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兩個人在一起,真的不需要做什麽,在一起就是快樂。


    直到子夜時分,江亦辰才把李悅送迴去。


    李悅住在這裏,雖然有家丁守衛,可江亦辰依然還是不放心。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去找李莊主,想請他幫李悅安排到他旁邊那間屋子。


    他調查過了,那屋子裏住著兩一位壯漢,隻要和他說一聲,應該沒有大的問題。


    李莊主自是同意,便差人去辦。


    江亦辰原以為早上訓練完了以後,李悅就已經搬過來了,不曾想,他迴去的時候,屋子外麵那人正和家丁們吵鬧。


    “我在這裏住了這麽久,怎麽突然要我搬走呢?而且這也不是什麽好地方!”。


    “阿福,這件事情可是李莊主吩咐下來的,我看你還是快搬吧,到時上麵怪罪下來,我們也為難呀!”。


    “幾位兄弟,我李福自小就住在這裏,李莊主對我恩重如山,按理說讓我做什麽都不能違抗,可這是讓我搬家呀,你們想想,住了二十來年的地方,要我突然走,怎麽會舍得?”。


    原來這小子叫李福。


    江亦辰走了過去,“李福兄弟,其實這件事情是我懇請李莊主的。”。


    “是你?江爺?”。


    “千萬不要這樣叫,我原來以為這隻是件小事,沒想到你一直住在這裏,是我不對,向你賠罪,我馬上請李莊主撤迴成命!”。


    江亦辰聽李福剛才那番話,也有幾分感動。


    一個人對居住的地方如此重情,他真要強迫他搬走,就有些過分了。


    既然他不搬,江亦辰可以住到李悅附近,或者請李莊主重新安排兩間房子,這件事情並不難辦。


    “江爺,你這樣說,可是羞煞小的了。”,李福一臉惶恐。


    “好兄弟,不必多說,是我真的沒有弄清楚,就擅自做主,得罪了。”,江亦辰衝他搖了搖手。


    “其他兄弟,都散了吧,我會去向李莊主解釋的。”。


    這件事情很快解決了,江亦辰搬到了幾十米以外的一間屋子裏,李悅住到了他隔壁。


    這裏離球隊大本營也很近,不會有什麽影響。


    處理完這些事情以後,江亦辰讓幾位下人幫助李悅收拾一下屋子,然後先迴了訓練場。


    李悅的事情解決完了以後,他心裏踏實了許多,從明天開始,就算訓練他也要帶著李悅!


    其實他們的關係大家也都看出來了,許多人都想不明白,李悅如天人一般,怎麽會喜歡江亦辰這小子呢?


    他隻不過是蹴鞠踢得好一點而已,其他方麵實是不敢恭維。


    他們這樣想也很正常,江亦辰做人重情重義,而且浪漫,對李悅更是百般嗬護,這些東西他們豈能看得到。


    本來愛情就是兩個人的事情,其他人又怎麽能夠理解呢?


    許多看上去根本不相配的人,卻能夠一直生活得很美滿,反觀那些看上去登對之人,婚姻常常出現問題。


    愛情是這個世上最難解釋,也無法解釋的。


    江亦辰從來不在乎那些和他無關的人的眼光,這小子也我行我素慣了。


    下午的訓練主要是以恢複『性』為主,江亦辰自己加了些量。


    在訓練場上,他很專注,將這段時間以來的心得結合起來之後,訓練效果明顯不錯,不斷的思考,不斷的進步。


    江亦辰漸漸找到了如何通向那條成功的路。


    在那種極強的蹴鞠氛圍之中,一點點的熏陶感受,在和高手過招的同時,他的心理、生理都發生著明顯的變化。


    以前的技藝沒有經曆過這麽多的磨煉,就如同理論和實際脫離,才讓他和高俅有著那道鴻溝。


    誠然,江亦辰踢過的比賽也不少,但對手的水平完全不一樣。


    而且他以前並沒有這麽愛動腦,技巧『性』也不夠。


    正如那句話所說,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以前的他或許是一匹千裏馬,但沒有人把他的潛力挖掘出來,是高俅教會了他自信,教會了他如何把這份天賦施展出來。


    特別是昨天的比賽,讓他感悟頗深,不僅僅要保證獲勝,還要控製比分,這已經超出了之前的難度。


    都說足球偶然『性』極大,要控製住比分談何容易。


    他做到了!


    這一次,他超越了自我,蹴鞠的他的靈魂進一步的結合。


    在訓練場上這些東西也得到了體現,他變得冷靜、從容,而且一點也不慌『亂』,頗有幾分高俅的風範。


    江亦辰很清楚,他現在隻不過是一隻腳邁了出去,要達到那個層次還有著一定的距離,但他不會放棄,會持續的努力。


    用開竅來形容也一點不為過。


    許多事情你原來一直排斥,其實殊不知,如果去做了以後,會看到另外一個世界,人之所以停滯不前,就是因為腦子裏有著太多自以為是。


    就如同金庸大師的《俠客行》中的情節一樣,那些武林宗師都參透不了的《太玄經》圖譜,卻讓石破天誤打誤撞情況下參透。


    石破天原本為一個小乞丐,為人忠厚老實,『性』情溫和,天賦極高,記『性』極好。


    俠客島主從中土以賞善懲惡令『逼』來眾多武林高乎,隻是為了一起參詳這項神功,但各人見仁見智,誰也破解不了。


    而對武學的酷嗜,卻使這些人麵對石壁神智癡『迷』,再也不想離開這個山洞。


    石破天聽著眾人的爭論,看著他們癡『迷』的樣子,隻是感到害怕,卻不明所以。


    眾人都在詩句分解注釋的各個小山洞,他因為不識字,在那兒既害怕又看不出個究竟來,便來到刻著整篇詩的大洞。


    不料他往石壁上一看,目中所見都是一把把形態、劍勢、劍意各各不同的利劍,所有的文字於他毫無實際的意義可言,他順著劍勢、劍意看去,內息自然而然隨之流動,手舞足蹈,待得從頭至尾看完一遍,這項《太玄經》神功已是被他練成了。


    許多東西原本是簡單的,隻因為參雜了太多人為的東西和思想進去,才會讓它變得複雜。


    這個道理聽上去簡單,但真正能夠明白,能夠悟出這個道理的人其實很罕見,越是簡單的思想,恰恰被人們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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