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淺笑勾唇俯下身來,伸手從君沫身後環抱住她坐在床邊的她,隨後在她白皙的額角落下一個輕柔的吻“我去洗澡。”

    洗手間的門被關上,花灑的聲音傳入耳中,聲音越來越大,聽到耳朵裏越來越急迫,數朵紅雲爬上了白皙的臉頰,君沫抿了抿唇胡亂的將頭發吹幹,鑽進被子裏麵。

    緊閉著雙眸,眼前一片黑暗,聽覺格外敏感,想要盡快入睡可是卻無能為力攖。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花灑關掉的聲音,甚至感覺得到男人用毛巾隨意擦了幾下頭發,最後腳步聲在床邊停下償。

    良久都沒有任何聲音,安靜的有些異常,心揪在一起,緊張又期待。

    終於,君沫忍不住睜開了眼睛,一時間四目相對,站在床邊的男人腰間僅僅係著一塊鬆鬆垮垮的浴巾,身上的水珠沒有擦幹淨,順著身體向下滑落。

    “嗬。”看著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的人兒,君臣笑出了聲“不是睡著了嗎?”

    君沫不自在別來眼,將頭縮進被子裏,黑色的長發鋪散在枕頭上很是誘人“我就是睡著了。”

    聲音悶悶的從被子裏傳來,軟糯的聲音煞是可愛。

    突然感覺到一股大力將她整個人攬抱在懷裏,冰涼的水珠劃過碎發滴在被子上一聲驚唿過後,帶著小小的埋怨出口“你把頭發擦幹啊,被子都濕了。”

    君臣一個側身用力將懷裏的人兒製約在了身下略顯狹小的空間裏,輕柔的吻落在額間,輕輕淡淡。

    “那就濕著睡。”

    “不要,不舒服。”君沫小手抵在他的身上,想要將他推開,可是無濟於事。

    突然,身上的男人勾唇一笑,眸間魅惑之色滿滿當當,輕吻著身下人兒半側的臉頰,低聲說到“我會讓你舒服。”

    明顯感覺得到身下人兒僵了一下,雙頰白皙的位置更紅了。

    “你!”君沫瞪著君臣,可是君臣卻遞過來一個充滿戲謔笑意的眼神,那意思好像是在問,我怎麽了?

    一時間,君沫氣結,突然抬頭咬上了君臣修長的脖頸,死死地咬著,就著這個不太舒服的動作不鬆口。

    “好玩嗎?”小小的貝齒抵咬在脖頸一側,微微有些刺痛,可是他卻那般喜歡,用心去感受她給的細微刺痛。

    君沫窩在懷裏雙臂自然而然的勾住了他修長的脖頸,輕輕點了點頭,牙齒卻沒有鬆開半分。

    “嗬。”君臣壓抑在喉嚨裏的笑意充斥著整個房間,唇角微微上翹,右臂突然猛地扣住君沫的腰身一個翻身,伴著君沫的驚唿聲,又將她嬌小的身體壓製在了雙臂撐起的空間裏

    溫熱的薄唇攜著些清冷的氣息噴灑在脖頸間,鼻息處,空氣變得燥熱起來,不斷遊走的溫熱氣息在此時散發著炙熱的灼燒感極品裝備製造師。

    像是要將深冬裏的冰冷漸次融化,又像是要將有些寒冷刺骨的夜晚變做夏日。

    裹挾在身的遮擋物悉數掉落,大片美好風景刺進他墨黑色的眼眸,眸間炙熱更深幾分。

    君沫被他深深地眸色看的有些害怕,縮著身子緊緊地閉著雙眼,好像這樣做君臣就看不到她,找不到她一樣。

    “沫沫。”這是他愛了整個過去的人兒。

    幸好,她在他身邊。

    幸好,她喜歡他。

    幸好,我們在一起。

    有一個人的存在,就意味著其他人的存在與否,無所謂。

    於他而言,君沫就是這樣的存在。

    那一處致命的灼燒感那麽清晰,像是下一秒就要將停留的地方統統侵占一般,君沫淡淡的心慌心慌,可是卻又不知為何又是那本的向往。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中了一種叫做君臣的毒,一絲絲一寸寸透過時間滲進心脈,她想終究有一天,她將無力自拔。

