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石承華的麵色和身型,被他好吃懶做虧損了健康,已經一點支不起西裝這種衣服,所以他的穿著讓人看了總是很不順眼,不舒服。


    紀水香最看不起的人就是石承華,對他混到這個年紀,依舊庸碌無名,就一陣厭惡反感。


    他們曾經是夫妻,她雖然不愛石承華,但也覺得老公這工作不錯,結果就是個空架子,是個一無是處的男人。


    “你怎麽知道?”紀水香見不得石承華口不擇言,但冷靜後,忽然發現事情不對,石承華是怎麽知道她安排的事。


    “這個時候你緊張了?難道就許你一箭雙雕,討好我又做著利於你自己的事,就不能讓我也留一手,那個酒店房間我早在你們之前就潛進去過了。”


    石承華很得意,他就喜歡看紀水香吃癟的樣子。


    他們過去是夫妻,紀水香曾經是他的妻子,本來應該是在他手底下討好他才能過上好日子的人,結果一翻身嫁人就壓過他好幾頭,他當然就見不得她在他麵前囂張。


    “你在房間裏裝了竊聽器!你是不是還錄了像?!”紀水香怎麽可能聽不出石承華說的是什麽,她暗怪自己還是小看了石承華的奸猾。


    “嘿嘿。”石承華就喜歡看紀水香這樣失算的神情,跟著嘿嘿冷笑了一聲,算是肯定。


    “那東西呢?!”雖然被石承華擺了一道,他們做過夫妻,心機都是夠深,做事都留了後手,但現在追究內部矛盾也沒用,他們誰都沒有底氣,可石承華手裏的東西那是必須拿迴來的。


    否則還不被石承華攥在手心裏威脅,那些東西隨便一樣拿出來都能毀掉喬紗依。


    紀水香的緊張石承華看在眼裏,他想到了在事發後,喬紗依紀蜜,還有房間裏的言緒走後的事情。


    石承華為什麽能潛進酒店房間,不是他有那種神偷的本事,而是他有一個老相好。


    十幾年前的相好,現在也有四十幾,這個年紀了家裏窮,就在歸海酒店做了保潔阿姨。


    石承華找到這老相好,甜言蜜語地哄著,還把人又騙上了床,好好跟她歡愛了一番,別看他們都這年紀,在某些事上,這把年紀才如狼似虎。


    老相好被石承華玩舒服了,就又愛他沒了天地,他說啥就願意幫他做啥。


    石承華就提出讓老相好到時候讓他跟著她進她打掃的酒店房間,老相好雖然因為涉及工作有顧及想要拒絕,但石承華又哄騙了幾句,老相好眼裏心裏都隻有他,就同意了幫他。


    而歸海酒店的那個房間當時也是石承華給紀水香提議的。


    等所有人走後,石承華讓老相好帶他進酒店房間,可是進去後,他裝攝像和竊聽器的地方已經空無一物,什麽也沒有了。


    石承華立刻就嚇出了冷汗,非常害怕,有人發現了他的東西!


    他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想著誰最可能拿走他裝得東西。


    因為要趕在其他人去打掃前讓老相好去包攬那間房間,否則東西可能被其他人發現,所以石承華在監聽倒房間裏最後一個人言緒走後,他就立刻行動了。


    也就是說在言緒走之前,他裝的竊聽器和攝像機還在。


    由此肯定,喬紗依,紀蜜,言緒,還有中途進過房間的藤其琛,他們都沒有可能拿走東西,石承華確定他們都沒有返迴。


    石承華想著想著,就又想起了,他是怎麽離開歸海酒店的。


    他是匆忙跑出來的,因為那個時候,他跟老相好在酒店房間翻找東西,忽然有酒店的安保進來。


    石承華那時正趴在房間大床的裏側檢查在床底的竊聽器,他聽到動靜,本能地就滑進了床底,躲了起來。


    在床底,他驚慌地咬緊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他看不到房間裏發生了什麽事。


    隻聽到他的老相好喊叫了一聲,之後的聲音就嗚嗚噥噥的,像是那種被捂住口鼻發不出聲音說不了話的響動。


    然後還有拖拽,腳尖摩擦地板的聲音,不用看,他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是他的老相好被歸海酒店的安保帶走了。


    石承華等人走後,哪裏還敢再待在歸海酒店,也馬上離開房間跑了。


    跑的時候害怕,他想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要抓他老相好,後來好好想了,再聯想著他不見了的那些攝像機和竊聽器。


    石承華就更加害怕,那些東西是被歸海酒店的人發現了!


