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嫣然現在和孫臏下棋,基本上可以達到不相上下,孫臏已經有些退意,但是他還沒有說。


    王嫣然就說:“師兄,這東西還挺好玩的,要不我們再多下幾盤如何?”


    王嫣然的進步太快,使得孫臏都有些跟不上,起初是他穩穩的壓製著王嫣然下,在她熟悉之後,就變成她和下人一起倆人對付孫臏。


    “師妹呀,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你還是早點迴去休息,我也順便將沒有處理完的軍務處理一下。”孫臏隻能用“軍遁”這個借口。


    王嫣然見偌大的軍隊還需要他這個“團長”坐鎮,便不再執著,不過對身邊的丫鬟花花倒是挺喜歡,因為她不僅機靈,下棋還挺會動腦。


    王嫣然指了指花花,說:“你不陪我玩,那這個花花丫鬟就歸我使喚了,我還得指望她陪我練棋,你不會介意吧?”


    孫臏看了看花花,心想自己以前還真的忽略了像花花這樣的人,今天下棋才發現,她們腦子也挺靈活。


    為了快點擺脫王嫣然,他說:“你帶著花花迴去,有空可以去軍中挑戰,不過要在他們不訓練的時候,不然影響了訓練可不好。”


    王嫣然微微一笑,看向孫臏的眼神有些玩味,終於知道之前為什麽孫臏把軍棋說的那麽難,感情是他下的太差勁。


    楚國屈家內。


    “你是說你們二人在酒館遇到一位很會醫治病人的醫士?”屈伯庸看著麵前的兩個兒子,質問道。


    在屈伯庸看來,一個若是連身份都未知的人是危險的,不能太過於關注,就算要用他,也要調查清楚。


    屈由說:“那位醫師才見了我一眼,就能從中看出我的病症,並且對症下藥。”


    屈原也說:“我也看到,開始我還不相信,可是這次確實不同。”


    屈伯庸也拿不定主意,因為大君突然下命令尋找名醫,讓他很為難,若是推薦了名醫,一但出現問題,大君怪罪於他們屈家。


    可是要砍頭的,一家的基業說不定就在一夜之間化為烏有,屈伯庸不敢太過於冒險。


    屈由說:“我已經派人盯著他,他在驛館的一舉一動都很清楚,最近盯著他的人迴來稟報說他的生活很簡單,基本上是呆在驛館不出來。


    我想他擁有這麽厲害的醫術,背後的師傅肯定很強。對了,我們家不是有個下人前幾天摔斷腿的嘛,別人都說那個下人肯定醫不了,以後隻能拄著拐杖過日子,不如我們請他迴來給那個下人治治,怎樣?”


    屈伯庸眼前一亮,這倒是一個辦法,通過測試查看周子浩的本領,這樣也不用擔太大的責任,算是對得起那位下人。


    “好,就這麽辦,你快點去叫人去請,現在先給那個下人騰好房間,讓其躺好不要亂走。”屈伯庸說。


    屈由拱手,慢慢退下,說:“那我就去準備了。”


    屈伯庸點點頭,說:“去吧,屈原你等。”


    屈原正準備跟著屈由下去,結果聽到父親的叫喚,隻能轉身,看向屈伯庸:“父親可還有事要吩咐?”


    “你給我跪下。”屈伯庸的聲音頓時變得嚴厲許多。


    屈原仰頭不服,說:“為什麽要孩兒跪下,你若是說不出,那我就不跪。”


    “你……你個逆子,你還要我將你的錯誤一一說出來嗎?單單是從你做文學侍從開始,你就一直在做錯事。”


    屈伯庸有些惱羞成怒,拔起家夥就去對著屈原一棍,差點疼的他眼淚都快出來了。


    啪啪


    屈原被屈伯庸手中的木條打的已經出血,裏麵淤青的地方也有許多。


    “啪,我讓你去什麽權縣,


    啪,我讓你退婚!”


    屈伯庸每打一次就說一句話。


    屈原沒有反抗,因為他也覺得自己虧欠父親太多,每天要背負的責任太大。


    屈由帶著士兵,前往周子浩住的地方,沒多久就找到。


    周子浩已經摸清楚王宮的主要地形,有了這方麵的準備,接下來就是準備偷和氏璧。


    正準備出門去,結果和屈由他們撞上了。


    屈由一見到周子浩,就連忙加快步伐,走到他麵前,說:“當日多謝恩公相救,若不是你的醫治,我現在也不會那麽厲害。”


    周子浩抬頭看到屈由,心中冷笑,我等的就是你。


    周子浩也給屈由問禮,說“不必多禮,我出手救你隻是順便,我師傅在我出門前,特意叮囑我要以救人為主。”


    屈由見周子浩這樣,有些錯愕,因為他感覺周子浩就像是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屈由問:“你可認識我是誰?”


    周子浩假裝想了想,然後才說:“並不認識,不過看你帶著士兵,想必你應該是楚國當差的。”


    “哈哈~”屈由大笑幾聲,然後說:“我確實當差,但是我的身份是大司馬的兒子,屈由。”


    “想不到你還是個公子哥,不知道你這次來找我做什麽?”周子浩也不想在這裏墨跡。


    屈由說:“實不相瞞,我家裏有個人因為意外摔斷了,急需比較厲害的醫師救治,希望你能就他一下。”


    “好,那去吧,就當做是為了師傅積攢功德。”周子浩爽快地答應。


    幾人很快到了屈家門口,屈由帶周子浩進去。


    屈伯庸還在處罰著屈原,打了那麽久他也累了。這時,下人告訴他,屈由的醫師找迴來了,現在正準備去受傷的下人房間。


    屈伯庸對地上的屈原說:“你給我去祖宗麵前跪著,什麽時候想清楚,再出來,否則你就一直跪著,不要出來。”


    屈原隻能走去祖宗麵前跪著,他並沒有反思什麽,隻是在心裏默默地構思著一首詩。


    他覺得自己做的都沒有錯,但是無論他喜歡做什麽,都會引來屈伯庸的強烈反對。


    屈原都已經習慣,他想趁著大君信任他,及時總結普通百姓的需求,以及貴族們的吸血特性,讓人無法忍耐。


    周子浩看到躺在床上的人,腿上的骨頭已經斷了,還好沒有傷太深。


    他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在上麵的幾個部位紮上幾針。


    屈由他們看著周子浩操作細針的動作是那麽流暢,瀟灑,而且看著那個下人的病情緩解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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