    坦誠相待,完美契合,沒有一絲縫隙,痛卻又快樂,這種感覺,就像是沾染上一種毒藥一樣,知道致命,卻又無能為力,無法拒絕。

    君臣拿捏著力道,生怕將她弄疼,額角汗跡滲出,這一夜的愛,少了魅惑不明的味道,多了用心的守護。

    白嫩的手指攀附在男人的肩上,手下的輕重隨著受力的深淺變化著。

    溫柔,寵溺的淡淡清冷氣息縈繞在周圍,久久不肯褪去,長手長腿從身後將她禁錮在懷裏不肯放開半分,就像是嵌在那個寬闊安全的懷抱,溫暖,致命。

    怎麽辦,她淪陷了,在他的柔情嗬護中徹徹底底的淪陷了。

    愛上了這種感覺,愛上了獨屬於他的味道,愛上了其他人不可替代的一切。

    “哥,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吧?”

    她感覺身後的男人收緊了腰間的雙臂,充滿清冷的氣息灌進耳朵裏,攜著濃濃的寵溺味道“會。”

    唇角因為這一個字,不自覺

    的上翹,不受控製的上翹。

    他給的愛太過洶湧,太過激烈,有時候他的愛卻讓她沒有太大的安全感,不知道有多少次她問過自己也問過他,為什麽會這麽愛他,所有的愛終究有原因。

    可是她不覺得自己有那個魅力,有那個資本讓他去愛,讓那個清冷高貴,高不可攀的君臣去愛。

    可是僅僅一個字,一個會字,沒有愛字那麽深沉,那麽厚重,那麽虛無縹緲,卻讓她無比心安。

    ——————--————

    睜開眼睛身後那個溫暖的懷抱消失不見,伸手觸碰溫熱的氣息也已不在,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時間不早了,天已經這麽亮了。

    “哥。”軟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緩緩環抱著他精瘦的腰身。

    君臣微微垂手,收迴落在遠處的眸光看到腰際白嫩小手上的散著淡淡光芒的戒指,扣著小手放到唇邊淺淺輕啄一口,唇角微揚。

    “睡飽了?”拉開抱在腰際的兩隻白嫩手臂,微微側身將嬌小的身體攬了過來,緊緊扣在懷裏末世神座。

    誰知道懷裏的人兒竟然額頭抵在他的胸口處搖了搖頭,昨晚沒睡好,頭現在好暈,明明很累了,可是還是做了很多奇怪的夢。

    “昨晚做噩夢了?”他知道昨晚中途她醒了很多次,每次都微微顫抖,眉毛微蹙,粉唇微抿,隻有將她微微抱緊在懷裏才有所好轉,沉沉睡去“乖,說說看,恩?”

    君臣微微俯首,額頭抵在她白皙的額間,看著她清澈的雙眼,誘哄著。

    “我想不起來了。”剛才夢境還曆曆在目,可是現在卻全都忘記了。

    可是她知道,她的夢並不好,因為心很疼,現在都很疼。

    “那就不想了。”君臣一手緊緊攬抱著君沫纖細的腰肢,一手扣在她腦後,下巴微微抵在發頂上輕輕啄吻“有家的早點,你會喜歡。”

    從小到大,從1歲到15歲,a市是他生活的地方。

    從少年到青年,從15歲到27歲,英國是他追逐夢想的地方。

    都說人有思鄉戀鄉情結,可對他而言這個曾經生活過十五年的地方竟然比不上異國他鄉,更抵不過僅僅生活三年的b市。

    其實,有她在的地方,哪怕陌生,他卻依舊安然自樂。

    有一種喜歡叫做因為有你,有一種歸屬叫做因為你在。

    君沫是君臣的歸屬,而你又會

    是誰的歸屬?

