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已經幾乎忘了他已經有多久沒有見過他吸煙了,而且一次性吸了這麽多。

    從房間到這裏,她喊了兩聲,他都沒有聽到,沒有迴應,像是有什麽心事沉浸在一個其他的世界裏。

    好看的眉毛微蹙著,優雅迷人,煙霧繚繞間誘惑致命,可是為什麽現在看到他這個樣子,她的心卻沒來由的微微一緊獨愛。

    軟糯的聲音在麵前響起,斜倚在牆壁上的男人才斂了神色看向聲源處,冷峻的臉龐散出一抹溫柔寵溺的笑容,黑色的眼眸裏頓時柔情千萬種償。

    淺笑勾唇,向麵前兩步之遠的君沫伸手,輕聲出口“過來,讓我抱抱。”

    君沫有些詫異,抿了抿唇可還是抓住男人修長的右手上前兩步,整個人窩在君臣懷中,貼在他的胸口處,探聽著他沉穩的心跳“發生什麽事了?”

    大半夜站在走廊吸煙,像是在想些什麽事情一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聽不到周圍的聲音,這樣的君臣是她沒有見過的,讓人看到有些心疼。

    這個時間,獨自一人站在走廊,冷風吹拂,仿佛在這一處凝聚了全世界的落寞。

    “沒什麽。”優雅的嗓音響起,帶著以往的清淡。

    執著查找了近十多年的真相,依舊毫無頭緒。

    每一次逼近事實,接近當年的事情近一點再進一點,卻發現原來一切都沒有那麽容易。

    這些事情又夾雜著一些患得患失的夢境,不知道怎麽了一向少夢的他剛才竟然夢到了懷裏的人兒,反反複複請求他放過,放手讓她離開。

    就這樣讓他的心莫名揪在了一起,嗬,果然好不容易得到的總是這麽患得患失。

    夢醒時刻,懷裏的人兒睡得還很香甜,可他的心卻久久無法平靜。

    又或許是,得到的太不容易,或許是這段時間太過甜蜜,他害怕有一天會失去,有一天她對他講要離開,而他卻無可奈。

    “沫沫。”君臣微微垂首將懷裏的人兒抱緊,俯首在她白皙的頸窩處,輕聲出口“我愛你。”

    真的很愛,愛到害怕失去,愛到甚至不敢去想失去這個詞語。

    勾唇淺笑,伸手撫上他腦後的碎發“我知道。”知道你愛我,知道你寵我,知道你待我的心有多重。

    君臣直起身來大掌握住君沫的肩膀,漆黑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懷裏的人兒,輕柔的吻落在白皙的額頭上,慢慢研磨,緩緩親吻

    。

    像是要將自己的愛全部傾注在她身上,愛意漸濃,空氣便隨之變得燥熱起來,從額頭到臉頰再到脖頸,純粹的輕吻逐漸灼熱了起來,微涼的唿吸變得急促又炙熱。

    君沫感覺得到握住自己肩膀的大掌也熱了起來,仿佛周圍的空氣也在一瞬間燃燒起來,越燒越旺,就連空氣都變得滾燙起來,突然後背靠上了冰冷的牆壁,整個人被攬住自己的男人抵在牆上,清冷的氣息帶著濃濃的向往落在耳側的碎發上處,甚至有向下蔓延的趨勢。

    長指撫上襯衫的紐扣,熟練的解開兩顆。

    長指鉗住小巧的下巴,急促的唿吸著周遭灼熱的空氣,微重的唿吸聲在有些悠長的走廊裏婉轉迴蕩。

    “沫沫。”夾帶著濃濃***後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在耳邊,讓人害怕又讓人欲罷不能“愛我。”

    喜歡不是愛,本以為有了喜歡便知足了,可是如今卻發現自己太過貪心,想要的更多,想要得到愛,愛到離不開,放不下。

    “什麽?”聲音太過沙啞,裏麵感情太過厚重,她卻沒有聽清楚,疑問出口,沒來得及深究便被外力含了過去。

    一手攬住纖細的腰身,一手扣緊後腦,猛地用力抱進懷裏,力道之大,仿佛揉進骨血,他的愛有多深,又多重,從現在開始用心去感受,如何在愛就是不讓你好過!。

    環境扭轉,窗外微涼的氣息消失殆盡,屬於臥室的溫熱驟然襲來。

    君沫微睜開雙眸,她看到君臣哪怕閉著眼眸,卻依舊讓她感覺到滿是深情,長而密的睫毛微微顫動著,狹長的雙眸勾勒出兩道迷人的弧度。

    不自覺的伸手撫上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頰,像是感覺到了君沫的不專心繼而猛地用力,突如其來的力道,君沫微微蹙眉,抓緊了男人的肩膀。

    君臣唇角含笑看著身下的人兒,四目相對,君沫雙眸中埋怨意味頗深,安慰的輕吻著水眸似是帶著詢問“痛嗎?”

    君沫瞪了男人一眼,在男人唇邊咬了一口,卻沒有用太大的力氣。

    合著這樣的力道更深了些,君沫驚唿一聲縮在了君臣懷中,君臣笑出了聲看著臉頰微微淡紅的人兒。

    這樣的人兒叫他怎能不愛,叫他如何不愛?

