問道;那是誰?

    就是那個看起來有點邋遢,剛才讓你吃串的那個。

    不會吧,我怎麽看,怎麽覺得不像。和一民工似的。

    話一說完,大家都樂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成,哥真還沒看出來,來。哥敬你一個。

    我急忙拿起酒杯一飲而進。方怡將一串肉放到了我嘴邊,我伸口便吃了。

    歐陽急忙說道;你看到了沒有,這就是派頭。到那裏都有美女作陪。

    方怡拿了一串直接伸到了歐陽嘴邊,說道;也沒有少你的。

    哦,我想起來了,他女朋友就是咱們學校的校花——葉然。

    此話一出,全場除了她和我老鄉以外全都驚了。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他們隻是低下頭吃,並沒有說話。

    我那老鄉急忙說道;怎麽不說話了,剛才還好好的。

    歐陽急忙對旁邊那女的說;你隻管吃你的,話怎麽那麽多啊!

    那女的大聲說道;本來就是嘛,我說錯了什麽。

    歐陽也急了,你他媽的廢什麽話啊!

    我笑了笑說道;歐陽,不要發火。那女的將剩下的半串扔到了盤子裏,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我站起來走到那女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說道;你不介意啊,他就那驢脾氣。沒事的。你們吃,我再去烤幾串。

    成,我去烤吧。你還是坐著吧。

    沒事,你們先吃著,一會就好。

    隻聽到歐陽對旁邊那女說;以後說話注點意,不要口無遮攔的,有什麽說什麽。

    其實,我並在意這些,隻是他們覺得在我麵前提起好有點不好意罷了。

    手裏的串發出吱吱的響聲,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給我一串冰糖葫蘆?說實話,這幾天我以習慣了這個聲音,所以我沒有理她,因為我知道她是不會出現的。

    蟋蟀喊了一聲;自己去拿,不看我們忙著嗎?

    方怡猛的一下拍在了蟋蟀的肩上;有你怎麽和上帝說話嗎!你讓成哥怎麽做生意啊!

    說著站了起來,當她迴頭時,所有人都驚了。

    姐,怎麽是你啊!

    歐陽急忙說道;誰啊?

    方怡壓低語氣說道;是葉子姐!

    當我聽到這三個字,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輕輕的抬起頭,是的。的確是她,隻是沒有了那熟悉的笑容。他們幾個一致看著我,停下了手中的活,隻等著我說話。眼前就是我苦苦等待的那個女孩,可是我卻沒有勇氣說出一句話,我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它還是掉了下來,落到木炭上,發出了吱吱的響聲。他們誰都不曾體會到我現在的心情。我放下了手中串,走到了葉子的麵前。輕輕的為她拿出了一串糖葫蘆,她沒有接,隻是用手輕輕的撫著我的臉,眼淚順著臉夾流了下來。

    你為什麽要這樣對待自己呢?為什麽?為什麽?

    我輕輕的將她擁入懷中,說道;你明明知道,為什麽現在才出來見我?你知道嗎?我連死的心都有。

    葉子推開我,雙手捂著我的臉;哭泣著說;其實我天天都看著你,一想到你那孤寂的身影,我整夜整夜難以入睡。想到我們一起的那些日子,我忘不了。我真的忘不了。

    那你現在為什麽肯出來見我,你不要問了?我出來肯定是有理由的。

    那你還會走嗎?看著我,迴答我?

    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沒有辦法。你還記得我和你過的那句話嗎?這輩子,我就愛過你一個人,我把什麽都給了你。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在誓言麵前,我從未輸過任何一個人。

    我像發了瘋似的把旁邊的糖葫蘆扔的滿地都是,並大聲吼道;你的出現讓我去了一切,我原本可以想像這一切。幻想這一爭,可是,現在呢?我什麽都沒有了。什麽都沒有了。

    成,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你還讓我怎麽樣?

    我雙手搖著她的肩說道;難道這就是誓言嗎?

    你快告訴我?

    葉子哭泣的說;好,好。我告訴你,我被別人玷汙了。這下你滿意吧。說完哭著跑開了,我傻傻的坐了地上,這就是我要答案。原來愛情是這麽的短暫,這麽的脆弱。我的大腦一片混亂,隻聽到有的一遍遍的在喊;葉子姐,葉子姐……

    終於,我還是躺在了地上。耳邊不斷傳來,快叫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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