    ——————————————

    “下雨了。”不大,但是打在臉上卻冰冰冷冷的,b市的冬天很冷但是卻少水,下雪一般十天半個月都沒有一次,可是偏偏冷的異常。

    a市的冬天很少下雪,雨卻很多,像今天早上天氣還很晴朗,下午卻下起了小雨,出門不顧君臣阻攔換下了他要求的毛呢大衣,現在好後悔啊,不停的往男人懷裏鑽來取暖。

    君臣解開大衣的扣子,不阻攔,任由懷裏的人兒抱著他的腰身往裏縮,冰涼的小手暖了很久終於不那麽冰涼了,冷峻的表情才緩和了下來。

    這樣的季節和天氣來a市確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看來下次出門先要找本旅遊攻略看看。

    “迴酒店?”能暖和一些,坐在咖啡廳裏恐怕還要一直冷下去,君臣側首覆在君沫耳側開口建議。

    實在是太冷了,君沫本來不想那麽早迴去,她很喜歡這個咖啡廳,還想多坐一會兒,可是實在冷的受不了了,隻好點點頭,全是同意了男人的建議。

    “喜歡這個咖啡廳?”君臣從店員手裏接過打包好的小份蛋糕和一杯卡布奇諾,摸摸君沫的發頂這才牽起她垂在一側的小手“b市也有一家一樣的,迴去我帶你去。”

    一句話,君沫眸子都亮了“真的?”有一樣的嗎?她怎麽沒見過,按理來說這麽特殊有感覺的咖啡廳應該聽說過或者見到過呀,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

    君臣點點頭“真的。”肯定的迴答,隨後又看了眼門外,轉眸看了看君沫腳上的鞋子,將手裏的蛋糕和咖啡遞給君沫,微彎腰身在君沫沒來得及反應之時微微用力將她抱在懷裏朝外麵停著的車子走去。

    在咖啡廳裏麵看,好像雨不太大,可是真正走在雨幕裏才能真真切切感受得到冬季下雨天的寒冷刺骨,冷的滲人,感覺到懷裏人兒的顫抖,腳下步子更快了些。

    ☆、86.086林瑤,我說的話,你從過來都不當真嗎【一更求親親】

    攜著冷意步入“我們什麽時候迴去?”酒店大廳裏,君沫親昵的挽著他的右臂,打問著迴去的時間。

    君臣頓了頓腳步,曲指刮了一下小巧的鼻尖“怎麽?不好玩了?”

    本來以為冬季的a市應該也和春季一樣的,誰知道一點都不好玩,關鍵是太冷了,一到冬季她隻喜歡窩在房子裏,不出門,隻要有暖氣一切都好說攖。

    現在這天氣,這溫

    度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想範圍,恩,不好玩,所以要迴b市,找機會再來償。

    “好。”隻要你想要的,什麽都好,什麽都依你。

    君沫滿眸濃重笑意,剛想開口說什麽,還未出聲一道聲音在這時***。

    這個聲音她很熟悉,

    這個聲音曾經跟魔咒一樣縈繞在耳邊,

    這個聲音曾經讓她既心慌又害怕,

    忘不了,這道聲音的主人如何握住君臣的右手,如何親密的挽著他的手臂,顧目流盼,巧笑嫣然。

    “阿臣,你什麽時候來的a市?沒有跟伯父講嗎?昨天伯父還同我說你了。”言外之意,我昨晚還陪在你父親身邊。

    林瑤踩著白色的高跟鞋,拿著一隻黑色的小巧手包,一身米白色優雅的裝束,精致的妝容配著波浪卷的栗色長發,一絲一毫都透露著成熟女性的個人魅力。

    君臣腳步頓了頓,握住身側人兒的小手,並不準備理會那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抬腳朝電梯處走去。

    “誒,阿臣,這是君沫妹妹吧,君沫妹妹也來了?”林瑤但也不介意,轉眸之間看到了君臣身邊跟著的那個嬌小人影,笑著開口問道。

    果然,提到這個名字,他停下來了,連腳微旋,淩厲的眸子掃向出聲的人,一時間冰凍三尺。

    林瑤被這道冰冷的目光盯著,腳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僵在原地深吸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一抹恰到好處的笑容,開口對他身邊的人說到“君沫妹妹好不容易來一次a市,我這做姐姐的得盡盡地主之誼啊。”

    姐姐?地主之誼?