    被其他人發現還好,就那幾個當事人,東西要是在他們手裏,他們也是恨不得趕緊毀掉。


    可這東西是被歸海酒店拿到,到時候再盤問下他老相好,招出他,他不就又得去牢裏受罪。


    想到這個可能,石承華就立刻來找了紀水香。


    他來找紀水香算賬是一迴事,更重要的就是要紀水香去擺平歸海酒店的事。


    “我手裏沒有,你寶貝女兒說的那些話,現在估計被很多人聽了。”這事要讓紀水香去解決,但石承華不會作出是他在求紀水香的行為,而是依舊要用威脅。


    “你什麽意思?!”紀水香隱約察覺出石承華給她惹出了大麻煩。


    “我裝的那些東西都被歸海酒店的人拿走了,你要就找他們要去,跟我可沒關係了。”石承華縮著脖子撇清關係。


    紀水香聽了後,差點氣暈過去,“你這個蠢貨!就知道拖累我!”


    那些東西落在外人手裏,紀水香簡直不敢想象,喬紗依以後在笠市是否還有立足之地,這藝人的身份首先就完蛋,以後休想再當!


    紀水香恨透了石承華,怒極,就又一巴掌扇了過去。


    石承華被打,想要還手,紀水香瞪著眼憤恨地把臉湊過去,眼裏滿是你敢打我試試。


    石承華當然不敢,他瑟縮地收迴手,然後轉過頭低聲咒罵了一聲賤人,才算解氣。


    “我這邊是沒人跟歸海酒店的人認識,你怎麽說都是喬家夫人,不如你主動去找他們要東西,他們總得給你麵子,早點去,也不知道他們看了錄像沒。”


    石承華不再敢過分招惹紀水香,但也不會小心地奉承她,他隻用一副置身事外與他無關的口吻,以說風涼話的形式跟紀水香說明他的打算。


    意思是讓紀水香把所有事扛下來,他算準了就算紀水香再嘔血,可她也隻能把血往肚子裏吞。


    因為在這件事上,一旦曝光,喬紗依是損失最慘的那個,這個啞巴虧,紀水香認定了。


    石承華是被紀水香踢下車的,雖然狼狽,可他比來時要輕鬆,把一個燙手山芋拋給了紀水香,他簡直可以去慶祝。


    紀水香坐在車中,看著石承華大搖大擺地離開,眼中閃過陰狠和殺意。


    ——


    以免夜長夢多,紀水香立刻又去了歸海酒店,打算在歸海酒店發難前,先去要迴東西。


    歸海酒店這麵來見紀水香的是酒店經理吳紅悅,在經理辦公室,紀水香打量著這位已經三十五歲的酒店經理。


    在確定吳經理隻是一位職員後,雖然是經理的職位,但在笠市這些有名望的家族眼裏,都不足為奇,隻要他們沒有世家背影,他們就是沒有身份的人,那就得矮一等。


    紀水香做慣了貴婦人,自然擺出高姿態來麵對吳紅悅。


    “吳經理,你們今天收走的東西是私人物品,也無權沒收,東西是我的,我要求你們還給我。”紀水香也不委婉,直接跟吳紅悅要東西。


    吳紅悅能當歸海酒店的經理,應對這類事情自然也不成問題,她無視紀水香的傲慢,隻含笑著迴答。


    “喬夫人,您聽我說,我們酒店無意冒犯您,但是發生了什麽事,你我心知肚明,要說權力,我們做為酒店方,一旦發現這類事件,因為是違法的事情,自然也就有製止的職責,不但有權沒收這些東西,還有可以報警。”


    “你們敢!”聽到吳紅悅居然對她一點謙敬也沒有,還用報警來堵她嘴,紀水香頓時氣憤不平。


    “喬夫人,請您冷靜,我這是在跟您就事倫事,我們的意思是,酒店方麵不會讓事情宣揚出去,但那些畢竟是不法的東西,我們酒店替喬夫人收著,請您務必打消了要迴去的想法,如果硬要酒店交出東西,那我們也隻會交給警方。”


    吳紅悅帶著商業微笑,說辭非常明確,也不拐彎抹角,滴水不漏讓紀水香抓不到錯處。


    紀水香怒瞪著吳紅悅,可對方一點不把她放在眼裏,她想不到就一個小小經理,居然能絲毫不顧及喬家在笠市的地位。


    “我不跟你談,你是什麽身份能決定這種事,我要見你們老板。”紀水香不管,在她看來吳紅悅是個沒眼界的女人,跟她說說沒用,要說也要跟酒店老板來說。


    “抱歉,我們老板並沒有那個時間。”吳紅悅這時對紀水香也沒有客氣了,眼裏帶著輕視,明顯在鄙視紀水香還不夠格見他們老板。


    “好大的口氣,你們老板是誰?”得意慣了的紀水香,哪裏被這樣下過麵子,也就不屑冷嘲,她就不信是什麽大人物。


    “喬夫人沒想到您目光如此短淺,荀家產業下的海式集團,您沒聽說過嗎?我們老板姓荀,如果您連荀家都不知道,請您迴去好好讓喬先生跟您說教說教荀家是什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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