    ——————————————

    六點外麵的天還很黑,透過窗子望出去隻能看到路邊偶爾排列開來的路燈散著朦朧的昏黃色光亮。

    君沫在心裏哀嚎一聲,可是卻無可奈何,這就是學生黨的悲慘命運,也是高三黨的苦痛生活。

    鍾表都分針滑過三十的時候,君沫洗漱完畢,小手揉著有些酸痛的腰部走出衛生間,剛抬眸就看到那道熟悉的修長挺拔身影立在門口眼含微笑看著她。

    “早安。”君臣走過來將君沫攬在懷中,俯首在額間落下輕柔一吻“今天是你要喝的白粥。”

    君沫詫異的看著君臣,他怎麽知道她想喝白粥來著,好像沒有同他說過呀。

    “昨晚睡前你說的。”知道她忘記了,這才開口提醒。

    昨晚?睡前?有些模糊的記憶提醒她好像是有這麽迴事。

    君臣一個用力將君沫攬抱起來朝樓下走去,君沫乖巧的勾住他的脖子不讓自己掉下來。

    這樣親密的動作,作為旁觀者看來實在是甜的掉牙了,太膩了,可是對於兩人而言這隻是平常生活裏一個小小的習慣舉動而已。

    最終君臣抱著懷裏的人兒坐在餐桌旁,白色瓷勺緩緩攪動著碗裏的白粥,微微抿上一口感受溫度後才喂給懷中的人兒。

    像是覺得這樣的舉動寵溺的有點過,就像是在照顧小嬰兒一樣,君沫到有些不好意思的從君臣手裏拿過瓷勺“我自己來。”

    君臣也不強求,將懷裏的人兒安全的攬在懷中,任由她自己喝粥,唇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在早晨還未大亮的天氣裏顯得十分安然。

    不一會兒一小碗軟糯可口的白粥見底了,君沫抽過一張紙巾擦了擦嘴角將手裏的瓷勺放下,卻沒想到放下瓷勺的下一秒,左手卻被人握住。

    一枚帶著些涼意的金屬製品套在了她的左手中指上,這是一枚白金材質的指環,沒有過於刻意的花紋圖案,隻是簡簡單單的線條紋路,看起來幹淨,純粹。

    這樣的品味倒像極了君臣,還未來得及收迴左手,耳邊覆上一道聲音“我的聖誕禮物,mylovefoam.”雖然有些遲,但是並不晚。

    君沫眸間盛滿笑意伸手從君臣家居服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盒子“昨晚放進去的,你沒有發現嗎?”這個小盒子是昨晚趁他不注意放進去的,本以為他能發現,誰知道現在卻要讓她親自拿出來春日滿藤。

    “嗬。”君臣淡笑一聲,曲指刮了一下君沫小巧的鼻尖,伸手將小盒子拿了過來“什麽東西?”

    “你打開自己看。”笑著開口,卻並未告訴他真正的答案是什麽。

    君臣伸手打開包裝有些精致的小盒子,一對精致的袖扣安靜的陳列在盒子裏,君沫把袖扣拿了出來“這兩隻袖扣上分別刻著一個字母j和m,是我從商場裏麵買迴來找學校對麵做木刻的姐姐借刻刀自己刻上去的。”

    雖然刻得不太好看,但是親手做的,眼前這個男人怎麽著都會讚美上兩句吧。

    誰知道,君臣將袖扣拿過去,仔細端詳了好半天,點點頭又搖搖頭,說出來的話差點把君沫氣的半死“自己刻的,確實不怎麽好看。”

    一句話君沫瞪了他好幾眼,她專門在自己刻好之後讓那個姐姐做了微調和一些護理,最後嘟了嘟唇想反駁可是又沒法反駁,畢竟人家說的是實話。

    就這樣,君沫生著悶氣,一個人悶悶不樂了一天,倒也不見君臣有什麽反應。

    直到晚自習下課再次看到那輛黑色的車子,君沫唇間才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透過打開的車窗視力一向很好的她看到了一抹亮亮的顏色。。

    “累嗎?”君臣側過身來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眸間溫柔盡顯。

    “還好。”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坐好,任由君臣幫她係好安全帶,垂眸的時候確認男人袖口上的東西確實是她今早送的那一對這才開口。

    “你不是說不好看嗎?”既然你不好看,為什麽要用。

    君沫抬頭看著男人硬冷的臉部線條,待男人聞聲看過來的一瞬間,眸子裏的深情款款柔和了臉頰的硬冷。

    最終卻也隻是輕笑一聲,也不正麵迴答,吻了吻她的額頭“陪我去個地方。”

    還沒等君沫迴應,君臣已經發動引擎,調轉方向盤朝迴家的相反方向駛去。

    ---題外話---子月的嘮兩毛錢時間之小劇場:

    某日,齊宣來找君臣,剛推門而入還沒來得及站穩,強忍著***的衝動“我去!臭小子!”

    趕忙跑過去把小君臣提著衣服領子丟到一邊。

    誰知,小君臣滿臉不開心瞪大眼睛“哼!”

    他看到爸爸經常這樣對媽媽的啊,為什麽他就對妹妹這樣就不可以啊。

    “你丫什麽不學,學你爸壁

    咚!”而且還是自家妹妹!

    小君臣抬頭,滿臉疑惑,什麽是壁

    咚吖?

    適時,夫妻兩人從樓梯上走下來,微垂眼眸,淡掃一圈,微微挑眉,他怎麽來了?

    “你兒子學你亂

    倫,壁

    咚女兒!”

    君臣微僵,君沫臉紅。

    小君臣小君沫,天真抬頭,什麽是亂

    倫吖?求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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