    她怎麽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個姐姐?

    “謝謝,我不需要。”君沫一隻手不自覺的抓住君臣襯衫一角,語氣淡淡,將君臣的清冷學去了三分。

    像是沒想到君沫會這麽沒禮貌的拒絕,一時間林瑤竟然愣在了原地,眸光掃過君沫抓住君臣襯衫的小手,隨後不在意的笑了笑“哪能啊,這些禮數我還是懂得,想吃什麽,玩什麽,我倒是知道幾個好地方。”

    禮數,林瑤這意思不就是在說她不懂禮貌嗎?君沫不傻,能聽的出來。

    君沫還未出聲,被身邊的男人兀自打斷,溫柔的聲音從頭頂落下“走了一天,應該累了,你先上去淩雲青路。”

    說著,修長的右手從衣服內側抽出錢夾,從裏麵拿出一張房卡遞給君沫,摸了摸她柔軟的發頂,寵溺的笑了

    笑。

    她哪裏有走一天啊,明明是一出門就被他抱著,感覺自己出門可以不用帶腳,既然君臣這樣說她就乖乖聽話。

    “好。”既然不需要她留下,她也就不留下了,省的現在這裏心煩,被別人各種暗示自己沒禮貌。

    溫柔著眼眸,眉眼含笑目送著君沫走進電梯,直到電梯門關閉的那一刻,君臣這才微微轉過身子,冷峻的臉上哪裏還有半分溫柔?

    林瑤幾乎要以為剛才那個溫柔眼眸,溫暖柔和的君臣是幻覺,可是她真真切切看到了!

    他們不是表兄妹嗎?

    為什麽給她的感覺這麽像情侶?

    這麽自然而然的在一起,甚至剛才君沫還挽著他的手臂,而他握著她的手。

    深情寵溺的眸光分明就是情人之間該有的感覺,為什麽現在卻出現在了最不應該出現的兩個人身上?

    誰能告訴她,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難道他們在一起了?

    這個想法剛躍進腦海就被她打斷了,不可能!這是亂

    倫,君臣怎麽可能做這種事情!

    一向自持有度的男人,怎麽可能允許自己犯這種錯誤,正常人都明白的道理,都知道的道德倫常,這個一向清醒的男人又怎麽會放任自己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

    可是,太多的奇怪細節有提醒著她,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那張房卡,如果沒看錯,君臣隻有那一張房卡,給了君沫讓她先迴房。

    試問那個正常的男人會跟自己的表妹住在一個房間裏?

    “你。”林瑤盯著眼前這個深愛的男人“你們住在一起?”

    君臣斂了眸色,一手插在褲兜裏,一隻手還提著從咖啡廳打包的蛋糕和咖啡,非常放鬆的站姿,可就算是這樣,一時間壓迫感十足。

    “林瑤。”充滿魅惑的磁性聲音響起,兩個字充滿致命的氣息,細細研磨“我說的話,你從來都不當真嗎?”

    怎麽會不當真?那麽愛他,愛到心痛,同她說的每一句,她都珍藏在心裏,又怎麽不會當真呢?

