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渴而已。”慕冰凝搖了搖頭,並沒有上心。


    她滿心滿意都是怎麽弄死慕九歌,“雖然這次慕九歌僥幸躲過了,但弄死她的辦法可不止一個。她不是想方設法的往外跑,要會情郎麽,我就讓她會的光明正大點!”


    ……


    慕九歌迴去之後,便找了狗老爺,詢問城裏後來那起殺人挖心的事,是不是他做的。


    畢竟慕九歌能化險為夷,那起殺人挖心起了決定性的作用,雖然手段太過殘忍,但她也懷疑是狗老爺情急之下想出來的辦法。


    狗老爺搖頭,“不是我,我當時也被歐陽徹的人監視著,沒機會做什麽。”


    不是他,那還能是誰?


    謝流雲被抓,縱觀整個都城,已然沒有人會這般費盡心思的幫她了。


    “不管是誰做的,這人手段都十分狠毒,無論是敵是友,是何居心,都小心為上,能不接觸便不接觸的好。”


    狗老爺已然知道慕九歌懷疑殺人挖心是慕冰凝安排的,也就知道,此前那起事件,定是其他人做的。


    慕九歌不置可否。


    如非必要,她也不會和這等危險人物接觸。


    許是計劃失敗了,讓慕冰凝消停了,慕九歌早上悄悄離開的時候,暗中並沒有人跟蹤。


    她難得輕鬆了一日,順利的給墨無殤療傷。


    已經第五日了,再堅持兩日,就可以將墨無殤的病情治好六成以上,之後靠著藥物便可痊愈,不必她再日日奔波了。


    然,意外卻打的她措手不及。


    一隊衛兵風風火火的衝近了村子裏,挨家挨戶的搜,找穿黑衣的女子。


    並且罪名是那名女子逃出來私會情郎,道德敗壞,要將她和情郎一起抓了,迴去浸豬籠。


    慕九歌還未走到山腳下,就看見了村子裏的一片狼藉,再看那些侍衛的穿著,分明就是城主府的衛兵,這顯然是來抓她的。


    難怪慕冰凝沒有派人跟著,原來是故意放她出來,再派人來搜。


    隻要抓到了她,必然會想方設法的給她安上一個和男子苟且的罪名,她的名聲就算是徹底敗壞幹淨了。


    慕九歌立即返迴山上,打算從山的背麵離開。


    墨無殤卻忽然躥出來,拉著她就躲進了竹屋裏,“你現在哪裏也不能去,後山的路也被他們封了,又有高手坐鎮,隻要你離開,就會被立即發現。”


    慕九歌眉頭微動,打量的看著墨無殤。


    “你怎知我在躲他們?他們要抓的是女子。”


    墨無殤目光幽幽的看著慕九歌,嗓音極為低沉蠱惑,“那你是女子麽?”


    這話……


    是試探麽?


    雖然相處了幾日,墨無殤這人看著幹淨,卻又總給慕九歌一種看不透的感覺,而這種未知更滋生了危險感。


    她對他是防備的,“自然不是。”


    墨無殤勾唇笑了,“你身份特殊,不想和他們撞上,我可以幫你。”


    他說的十分自然,那句特殊,還幫慕九歌找了理由。


    慕九歌越發的看不透這個男人了,“你怎麽幫我?”


    “證明你是男人。”墨無殤忽的傾身靠近慕九歌,在她耳邊低聲的說著計劃。


    越說,慕九歌臉上的表情就越不自然。


    她駭然咬牙,“這太荒唐了。”


    墨無殤十分尊重慕九歌的意見,“如若不然,我也可同你殺出去。”


    一個七星靈武者,一個還沒恢複傷勢的靈王,即使打的贏那些衛兵,也殺不過領頭的幾個高手。


    硬殺出去,等同於送死。


    不暴露身份,不送死,目前而今眼目下,除了墨無殤的計劃,慕九歌別無選擇。


    “噠噠噠”


    整齊急促的腳步聲從山路上傳來。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透,衛兵們手裏舉著一簇簇火把,衝上來便將竹屋包圍。


    “官爺,九公子雖然穿著黑袍,但他真的是個男子,不是你們要找的女子,你們千萬別聽狗剩胡說八道啊,他就是想領賞金才亂說的。”


    陳嬸急匆匆的追過來,試圖攔著衛兵們。


    狗剩聽到她這話,當下就火了,罵道:


    “誰說我胡說八道了?幾日前那個九公子突然來的,渾身裹著黑衣誰知道是男是女?來了之後,還日日在竹屋裏,和墨無殤獨處一整日的時間。誰知道他們在裏麵做什麽?”


    “如今城裏小姐私逃出來會情郎,我看啊,這九公子就是那個女扮男裝的小姐!這墨無殤就是她養的情郎。”


    “我們村子民風淳樸,絕容不下這種道德敗壞之事,正好官爺查上來了,就得把他的斯文表皮給揭下來不可。”


    狗剩說的義正言辭,頭頭是道。


    扭頭,就對衛兵領隊畢恭畢敬的道:“官爺,那個九公子就在裏麵了,你們趕緊進去抓,別讓他跑了。”


    陳嬸氣的不行,極力的替九公子辯駁,卻也沒有起任何作用。


    衛兵領隊一聲令下,就帶人直接闖進了竹屋。


    “砰”的聲,竹屋的門被直接踢開。


    衛兵們魚貫而入的闖了進去。


    竹屋就兩間屋子,連客廳都沒有,他們進去就到了臥室,一眼便看見了竹榻上的情況。


    此情此景,驚豔至極,若不是太過荒唐不要臉,他們都忍不住讚一聲絕美畫卷。


    隻見竹榻上,兩個容顏絕色傾城的男子,正一上一下。


    妖孽的墨無殤被壓在下麵,黑色的長發鋪散了滿床,他的領口被扯的裂開,露出大片瓷白的皮膚。


    他眼光波瀾蕩漾,那欲拒還迎的姿態,比女人還要叫驕媚勾人。


    而在他之上,男子體型較為瘦小一些,可那氣勢卻半點不弱,十足的強悍,堪稱霸王硬上弓的土匪似的。


    他那張臉也極為好看,但淩厲的眉眼,土匪的氣勢,比之妖媚的墨無殤,才更像掌握主場的男子。


    此時此刻,他的手指正扯著墨無殤的衣領,似正在興頭上,沒料到會有人突然闖入,驚訝之餘,手沒有控製住力道,“撕拉”一聲,墨無殤的裏衣整個撕開,露出了大半個胸膛。


    他雖是男子,但比女人還妖,這春光乍現,讓一眾直男衛兵,都紛紛直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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