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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人聽了我的話之後,也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對我說,“你認錯人了吧,我不是你哥。”


    我迴過神來,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認錯人了,我哥之前也進去了血霧裏,你長得和他又有點像,所以剛才就把你當成我哥了,不好意思啊。”


    說著,我就不著痕跡的放開了他,然後返迴了於先生身邊,把事情跟於先生說了。


    可是於先生聽了之後,居然隻是淡淡的對我說了一句,“走,我們迴去吃飯,今天中午沒什麽胃口,現在還真是有些餓了。”


    我被於先生說得愣了愣,張嘴就問他,“於先生,你不是讓我去看那人有體溫沒有嗎,現在那人身體一點體溫都沒有,和你猜想的基本上一樣,難道我們就這樣走了嗎。”


    於先生又淡淡的說了一句,“不走又能怎麽樣,難道我們告訴大家,他是個沒有體溫的死人嗎,你看那人活蹦亂跳的哪裏像死人了,你覺得我們說出來別人會信嗎,反倒會打草驚蛇而已。”


    “這個……”我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聽於先生這麽說,不由得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然後才問於先生,“難道我們就不管了嗎?”


    “走吧,先迴小旅社吃飯再說。”說著,於先生就首先走了迴去,我也隻得跟上。


    到了小旅社裏,於先生隨意像旅社老板點了幾個家常小菜,等菜上來之後,反正現在小旅社裏也沒有什麽生意。


    於先生就讓旅社的老板也過來一起喝幾杯,一開始旅社的老板還挺客氣,但是見於先生不停的邀請,最後還是答應了。


    席間,於先生一邊不時的和旅社的老板喝上兩杯,然後一邊問起了從血霧裏出來的那人的基本情況。


    等吃完飯之後,天色也完全的黑盡了,於先生才叫上我一起往那人的家裏走去。


    我們已經從旅社老板的嘴裏得知,那人叫杜建,家就在鎮上的西邊。


    我本以為於先生會直接帶我去杜建家,可沒想到,他帶我到杜建家附近之後,,居然就帶著我藏了起來,那感覺,就好像我們在做賊一樣。


    我見了不由好奇的問他,他這是做什麽。


    於先生一邊盯著杜建家大門口的方向,一邊對我說,“等杜建?”


    “啥,等杜建?”我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等杜建,他怎麽知道杜建一定就會出來,況且現在還是大晚上的。


    於是我便直接問他,“於先生,你怎麽知道杜建一定就會出來。”


    於先生仍然繼續盯著杜建家的大門口說,“事情如果真如我想的那樣,天黑之後他一定就會出來。”


    聽於先生這麽說,我也不好意思在問了,隻好安靜的跟他守在杜建家的附近,等著杜建出來。


    可是好幾個小時過去了,一直等到夜裏十二點多,別說杜建出來了,就連街道上一個行人都沒有過。


    見到這樣,我又有些忍不住了,不由得疑惑的看向於先生,問他,怎麽這麽久了,杜建還沒有出來。


    於先生仍然是盯著杜建家的大門口,不過聽我這麽一問,卻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直到過了好一會,他才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迴答我似的說,“不可能啊,不可能的啊。”


    說著,他又讓我在等一會,如果杜建再不出來,我們就迴去。


    可是我們又等將近兩個多小時,仍然還是不見杜建出來。


    見到這樣,於先生終於緩緩的站了起來,然後告訴我,我們迴去。


    我沒想到我們這樣等了一晚,一直等到淩晨兩點多鍾居然是這樣的結果。


    所以迴去的路上,我不由得問於先生,我們幹嘛在杜建的家門口守著,直接去他裏找他不行嗎?


    隻是於先生不知道在想著什麽事情沒聽到我的話呢還是不想迴答我,居然就好像沒聽見我的話似的。


    見到這樣,我也不好意思在問,隻好跟著他迴去,第二天,我們剛剛起來,就看到旅社的老板在收拾行李,大包小包的,看樣子,似乎是要出遠門。


    我還於先生見了不由得一愣,我上前去問他,“老板,你這是幹什麽呢,大包小包的。”


    聽到我的問話,旅社的老板停了下來,對我們說,“你們起來了啊,我還想準備去叫你們呢,你們也趕快離開鎮裏吧,不要在呆了,就昨天晚上,那些血霧居然向這邊蔓延過來了,而且就在昨天夜裏,我們鎮上有人被挖了心,這事情是我親眼所見,當時可把我嚇死了,直接就暈了過去。”


    說到這裏,旅社的老板頓了頓,然後才接著說,“可是今天早上我醒來迴來後,居然又遇到了那個被挖心的人,他就像是個沒事人似的,這事情,實在了詭異得緊所以我現在正打算收拾行李離開這個鬼地方呢,以前還有點舍不得小旅社這點家業,但是現在和自己小命比起來可就不算什麽了。”


    說到最後,旅社的老板又提醒了我們一句,讓我們也趕快離開這裏,可不要在這裏把自己的小命給搭上了。


    我聽著他的話,心裏的震驚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麽詞來形容。


    他說的挖心的事情簡直就和我在我們村裏見到那個怪物挖村長的心的事情一模一樣,難道是挖村長心的那個怪物到鎮上來了。


    想到這裏,我心裏就是一驚。


    而於先生聽了旅館老板的話之後,臉上的表情變化雖然沒有我的大,但是顯然也是被旅社老板的話震驚到了。


    一直愣神了好一會之後,他才迴過神問旅社的老板,讓老板把事情說清楚點,具體是怎麽迴事。


    旅社的老板一開始支支吾吾的不肯說,直到於先生向表明身份他是一個懂行的陰陽先生,也許有辦法解決之後,旅社的老板才支支吾吾的說了起來。


    然後聽他說了我們才知道,原來昨晚我去杜建家門口等著杜建的時候,他也悄悄的去了鎮東邊他的情人家裏。


    他和那女的也偷偷的好了好幾年了,昨晚兩人正在顛鸞倒鳳的時候,他們忽然聽到外麵似乎有人過來。


    他們的這種事情畢竟見不得光,怕是那女的男人迴來了,他就悄悄的從門後跑了。


    可是來到半路他才記起來匆忙之下,他的手機和錢包忘記拿了,所以又隻得硬著頭皮反了迴去。


    可是他哪裏知道,他剛剛迴到那女人的家門口,他就聽到裏麵的女人傳來一聲慘叫。


    他本以為是那女人的男人迴來發現他的錢包和手機,從而發現了他和那女人的事情把那女人打了。


    所以他就偷偷躲到了窗戶下往裏麵偷看,想看看到底是怎麽迴事。


    沒想到他這一看之下,卻見到有個人背著他從那女人的心口裏麵挖出一顆血淋淋的心。


    見到這樣,他當場就被嚇暈了過去,後來等他醒來時,那個挖心的人已經不見了,隻有那女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他畢竟和那女人好了好幾年,也是有些感情的,所以他就硬著頭皮上去看了一下,那女人確實是已經死了,然後他就慌慌張張的跑迴了家。


    可是今天一早,他聽到外麵有人說那些血霧已經向著鎮上這邊蔓延過來了。


    這血霧現在可以說是成了附近所有人的心病一點也不為過,所以聽到有人說血霧蔓延過來了,他也就過去看了,沒想到卻在人群裏,看到了那個昨晚已經死去的女人。


    那女人就像沒事人似的,還跟他打了招唿,直接就把他嚇得趕緊跑了迴來,然後收拾行李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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