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黑暗中看見一點微光,你卻殘忍的將它熄滅了,難道我的人生注定要受傷孤獨?------------許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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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酒店,寧昔將趙新和項奇送到冥會門口,一起下了車,項奇說,“三哥,迴來吧,兄弟們都希望你迴來。”

    寧昔拍拍他的肩膀,“這麽多年了,讓我想想。”

    項奇見寧昔答應考慮,很是高興,忙說,“三哥,我等你的好消息了。”說著看看坐在車裏的許諾,“有什麽用的著兄弟的盡管說啊。”寧昔“恩”了聲,道過別,轉身上車。

    寧昔將車直接開迴自己的別墅,陪著許諾迴到房間,對許諾說,“你把衣服脫下來,我看看你身上的傷。”

    許諾身上穿的還是寧昔的外套,聽他這麽說就脫了下來,裏邊的衣服因為打鬥和韓通的撕扯已經很是殘破,許諾將殘片一並拽了下來,赤裸的上身青一塊紫一塊看的寧昔心疼不已。

    寧昔站起身,“你先去洗個澡,我拿藥過來。”許諾答應了,走進浴室。

    寧昔出去取了醫藥箱過來,許諾還沒有出來,他坐在床上環顧四周,這個房間和許諾來住的時候基本上沒有什麽變化,隻是在床頭櫃上放著一張許諾和許靜的合影,照片應該是早年照的,許諾笑的很開心,正想拿起來仔細看,浴室門輕響,許諾穿著浴袍走了出來,寧昔轉過身看向他。

    許諾的頭發還沒有幹,有些淩亂的搭在額頭,因為洗浴臉色有些紅潤,看起來不向平時那麽冰冷。寧昔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發熱,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

    許諾走到床前坐下,對寧昔說,“其實隻是一些小碰撞,並不嚴重的。”

    寧昔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還是看一下好。”

    許諾轉過身背對著他將浴袍褪到腰間,寧昔見他身上隻是淤傷,便拿起藥酒倒在自己的手心,對許諾說,“我幫你抹藥酒,可能會疼,你忍著點。”

    許諾“恩”了聲,寧昔將手按在他背上的青紫處。

    寧昔摸到許諾的皮膚,覺得自己的心猛的一顫,這溫暖的觸感在夢中已重複了多少迴,隨著他的手和許諾的皮膚摩擦,他覺得身體升起的燥熱越來越烈。

    許諾感覺到寧昔的手越來越燙,以為是他用藥酒摩擦的結果,並沒有在意,但是耳邊聽著寧昔的唿吸也越來越急促,不禁覺得有些奇怪,邊轉身邊問寧昔,“你怎麽了?”寧昔看見許諾轉過身來,看著這張朝思慕想的臉龐,理智終於完全崩潰,緊緊抱住許諾,許諾愣了一下,一拳打過來,寧昔平日裏並不露功夫,但此時心神蕩漾,本能的用手擋住許諾的拳頭順勢扭到其背後,將許諾推倒在床上。

    許諾又急又氣,另外一隻手又揮了過來,寧昔照舊捉住也拉到他背後,就手扯下他浴袍的帶子將他兩隻手綁在一起。

    浴袍帶子一扯掉,浴袍立即散開,許諾裏邊隻穿了短褲,寧昔看著許諾的身體,再也按耐不住,俯身壓住許諾,吻住那夢想已久的唇。

    那唇比想象中更加美好,寧昔沉浸在其中,許久才戀戀不舍的離開那唇,順著脖頸吻到胸膛,貪婪的吸吮著那兩點殷紅,許諾身子一顫,又開始奮力的掙紮,奈何寧昔將他壓的死死的,一點也動彈不得,他叫著,“寧昔,放開我。”

    寧昔此時哪裏還聽的進去,隻顧享受著盼望已久的美味。

    寧昔的吻在許諾身上徘徊良久,又迴到他的唇上,許諾猛的一扭頭,躲開寧昔的唇,寧昔抬起頭看他,卻見許諾一臉的悲怒。寧昔突然記起沈非欺負許諾的事情來,自己總說沈非過分,自己卻也在這裏做著過分的事情,他想著,就從許諾身上翻身下來。

    許諾感覺身上壓力失去,忙跳起身,卻因為手被綁著沒有站穩,寧昔忙起身想扶住他,許諾以為他還要對自己如何,飛起一腳踢到他肚子上。

    寧昔被踢的往後退了幾步,苦笑著說,“許諾,我隻是想扶住你,幫你解開繩子。”

    許諾看了他幾秒鍾,終於冷冷說道,“你過來吧。”

    寧昔走過去幫他把綁在手上的衣帶解開,許諾的手腕在韓通那已經被勒出紅印,如今更是又紅又腫,再看到許諾身上的淤痕,寧昔心中懊惱極了,他對許諾說,“對不起。”

    許諾也不看他,轉身走到衣櫃前取出自己的衣服進了浴室,寧昔站在原地,心裏轉了幾百個念頭,想著怎麽樣能讓許諾原諒自己。

    許諾穿好衣服走出來,取出旅行包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寧昔見他收拾東西,急忙說,“許諾,你要離開嗎?”

