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聽到男人迴來了,她也就安心了。


    隨後閉上眼睛,又睡著了。


    拓跋野坐起來,看著自己媳婦,竟然又睡著了。


    他捂著自己胸口,氣死了,氣死了。


    哼。


    拓跋野背對著江晚氣的胸部不斷起伏著。


    就這樣,他這一晚上,也沒怎麽睡著,夢裏全是江晚。


    江晚因為睡得早,所以醒得也早,天還沒亮,她就想去廁所。


    可是家裏的廁所,在大門口。


    她坐起來,搖了搖拓跋野。


    “我想去廁所。”


    拓跋野壓根沒睡,他深吸一口氣,下了床,拿著手電筒,跟著江晚去了廁所。


    江晚上完廁所,跟著拓跋野又迴到了屋子裏。


    兩人躺在床上,拓跋野再次轉過去,背對著她。


    江晚已經不困了,她從後麵抱著拓跋野的腰,自己的小手還往下,伸到他的衣服裏。


    “額。”


    拓跋野沒想到媳婦會這麽主動。


    可是他還生氣呢?


    哼,不能動。


    他閉上眼睛,讓自己保持冷靜,心裏默念阿彌陀佛。


    江晚發現今天的拓跋野和每天不一樣了。


    每天要是自己這麽主動,他肯定會轉過來,親自己,抱自己。


    今天怎麽了,生病了。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江晚另一隻手,也伸到了衣服裏。


    兩隻手,在拓跋野的身上不停地點火。


    拓跋野躺在那裏,憋得他額上的青筋都露出來了,還出現了一薄層的細汗。


    江晚摸了一會,男人還是沒反應。


    完了,一定是前一段時間兩人弄得太激烈了,現在廢了。


    江晚掀開被子,把拓跋野翻了過來,平躺在床上。


    因為現在還沒亮天,所以她看不清拓跋野臉上的表情。


    也不知道他在隱忍著。


    江晚跨坐在拓跋野身上,脫掉他的背心,又準備去脫他的褲子。


    可是男人的大手抓著褲子,不讓她脫。


    看著男人不說話,江晚更加堅定了心裏的猜測。


    為什麽他昨天在食堂看到自己,都不過來和自己說話。


    為什麽昨天晚上迴來那麽晚,一定是因為這個。


    不行,她得繼續試試,實在不行,她得去找秦軍醫問問。


    關係到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可不能大意了。


    江晚看男人不讓她脫他衣服,她退而求其次,脫了自己的睡衣。


    因為是在家裏,所以睡衣裏是什麽也沒穿。


    脫完上衣,江晚就趴在了男人身上。


    拓跋野咬著牙,忍著,不讓自己去迴應江晚。


    江晚摸到拓跋野的臉,直接就親了上去。


    可是拓跋野緊閉著嘴,不張開,也不讓她親。


    江晚學著他每次的樣子,一隻手掐著他的下巴,強迫他張開了嘴。


    都這樣了,拓跋野哪裏還能忍住。


    他一個翻身便把江晚壓在了身下。


    “你又來招惹我,這次別怪我。”


    拓跋野一隻手掐著江晚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深深到吻在一起。


    “唔,你,不是不行嗎?”


    拓跋野一隻手脫掉兩人身上最後的束縛,現在兩人才是真的坦誠相見了。


    “我哪裏不行?”


    “我剛才摸你,你一開始都沒有反應。”


    拓跋野噗呲一下笑了,他和這個女人就沒辦法生氣。


    他根本就不舍得和她生氣。


    “你沒發現我是在忍著嗎?”


    拓跋野抓著江晚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摸到了嗎?都是汗,我剛才一直在忍著。”


    江晚摸到了拓跋野額頭上的好多汗。


    “為什麽,為什麽要忍著?”


    拓跋野歎了口氣,趴在了江晚身上。


    “媳婦,你是不是每次都很難受,我是不是每次都弄得你很不舒服。”


    江晚聽到拓跋野問得這麽直白。


    她的臉騰的就紅了,還好天黑,看不到。


    “誰說的,才不是。”


    拓跋野聽到江晚說不是,他高興了。


    “那每次你開心嗎?”


    江晚實在是不好意思迴答。


    她用雙手摟著拓跋野的脖子,算是迴答了。


    “那媳婦,你為什麽不在乎別的女人喜歡我,你是不是不愛我?”


    江晚現在才發現,這個男人,今天這麽異常的總總表現,就是因為昨天白天發生的那個事情。


    她咋沒發現,男人還會這樣。


    實在太可愛了。


    江晚笑著親了幾下拓跋野的嘴唇。


    “誰說我不在乎,我在乎死了,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允許別人喜歡你,不允許別人覬覦你,不允許別人把眼光放在你身上,不允許......”


    拓跋野聽到江晚這麽說,他用力地把媳婦抱在懷裏。


    感動的眼淚差點都要流出來了。


    “媳婦,我愛你,我昨天真的擔心你不愛我,我擔心你不在乎我,我怕你有一天會離開我,我的心疼了一天,我擔心了一天,我從來沒這樣過。”


    江晚抱著拓跋野,不斷親著他的臉,他的鼻子,他的嘴。


    最後停在了他的前胸,心髒的位置。


    “拓跋野,我江晚從來沒這樣喜歡過一個男人,你記住了,你這輩子,隻能對我一個人好,隻能愛我一個人,隻能讓我親你,隻能和我天下第一好。”


    說完,親了拓跋野心髒的位置。


    拓跋野聽著媳婦對自己的表白,他的心都要化了。


    “媳婦,別說了,再說我就哭了。”


    “嗬嗬嗬,那你哭給我看。”


    拓跋野掀起被子,把兩人蓋在了被子裏麵。


    “媳婦,我好想你,昨天一天沒和你在一起,我難受。”


    拓跋野說著,就把江晚壓在了身下。


    “我還以為是我每次弄得你不舒服,所以你不喜歡我呢?”


    拓跋野說著不斷用力地開始折騰。


    老舊的木板床,嘎吱嘎吱地響了好久。


    第二天,拓跋野準時出現在了早操的訓練場。


    這次是男女兵,共同完成十公裏越野,也是對最近訓練的一個考驗。


    因為昨天的事情,那幾個人都不敢靠近拓跋野,生怕一個錯誤,要被罰。


    尤其是葛紅星,他板著臉,壓根不看拓跋野。


    林婉茹雖然腳還沒好,但是她很倔強,就算不能參加訓練,但是早操她還是來了。


    拓跋野看著下麵的戰士,犀利的眼神,弄得大家都挺害怕的。


    長期位居高位的人,都有一種讓人敬畏的威嚴。


    哪怕他什麽也不說,也給人很害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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