    林瑤慌亂搖頭,精致眼妝襯托下的雙眸充滿了驚慌失措“嗬。”一聲輕笑,打在她心上,抓著黑色手包的右手微微顫抖。

    “我說過,不要做我不喜歡的事情。”君臣半垂著眼眸,沒有看眼前之人“你似乎沒有聽到。”

    “我

    沒有,阿臣,我隻是太想你了。”所以追著他來了這裏,所以迫不及待想看到他,裝作偶遇,畢竟她家在a市。

    一句話,君臣清抿薄唇,冰冷的眸光落在她臉上,裏麵淩厲氣息十足,林瑤顫了顫才站穩身子“不要用這些做噱頭打探我的行蹤,我不喜歡。”

    “那你喜歡什麽?”心裏的疑問破口而出,不假思索“喜歡她嗎?!”白嫩的手指指著君沫離開的方向,美眸盯著眼前男人雋逸的臉。

    話音剛落,君臣猛地抬頭,冰冷的眸光裏多了幾分嗜血的怒意,暗含點點凜然的殺氣,最終卻什麽話都沒說,轉身離開嬉農記。

    ——————————————

    “您好,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助您的嗎?”酒店前台的服務生微笑著詢問,禮貌萬分。

    “哦。”林瑤笑著應到“可以幫我查查剛才那位先生的房間嗎?”

    服務生抬頭,眼神裏多了一分奇怪的質疑味道,剛才大廳裏發生的事情,她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了個完整,好像那位先生並不喜歡眼前的這位小姐,現在來打探別人的*好像不太好。

    昨天下午天快黑的時候她記得那位先生抱著先進來的那位很年輕的小姐去了提前預訂的房間,如果沒看錯,他們應該是情侶才對。

    當時她還在想,那個女孩看起來好年輕,這個男人看起來內斂雋逸,兩相一對比就知道男人比女孩大很多歲,本以為會是長輩,可是今早男人將女孩攬抱在懷裏走出酒店,整個過程深沉的眸子都落在女孩身上,濃濃的愛意讓她這個旁觀者都欲罷不能。

    可是現在眼前的女人又和他們是什麽關係?

    “抱歉,小姐,這是客人的*,我們無權透露。”酒店規定如此,並且這是行業的規矩,他們有義務幫客人保護*。

    林瑤禮貌性的朝服務生笑了笑,她也不是蠻橫不講理的人,在良好的家教和環境中長大也不會去為難別人做一些事情。

    “打擾了。”就在服務生以為她要離開的時候,一張卡和一個身份證遞到了眼前再抬頭就看到林瑤臉上掛著滿滿的笑容“幫我定一間21樓的房間,謝謝。”

    她剛才看到君沫乘坐電梯後,電梯外麵顯示直達21樓。

    “好。”服務生倒也沒有多想雙手接過證件和銀行卡,21樓一共隻有兩間,因為房費昂貴一般情況下沒有人定。

    辦好手續之後將門卡交到林瑤手上“您的門

    牌號是2102,祝您入住愉快。”

    林瑤禮貌性的頷首接過“謝謝。”

    望著女人窈窕有致的背影,服務生眼裏多了一份探究。

    電梯抵達21層,林瑤現在走廊裏卻發現原來這層隻有兩套房間,她的心突然冷了下來,他們果然住在一起。

    直到打開自己的房門才發現,原來一間房間裏麵有很多套房,套房式的酒店房間就跟家裏一樣,唇角忍不住向上揚,像是在潛意識裏告訴自己,原來他們是分開住的。

    “阿臣,你會是我的。”

    因為我愛你,因為我夠執著,因為我相信,還因為我有林氏。

    ——————————--

    “生氣了?”一進門就看到已經洗漱好穿著白色浴袍的小人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盯著對麵的電視,黑色眸子裏的瞳光沒有焦點,此刻平時喜歡的節目現在都看不進去。

    君沫抬眼看到一身墨色的男人現在對麵,那個地方剛好擋掉了電視畫麵,她看到君臣唇角還含著一抹笑容看著她,癟了癟唇,不想理他,轉了個方向坐在沙發上。

    半晌,男人腳下動了走向沙發,撐開雙臂放在沙發上人兒的身側,唿吸逼近“吃醋了?”

    “沒有!”君沫轉過身來,瞪了君臣一眼,用力推開他,穿上拖鞋往臥室跑去,猛地用力把臥室門重重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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