    許諾頭也不抬,“我們說好的,我要離開的時候你不許為難我。”

    “我不是想為難你,許諾,我錯了,原諒我一次,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許諾不再理他,裝好東西就往出走,寧昔拉住他,“許諾,不要走。”

    許諾冷冷的看看他,甩開他的手往樓下走,寧昔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口不擇言的說道,“許諾,你不要走,否則,我就。。。。。。”

    許諾站住轉過身,冷笑著說,“我知道你是冥會的三當家,你就盡管使用你的權利吧。”

    寧昔心中湧上一股悲戚,許諾竟是將他當做這樣的人,他也笑了起來,“許諾,我喜歡你,不會對你怎麽樣,但是,我會讓沈非以後再也不會好過。”

    許諾聽見他說沈非臉色一變,狠狠的盯著他看了片刻,轉身走出別墅,寧昔無力的跌坐在樓梯上。

    許諾出了別墅,走了很遠才攔到一輛的士,既然這裏不能呆了,他的工作也就沒有辦法繼續,他現在隻能是迴去辭職,讓蔣晟重新派人過來,不能因為他耽誤了正事。

    等到了a市已經是晚上了,許諾站在車站,一時間竟不知道去哪裏過這一夜,沈非和許靜現在都在b市,房子是空的,可是他上迴已經把鑰匙還給他們了。

    許諾低頭想了一會,撥通了陳遠的電話,陳遠的聲音永遠是用喊的,“許諾啊,最近跑到哪裏去了,許靜居然說不知道,你在玩失蹤嗎?”

    許諾將電話拿的離耳朵遠些,“陳遠,我想去你那住一晚。”

    “怎麽?又和沈非他們鬧別扭了,你們三個人啊,真是。。。。。。”

    “不是。”許諾打斷他的話,“他們在b市,我沒有帶鑰匙。”

    “哦,那你先過來酒吧,我還有點事情辦完就走。”

    許諾掛了電話鬆口氣,坐車到了陳遠的酒吧,陳遠正在吧台,看見他來了忙招唿他坐下,和旁邊的人又說了幾句什麽,那個人點頭走了。

    陳遠轉身對許諾說,“我的事情辦完了,隨時可以走,不過,許諾,好久沒有喝你調的酒了,給我調一杯吧。”

    許諾掃了一眼調酒器具,不知怎麽就想起來寧昔,當初就是在這裏和他相識的,他皺起眉搖搖頭,“我今天有點累了,想早點休息。”

    陳遠見他一臉的疲憊也不再要求,又交代了幾句,拉著許諾走出酒吧,開車迴到他的住處。

    陳遠自己住了個小公寓,地方不大卻收拾的很不錯,進了房子,陳遠指指左手的房門,“那間是客房,許諾你就先住在那吧,住多久都沒有關係,裏邊有浴室,你先去洗個澡,我來做點吃的。”

    許諾笑笑走了進去,在這個多年的好朋友麵前,會覺得很輕鬆。

    許諾洗完澡出來,看見陳遠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他,遞給他一碗水果羹,許諾順手接了,陳遠的廚藝倒還不錯,味道酸甜甘美。

    陳遠喝完自己手裏的湯羹,將碗放下,無意間發現許諾手腕的傷痕,他驚訝的問許諾,“許諾,你受傷了嗎?”

    許諾看看自己的手腕,輕歎口氣,“許靜這迴去b市表演惹了點麻煩。”

    “哦,沒有事吧?”

    “現在已經沒事了。”說著許諾又歎了口氣。

    許諾喝完手裏的湯羹將碗放下,卻看見陳遠手扶著下巴歪著頭看自己,許諾見他認真的模樣覺的好笑,“陳遠,你在看什麽?”

    陳遠坐直身子裝做深沉的歎口氣,“我在研究為什麽這麽多的人喜歡你,而且很多還是男人。”

    許諾笑罵了他一句,順手拿起張報紙看,不理會他。

    陳遠卻在那自顧自的說,“你的身上的確有種很特別的感覺,讓人不由的想喜歡你,想占有你。”

    許諾聽他越說越離譜,將手裏的報紙砸過去,“你又胡說八道。”

    陳遠笑起來,“許諾,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沈非說的。”

    許諾一愣,淡淡的說道,“他不好好照顧許靜,說我做什麽。”

    陳遠收起玩笑的神色,正經的說,“許諾,你和沈非真的沒有可能了嗎?是誰都一眼看的出,沈非喜歡的還是你啊。”

    許諾沉默了一會,“我們沒有可能了。”他說完站起身走迴自己的房間。

    陳遠看著關上的房門,搖搖頭,又歎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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