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今年的國慶節又是十月一號?我有點不理解,從葉子走後,基本上我是像豬一樣地度過我的每一天,實際上我身上卻有類似豬的氣質,我管它叫憂愁。每個人都在為國慶的安排而愁眉苦臉,我卻整天穿梭於各個宿舍,沒別有,隻是因為國慶快到了,想發筆小財。

    其實這段時間,才是我最真實的日子,人往往在空虛的時候,總想找點事做,來彌補那顆空虛的心靈,不是我們揮霍青春,在青春的季節裏,總有太多的傷悲和銘刻的記憶,我們應該怎樣去麵對這個沉重的季節?為什麽那麽多的笑容,那麽多的溫暖,那麽多的思念卻沒法掩飾它的傷痕累累,為什麽過去的歲月卻沒有我們的微笑呢?我們曾經擁有過的,付出的,得到的,它隻不過是青春畫冊中的一個縮影。

    蟋蟀不耐煩的說;大清早的這誰呀?真是沒教養,都大學生了,怎麽跟放牛的似的,大唿小叫的。

    我說;行了。少他媽的像瘋狗似的在這裏,吠。快下去看看是誰?

    怎麽每次都是我去,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啊?你讓牛哥去啊!

    你真是個娘們,沒等我說完,牛哥把門打開了。

    怎麽是你們啊?他們幾個還沒有起床?要不你們先等等。當牛哥說完這句話時,我才真正明白什麽叫出於泥而不染。三年了,不容易啊!

    少在我麵前裝大尾巴狼,你們身上那點東西老娘見多了,說完就進來了。我從被子裏將頭伸了出來,苦笑了笑,說道;趙楠嘴皮子挺利索的嗎?真是幾天不見,如隔三秋啊!我都有點不認識你了。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那是自然,想過來看看你是不是被窩又藏了女的?替葉子看門。

    少來這個,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不要傻站著,都是自己人了,隨便找個地方坐。趙楠和林玲不用我說,唯有素妍。牛哥傻傻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素妍的臉頓時紅了起來。我不明白,她為什麽要來,可能是她們逼她來的,也許,也許她心裏根本就沒有放下。愛情這玩意,有時像頭皮屑,沒完沒了。

    蟋蟀幹咳了幾聲,旁邊的趙楠推了推素妍說道;過去吧!人家還等著你呢,你沒有看到嗎?

    是啊,素妍。好不容易來迴,在說了你們還不是有個以前嗎!

    在眾人的勸說下,素妍還是坐在牛哥的床上,她的動作是那麽的不自然,像剛娶迴來的小媳婦。

    猴子昨天通霄玩電腦,睡的像死豬一樣,所以我們沒有打擾他。看到他們幾個,我想起了我自己,可是我卻沒有什麽感覺,人們常說;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女人是一半還是女人。

    趙楠說道;葉子聯係過你沒有?

    沒有啊,怎麽了你們是不是又搞內戰了?

    我手機掉側所後,一直沒有聯係過她。我那有那功夫,她要是給你來電話,告她一聲,我手機掉側所了。

    哦,要不現在給她打個電話,我們幾個來就是提前商量國慶節怎麽做過?順便和她說聲,讓她早點迴來。

    沒問題,還是你自己和她說吧,說著將手機扔給了我。

    我拔通了葉子的號,電話裏傳出了聲音;是趙楠嗎?怎麽不說話?

    我是成成,我們在一起商量國慶到那裏玩。你什麽時候迴來?

    先不要說這個,你手機為什麽打不進去?你知道我多麽難過嗎?我需要你時,你卻不在我身邊,現在想起我了,已經遲了。

    我說了你會信嗎?

    我太了解你了,我們分手吧!電話中傳出了陣陣哭泣聲。雖然她不在我麵前,但是我能感覺到她哭泣的樣子。這讓我想起了方怡最後和我通話時的情境,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幕在三年之後再次降臨到我的身上。

    電話中傳出了嘟嘟的響聲,當我再次打過去時,卻是關機。

    我又一次打過去,電話中傳出了不在服務區的提示。我看了看他們幾個,有說有笑,沒有想到的是,我卻成了第二個失戀的人,嚴格意義上說是第一個,我不明白現在的女人為什麽對她們的第一次失身並不在乎,第一次失身並不能給她們套上一個鎖鏈,反而我把這些看的太重了。

    趙楠,接著。我將手機扔給了她,並說道;葉子那邊的事還沒有辦妥,可能國慶這段時間托人找找關係吧,讓咱們玩的開心點。我盡力控製自己的情緒,不要因為我而掃了大家的興。我用顫抖的手點了支煙,心中的怒火開始燃燒了,我一次次的告訴自己,要控製,控製,終於將一個火紅的煙頭使勁的按在了自己的胳膊上,我的思緒如麻。他們為了先去廬山還是先去井岡山而爭個不休。

    我平靜的說;先上井岡山,再去廬山。因為先上井岡山有步步高升之意,毛主席不是從井岡山起家的嗎!廬山有退居二線之意。當年廬山會議之後,彭總不是被整下去了。

    說完之後,我草草穿了衣服就出去了。我真的很難理解,為什麽她們都選擇同樣的分手方式,難道是有難言之隱,還是已經有了新的替代品,我已經被淘汰在茫茫的失戀大潮中。就像電腦軟件一樣,一代代不斷的更新,永遠走在時代的最前列。也像我們習慣了用右手寫字,突然有一天用左手寫字,總覺得有點不舒服。人一但習慣於某種行為後,就有一種依賴性,視它為生活中的一個重要部分,然而有一天你發現這種行為突然不屬於你,內心的空虛與不安應運而生。我們隨之麵臨繼續這樣,還是選擇一種新的行為呢?

