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紀蜜換了個思維,不想著去激發呂立軍對吳峰的怨懟,而是往他們是關係不一般的同事裏套,審訊呂立軍似乎就不那麽被動了。


    “不是,我們沒關係……”本能又蒼白地否認,但紀蜜根本不會聽他說下去。


    “查監獄長,不是因為他個人原因需要查他,而是因為一個案子查到了他,在我們手頭正在經手的一個無頭屍骸案件,對於這具屍骸的身份確認,是笠市監獄的一個罪犯,,一個服刑中病死的罪犯,他的屍骨沒有被葬在指定的公墓,而是出現在一家牙科診所的水泥牆壁裏,更不可置信的是,寫著罪犯名字的公墓墓地裏,卻還是葬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病死的罪犯,出了這樣的事,不查監獄長查誰?”


    紀蜜沒有立刻說出宋賢生的名字,她在觀察呂立軍的所有表情,唐譽也一樣。


    當他看到呂立軍那老實的表情隨著聽明白紀蜜講述的這經過,開始產生變化,不太好看的變化。


    唐譽就趕緊接話,“病死的罪犯我們已經查到身份,他叫宋賢生。”


    名字落音,唐譽和紀蜜就看到了呂立軍身子僵硬後退了一小步。


    反應這麽大,果然有戲。


    “對這個名字,不陌生吧,在你被調職前,還在笠市監獄負責工作的最後一名服刑人員,就是你跟監獄長組成搭檔看管他,印象深刻吧。”唐譽不讓呂立軍狡辯。


    他要是敢說一句不認識宋賢生,對宋賢生沒印象,唐譽就敢立刻把人拷了帶去西城警局。


    這樣的事情都要狡辯,擺明了就是做賊心虛,帶迴去好好審,看他招不招。


    紀蜜看著呂立軍掩飾地背到身後的手,不用去看她都能猜到現在這雙手不定在不安地相互揉搓,因為被竭力掩蓋的事情在被揭露,顯而易見地不鎮定了。


    呂立軍既然也是當年看管宋賢生的獄警,紀蜜不信,事情隻會是吳峰一個人幹的,那他還得處處瞞著呂立軍,難度會非常大。


    不如用同樣的好處收買呂立軍,讓他們兩個人都有所得益,在掉包宋賢生屍體的事情就好辦了。


    隻是後來呂立軍不知是不是良心不安愧疚了,負罪感讓他就算後來被吳峰找機會調走,也不跟吳峰翻臉,再不從事警署工作,選擇去做小生意。


    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麽?


    為什麽確定他沒有跟吳峰翻過臉,也很好肯定,看看他之前對吳峰的閉口不談,可不就是包庇著,不想多說吳峰,甚至連抱怨地閑言碎語都沒有。


    抓住呂立軍要真心有愧疚感這一點,或許他被調職,還是他自己提出來的,不想再待在笠市監獄工作,換了個地方,可發現已經沒法好好工作,幹脆再不幹這一行。


    “吳峰現在是監獄長也不是能保佑他過去行差踏錯的事我們就不能追究,他一個監獄長都吃不到好果子,何況是以你現在一個普通老百姓做過的違法行為要付出什麽相應刑罰。”唐譽一通威脅。


    老操作了,先威脅再利誘,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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