    我孤獨的走在人們似為天堂的大學校園,雖然沒有達到萬念俱灰的地步,但我還是希望天快點黑了下來,這樣就沒有人能看到我的悲傷,雖然它隻能短暫的遮掩悲傷的表情,可內心的痛苦卻如漫漫長夜,我抬頭看看遠方的天空,可能她們已經為我向上天祈禱。

    我是一路從孤獨中走來,這一切的出現,讓我再次迴到孤獨當中。隻不過是上天再次和我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兜了一個圈子又迴來了。這一切讓我想起了那棟樓,我又一次登上了那棟教學樓,樓還是那棟樓,不同的是時間和心情,先前的那一幕幕像是昨天一樣。我站在全校最高的這棟樓上大聲喊道;我失戀了。說完,我躺在了地上,聲音卻在我耳邊縈繞,久久不能遠去。

    一陣風吹來,我覺得的有點冷,我睜天眼一看,天終於黑了。燈火闌珊,今天像是個美麗的幻覺,我覺得自己處於懸浮的狀態,這種狀態讓我恐慌。我看看了遠處,說了這樣一句話;你並不遙遠,遙遠的是心與心之間的距離。

    下樓後,我沒有直接迴宿舍,那個地方不能讓我忘卻,能讓我忘卻的隻有一個地方,那就是燈紅酒綠。

    當我走進走的時候,這裏人很少,很靜,昏暗的燈光映襯出我內心的空虛,我直接坐在吧台旁,她給了我一杯啤酒,我一口氣喝了大半杯。她說道;是不是遇到煩心事了?

    我沒有說話,而是拿起酒杯剛要喝時,她一把奪了過來,說道;酒不是這樣喝的,如果心醉了,喝水也能喝醉。我強忍著,可是眼淚還是掉了下來,我能聽到它與桌子的碰撞聲,像杯子掉在地上一樣,四處濺開,它碎了,真的碎了。我奪過她手中的酒,一口喝完杯中的酒。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直到嘴角,有點苦澀的味道。

    是不是感情出事了?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用紅潤的眼睛看著她。從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同樣的悲傷,憂慮,她用手輕輕的撫著我的臉,眼圈漸漸的紅了,我不知她是同情我,還是她有過同樣的遭遇,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她輕輕的將手抽開,用那生熟的手點了支煙。我想她可能好久都沒有吸煙了,連抽煙的基本動作都忘記了。

    真的完了嗎?

    我說不清楚,也許是真的。

    你也許不是一個讓女人深愛的男人,但你肯定是個失去後讓女人覺得可惜的男人,所以她會覺得很可惜,或許她不得已而為之。你想過找她沒有?或許還有補救的機會。

    找一個人很難,但是躲一個卻很容易。如果她有意躲著我,我一輩子都找不到她。

    那你還愛她嗎?

    我隻覺得她已成我生活的一個部分,而且是那種很重要的部分,失去她可能無法運作。

    她拿出了珍藏多年的酒,放到了我的麵前,這是她以前那個男的最愛喝的酒,她苦苦珍藏,是等待有一天他會迴來。那瓶酒是她唯一的念想,可能是一種寄托吧。既然她能拿出,說明它的價值已經不重要了。

    安姐,這是你的希望,我不能毀了你多年的寄托。

    沒有那個必要了,她吸了口煙,將酒倒進了杯子。一口而進,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它淡如水,已經失去了它原有的味道。我們如同喝水一樣,把它灑在了那顆支離破碎的心上。

    從那刻開始,我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我的失戀卻換醒了她,此刻她真正明白,她苦苦等待的愛情,隻是安慰她內心痛苦的一個借口。

    她笑了笑說道;去他媽的愛情,去死吧。我很喜歡聽這句話,我覺得它很實在。

    她對我說;成,今天你不是你,我不是我。隻把它當成對方心中的他來對待,有時候我在想,為什麽我們不能換個思考方式呢?

    說完我和她進了房間,我將她摁到在床上,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肆意的親吻她的每一處,像一頭發了瘋的獅子在發泄,我的心碎了,她沒有作出任何反抗的舉動,她的唿吸漸漸加促了。

    她支起身,滿臉淚水,柔情無限的看著,朦朧的燈光中,充斥著肉體極致的快感,所有的一切隻是過眼浮雲。愛是什麽,難道這不是真正的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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